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欺人太甚
梁辰坐在阁楼之中，正要继续摸索系统界面上的信息
吱啦一声
阁楼下面传来了令人牙酸的开门声，是地窖的木门被人推开了，一名年近七旬的老头迈着步子走了进来，颤颤悠悠的搬起地面上的一捆木材就要走。
梁辰：“燕伯”
老头被吓了一跳，抬头向阁楼看去，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小崽子，差点忘了你的病已经好了，平时进来和你说话你也不吱声，忽然来那么一下，是不是觉得我活的太久了想把我吓死？！”
梁辰挠了挠头，腼腆一笑说道：“燕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燕伯：“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养病吧，不要在外面瞎转悠，戚夫人本来就不太想收留你，我等下还得替三儿来给你送饭”
梁辰微微皱眉：“我爹呢？这几天怎么没见他”
燕伯像似有点为难：“这...”
梁辰缓缓从阁楼走下，直视着燕伯追问道：“是不是我爹出了什么事？”
燕伯摇了摇头：“倒也不是，只是你原来痴呆的时候还好说，但当三儿知道你病好了之后，便觉得自己身份低微没脸继续做你的义父，他认为自己只是藏花楼的一介帮佣，怕你会嫌弃他，所以就刻意躲避你”
叹了口气，燕伯又说：“你爹虽然是个大老粗，但极爱惜面子，大伙都说你是被遗弃的少爷，他不想被你当面拒绝，所以才躲着你，还不准闵儿找你”
燕伯和梁三本是同乡，比梁三大十来岁，家中田地早就被死去的父亲赌钱输得干干净净，因不甘成为佃农，所以在年轻的时候就独自一人来到汉城找工作，后来回乡探亲被年轻的梁三知晓，就死皮赖脸的跟着燕伯出城打工，这一干就是大半辈子，可以说燕伯和梁三的关系犹如兄弟一般。
这一年半的时间里，除了梁三和闵儿，对待梁辰最好的就是燕伯了，对于燕伯来说，既然是梁三的儿子，那么也算是他的儿子了，毕竟自己也没有孩子，因此平常就把多余的父爱给了梁辰。
其实梁三的这种想法梁辰早已料到，但是从燕伯口中听到答案，内心依旧不是滋味。
在梁辰装傻充愣期间，他通过观察得知梁三和闵儿的工作本来就很忙碌，但是依旧愿意牺牲大量的休息时间照顾自己，又因为戚夫人的反对，所以藏花楼并没有打算养着梁辰这种无法工作的人。
既然藏花楼不打算养着梁辰，那么梁三就把自己的那一份粮食给了梁辰，说是梁辰身体有恙而且还在长身体，理应独自食用一份，自己和闵儿共用一份，虽然说是共用一份，但是梁三从来都是只吃一两口就走，你若硬要他吃，他就会用各种理由推搪，说自己岁数大了实在吃不下。
看着空荡荡的床边，这一刻他想起了梁三和闵儿以前会坐在床边聊着未来，三人虽然身处社会低位，但是却融洽开心。
因为闵儿认为梁辰只会发呆，所以但凡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就会对着梁辰大吐苦水，有时候她会说一些娼妓不为人知的八卦。
也是从那时候起，梁辰才发现闵儿平时虽然外表闷骚，但底子里还是一个话痨。
因为开始发育，为了避免被客人动手动脚她甚至把自己束胸的秘密都告诉了自己。
哪怕梁辰内心强大，但挂不住话题过于劲爆，梁辰也不得不靠掐住自己大腿引起疼痛来控制脸部的表情，不然当场社死的闵儿一定会弄死自己的。
除此以外，偶尔闵儿还会偷一两颗客人桌子上的水果拿来喂给梁辰，自己却不舍得吃。
还有一次梁三被闵儿发现他因为饿得受不了偷偷的在后厨吃客人的残羹剩饭，而被撞破的梁三只会呵呵傻笑，表示只是不想浪费。
梁辰在回想起以往的片段，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燕伯，虽然我得呆症期间很多记忆都非常模糊，但我还是可以切身感受到爹和闵儿是如何待我的。不管怎么样，在我的心里他们一直都是我的亲人”
燕伯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小娃娃还不错，没有忘本，只可惜藏花楼看来是保不住了，如果没有别的办法，藏花楼就只能把我们这些老奴和娼妓都变卖掉”
变卖？
梁辰内心一凛，皱起眉头说道：“大家共处了这么多年，难道也要像货物一样出售吗？我看戚夫人也不像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呀”
燕伯神态疲惫，摆了摆手说道：“那倒不是夫人想把我们卖掉，但是，娃呀！我们这些人谁不是因为到了绝境才被逼无奈委身于青楼呢，在这个世俗当中哪里还有我们的家呀，若是遣散了我们，我们大部分人只能沦为流民或者佃农了，这还不如把我们卖给别的东家，这样好歹我们也有一口饭吃而不至于饿死在大街之上啊”
