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烤面筋火了
上一世，虽然命运多舛，但是韩智得到无数人的同情、怜悯、帮助，吃过百家饭，可他对他们没有任何回报。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努力了，却依然遍体鳞伤。
既然老天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那么这一辈子，将与众不同。
他不想劳什子富甲天下，他只想做一件事。
这件事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报恩。
亲恩，相助之恩，一饭之恩……
当初那些帮助过他的人，他将一一报答。
眼前此人与他只是萍水相逢，但既然碰上了，就释放一下自己的善意。
“大叔，您是我们的第一个顾客，将免费得到三十串面筋。”
韩智让安小芳张开一个大袋子，把炉子上的烤面筋，一把一把往里撸。
曹勉嘴快：“啥时候有大奖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厮平时挺机灵的，怎么一见到好吃的，比二师兄还笨呢？
韩智踩了这小子一脚：“这事是我和小芳定的。”
曹勉只觉得肉疼：“少装点儿，给我留两串，我还没吃过瘾呢？”
韩智没搭理他，把袋子塞到中年人手里。
中年人有些手足无措：“小伙子，这怎么好意思呢？”
“有啥不好意思的？既然中了大奖，就得拿着，否则会让我们失去信用。做生意如果没有信用，那就离赔钱不远了。”
“大叔，你不会希望我们赔钱吧？”
“谢谢！”
中年人拎着袋子走了。
韩智又把面筋摆满了炉子，开始烤制。
曹勉捅了韩智一下，小声问道：“智哥，送就送呗，为何还要骗人？”
“这是善意的谎言。”
韩智瞟了曹勉一眼：“我们在释放善意的时候，要充分尊重对方，因为这不是施舍。”
夕阳打在韩智身上，泛着光，看得安小芳有些呆了。
她嘴里哼了一声：“自己过得一地鸡毛，家里连房子都没有，却偏偏见不得这人间疾苦。这算什么人呢？”
可是她心里却甜丝丝的。因为这正是她欣赏韩智的地方。
中年人吃到了螃蟹，而且是大螃蟹。
有了这个榜样之后，围观者跃跃欲试。
“唉，原来第一个吃有大奖呀，早知道刚刚我就上去了。”
“这世上可没卖后悔药的。”
“小老板，给我来两串。我是第二个顾客，有没有特殊奖励呀？”
不愧是安顺的女儿，安小芳反应真快：“前十名顾客，每人可得十串免费烤面筋。”
一句话，把现场气氛烘托起来。
“我是第三个，不吃辣。”
“我第四个，要爆辣。”
“本人第五个，微辣，烤焦一点儿。”
……
前十名很快预订完毕。
韩智烤串的手法越来越熟练，短短十几分钟，就全部搞定。
这个小小面筋摊的人气越来越旺，里三层外三层，被围的水泄不通。
有些路过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是哪个大品牌，在搞展销会呢。
后来走的近了，看到了招牌，才知道原来是卖烤面筋的。
烤面筋竟然这样火！
顾客越来越多。
前十名之后，每个人只是免费两串，刚尝到味就没了。
至少有八九成的人开始掏钱继续买，而且一出手至少是十串，二十串、三十串的也有。
毕竟排到一次不容易，机会错过了，再想排到就难了，不说等到地老天荒，也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韩智烤串，曹勉打杂，安小芳收钱找钱。
三个人分工明确，大冷的天，忙的浑身是汗。
但每个人都干劲十足，脸上洋溢着笑容。
这就是所谓的忙并快乐着吧。
远处，韩泽一家还有曹国强望着面筋摊，高兴之中还夹杂着心疼。
马淑芬率先说话了：“两个大老爷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几个孩子忙活？你们去不去帮忙？”
韩泽没有丝毫犹豫：“不去！这是小智自己的选择，我们如果去帮忙，那个一月之约到底还做不做数？”
“不能去，孩子们大了，也该让他们尝一尝生活的苦。”
曹国强心里虽然心疼儿子，但他拎得清：“老韩，嫂子，我们家曹勉能和韩智做兄弟，是他的幸运。”
“铁石心肠呐！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那些大道理，我只知道，我儿子现在很忙，所以我这个当妈的要去帮他。”
