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靠谱
招摇山？
牟致蓬认为这个信息非常关键，毕竟当年自己想也没想就将自己所见山景隐瞒下来。
当时山海局还不大成熟，没有在此事上追究，后来逐渐走上正轨后，他已是知晓许多人所见山景模样，于是将之综合起来说成是自己所见，倒也没人怀疑。
继续着与荆招斛的交易，牟致蓬获得的信息越来越多。
在结束交易时，荆招斛笑着说道：
“这种交易估计还有下次，不过我大概是不会再看到这样的你了。”
他似乎看出什么来，却不肯挑明，就是藏着掖着，让人干着急。
但牟致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受制于人，无可奈何。
不过，接下来，他就要面对山海局局长宁双的询问了。
果然，不多时，宁双推门而入，两名警卫站到门边，随时准备进入控制牟致蓬。
“方才得到汇报，说是你在这边未经允许侵入山海局机密资料库。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又是要做什么？”
“我要想办法帮助刘兄弟，就这么简单。你也知道，要向上面申请的话，大概没两天时间不会给出批复的！”
访问机密资料库这件事事关重大，上面自然是谨慎考虑，除非是紧急情况，不然很少会快速答复。
宁双晓得这点，但她主要是想得到钱一个问题的答案。
“牟致蓬队长，还请不要避重就轻！请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
斟酌下语句，牟致蓬回答道：
“实际上，只要能够合理运用山海，都可以找到系统漏洞来侵入系统。”
实际上，山海这种东西可以说是万能的，只要你想，几乎可以在生活的任何方面用到。
不过话说回来，宁双还是有许多不解之处，比如说——
“就算是这样，也必须是对电脑有许多了解之人才能做到。那么，请问你对电脑的了解从何而来？”
别人不了解牟致蓬，她还能不了解吗？
牟致蓬这家伙年轻时候加入山海局，此后不断进行奔波，并且接受绝密管理，根本没机会了解许多现代应用。
电脑这种东西虽说上面安排机动队队员进行过学习，但牟致蓬认为这并不重要，所以很多时候都会找理由缺席，因为没有影响到任务，所以上面并未对他提出批评教育。
那么，就这样的人，到底从何了解电脑？又是为何要隐瞒自己了解电脑这个事实呢？
这由不得宁双不怀疑。
牟致蓬确实做了许多打算，但没想到宁双竟是会追问到底，最后只能向荆招斛求助。
“主上，可否出手更改舞台背景配置？”
他知道，若是自己请求荆招斛来对付山海局，荆招斛可能不会同意。
然而，如果是以为戏剧着想的角度来说，荆招斛必然会有所回应。
“那么，你认为现在的局面影响到戏剧的演出了吗？”
另一边，没有得到回答的宁双逼视牟致蓬。
“牟致蓬，请回答我的问题！”
而牟致蓬却是在与荆招斛联络。
“没错，主上，如果任由他们这样，那么您的戏剧就会有很多不确定性，不是吗？”
“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不确定性的。”
正当牟致蓬心焦之时，他却话锋一转。
“不过呢，我要是不帮你的话，你大概是会用自杀来威胁我，所以看样子我还真是只能帮你了。但你也应该明白自己这么做的后果。”
牟致蓬当然知道后果，不过那都是后话，总好过自己现在就被抓住。
用自己不确定的未来赌出一个今天，是赚还是亏，到底是以后的事情，牟致蓬不去思考。
......
