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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很快的王阿六、李狗子就被衙役们抓到了县衙大堂上,这两个人突然被衙役们抓到大堂上,早已被吓破了胆。只见他们跪在大堂上,浑身上下一个劲儿的哆嗦起来。

    王县令“啪”的一声惊堂木响:“王六阿、李狗子你们好大的胆。说!你们是如何诬陷张宝衫的?”

    听到了王县令的问话,王阿六急忙说道:“县官大老爷,我们不知您叫我们说什么?”

    “好,看起来不动大型你们是不会招认的。来人,将他们每人各打三十大板!”

    李狗子听后急忙的说道:“大人慢打,我们招认就是了。”

    “说!你们是怎样陷害张宝衫的?”

    “这事是张玉槐让我们干的。我们在半夜时,翻墙跳入了张宝衫家的院子里,打开了门。然后张玉槐在他家中牵了一头牛来,就拴在了张宝衫家后院儿的树上。到了早晨我们就去张宝衫家找牛,然后就诬陷张宝衫偷牛。这事张玉槐给了我们每人二两银子。实际上我们看到了张宝衫入狱,我们也是良心上过不去。”

    “好,招供画押”

    王阿六、李狗子两个人画了押按了手印。

    此时王县令的心中既惊喜又沉重:“龙火说对了,果然是冤枉了张宝衫。”王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来人!把王阿六、李狗子收监!”很快的的四个衙役来到了大堂上,将王阿六、李狗子押了下去。接着王县令又传一令:“来人,将张玉槐抓捕归案。”

    又有两个衙役上堂领令去抓捕张玉槐。

    张玉槐诬陷了张宝杉,很轻松的就得到了五两多的银子,这使得他非常的高兴。他觉得自己得到了老天的眷顾走了大运,因此他就想到赌场上试试手气。他想借着自己走运的时机大赚一把,结果他没想到,不到半天的时间就输了个精光。这使得他又失望又懊恼,他很是不甘心落得这样的结果。他思前想后,只得找表哥王三才去借……。

    当张玉槐提出向表哥王三才借钱时,王三才很是无奈,他本不想借他,因为他知道这表弟张玉槐嗜赌如命,借了他那钱就如同打了水漂。但是他在张玉槐那里有短处,最后他只得给了张玉槐五两银子:“我再给你五两银子,这钱我也不跟你要了,咱们两清了以后你可不能再找我了。”

    张玉槐很是高兴:“行!既然表哥这么够意思,以后我绝不再麻烦你了。”

    “表弟呀,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到赌场上去了,你要是没事干,不如拿上这些钱做点买卖。”

    “行了表哥,我今后不去赌场了,我现在正在考虑做买卖呢。”

    张玉槐又有了五两银子,心里有了底,于是他又兴高采烈的到了赌场准备翻本。他想这回有了这么多的本钱,一定能翻本赢大钱的。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到了赌场不到半天的时间又输了个精光。张玉槐急得心如火燎。

    张玉槐前后已经输了十两多的银子了,这使得他更加的不甘心了。他思前想后毫无办法,只得腻着头皮又来到了王三才家:“表哥再借我十两银子,我想做个买卖。”

    “我说表弟呀,我刚给了你五两银子,怎么不到半天的时间又来了?你表哥可不是开钱庄的,我哪有这么多钱呀。”

    “表哥我知道你能拿出这点钱来,现在我已经听了你的话了,就是想做点买卖就差这点钱了,我想你也不能不管呀?上次你有事,我可是费了很大劲儿帮了你的。”

    “表弟,我上次给了你五两银子时,不是说好了吗,咱们两清了,不再提那事了。”

    “表哥我已经说了,这次是我跟你借的,跟那事没有关系,我不提那事了还不行吗?反正你得借我十两银子。”

    王三才实在是没有办法,在张玉槐死皮赖脸的软磨硬泡下,只得又给了张玉槐十两银子:“表弟我跟你说,这次我也是把老本都搭进去了,我再给你十两银子,不过咱可说好了这可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你再来我可是真的没有了,现在我让你对天发誓,你以后不会再来了。”

    “行,只要你给了我十两银子,以后我决不再找你了,如果我矢言,天打五雷轰!”……。

    张玉槐没想到,这么容易又有了十两银子,他喜出望外:“这一回我可要好好的把握住了,可不能像前两次那样的那么容易的输钱了,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机会,看准了时机再下注。”

    张玉槐他信心满满的又到了赌场,但是一个晚上他又把钱输了出去,他又是着急上火了一阵子。他更加的不甘心了,他一心只想着把本钱捞回来,他又是想来想去,还是到表哥那里去筹钱,反正他在我这里有短处,不行我就跟他闹。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张玉槐又去敲王三才家的门了:“咚咚咚。表哥在家吗?”

