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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乌梢蛇

    马库斯又叮嘱了学员们到时候不要迟到之后,就直接离开了演武场。

    他走了之后,罗德似乎也呆不住了,他快速的训了一番诸如‘下午回去之后你们也要坚持自行锻炼’之类的话之后,便结束了每日上午例行的集训。

    而等到罗德宣布解散后,得以提早结束集训的少年们便都一脸高高兴兴的三三两两结伴离去,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罗德的话听进去。

    霍安和卡利斯的家都在小镇西北边的亭林街,以往结束了集训之后他们就会一起回家,今天也是一样,他们一起出了演武场便一路向着亭林街的方向而去。

    路上,卡利斯仍然神色激动的想着马库斯刚刚带给他们的消息。

    “霍安,你说我们两个会不会没有魔法天赋?会不会先天精神力不够强?”

    霍安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不过我可能没有魔法天赋。”

    卡利斯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霍安会这么说,脸上不由有些讶色,说道:“啊?你怎么知道?不是要过几天测试了才知道的吗?”

    霍安的脑中又回想起了母亲所说的话,片刻之后,他深吸一口气,神色间有些无奈的叹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有可能而已。”

    。。。

    小镇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有点小,方圆总共也不过二百余里。

    没过多久,霍安他们就回到了亭林街道,街道口的那间铁匠铺的老板此时正靠在他的打铁台上,吧嗒吧嗒的抽着一管旱烟,一脸轻松惬意的神情。

    他看见霍安和卡利斯出现在接口处,便笑道:“霍安啊,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随即他又转头看向卡利斯,脸色顿时一沉,说道:“卡利斯,今天有没有被教官罚啊?”

    “才没有,今天镇长来了,还告诉我们过几天就要进行魔法天赋测试了呢,不信你问霍安!”

    卡利斯一边朝铁匠铺跑去,一边夸张的大声喊道。

    霍安紧跟着回道:“是的,巴达克叔叔,镇长今天确实来了演武场。镇长走了没多久,罗德教官就也走了,所以今天的集训结束的早!”

    巴达克看向霍安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又要测试了,也是,你们也都到年纪了。”

    眼看着巴达克似乎又要问什么,霍安赶忙道:“巴达克叔叔,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点事!”

    巴达克见状只得点了点头,“那好吧,你快回去吧,有空记得到巴达克叔叔这里来玩啊!”

    “好的!”

    “霍安,明天集训记得叫我啊!”卡利斯也冲着霍安跑开的背影喊道。

    “好!”霍安一边跑一边着后方摆了摆手应道。

    此刻已经临近中午时分,街坊们大都在准备着午饭,街道上飘荡着一阵阵饭菜的香味。

    闻着这阵阵的饭菜香,霍安也不禁加快了脚步,很快他便跑到了亭林街街尾。

    到了这里,他放慢了脚步,调整了一下略显急促的呼吸之后,便缓缓的走到一座略显破旧的小院门前,伸手轻轻推开了门。

    门内的院子并不大,但各类家居却摆放的很是整齐,看得出来小院的主人很用心。

    此时,在小院的中间,一名穿着素色衣服的年轻妇人正在晾晒着衣物。

    霍安见到妇人,顿时笑着喊道:“母亲,我回来了!”

    妇人名叫盖亚,看上去三十左右年纪,虽然并不漂亮,但眉眼间却非常温柔,正是霍安的母亲。

    而在她的脚边,一个咿呀学语的孩童正被逗的咯咯直笑,一脸天真烂漫的神色。

    盖亚听到这个声音,转头看向霍安笑道:“安儿,回来了啊!来,先来帮我带带你弟弟,等我晒完这些衣服就吃午饭了。”

    “好嘞!”

    一边应着,霍安一边快步跑向盖亚脚边早已向其张开了双手咿咿呀呀的弟弟。

    霍安神色宠溺的将他抱在了怀中,见他手舞足蹈,神色欢快的样子,霍安忍不住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笑道:“小霍顿,今天有没有不乖啊?”

    小霍顿显然还不会说话,见哥哥逗他,便咯咯直笑,口中咿咿呀呀的,仿佛在说:“哥哥,哥哥~”

    午饭时,霍安一边向嘴里扒着饭,一边看似随意的说道:“母亲,今天镇长来演武场了!”

    正在夹菜的盖亚闻言动作略微一顿,随后便又恢复正常,将菜夹到碗中,口中随意的问道:“要进行魔法天赋测试了?”

    “嗯,就在三天后!”

    霍安口齿不清的应道,随即他略微顿了顿,然后咽下了口中的饭菜,看向盖亚有些迟疑的问道:“母亲,你之前说测试过后我就会死心了,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真的没有魔法天赋?”

