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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昙花

    楚涵周身气势增加数倍

    刚稳住身形的徐亿,再次被这股气势行,横推而去

    玄气大陆,某洞天福地内

    徐丰老祖,一边摸着徐的左手脉,一边输送着元气抚平着徐亿体内躁动的血脉。

    “怪哉怪哉,血脉禁制怎么被动触发了。”

    “大道至简,圣人法。”

    ,,,,

    被楚涵横推而飞的徐亿,只觉得体内突兀的出现一股暖流,周身道运大增。

    但与现在楚涵所发生的气势,相比,还是荧惑之光与皓月争辉。

    但即使如此,也让徐亿的身体舒服了一点。

    随着楚涵的不断逼近,徐亿护身道运也承受不了,那恐怖的压力而渐渐崩裂。

    “他喵的真是,上台容易,下台难呐。我就不信了。”

    徐亿再是全力催动体内(徐风决)

    ,,,,

    某个界未知世界

    一团未知星云之中,一个由无数星辰点缀而成的银河之中

    一双如花火般璀璨的双眸陡然睁开。

    “我族,又诞生了一位后起之秀,去!”

    一团赤红火焰,从花火般璀璨的双眼发出,并遁入虚空。

    徐亿只觉血脉一阵抖动,一团赤红火焰直奔,扑向徐亿的楚涵

    “呲”

    灭世白雷缠绕的黑龙,瞬息便被火焰覆盖,只是片刻,楚涵所散发的灭世白雷缠绕的黑龙法身,便已被灼烧殆尽。

    赤红火焰去势不减直奔楚涵而来

    “这边是主角吗!”

    徐亿一脸懵逼的回过神来

    “楚兄,快躲开!”

    就在这时,徐亿眼中一滴线形光团微微浮现,天地时间顷刻间被定格,空间被凝固,世间一切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一位身着紫黑长袍的短发黑衣人,从遥远维度走出

    却见他手指一点,那团赤红火焰便消灭于无形。

    某个未知世界中

    一双如花火般璀璨的双眸再次睁开

    “也罢,子孙自有子孙福。”

    玄气大陆

    整片大陆,仿佛拍的一张照片,天上的云朵被固定,地上的小溪被凝固,地上的行人如雕塑

    这里的时间,空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某个洞天福地内,依旧如此,但徐风老祖的眼睛却是空灵的打量四周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

    “大道至简,圣人法。”

    几个呼吸间后,徐风老祖又仿佛获得了时间与空间的自由

    徐风老祖看向外面凝固的世界,转身又看向,正匀称呼吸的徐亿,感叹道

    “哈哈,身上的担子不觉中又中了三分啊!”

    异世蓝星

    泥罗看着周围凝固的事物,开口道

    “好久不见!”

    “是啊”

    泥罗一步跨出便越过了数维度,来到了一个阳台前。

    阳台上有占满了花盆,两个躺椅,一个圆木桌,一套茶具。

    “来来,座这里。”

    身着紫黑长袍的短发黑衣人道

    泥罗也不客气,打趣道

    “哟,什么时候这么有空了,这么悠闲的吗?”

    身着紫黑长袍的短发黑人笑道

    “我爱花,所以也爱养花。我可还不是养花专家,因为没有工夫去作研究与试验。”

    “我只把养花,当作生活中的一种乐趣,花开得大小好坏我都不是很计较,只要开花,我就高兴。”

    “我这阳台,到夏天满是花草绿叶,三两只小猫,也会上来玩耍玩耍。”

    泥罗微笑道

    “那你倒是很惬意啊!很安逸哟。”

    身着紫衣长袍的短发黑衣人笑道

    “是啊!花虽多,但无奇花异草,珍贵的花草不易养活。看着一棵好花,生病欲死,也是件难过的事,我也不愿时时落泪。”

    “时间啊!对我这个养花的来说,不算友好。冬天寒冷,春天多风,夏天不是干旱就是倾盆大雨,秋天虽好,也可能忽然会闹霜冻。”

