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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面圣

    “你升品了?”第二天早上,韩照溪刚见到余若歌,就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对啊。”他现在是武修七品,魂修八品上。

    “我记得在丘兰村时,你好像才九品。”

    “貌似是的。”

    “一个月不到连升两品?”

    “有什么问题?”

    “……没有。”韩照溪很羡慕他的晋升速度,不像自己一直困在九品上,就连愈疗术也很久没进步了。

    “没有就牵上周执霜出发吧。”

    三人出了红刀县,没走多久,又一头扎进山里。

    “我要挑一只灵兽驯服。”余若歌说。

    “你魂修七品了?”韩照溪有点不想知道答案,但还是问出了口。

    “没有,但可以尝试了。”他戳了下发呆的周执霜,“你魂修有六品吧?驯服了什么灵兽?”

    周执霜手上只有一枚御兽戒,但他从未见其动用过。

    “啊,是这个。”她挥了下手,三人面前出现了一团毛绒绒的圆球,约有成年人的脑袋大小。

    余若歌蹲下来细看,能感受到心跳和毛球的温度,证明这确实是活的,但是完全看不出头尾。

    他问:“这是个什么玩意?”

    周执霜道:“绒球啊。”

    余若歌刚想开骂,小红道:“的确是绒球,这是一种观赏性灵兽。”

    观赏性……

    他忍住了一脚把绒球踢飞的冲动,问周执霜:“你就没别的?”

    “我只收可爱的灵兽。”

    “就这一只?”

    “对啊。”

    余若歌做了个深呼吸,道:“你老师都不管你的吗?”

    “管我……我老师是谁啊?”

    “……鉴道院收你真是作孽,我一直想问,就你这样时不时发呆走神,经常不务正业,乡试时怎么协助监考的?”

    “吃药呀。”周执霜拿出一个瓷白色小药瓶,晃了晃,“一粒管半天不走神。”

    “你还有多少药?”

    “不多了,得省着用。”

    “能自己做吗?”

    “不行,我不知道药方。”

    余若歌问小红:“你知道吗?”

    小红道:“你也太高看我了,我不是什么都知道,而且我和她见面时,她早就不用这些药了。”

    他又问韩照溪:“你爹是杉州最好的医师,你应该从小耳濡目染吧?”

    “嗯,大多数药我都认得,一些常见的病症我也能判断。”

    “很好,你会配让人一睡不醒的药吗?”

    风吹过,韩照溪眨了眨眼睛,道:“你是说毒药吗?”

    “不,安眠药。”

    “你想对她做什么?”

    周执霜不解:“对谁?”

    余若歌道:“我就问问,好吧,小红,这片地区有值得推荐的灵兽吗?”

    “以你的能力……这附近有种叫回音鸟的灵兽,它们会用灵力记录各种声音,然后重新放出来,就像你说过的复读机,实力强些的会制造以假乱真的分身,能在战斗中扰乱敌人判断。”

    “长什么样?”

    “一般是白色羽毛上带红色斑点的。”

    “知道了。”余若歌看向另外两人,“我要尝试驯服回音鸟,你们有什么打算?”

    周执霜道:“我没打算。”

    韩照溪道:“你不是答应了训练我吗?”

    “哦对对对,那我的打算就是在这里训练你提升对灵力的掌控和运用。”

    余若歌点点头:“好,你们等我回来。”

    他御剑钻入丛林深处,在小红帮助下寻找回音鸟的身影。

    ……

    卢栗离开杉州的当天半夜就随太子进了宫,在寝宫里见到了传说中的商国皇帝,以年号称,为太兴帝。

    出乎意料,太兴帝看上去十分温和,没什么架子,既不像书中说的皇帝那样威严不可直视,也不像是当年带兵三千,斩敌两万的猛将。

    宽袍之下的他就像一个普通的读书人,带着儒雅和煦的笑容。

    “父皇,儿臣回来了。”太子弯腰行礼,卢栗也跟着照做。

    “不是朝堂上,没有其他人,不要这么多礼。”太兴帝说,“你回来的最晚,但比朕想得要早,发生了什么事?辉隐族出了什么事?”

    “禀父皇,杉州守将秦柳嫁祸辉隐族勾结怖道宗,带兵包围千朋客栈,杀死辉隐八名,活捉十名,若非我阻拦,他还要把那十名辉隐关进自家私牢,我身旁这位卢栗姑娘便是人证。”

    太兴帝听完,笑容逐渐收起,道:“秦柳么?平定怖道宗之乱他是有功,赏还未下,便要讨罚了吗?”

    他冷笑一声,又说:“朕知道了,定会还辉隐一个公道。”

    卢栗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这么轻松,她仅仅站在一旁,听着父子俩说了两句话而已。

    临走时,太子问:“父皇,不知母后现在何处?”

    “在淑妃那,说是要亲眼看着孩子,你别去打扰她,她想见你自会见。”

    “是,儿臣告退。”

    “民女告退。”

    “等等。”太兴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闪到两人面前。

    卢栗紧张得浑身冒汗,她见自家王上时一点都不紧张,但到了这里却不由自主慑于皇帝威势,哪怕对方已表现得极为亲和。

    太兴帝又挂上那抹淡淡的笑容:“朕那儿子,可还好?”

    两人都知道他是指余若歌,太子回道:“若初似与魔剑共生,无法分离,儿臣见他精神正常,身无异样,甚至修为还更精进扎实了……”

    “这些你弟弟妹妹说过了,朕问你的是,你今天见他时,他和你说了什么?”

    太子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太兴帝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想瞒我,记得先洗澡去去味,朕可是能和你娘过招的人。”

    太子声音有些颤抖:“他、他说要去最近的,怖道宗据、据点,他想找机会历练。”

    “他有同伴吗?”

    “有两名女子。”

    “哦?”

    卢栗察觉到太兴帝给太子传了道魂念,但她无法解读其中含义。

    “是。”太子重重点头。

    “你们下去吧,卢栗姑娘就先在宫里住下。”

    “是。”她不敢问住下干嘛。

    两人离开后,太兴帝几个闪身回到床上躺下,他这种境界的人早不需睡眠,但闭目养神已成习惯。

    床边的空气颤动了下,一名高挑女子从虚无中显形。

    “璆(qiú)儿来过?”女子即为皇后,大商最强灵修。

    “刚走。”太兴帝闭着眼睛,不看她。

    “说了什么?”

    太兴帝传魂念解释,然后道:“你要去看看?”

    “我听说他改名叫余若歌了。”

    “……”

    “他伤了璇儿。”

    “只是胳膊,立马就接上了。”

    “你该祈祷他撞不见我。”皇后的身形消失了,寝宫里只有太兴帝的叹息在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