在杻阳山中，刘瑞的话让卞瑶荷陷入沉思。
自己之前明明见过猿翼山墓主人，为何却是说不出她的姓名？
还有，杻阳山墓主人又是谁？
为什么，自己竟连这种事都记不住？
到最后没能得出个答案来，卞瑶荷只得暂时放弃。
“我不知道。那么，你又知道些什么？”
“有人告诉我说，你就是猿翼山墓主人，而李聃是杻阳山墓主人！”
刘瑞把话说明。
“我是猿翼山墓主人？开什么玩笑！如果我是墓主人，那么我为何还能以真身在外行动？难道现如今那些墓主人离开节点也不会对封印有什么影响了吗？你，又有什么证据呢？”
刘瑞没有证据，所以想要卞瑶荷证明自己的身份，或者证明杻阳山墓主人并非李聃。
“卞瑶荷师姐，您现在就在杻阳山墓葬中，不知是否能够找到有关此地墓主人的物件？”
卞瑶荷到这边已有几日，大殿与耳室都去过，可是并未找到能够证明墓主人身份的物品，仿佛这位仙神当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难道墓葬中本就没有这些东西吗？还是说原本有，但被人拿走了？
没有问题解决，却又有问题出现。
刘瑞感觉自己头大如斗，完全想不清楚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钱叔要是能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他不由得怀念当时跟随在钱叔身边的日子，那时候虽说也有些凶险，但总好歹有个拿主意的人。
不过现在可不是泄气的时候。
快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来突破当前局面。
疯狂转动自己的小脑袋，想要找到出个办法来。
但很可惜，虽说他这个人算不得蠢笨，可是所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少。
要用有限的信息进行判断和抉择，对于所有人来说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钱师怎样了？”
不把希望放在刘瑞身上，卞瑶荷开始关心自家师父。
“钱叔他已经苏醒......”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卞瑶荷的话语便闯入他脑海，让他根本没精力去思考每句话的含义。
“别吵！”
刘瑞正是心烦意乱时候，被她这么吵吵，所有想法全部消失无踪，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喝道。
卞瑶荷此时身处封印之内，偏偏奈何不得他，只能由他作威作福。
“钱叔苏醒了，不过记忆开始逐渐消失，所以我想快点解决这些事，然后帮钱叔找回自己的记忆。所以，与其现在生闷气，说着要杀掉我，还不如快点找到办法。你也不想钱叔再次陷入沉睡，醒来后记忆清空吧？”
卞瑶荷不想，所以只能按照刘瑞所说行事。
而刘瑞则是总算想出个不太靠谱的计划来。
牟致蓬认为这个信息非常关键，毕竟当年自己想也没想就将自己所见山景隐瞒下来。
当时山海局还不大成熟，没有在此事上追究，后来逐渐走上正轨后，他已是知晓许多人所见山景模样，于是将之综合起来说成是自己所见，倒也没人怀疑。
继续着与荆招斛的交易，牟致蓬获得的信息越来越多。
在结束交易时，荆招斛笑着说道：
“这种交易估计还有下次，不过我大概是不会再看到这样的你了。”
他似乎看出什么来，却不肯挑明，就是藏着掖着，让人干着急。
但牟致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受制于人，无可奈何。
不过，接下来，他就要面对山海局局长宁双的询问了。
果然，不多时，宁双推门而入，两名警卫站到门边，随时准备进入控制牟致蓬。
“方才得到汇报，说是你在这边未经允许侵入山海局机密资料库。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又是要做什么？”
“我要想办法帮助刘兄弟，就这么简单。你也知道，要向上面申请的话，大概没两天时间不会给出批复的！”
访问机密资料库这件事事关重大，上面自然是谨慎考虑，除非是紧急情况，不然很少会快速答复。
宁双晓得这点，但她主要是想得到钱一个问题的答案。
“牟致蓬队长，还请不要避重就轻！请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
斟酌下语句，牟致蓬回答道：
“实际上，只要能够合理运用山海，都可以找到系统漏洞来侵入系统。”
实际上，山海这种东西可以说是万能的，只要你想，几乎可以在生活的任何方面用到。
不过话说回来，宁双还是有许多不解之处，比如说——
“就算是这样，也必须是对电脑有许多了解之人才能做到。那么，请问你对电脑的了解从何而来？”