梁辰沉默了，在藏花楼工作基本可以保证一日两餐，每逢节日还可能沾上荤腥，在天枢大陆的底层人民眼中，藏花楼的待遇已经非常优厚了。
若是一旦真要成了佃农或者流民，遇上了灾年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眼看藏花楼面临倒闭，一些底层的员工联名恳求夫人把他们卖给别的东家，哪怕卖不上几个钱也没关系。
梁辰想了想，又问：“那我爹是如何打算的？”
燕伯苦笑一声说道：“他呀，他家中还有两亩地，如果农闲时再接点活，养活自己应该问题不算太大，只可惜那两亩地是要留给丫头作为嫁妆的，如果以后丫头一旦嫁人，三儿将会面临无地可耕的局面，为了他女儿后半生的幸福，他便拜托戚夫人把他也卖掉，这样也不至于拖累闵儿。”
梁辰只是沉默了片刻，眼神之中看不到任何的情绪，听到这里，他知道这个时候悲天悯人已经毫无意义。以前梁辰并不想掺和进藏花楼的纠纷之中，他本想低调装傻称病，留出更多的时间给自己熟悉天枢大陆的一切，然后再安稳的发展自身。
关于藏花楼目前的困境，其实梁辰是有方法应对的，作为高等文明的地球，各种商业手法层出不穷，可以说只要梁辰想，帮助藏花楼度过这一次危机应该问题不大。
梁辰对戚夫人印象不算坏，虽然说戚夫人并不欢迎自己，但他很清楚，在这个社会像戚夫人这种身处高位的人对待一个陌生少年能够做到收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而且当他知道戚夫人是不希望梁三被自己拖累的时候，梁辰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即便如此梁辰依旧没有充足的理由帮助藏花楼度过这次难关，但！现在涉及到他亲人的命运，梁辰决定不再保留，他要出手相助。
主意已定，梁辰收起了一切负面情绪，微微一笑问道：“你能说说戚夫人吗？”
他想确认一下在别人眼中戚夫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以此来判断用何种方式帮助藏花楼起死回生。
燕伯点了点头，感慨了一声说道：“我在这里干了大半辈子，后来戚夫人接手了藏花楼，她以女流之躯硬生生的把当时寂寂无名的藏花楼发展成整个皇都最大的青楼”
燕伯沉吟了片刻，再次回忆道：“在那个时候夫人在这汉城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名人物。她在最风光的时候对待我们这些下人也没有什么架子，现在她虽然被同行围攻，但是我们这些旧人也不想出卖她，因为和她长期的共事，我能看出她对藏花楼的不舍和留恋”
燕伯像似有点疲惫，也不嫌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接着道：“其实，夫人这十几年经营下来还是有点余粮的，只是事已至此，无论投入再多也无法起死回生。夫人和金华染坊的老板关系还不错，他看在夫人过往的情分愿意收留几名老实的家奴，原本我和你爹应该下个月就会卖到他那里，只是...”
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燕伯忽然住口。
听到这里，梁辰双眼一眯，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到底怎么回事？”
感受到梁辰凌厉的目光，燕伯自知无法躲过去，便说：“藏花楼到了如此地步，原来城南的华春楼也只是暗地给我们下绊子，但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已经开始明晃晃的来藏花楼抢我们的头牌，不愿意离开的还会遭到报复，我岁数大了倒是无所谓，死了便死了，但是一些小娃娃出门都可能面临华春楼的针对”
“你爹...你爹前两天出门采购的时候，被..被华春楼的打手打断了腿..”
燕伯说话的声音变得愈来愈小，随后像是安慰梁辰，又道：“你不用担心，你爹被夫人送回乡中休养，一同去的还有闵儿，只是可能要一年半载才能见面了..”
说完，燕伯又低下了头，长叹一声，没有去看梁辰的眼睛。
梁辰眼中的怒火一闪而逝，只是一瞬间梁辰便收敛住情绪，这个仇他记下了。
看着燕伯，梁辰平静的安慰道：“燕伯，新学有句话我觉得挺有道理，有道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不用担心，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华春楼也必然会遭到报应！”
看到梁辰并没有冲动闹事，燕伯这才松了口气，笑道：“你小子还挺乐观，行了，我得走了，厨房里柴火怕是不够了”
说完燕伯弯下身子就要提起木材，啪嗒一声，一本小册子从燕伯心口的衣领掉了下来。
梁辰正要帮忙捡起，就在手指触摸到册子那一刹，忽然听到了来自系统的电子音.....