    此时王三才还没有起床,还在梦中就被张玉槐的敲门声惊醒了。把王三才气得真是咬牙切齿,浑身上下的哆嗦,心里一个劲儿的骂:“妈的,真不是人揍的,这还没完没了了。”此时他恨透了表弟张玉槐,因此不管张玉槐怎么敲门,他都不理他了。但是张玉槐的敲门声不断的响起,敲得他心又烦又不安。

    “咚。咚。咚。表哥,开门呀?咚、咚、咚表哥开门呀,我知道你在家呢。快来开门吧。”

    看来,不开门张玉槐是不会离开的,王三才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把门打开了:“你妈逼的你又来干什么?告诉你说别提钱啊,提钱我跟你急!有什么事咱们到屋里说去”原来这王三才,也是怕张玉槐把事情闹大了,让别人知道了就坏了大事了。

    张玉槐进到屋里说道“表哥看你说的,咱们哥俩就不能提钱了,这样的说话多伤感情呀?我跟你说表哥,这次我到你这里就是想再借上几个钱,反正也不多就十两银子,如果你要是有富裕二十两也行。”

    王三才听后,气得半天喘不过气来,只见王三才浑身上下一个劲儿的哆嗦,用手颤颤巍巍指着张玉槐:“你,你,你妈逼的,拿我当冤大头呀?不是说好了吗你以后不会再来了,而且你还发了毒誓。”

    这张玉槐,对于以前发过的毒誓毫不在乎,他理直气壮的说道:“表哥,我什么时候说话算数来?”

    王三才怎么也没想到这张玉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真是把王三才气了个半死,此时他怒火冲天,真想上前狠狠的揍他一顿:“你、你妈逼的是人吗?说话怎么就跟放屁一样呀?我怎么就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呀?”说着王三才气得“啪啪”的搧了自己两个耳光。

    “表哥消消气,这么点小事至于吗?”

    “这次说什么我也不给你钱了,我也是真的没有钱再给你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行,你不借也行,我一会儿就到县衙投案自首去,反正我也没钱了,我什么都不怕了。”

    王三才听后跟时就傻了眼,他万万没想到张玉槐真是个无赖透顶的人,他毫无底线可言。这时他有些后悔了,不该用张玉槐这样的人办事,但为时已晚。他思前想后的只得又答应了最后再给张玉槐十两银子;“我在最后给你十两银子,下次你可千万不要再来了,你记住了如果你再来,我也豁出去了,我非得拿刀砍了你不可。”

    “行,表哥算你狠,我下次做梦也不会再来了,你赶紧的把银子给我吧!”

    张玉槐这两天简直是赌得输红了眼,也是他的运气太差了。他刚拿了王三才十两银子,也是刚半天的时间又输了个精光。那张玉槐面红耳赤的,出了一身热汗,过了一会儿又是手脚冰凉。此时他的头蒙蒙的发大:“我怎么手气就这么的背呢?不行,我还得上表哥那里要两个钱去,我非得把本钱捞回来不可。”张玉槐很是无奈的走出了赌场。

    当他刚刚走出了赌场的门,正想往王三才家走去时,万万没想到迎面来了两个衙役。只见这两个衙役上前不由分说就把张玉槐捆绑了起来。

    两个衙役直接把张玉槐带到了大堂上,不容分说就把他按在了地上。那张玉槐不由得心惊胆怕起来。

    大堂上王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张玉槐你好大的胆子呀,竟敢诬陷好人。说!你是怎样陷害张宝衫的?”