别人不了解牟致蓬，她还能不了解吗？
牟致蓬这家伙年轻时候加入山海局，此后不断进行奔波，并且接受绝密管理，根本没机会了解许多现代应用。
电脑这种东西虽说上面安排机动队队员进行过学习，但牟致蓬认为这并不重要，所以很多时候都会找理由缺席，因为没有影响到任务，所以上面并未对他提出批评教育。
那么，就这样的人，到底从何了解电脑？又是为何要隐瞒自己了解电脑这个事实呢？
这由不得宁双不怀疑。
牟致蓬确实做了许多打算，但没想到宁双竟是会追问到底，最后只能向荆招斛求助。
“主上，可否出手更改舞台背景配置？”
他知道，若是自己请求荆招斛来对付山海局，荆招斛可能不会同意。
然而，如果是以为戏剧着想的角度来说，荆招斛必然会有所回应。
“那么，你认为现在的局面影响到戏剧的演出了吗？”
另一边，没有得到回答的宁双逼视牟致蓬。
“牟致蓬，请回答我的问题！”
而牟致蓬却是在与荆招斛联络。
“没错，主上，如果任由他们这样，那么您的戏剧就会有很多不确定性，不是吗？”
“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不确定性的。”
正当牟致蓬心焦之时，他却话锋一转。
“不过呢，我要是不帮你的话，你大概是会用自杀来威胁我，所以看样子我还真是只能帮你了。但你也应该明白自己这么做的后果。”
牟致蓬当然知道后果，不过那都是后话，总好过自己现在就被抓住。
用自己不确定的未来赌出一个今天，是赚还是亏，到底是以后的事情，牟致蓬不去思考。
......
在杻阳山中，刘瑞的话让卞瑶荷陷入沉思。
自己之前明明见过猿翼山墓主人，为何却是说不出她的姓名？
还有，杻阳山墓主人又是谁？
为什么，自己竟连这种事都记不住？
到最后没能得出个答案来，卞瑶荷只得暂时放弃。
“我不知道。那么，你又知道些什么？”
“有人告诉我说，你就是猿翼山墓主人，而李聃是杻阳山墓主人！”
刘瑞把话说明。
“我是猿翼山墓主人？开什么玩笑！如果我是墓主人，那么我为何还能以真身在外行动？难道现如今那些墓主人离开节点也不会对封印有什么影响了吗？你，又有什么证据呢？”
刘瑞没有证据，所以想要卞瑶荷证明自己的身份，或者证明杻阳山墓主人并非李聃。
“卞瑶荷师姐，您现在就在杻阳山墓葬中，不知是否能够找到有关此地墓主人的物件？”
卞瑶荷到这边已有几日，大殿与耳室都去过，可是并未找到能够证明墓主人身份的物品，仿佛这位仙神当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难道墓葬中本就没有这些东西吗？还是说原本有，但被人拿走了？
没有问题解决，却又有问题出现。
刘瑞感觉自己头大如斗，完全想不清楚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钱叔要是能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他不由得怀念当时跟随在钱叔身边的日子，那时候虽说也有些凶险，但总好歹有个拿主意的人。
不过现在可不是泄气的时候。
快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来突破当前局面。
疯狂转动自己的小脑袋，想要找到出个办法来。
但很可惜，虽说他这个人算不得蠢笨，可是所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少。
要用有限的信息进行判断和抉择，对于所有人来说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钱师怎样了？”
不把希望放在刘瑞身上，卞瑶荷开始关心自家师父。
“钱叔他已经苏醒......”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卞瑶荷的话语便闯入他脑海，让他根本没精力去思考每句话的含义。
“别吵！”
刘瑞正是心烦意乱时候，被她这么吵吵，所有想法全部消失无踪，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喝道。
卞瑶荷此时身处封印之内，偏偏奈何不得他，只能由他作威作福。
“钱叔苏醒了，不过记忆开始逐渐消失，所以我想快点解决这些事，然后帮钱叔找回自己的记忆。所以，与其现在生闷气，说着要杀掉我，还不如快点找到办法。你也不想钱叔再次陷入沉睡，醒来后记忆清空吧？”
卞瑶荷不想，所以只能按照刘瑞所说行事。
而刘瑞则是总算想出个不太靠谱的计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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