吱啦一声
阁楼下面传来了令人牙酸的开门声，是地窖的木门被人推开了，一名年近七旬的老头迈着步子走了进来，颤颤悠悠的搬起地面上的一捆木材就要走。
梁辰：“燕伯”
老头被吓了一跳，抬头向阁楼看去，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小崽子，差点忘了你的病已经好了，平时进来和你说话你也不吱声，忽然来那么一下，是不是觉得我活的太久了想把我吓死？！”
梁辰挠了挠头，腼腆一笑说道：“燕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燕伯：“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养病吧，不要在外面瞎转悠，戚夫人本来就不太想收留你，我等下还得替三儿来给你送饭”
梁辰微微皱眉：“我爹呢？这几天怎么没见他”
燕伯像似有点为难：“这...”
梁辰缓缓从阁楼走下，直视着燕伯追问道：“是不是我爹出了什么事？”
燕伯摇了摇头：“倒也不是，只是你原来痴呆的时候还好说，但当三儿知道你病好了之后，便觉得自己身份低微没脸继续做你的义父，他认为自己只是藏花楼的一介帮佣，怕你会嫌弃他，所以就刻意躲避你”
叹了口气，燕伯又说：“你爹虽然是个大老粗，但极爱惜面子，大伙都说你是被遗弃的少爷，他不想被你当面拒绝，所以才躲着你，还不准闵儿找你”
燕伯和梁三本是同乡，比梁三大十来岁，家中田地早就被死去的父亲赌钱输得干干净净，因不甘成为佃农，所以在年轻的时候就独自一人来到汉城找工作，后来回乡探亲被年轻的梁三知晓，就死皮赖脸的跟着燕伯出城打工，这一干就是大半辈子，可以说燕伯和梁三的关系犹如兄弟一般。
这一年半的时间里，除了梁三和闵儿，对待梁辰最好的就是燕伯了，对于燕伯来说，既然是梁三的儿子，那么也算是他的儿子了，毕竟自己也没有孩子，因此平常就把多余的父爱给了梁辰。
其实梁三的这种想法梁辰早已料到，但是从燕伯口中听到答案，内心依旧不是滋味。
在梁辰装傻充愣期间，他通过观察得知梁三和闵儿的工作本来就很忙碌，但是依旧愿意牺牲大量的休息时间照顾自己，又因为戚夫人的反对，所以藏花楼并没有打算养着梁辰这种无法工作的人。
既然藏花楼不打算养着梁辰，那么梁三就把自己的那一份粮食给了梁辰，说是梁辰身体有恙而且还在长身体，理应独自食用一份，自己和闵儿共用一份，虽然说是共用一份，但是梁三从来都是只吃一两口就走，你若硬要他吃，他就会用各种理由推搪，说自己岁数大了实在吃不下。
看着空荡荡的床边，这一刻他想起了梁三和闵儿以前会坐在床边聊着未来，三人虽然身处社会低位，但是却融洽开心。
因为闵儿认为梁辰只会发呆，所以但凡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就会对着梁辰大吐苦水，有时候她会说一些娼妓不为人知的八卦。
也是从那时候起，梁辰才发现闵儿平时虽然外表闷骚，但底子里还是一个话痨。
因为开始发育，为了避免被客人动手动脚她甚至把自己束胸的秘密都告诉了自己。
哪怕梁辰内心强大，但挂不住话题过于劲爆，梁辰也不得不靠掐住自己大腿引起疼痛来控制脸部的表情，不然当场社死的闵儿一定会弄死自己的。
除此以外，偶尔闵儿还会偷一两颗客人桌子上的水果拿来喂给梁辰，自己却不舍得吃。
还有一次梁三被闵儿发现他因为饿得受不了偷偷的在后厨吃客人的残羹剩饭，而被撞破的梁三只会呵呵傻笑，表示只是不想浪费。
梁辰在回想起以往的片段，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燕伯，虽然我得呆症期间很多记忆都非常模糊，但我还是可以切身感受到爹和闵儿是如何待我的。不管怎么样，在我的心里他们一直都是我的亲人”
燕伯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小娃娃还不错，没有忘本，只可惜藏花楼看来是保不住了，如果没有别的办法，藏花楼就只能把我们这些老奴和娼妓都变卖掉”
变卖？
梁辰内心一凛，皱起眉头说道：“大家共处了这么多年，难道也要像货物一样出售吗？我看戚夫人也不像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呀”
燕伯神态疲惫，摆了摆手说道：“那倒不是夫人想把我们卖掉，但是，娃呀！我们这些人谁不是因为到了绝境才被逼无奈委身于青楼呢，在这个世俗当中哪里还有我们的家呀，若是遣散了我们，我们大部分人只能沦为流民或者佃农了，这还不如把我们卖给别的东家，这样好歹我们也有一口饭吃而不至于饿死在大街之上啊”
梁辰沉默了，在藏花楼工作基本可以保证一日两餐，每逢节日还可能沾上荤腥，在天枢大陆的底层人民眼中，藏花楼的待遇已经非常优厚了。