    泥罗自己斟的两杯茶,走到短发黑衣人面前,递了一杯手中热茶

    身着紫衣长袍的短发黑衣,饮尽手中的茶水,把茶杯放回圆木桌上,自身躺在摇椅子上不断摇曳

    “时不等人,时不等人啊!在这种气候里,还想把这花养活,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因此,我只养些好种,易活,自己会奋斗的花草。”

    泥罗轻轻眯了一口手中茶水

    “是啊!又有谁会种花,谁又有那本事种花,不过是施施肥,浇浇水,楚楚杂草,剩下还是得看花本身。”

    身着紫衣长袍的短发黑衣人,整张脸虽隐藏在维度之中,看不到他的面容,却依然能从他语气中感受到喜悦之情

    “不过,尽管花草自己会奋斗,我若置之不理,任其自生自灭。它们多数还是会死了的。”

    “我得天天照管它们,象好朋友似的关切它们,一来二去,我摸着一些门道,有的喜阴,就别放在太阳地里,有的喜干,就别多浇水,这是个乐趣,也摸到门道,花草养活了,而且三年五年的,都活着,开花,凋零,多么有意思,不是乱吹,这就是知识呀,多么难得,浅显易懂的知识,一定不是坏事吧!”

    泥罗走过来,又斟满了两杯茶水,放在圆桌之上,自己也躺在摇椅上,遥望星空,久久不语。

    身着紫衣长袍的短发黑衣人,起身走向阳台边,拿过一盆盆栽,上面是昙花,自言自语道

    “几年前,朋友送我两片昙花的叶子,说直接插入泥土就完了,第一次看到,我也是讶异。”

    “这是昙花?毫不起眼的两片叶子,每一片长约14厘米左右,宽约5厘米左右,跟芭蕉叶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叶片扁平略厚实,叶缘不规整,有圆齿状。”

    “就这两片不咋地的叶子,看上去更是营养不良,莫说等她开花,觉得她活估计都有困难,却位于情面,我整了个盆栽,把两片叶子往里一插,算是给她们安了一个家,盆就搁在这阳台上。”

    “四年来,我一直不太管她们,我看护最多的是其他花草。

    小金橘冒出了小小的花骨朵,勤浇水施点肥好让它结果,也能蛮满我的口腹之欲。

    栀子花纯白如玉,又香又美,摘几朵插瓶,也是很享受

    喇叭花爬上来了,也给搭个架。

    玫瑰花脾气大,娇艳而扎手,我也修了修。

    茶梅开了,花儿一嘟噜一嘟噜,也补点肥。

    含笑真的笑了,小小的花瓣,惹人怜爱,让人多闻闻。

    ……

    “即便是苗苗藤,幸福树,龟背竹,虽然只剩下绿绿的,啥也怎么长。但是它们或身材挺拔,或枝繁叶茂,或体态婀娜,还是让我禁不住多一些眷顾。”

    “唯独这昙花,几年来,她乖到似乎隐形了。在我不知不觉中,她只管无声无息,不紧不慢,不枝不蔓地悄悄长大。只是,每次浇水时,我才会喵他一眼。”

    “也不知什么时候,两叶片上又长出了两片新的叶片,又不知什么时候,叶片上斜生出了两根直直的杆,不知什么时候,她们居然爬上了盆栽架,悄悄地探出了头。”

    “曾经何时,一度,我以为她都快要死了。因为好几个小蜗牛爬在叶片上,叶片被咬得坑坑洼洼的,越发不成个样子,我也没花功夫去捉蜗牛。”

    “今天,我照例去赏花。最近幸福树开了花,黄绿色的小铃铛花挂下来,颇有些意趣。我寻找着各个角度,给它留个倩影。阳台上,一个嫩黄色的纺锤体吸引了我。”

    “这小东西是什么?我竟从未见过。她约手指长,看上去,似乎有点儿孱弱,粉嫩嫩的须状丝络包裹着。循着细长的茎看过去,竟连接在昙花叶交接处。”

    “是昙花?”