    “不要多问,三天后你就知道了。”

    见母亲还是不愿意多说,霍安不由有些无奈的列了咧嘴,但却乖乖的没有再问。

    等吃过了午饭,霍安将缠着他闹腾的弟弟哄睡着,顺手帮他掖了掖身上的毛毯,又抬起头看了眼已经睡着的母亲。

    随后便蹑手蹑脚的走回到客厅,轻轻的提起叠放在后门门口的两个灰色条形小布袋后,又慢慢的推开后门走了出去。

    等到霍安轻轻的关上了门,屋子里却突然响起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片刻之后,本来应该已经睡着了的盖亚竟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她的目光看向正睡的香甜的霍顿,随后又转头看向霍安离开的方向,眼神之中满是爱怜和不舍之色,口中喃喃的说道:“安儿。。。”

    。。。。。

    出了后门,霍安一路向着北边走去,慢慢的,路上的房屋渐渐变得稀少起来,杂草、灌木却逐渐的随处可见。

    等到绕过一栋看上去年久失修的老宅子,出现在眼前的已经是一片荒地,

    在这片方圆亩许大小的荒地里,依稀可以看到一条细细的,荒草明显比两旁稀疏不少的小道向着北面蜿蜒而去,而在小道的尽头则是出现了一片略微有些稀疏的树林。

    但是随着视线的延申,林中深处的树木也渐渐变得茂密,直至遮挡住了全部的视线。

    霍安蹲下身,将手上的两只条形布袋分别绑在左右双两只脚的脚腕上。

    这两个布袋里面装的都是沙土,布匹是他找盖亚要的零碎布,沙土是霍安自己灌的,灌好之后他又找盖亚帮他缝好,用来作为每天下午锻炼身体的辅助用品。

    两个布袋每个大约都有5斤重,第一次绑在脚上的时候,他还只能勉强行走,而现在他却已经能够跑步了。

    虽然速度还很慢,但进步却是很明显的,于是这段时间每天下午训练的时候,霍安就都会戴上它们。

    “今天一定要再跑远一点,顺便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再找到一株值钱的药材!”

    霍安心中暗暗想到,“上次找到的麦冬草,药店老板说是可以疗伤的药材,给我换了8枚银币!”

    “八枚银币就是八十枚铜币,靠着这八十枚铜币,母亲这两个月以来轻松了许多,也不用再帮那么多邻居洗衣物了,就连桌上都经常能看的到荤菜了!”

    霍安想到这两个月以来的变化,不禁暗自咬了咬牙,“这次要是能再找到一株药材,再换个8枚银币!”

    “不,不用那么多,这次只要六枚银币就足够了,六十枚铜币就足够我们两个月花费了!到时候,父亲也就该回来了!”

    “嗯,争取再跑远一点!”

    带着一份价值六枚银币的希冀,霍安感觉脚上的沙袋似乎也没有那么重了。

    他快步向前小跑着,慢慢的跑过了荒地,又跑进了树林之中。

    越往前,附近这些树木的树干也变得越加粗大,地面上的杂草反而变得越来越少,只有被偶尔穿过茂密的树叶,洒落下来的阳光照射到的地方,才三三两两的生长着一些灌木从。

    地面上铺满了枯黄色,淡绿色的以及偶尔有些深绿色的树叶,显示着森林中不断凋零又不断生长的勃勃生机。

    随着越跑越远,霍安渐渐的感觉到了吃力。

    周围的景色也从熟悉慢慢变得陌生起来,刚刚路过的那颗树上刻着的熟悉印记,意味着他现在已经来到了完全陌生的地带。

    虽然小镇的后山只是一座小型山脉,不像罗德教官曾经说过的落日之森那样有无尽的凶恶魔兽。

    但是听小镇上的人说,这座山脉中偶尔也会传出一些骇人的吼声,是不是魔兽没人知道,或许罗德教官知道,但是野兽应该是有了!

    霍安将双脚上的沙包一一解下,随后又将它们叠在一起放在了左手边的一颗大树下,并在这棵树上刻下了一个新的记号。

    这样等他回来的时候再将沙包取走就可以了,而且这个记号也可以保证他不会迷路,这是霍安有一次在后山迷路之后学会的。

    那一次要不是幸运的遇到了小镇上的一位猎户,他恐怕就出不去了,一路沿途刻下记号的方法也是那名猎户教给他的。

    霍安坐在地上背靠着这颗大树稍微休息了一会。

    等到感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便又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沿途一直瞪大了眼睛四处观察,特别是那些树叶堆的比较厚的地方,上一次他的麦冬草就是在一堆厚厚的树叶旁边发现的。

    况且,罗德教官也说过,在森林里面,一些毒蛇毒虫之类的就专门喜欢躲在树叶堆里,等有猎物路过的时候它们就会突然攻击,是一定要当心的地方!