若是一旦真要成了佃农或者流民，遇上了灾年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眼看藏花楼面临倒闭，一些底层的员工联名恳求夫人把他们卖给别的东家，哪怕卖不上几个钱也没关系。
梁辰想了想，又问：“那我爹是如何打算的？”
燕伯苦笑一声说道：“他呀，他家中还有两亩地，如果农闲时再接点活，养活自己应该问题不算太大，只可惜那两亩地是要留给丫头作为嫁妆的，如果以后丫头一旦嫁人，三儿将会面临无地可耕的局面，为了他女儿后半生的幸福，他便拜托戚夫人把他也卖掉，这样也不至于拖累闵儿。”
梁辰只是沉默了片刻，眼神之中看不到任何的情绪，听到这里，他知道这个时候悲天悯人已经毫无意义。以前梁辰并不想掺和进藏花楼的纠纷之中，他本想低调装傻称病，留出更多的时间给自己熟悉天枢大陆的一切，然后再安稳的发展自身。
关于藏花楼目前的困境，其实梁辰是有方法应对的，作为高等文明的地球，各种商业手法层出不穷，可以说只要梁辰想，帮助藏花楼度过这一次危机应该问题不大。
梁辰对戚夫人印象不算坏，虽然说戚夫人并不欢迎自己，但他很清楚，在这个社会像戚夫人这种身处高位的人对待一个陌生少年能够做到收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而且当他知道戚夫人是不希望梁三被自己拖累的时候，梁辰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即便如此梁辰依旧没有充足的理由帮助藏花楼度过这次难关，但！现在涉及到他亲人的命运，梁辰决定不再保留，他要出手相助。
主意已定，梁辰收起了一切负面情绪，微微一笑问道：“你能说说戚夫人吗？”
他想确认一下在别人眼中戚夫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以此来判断用何种方式帮助藏花楼起死回生。
燕伯点了点头，感慨了一声说道：“我在这里干了大半辈子，后来戚夫人接手了藏花楼，她以女流之躯硬生生的把当时寂寂无名的藏花楼发展成整个皇都最大的青楼”
燕伯沉吟了片刻，再次回忆道：“在那个时候夫人在这汉城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名人物。她在最风光的时候对待我们这些下人也没有什么架子，现在她虽然被同行围攻，但是我们这些旧人也不想出卖她，因为和她长期的共事，我能看出她对藏花楼的不舍和留恋”
燕伯像似有点疲惫，也不嫌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接着道：“其实，夫人这十几年经营下来还是有点余粮的，只是事已至此，无论投入再多也无法起死回生。夫人和金华染坊的老板关系还不错，他看在夫人过往的情分愿意收留几名老实的家奴，原本我和你爹应该下个月就会卖到他那里，只是...”
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燕伯忽然住口。
听到这里，梁辰双眼一眯，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到底怎么回事？”
感受到梁辰凌厉的目光，燕伯自知无法躲过去，便说：“藏花楼到了如此地步，原来城南的华春楼也只是暗地给我们下绊子，但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已经开始明晃晃的来藏花楼抢我们的头牌，不愿意离开的还会遭到报复，我岁数大了倒是无所谓，死了便死了，但是一些小娃娃出门都可能面临华春楼的针对”
“你爹...你爹前两天出门采购的时候，被..被华春楼的打手打断了腿..”
燕伯说话的声音变得愈来愈小，随后像是安慰梁辰，又道：“你不用担心，你爹被夫人送回乡中休养，一同去的还有闵儿，只是可能要一年半载才能见面了..”
说完，燕伯又低下了头，长叹一声，没有去看梁辰的眼睛。
梁辰眼中的怒火一闪而逝，只是一瞬间梁辰便收敛住情绪，这个仇他记下了。
看着燕伯，梁辰平静的安慰道：“燕伯，新学有句话我觉得挺有道理，有道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不用担心，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华春楼也必然会遭到报应！”
看到梁辰并没有冲动闹事，燕伯这才松了口气，笑道：“你小子还挺乐观，行了，我得走了，厨房里柴火怕是不够了”
说完燕伯弯下身子就要提起木材，啪嗒一声，一本小册子从燕伯心口的衣领掉了下来。
梁辰正要帮忙捡起，就在手指触摸到册子那一刹，忽然听到了来自系统的电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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