    “这是昙花!!!是昙花!!”

    “她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过了多久,才长成这般大小?刚开始是怎的模样?我每天光顾,竟然一点儿都没发现。”

    身着紫衣长袍的短发黑人越说越激动,似乎抑制不住体内的喜悦

    “正好你来了,看!纺锤体明显胀鼓鼓的,比早上饱满多了。”

    “难不成,今晚就会开?”

    “今晚真的会开吗?!”

    “对昙花的了解,最早来自于蓝星,老舍先生的《养花》,说到昙花开放的时候,约几位朋友来看看,有秉烛夜游的神气豪爽感。又有“昙花一现”一词,喻韶华易逝,美好易摧。古人云,秉烛夜游虽不倦,奈一番,风雨花容变。”

    “如今无烛可秉,不及呼朋唤友,岂不辜负了这转瞬即逝的绝代容颜。”

    泥罗躺在躺椅上,闭着双眸轻轻说道

    白云自在不由心呐

    远风辗转南向北

    流水有意见高低

    一生不过贯东西

    就像我们这生活,匆匆忙忙碌碌且无为

    有常在歧途,浮浮沉沉寂寂以见心

    却无归处

    这水不污浊方渐清

    心若澄澈晦之民

    莫不是流云无心随风去

    何来茶苦还须酒参行

    卷起裤腿蹬水是享受,长裤蹬水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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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却见昙花通体嫩黄越发饱满,犹如一个精雕细琢的玉瓶。粉色的须状丝络该是它的花萼吧,原是紧紧包裹的,此时仿佛力有不胜之状,“玉瓶”似乎有些怯生,俏微微地张开了一个米粒大小的嘴。

    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有别于其他花香的淡雅芬芳随之而来。顺着小嘴往里看,嫩黄色的花蕊如银丝,如小舌,欲语还休,欲出又止。

    泥罗二人都被这冰肌玉骨的美人花,撩拨得心痒难耐。不停找角度,细细端详,泥罗更是过分,竟然拿着留影石,不停录像。

    花开从容,二人倒是忙乱得很。

    花若有知,定鄙之:

    “世间竟有此等不通斯文之人,俗甚。”

    花口越发大了。

    泥罗,用留影石录像,记录下这神奇的一幕。

    粉粉的花萼一根,一根,缓缓的,如纤纤玉指,巧拨轻弹,颤巍巍地展开。

    与此同时,那温润如玉,轻软如翼的花瓣儿,一片,一片,胀裂开来,一层,一层,舒展开来。

    那嫩黄色的花蕊,一丝,一丝,徐徐绽开,一簇,一簇,立起来,轻轻浅浅的,那香味儿,越发清新,幽幽的,仿佛钻入心头。

    闻着幽香,泥罗二人,两把躺椅,两杯茶,对着花,相视而笑。

    昙花开得正盛。洁白如雪,典雅雍容,清香醉人。衬着天空夜色的宁静。

    “时不等人,时不等人,昙花也悄然合拢。”

    泥罗坦然一笑道

    “时也,命也!那,是多么与众不同的一种花啊!不喜热闹,喜欢冷清,拒绝繁华,喜欢静处。来时,冰清玉洁,光华照人,不张扬,不媚俗。去时无畏无惧,雁过无痕,不留恋,不挣扎,昙花,县花,并非一现!”

    身着紫衣长袍的短发黑人,起身拍了拍泥罗肩膀

    “以后找花园,花花草草就交给你打里了呀!”

    泥罗起身笑道

    “瞧瞧你轻轻一拍,我的肩膀重了不止几分啊!”

    “哈哈………”

    伴随着笑声,身着紫衣长袍短发黑衣人,逐渐消失于这个维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