    随着越走越深,林中的光线也变得越来越暗,就连树叶都变得更加宽大,能够穿透下来的阳光也越来越少了。

    幽暗的环境中,除了霍安踩踏树叶的声音之外只有一片寂静。

    霍安甚至有种感觉,前方仿佛随时都会出现那发出怪吼声的野兽,他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心中萌生了一丝退意。

    “再找一会!如果还找不到就回去了,不能再往前了!”

    彷佛仍然不甘心就这么空手退回去,霍安给了自己定了一个时限,便咬了咬牙继续向前走去。

    忽然,一阵有些轻微的沙沙声响起,但是在寂静的环境中,霍安却听的十分的清楚。

    他身体猛地一颤,顿时停下了脚步,好在他虽然心中十分的害怕,但是却并没有慌乱,他以最小的动作幅度,缓缓地将目光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挪动着。

    片刻之后,霍安便用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声音的制造者,在他左前方的一个厚厚的树叶堆上,一条长约一米左右细细的黑蛇正盘踞在那里!

    这条黑蛇周身覆盖着细密的乌黑色蛇鳞,尾巴末梢略微分叉,蛇头如冠,此刻正紧紧的盯着霍安,口中不断地吞吐着同样是乌黑色的蛇信,发出阵阵嘶嘶地声响。

    “乌梢蛇!”

    见此情形,霍安的心下却是放松了几分。

    乌梢蛇是一种比较常见的蛇类,本身并不是魔兽,实力大约和淬体三重境界的人类相当,并且它的蛇毒只能让人昏昏欲睡,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甚至还被当成了一种药材。

    同时它的肉质还十分的鲜美,所以很受小镇上居民们的欢迎,也因此成为了猎户们极为喜欢的捕捉对象。

    虽然以霍安的实力来说并没有资格小觑这乌梢蛇,但毕竟不是他想象中的某种发出怪吼地野兽,心中不免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此时与之敌对,霍安也并没有十分的把握可以将它击败,毕竟,他可从来没有和野**手过。

    而在不知怎么应对的情况下,霍安也只能严阵以待,同样目光死死的盯着对方的动向。

    一时间,二者似乎陷入了诡异的对峙之中。

    突然,那乌梢蛇的蛇尾后端猛的朝下方一点,身体便毫无征兆的疾速弹射向霍安的方向!

    霍安心中一惊:“好快的速度!”

    不过平时刻苦的训练此时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他虽惊不乱,眼神仍旧紧盯着蛇头,右脚却往左后方迅速一撤,随即整个身体猛然间扭转过来,眼看着便躲过了乌梢蛇的突然袭击。

    哪知这时,在即将和霍安错身而过的时候,这条乌梢蛇的眼中竟然闪过一抹凶光,它的尾部骤然卷起,狠狠的缠绕向了霍安的脖颈!

    霍安虽然已经经过了两年的训练,达到了淬体三重境界,然而这个时期的他却是以身体素质的提升为主,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战技。

    所以他的战斗技巧其实十分的浅薄,此刻面对乌梢蛇的突然发难,惊骇之下只能凭借本能的反应,一手抓向蛇尾,一手抓向了蛇头!

    也是他平时的基础训练一丝不苟,极其的扎实,此刻仓促之间的应对,却仍然险险地赶在蛇尾缠住脖颈之前用左手握住了一截蛇身,并使劲的将其向外拉扯,抵抗着蛇身的缠绕挤压。

    右手却是用力的抓在了这条乌梢蛇七寸的位置,然后死命的紧紧攥着,彷佛想要直接将这条乌梢蛇给捏死一般!

    两者僵持了一会,霍安渐渐感觉到缠绕在脖颈上的蛇身力道在慢慢的变小,心中不禁一喜,暗道这乌梢蛇应该是支持不住了,于是右手又是奋力一捏!

    彷佛间霍安似乎听到了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随后缠绕在脖颈上的蛇身便渐渐的绵软了下来。

    “看来已经死了!”

    霍安心道,随后他便小心翼翼地将缠绕在脖颈上的蛇身取下,右手却仍旧紧紧地捏着七寸处,见蛇身果然绵软地耷拉着拖在地上,他便将其往一旁的树叶堆上远远扔去。

    随即坐倒在地的霍安面色骤然苍白起来,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伸手向后摸了摸已经湿透的后背,心中叹道:“好险!”

    “如果我没有抓住七寸,大概就要被它咬中了!要是真的在这里中了毒,恐怕就没有人能救得了我了!”

    想到这里,霍安的心中涌出一股浓浓的后怕,随即他再次把眼神投向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条已经死了的乌梢蛇。

    就在这时,那条本该已经死去的乌梢蛇身体却突然动了动,还不等霍安有所反应,它便又迅疾无比的朝着林中深处窜去!

    “诈死!”

