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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南九和星怨

    发生这样的事很不好这一点年幼的星怨很清楚,但本身存在于一个从没被在乎的社会毫无存在感的自己根本不放在心上。回到家星怨把家务做完后来到了二楼看起来了有关手艺的书籍,南九把事情处理完后也很快回来了。摄像头显示是一群坏孩子围住了星怨操弄着稚嫩的语气说着恶毒的话咒骂一个满脸阴沉的小孩星怨,最后的结果是冲在最前面的最高的小孩被打倒在地。

    南九传唤了几个电话保留了视频,把这件事交电话那头处理。接下来只会是对方倒霉,然后驱车返回了家。星怨离家不远尽管有钱打车和坐公交但他喜欢把每天南九给的钱保留起来一路跑步回家,南九到了家却发现对方乖巧的坐在二楼椅子看书把钱和硬币整齐摆放好感谢对方的照顾,见到南九表示自己的事自己承担责任,真的很抱歉他给对方添了麻烦。

    南九有些好笑,但对方语气到很是诚恳不是说笑。收起玩世不恭的一套摸了摸星怨的头后带他去游乐园玩了一晚上第二天表示不用再去学校了我给你找了给家教。

    随后的日子里南九都在家里经常带他去少年宫和景区及自己的社交圈里结实同龄孩子,没有了枯寂沉闷的教室后星怨头一次和同龄人坐在椅子一起看完了一整部电影整个过程所有人都表现得很友善耐心为他讲解剧情,星怨小脸红扑扑的主动为对方忙前忙后拿糖果和饮料周围的大人看见自己跑来跑去的都和蔼的劝自己跑慢一点。一位年轻的女士抱起小星怨拿出手帕擦了擦星怨额头上的汗珠后给了他一个装满了巧克力糖果的篮筐......

    回到家的星怨兴奋的整宿睡不着缠着南九追问电影前两部他答应了几个小伙伴以后要去拼模型,南九泼了盆冷水表示不大可能了,对方那几个家庭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国外。住在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只是简单生意上的交流。我会出现也只是单纯的得知宴会上会有小孩专区想带你去而已。

    星怨不知道很远有多远,但事他知道这代表他们之前只是人生的过客。如果没有南九的出现和这段时间的经历星怨会变成什么样星怨自己也不知道,但从此星怨看见了友谊的曙光。对美好有了幻想,比起痛苦难过必须让人付出代价还不如追求自己生活的意义。

    后来随之相处时间久了,南九的本性也逐渐暴露了。一个资深的暴发户优质韭菜和老流氓,身边总是围着形形色色的女人。不定时更换,每次南九带外人过夜星怨都主动离开家避免污染眼镜或者躲到屋里打红警放音乐并关上门。

    至于家庭老师......星怨看见写着招募小学老师要求:女,年龄18至30,学历不限,要求肤白貌美巴拉巴拉的海报给撕掉扔的远远的。南九即使是网上发布了招聘信息也石沉大海,打电话去对面很理智的挂了电话。

    后来南九不知从哪搞到了一个肤白貌美的家庭老师,在第一天的授课结束后的第二天南九和老师一天都没有回家。只剩星怨一人给自己泡了碗面若有所思。

    回忆结束,星怨进入了这座与世隔绝的林中别墅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与周围树木丛生祥和景色格格不入的一片死气沉沉的景象,枯死的树木不知道存在了多少个岁,只剩一颗躯干在艰难矗立着。围墙呈现暗灰色。在风雨的侵袭下道道裂纹逐渐扩散开来,让人很难相信它的牢固性,在市里绝对可以列入危险要拆除的建筑列表。

    然后穿过数十米长的鹅卵石走道是别墅入口,不需要按任何门铃轻轻一推吱呀声传来门缓缓打开。从屋内吹出一阵飘逸的凉风把门前的灰尘吹起漂浮在空中,星怨皱起眉头捂住口鼻用手驱散开来。配合着这暗夜景象活脱脱一副深山恐怖片!

    进入别墅内打开灯后,金黄色的灯光逐渐从大厅上方正中央的水晶灯逐渐扩散开来点亮周围的屋内的景象。名贵的文玩字画在墙上整齐有序的摆放着,年代从左到右依次排列最古老的一副甚至可以跟博物馆无价之宝相媲美,有可能让人重新去认识这些画原作者的真实流派和名画代表作。柜子处一个个文物没有任何保护的就这么摆放着上面带有的年代气息扑面而来。沙发扶手处镶嵌的一颗颗钻闪的让人头晕目眩,超大100寸电视旁的墙是海洋馆里的钢化玻璃里面赫然养着一只鲨鱼和一堆鱼骨。这是因为屋主在养了一堆名贵品种的观赏鱼后突发奇想的养了一条鲨鱼也给放入了里面.....

    星怨脱下外衣放扔在沙发上,把烧烤放在桌上往沙发上挺直身躯倒了下去。舒缓一下筋骨揉了揉头打开电视对楼上某人喊了一声。

    “下来吃饭了。”

    说完星怨忍不住困意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寂静的屋内随即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时钟滴答滴答作响。几十秒后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了客厅内,看到了在沙发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星怨毫不犹豫用一只手把上百公斤重的沙发抬起导致上面的人重心不稳倒了下去。

    “啊!我特么,老家伙你有病啊!”星怨倒地大脑猛地清醒了过来随即就想到了哪个人会干这种没品的事。

    “要睡去屋里睡,一身烟味顺便洗个澡把洗衣机里的衣服一起洗了晾上,这么晚回家倒地就睡还指望我给你盖被子吗?”来者自然是南九,面部戴着一个黑色的面罩是最近才开始戴的原因星怨也懒得打听大概又是那根筋搭错了,面部就一双懒散的瞳孔让人感觉对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从而使人无法上前搭话,发型简单梳理有一些微微向右撇整个上身穿着一件很宽松的黑色卫衣,下面是一件黑色的运动裤,普通的打扮使得把南九丢到人群里即使是朝夕相处的星怨都很难一下认出来。

    “我知道了,烦死了不会动作轻一点吗?烧热水了吗?”星怨伸个懒腰拖着身躯走向浴室,身后的南九并没有搭话而是像有心事一样心不在焉,但南九不是一直这样的吗?