    张玉槐不由得心里一惊:“难道这事露馅了,不可能呀?这事我们做得天衣无缝,怎么会呢?”想到这里张玉槐急忙的说道:“大人,我没有陷害张宝衫,他确实是偷了我家的牛。我有人证,有物证您不信可以去问地保还有王阿六和李狗子他们,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好啊,看起来不动大型,你是不肯招认的。来人!将张玉槐重打三十大板!行刑!”

    四个衙役将张玉槐按倒在地抡起了板子就“啪啪”的打了起来。

    张玉槐被打得鬼哭狼嚎一般的嚎叫:“哎呦—哎呦—大人我冤枉—!大人不要打了,我实在是冤枉!哎呦、哎呦。”

    不管张玉槐怎样的嚎叫,那无情的板子不断的重重的一下一下的落在了他的身上。这张玉槐虽然是骨瘦如柴,但是他的嘴还很硬,咬着牙就是不肯招认,虽然那板子打得他皮开肉绽,但是他还是一直不肯招认:“哎呦、哎呦,大人我实在是冤枉—!你不能冤枉好人哪!”

    这张玉槐竟然抗过了三十大板,没有招认。这让王县令没有想到:“今天还碰上茬了,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想到这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再打二十大板,有招没招?”

    “大人,我冤枉!”

    “打!”

    “啪、啪、啪”板子声又响了起来:“哎呦,哎呦,大人,我实在是冤枉啊!”

    最后张玉槐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又打了十多大板时便招认了:“别打了,小人愿意招认。”

    “说,为什么要陷害张宝衫!从实招来如有半点差错,本县令的板子决不轻饶!”

    “这事是我表哥王三才让我干的,他为了把张宝衫的买卖搞垮,就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诬陷张宝衫的。”接着张玉槐就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招认完口供后张玉槐画押按手印,随后张玉槐被收监关入了大牢。

    很快的王县令又传下令来:“来人,将王三才抓捕归案!”两个衙役领令去捉拿王三才。

    王三才自从把张宝衫害进了监狱大牢以后,他的买卖有了好转。因此他很是得意,他感到自己不但非常的聪明,而且还很有智慧。眼看着自己的买卖一天天的好了起来,他沾沾自喜。渐渐的时间一长,他就把这事忘掉了。然而这几天张玉槐,一次又一次的找到他家借钱,真是把他弄得神魂颠倒的。他心里明白,那钱给了张玉槐就是打了水漂儿。那钱一次又一次的被张玉槐坑了去,真是把他的肺都要气炸了。那张玉槐就像是块狗皮膏药一样的粘住了他,想甩都甩不掉。他万般无奈,眼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白白的给了张玉槐,他揪心揪肝一样的难受。这两天他几乎崩溃了,因为家里的钱已经被张玉槐坑得差不多光了。这么多的钱,足够他干上两年的买卖了,这是何苦呢?想想这些他又悔又恨。这张玉槐把他搞得实在是心烦意乱,头脑蒙蒙的发大,没有了主张。为这事他彻夜难眠,真是恨透了张玉槐。他很是后悔,不该找张玉槐这样的人办事。他想:“这张玉槐以后肯定还会来的,如果再来我就豁出去了,非拿刀砍了他不可。”

    这天下午,店铺里已经冷清了很多,王三才实在是太困了,就趴在店堂的柜台上睡着了。很快的他就进入了梦乡。他梦到了自己发了大财,那白花花的银子堆满了店堂,而那张玉槐不断的向他要银子,而且越要越多。好多银子不断的被张玉槐拿走了,王三才只是敢怒不敢言。

    忽然一阵敲门声把他惊醒了,王三才迷迷糊糊的以为张玉槐又来了,于是就破口大骂起来:“你妈逼的,怎么又来了!还没完没了了,你赶紧的给我走,不然我就拿刀砍了你。”说着,王三才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只见两个衙役闯进门来,站在了他的面前。王三才顿时就吓得魂飞胆破,呆呆的看着两个衙役。那两个衙役不由分说上前就把王三才挷了起来,接着就连拉带扯的把王三才押到了大堂上。

    此时王三才跪在了大堂上,早已被吓得尿了裤子。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响,王三才像一滩泥一样的瘫在了地上。王县令一审问,那王三才很快的就招认了犯罪事实,并画了押按了手印。接着王县令一声惊堂木响,将王三才收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