马淑芬说着，拉了一把韩丽：“小丽，我们去帮你哥。”
“好，我可以帮着哥哥装袋子，曹勉哥哥手太笨，还没我装的快呢。”
韩丽起先还像个懂事的小大人，但是说着说着，就露出了小吃货的本色：
“妈，和您商量个事儿，等一会儿人少了，我可不可以也吃几串烤面筋呀？”
马淑芬白了她一眼：“就知道吃。你哥烤的，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好，吃烤面筋去了！”韩丽高兴得跳了起来。
母女两个刚走了两步，却被韩泽拦住：“别去！听我的，别去！”
“韩泽，想翻天是不是？赶紧给我让开！”
“不让！”
“你是不是晚上想跪搓衣板了！”
“跪搓衣板就跪搓衣板，但是你们就是不能去！小丽她妈，别的事我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件事，你必须得听我的！”
韩泽难得在马淑芬面前硬气一回，但是这一次，他豁出去了。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他都寸土不让。
因为这是他和儿子，两个男人之间的约定。
马淑芬看了看韩泽，又望了望远处不停擦汗的韩智，一跺脚说道：“反正是你儿子，我不管了。”
说着，她带着韩丽不管不顾地走了。
韩丽回头叫了声：“爸，等会你不带回去十串烤面筋，我三天不理你！”
曹国强冲着韩泽翘起了大拇指：“韩哥，行啊，希望你今晚还能像现在一样硬气，否则，你这一星期就别想好过。”
“你哥我什么时候软过？”
韩泽从曹国强口袋里摸出一包红塔山来，递过去一根，自己叼了一根，然后把烟塞进自己口袋。
曹国强划了一根火柴，把两根烟都点着了。
韩泽惬意地吐了一个烟圈：“以前只想着洛阳牡丹好抽，没想到抽了红塔山之后，再抽洛阳牡丹，却觉得索然无味了。”
曹国强笑道：“你怕啥？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儿子，天天抽红塔山也没啥大不了的！”
“那是！”韩泽笑了：“我的种，肯定行！”
自从韩智他妈出事之后，这还是韩泽第一次笑的如此开心。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努力了，却依然遍体鳞伤。
既然老天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那么这一辈子，将与众不同。
他不想劳什子富甲天下，他只想做一件事。
这件事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报恩。
亲恩，相助之恩，一饭之恩……
当初那些帮助过他的人，他将一一报答。
眼前此人与他只是萍水相逢，但既然碰上了，就释放一下自己的善意。
“大叔，您是我们的第一个顾客，将免费得到三十串面筋。”
韩智让安小芳张开一个大袋子，把炉子上的烤面筋，一把一把往里撸。
曹勉嘴快：“啥时候有大奖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厮平时挺机灵的，怎么一见到好吃的，比二师兄还笨呢？
韩智踩了这小子一脚：“这事是我和小芳定的。”
曹勉只觉得肉疼：“少装点儿，给我留两串，我还没吃过瘾呢？”
韩智没搭理他，把袋子塞到中年人手里。
中年人有些手足无措：“小伙子，这怎么好意思呢？”
“有啥不好意思的？既然中了大奖，就得拿着，否则会让我们失去信用。做生意如果没有信用，那就离赔钱不远了。”
“大叔，你不会希望我们赔钱吧？”
“谢谢！”
中年人拎着袋子走了。
韩智又把面筋摆满了炉子，开始烤制。
曹勉捅了韩智一下，小声问道：“智哥，送就送呗，为何还要骗人？”
“这是善意的谎言。”
韩智瞟了曹勉一眼：“我们在释放善意的时候，要充分尊重对方，因为这不是施舍。”
夕阳打在韩智身上，泛着光，看得安小芳有些呆了。
她嘴里哼了一声：“自己过得一地鸡毛，家里连房子都没有，却偏偏见不得这人间疾苦。这算什么人呢？”
可是她心里却甜丝丝的。因为这正是她欣赏韩智的地方。
中年人吃到了螃蟹，而且是大螃蟹。
有了这个榜样之后，围观者跃跃欲试。
“唉，原来第一个吃有大奖呀，早知道刚刚我就上去了。”
“这世上可没卖后悔药的。”
“小老板，给我来两串。我是第二个顾客，有没有特殊奖励呀？”