    目送星怨消失在屋内拐角处南九脱下面罩拿起袋子打开拿出一根羊肉串配合着卷饼咬了一口,打开电视调出昨天没看完的电影播放,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打开一饮而尽。面罩下映入眼帘的是嘴角处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把整个嘴撕裂开来,下巴处也有一道道口子不规则的扩散开来犹如刚刚被某种器具强行撕开一样一直像脖颈处延申,让人对那隐藏在衣服背后的其他伤疤产生遐想。毫无疑问这放在正常人身上不是致命伤也是难以忍受的巨大伤痛,可当事人犹如没事人一般继续一口一口的进食着,透过嘴角的口子能看见1整排的牙齿如何把食物咬碎吞咽。

    这些如此新的伤口其实都是陈年伤痛,最近才开始压制不住又破裂了开来。发生这种事情的原因只有一个,曾经造成这些伤口的那个人实力又取得了进一步的突破踏入了新的境地,自己身上呈雷电形不规则扩散开来的伤口近期又开始蠕动是最好的证明,它们就好似有生命一般趁身体主人一个不注意就会疯狂扩散把肉身撕碎骨肉脱落同时又会伴随着钻心般的剧痛。这么多年南九都没有办法治愈它们,连有效的压制都很是勉强。

    “能感应到我还活着,而且已经开始行动了。”南九自言自语自说自话一般沉思了起来,不多会儿就打了个哈欠泛起困来“算了,桥到船头处刀至脖颈时,以后再说也不迟。”

    星怨来到自己屋内把外衣脱下挂在,从窗台收起了晾晒的衣服看到一边又堆积起来的衣服长叹一口气开始清理起来,扫地机器人基本每天都要用但夹角处和楼梯间星怨都要定期打扫,外面的花花草草只能听天由命了。解决完眼下的卫生后星怨找出一身衣服准备去洗浴,进去前对门外喊一声“我马上洗完你的衣服给你放在这边了客厅那边我一会儿再去收拾,你出来时别忘了把浴室的地拖了。”

    没有回应,星怨打开音乐泡入了浴缸中。爽!全天一身的不适感顿时消失,惬意的闭眼享受这短暂的时光。

    客厅里悠扬的铃声传出来,是南九的电话响了,他下意识的去摸怀里的这个手机却显示并没有来电,声音是从自己屋内床下一个黑色工具包中传出的,那里是他不愿意回忆早已经尘封的过去。

    短暂的沉默里空气中仿佛只留下这一通电话,南九大概知道是谁,清楚什么事情,呆住的原因是自己对根本无法逃避这个事的无奈。

    “唉,真的太快了。时间过去的太快了。”南九挥手一阵黑屋从他手中蔓延下一秒黑色包凭空出现在他的手里,解开拉链拿出通体乌黑的按键手机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一下情绪顺便把装上最后几根串一口咬下按下了拨通键。

    “阿姆...喂...姆啊...斯溜,你...咳等咳...喝口...水。”南九咽下时被一块打的没嚼碎的青椒卡住了嗓子,扶着桌子赶忙喝了口还剩半罐的啤酒。

    对面被这一通并不意外只是用尽可能的平稳情绪先询问“不好意思,还是打扰到您了。如今是喊您星起先生还是说称呼妖神殿下?”

    “别这么客气,名字这种代号走一地起一个,我现在名叫南九。”南九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小刀你我认识这么久了就不用客套了,是收到一只手的请帖或者邀请还是函邮件随便什么玩意请咱们去参加一场鸿门宴什么的了吧?”

    对面沉默一番淡淡传出一句“来者不善。”长舒一口气后叹息道“我知道你经历了这么多的不易需要疏解压力,但这些年来我真的已经尽我所能维持局面了。我这边...你也清楚没有绝对的战力作为底牌对很多事情都是力不从心。”

    “你都这么说了看来我也是真呆不住咯,你这些年辛苦了。”南九神色一正已经想通了一般舒缓起来问到“什么时间?”

    “不到两个月,我猜是上帝之手那边在酝酿点什么需要时间。派人去侦察并没有得到有用的情报,安插的人员入不了核心层但也能大概估摸出来会与你有关。”电话一头的小刀对这一点比较肯定。

    “那可不,一只手巴不得我最好喝水噎死了他们就高枕无忧的夺取走我们这边的一切了。”南九边说边走出屋外点燃一根烟吸了起来“电话通了你们也因该知道我的位置了,我这几天要见几个朋友隐秘传送阵现在就可以着手准备了,我们活动地区这边也有一只手的组织,离开前就像我说的一样几个身居长老位的都有跟一只手纠缠不清的嫌疑,一切与我有关的目前绝对保密。”

    “这个放心,其实关于叛徒和入侵内部这一点我只能暗中调查甚至不能审问。德高望重的几个家伙一点都不好动!”电话里的声音又满是无奈。

    “这个只能以后再说吧。对了,我这边有个人需要你帮忙安排重点关照一下。”边说南九边看向了屋内星怨的方位,目前自己身边唯一接触最长的就是他,与自己长时间在一起只会有危险。即使自己一直在刻意抹除这一点,但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

    “好的,请问是什么人?”那头对此颇感意外,冷酷嗜杀的妖神自己从未见过对方在乎过任何一个鲜活的生物。

    “我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