    霍安的心中猛然间闪过这样的念头。

    随后他不禁心中邪火升腾,大声喊道:“你这条臭蛇!我差点被你弄死,你还想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说着霍安便纵身追去。

    这乌梢蛇刚才被霍安死死的攥住七寸,最后又被霍安奋力捏了一把,实际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此时还想着逃跑也只是凭着一股求生的意念罢了

    两者在森林中一逃一追,一会儿时间就已经远离了霍安不久前刻下新记号的地方!

    只是霍安此时满脑子都是后怕之后产生的恼怒情绪,哪里会管自己现在到了哪里!

    过不多时,前方那条乌梢蛇的速度却变得越来越慢,前方的树林里也逐渐的多出了一些亮光。

    “难道它是在往外面跑?”

    霍安心中想道“不管了,看它的样子,应该是快撑不住了,这次再逮到它一定要把它直接弄死,然后带回去给霍顿煮蛇羹喝!”

    这时,前方的光线骤然变得明亮起来,霍安没有犹豫,追着乌梢蛇便跨步冲了出去。

    “咦?这是哪里?”

    霍安四下打量了一眼,只见那条乌梢蛇此刻正躺在一个简陋的草窝旁边,不过眼神之中却是暗淡无光,一动也不动了。

    这乌梢蛇刚才被霍安死死的攥住了七寸,最后又被霍安奋力的捏了一把,实际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想着逃跑也不过是凭着一股求生的意念罢了。

    视线微微移动,看见草窝里静静躺着的三颗黑灰色的小蛋,霍安面露恍然之色,心知这里应该就是这条乌梢蛇的老窝了。

    也是这乌梢蛇灵智未开,否则它怎么也不会将敌人引到自己的老窝来。

    霍安不再理会这条乌梢蛇,目光向周围看去。

    在草窝的不远处,竟然有一条潺潺的溪流,溪水缓缓的流淌,看上去清澈见底,但水底的石头上却暗渍斑斑,显然这条小溪已经流淌了有些年头了。

    目光朝溪流的左右各看了一遍,霍安发现溪水的源头恐怕还在左上方较远的地方,而下方也看不见流向哪里。

    于是他便收回目光,又重新看向了那条乌梢蛇和它的蛇窝,然后走了过去。

    有了先前的教训,霍安这次先是迅疾的抓住了乌梢蛇的七寸,随后又用脚踩住蛇头使劲的捻了几下。

    “这下应该是活不了了吧!”霍安看着已经被踩扁了的蛇头,心中暗道。

    接着他随手扯下了几根附近的藤曼,将蛇身捆好,随即便探手直接取出了草窝里的三枚蛇蛋。

    对此,霍安倒是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这条蛇刚刚还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自己拿它三枚蛇蛋也算是它自找的。

    “咦?”

    只见下方那个没有了蛇蛋的蛇窝里面,隐约间似乎闪过了一抹青色的毫光!

    霍安将蛇蛋放在一边,然后随手扒开了草窝中间有些稀疏的干草。

    “这是什么?”

    只见在干草下面却并不是泥土,而是垫着一块土黄色的块状物体,看上去大约有霍安的半个手掌大小。

    霍安伸手将其拿起,又打量了一番蛇窝,见这下蛇窝里就只剩下了干草和泥土,便点了点头,转身走到溪水边,将那块土黄色的块状物放在水中晃了晃。

    一股浑浊的泥水便荡漾了开来,霍安脸色一喜,随即放下左手的藤曼,两只手一起仔细的洗了起来。

    等周围的水再也没有泥黄色出现了,霍安便将那块状物拿出了水面。

    此时这块状物再也没有了刚刚那副满身泥土的样子,看上去竟像是一块青黑二色混合的玉石。

    霍安将其放在手中摩擦了几下,感觉这东西握在手中有一种淡淡的清凉感觉,让他极为的舒适。

    霍安打量着手中的这块像是某种玉石的东西,见其正面雕刻着一个古怪的雕像,看上去像是某种没有见过的魔兽头像,但仔细一看又像是一种植物。

    霍安一时间辨认不出来,便将其翻过身来,见背面只刻有一个简单的符号,心中一喜。

    只不过片刻之后,他就发现他也认不出来这个符号,看上去似乎也并不是平常认识的文字,不由得神色有些懊恼。

    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霍安也没有认出来这是块什么东西,便只能放弃了这个念头。

    “不管了,至少夏天带着这块玉佩应该会很凉快!”

    这般想着,霍安便将被他称之为玉佩的块状物收入了怀中,接着他转过身重新拿起那三颗蛇蛋揣入怀中,接着又拎起一旁用藤蔓捆好的乌梢蛇,站起身来朝着四周扫视了一圈。

    “等会回去的路上做上记号!以后再来这里看看有没有药材。”

    自觉今天的收获已经足够,霍安便不再留恋,转过身向着来时的方向原路往回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