不愧是安顺的女儿，安小芳反应真快：“前十名顾客，每人可得十串免费烤面筋。”
一句话，把现场气氛烘托起来。
“我是第三个，不吃辣。”
“我第四个，要爆辣。”
“本人第五个，微辣，烤焦一点儿。”
……
前十名很快预订完毕。
韩智烤串的手法越来越熟练，短短十几分钟，就全部搞定。
这个小小面筋摊的人气越来越旺，里三层外三层，被围的水泄不通。
有些路过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是哪个大品牌，在搞展销会呢。
后来走的近了，看到了招牌，才知道原来是卖烤面筋的。
烤面筋竟然这样火！
顾客越来越多。
前十名之后，每个人只是免费两串，刚尝到味就没了。
至少有八九成的人开始掏钱继续买，而且一出手至少是十串，二十串、三十串的也有。
毕竟排到一次不容易，机会错过了，再想排到就难了，不说等到地老天荒，也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韩智烤串，曹勉打杂，安小芳收钱找钱。
三个人分工明确，大冷的天，忙的浑身是汗。
但每个人都干劲十足，脸上洋溢着笑容。
这就是所谓的忙并快乐着吧。
远处，韩泽一家还有曹国强望着面筋摊，高兴之中还夹杂着心疼。
马淑芬率先说话了：“两个大老爷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几个孩子忙活？你们去不去帮忙？”
韩泽没有丝毫犹豫：“不去！这是小智自己的选择，我们如果去帮忙，那个一月之约到底还做不做数？”
“不能去，孩子们大了，也该让他们尝一尝生活的苦。”
曹国强心里虽然心疼儿子，但他拎得清：“老韩，嫂子，我们家曹勉能和韩智做兄弟，是他的幸运。”
“铁石心肠呐！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那些大道理，我只知道，我儿子现在很忙，所以我这个当妈的要去帮他。”
马淑芬说着，拉了一把韩丽：“小丽，我们去帮你哥。”
“好，我可以帮着哥哥装袋子，曹勉哥哥手太笨，还没我装的快呢。”
韩丽起先还像个懂事的小大人，但是说着说着，就露出了小吃货的本色：
“妈，和您商量个事儿，等一会儿人少了，我可不可以也吃几串烤面筋呀？”
马淑芬白了她一眼：“就知道吃。你哥烤的，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好，吃烤面筋去了！”韩丽高兴得跳了起来。
母女两个刚走了两步，却被韩泽拦住：“别去！听我的，别去！”
“韩泽，想翻天是不是？赶紧给我让开！”
“不让！”
“你是不是晚上想跪搓衣板了！”
“跪搓衣板就跪搓衣板，但是你们就是不能去！小丽她妈，别的事我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件事，你必须得听我的！”
韩泽难得在马淑芬面前硬气一回，但是这一次，他豁出去了。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他都寸土不让。
因为这是他和儿子，两个男人之间的约定。
马淑芬看了看韩泽，又望了望远处不停擦汗的韩智，一跺脚说道：“反正是你儿子，我不管了。”
说着，她带着韩丽不管不顾地走了。
韩丽回头叫了声：“爸，等会你不带回去十串烤面筋，我三天不理你！”
曹国强冲着韩泽翘起了大拇指：“韩哥，行啊，希望你今晚还能像现在一样硬气，否则，你这一星期就别想好过。”
“你哥我什么时候软过？”
韩泽从曹国强口袋里摸出一包红塔山来，递过去一根，自己叼了一根，然后把烟塞进自己口袋。
曹国强划了一根火柴，把两根烟都点着了。
韩泽惬意地吐了一个烟圈：“以前只想着洛阳牡丹好抽，没想到抽了红塔山之后，再抽洛阳牡丹，却觉得索然无味了。”
曹国强笑道：“你怕啥？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儿子，天天抽红塔山也没啥大不了的！”
“那是！”韩泽笑了：“我的种，肯定行！”
自从韩智他妈出事之后，这还是韩泽第一次笑的如此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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