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竭力阻止
对拍卖会的繁琐早已失去了兴趣的宋盈初，从朱雀大街的最南边逛到了最北边。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带着玖鸢回到聚宝阁，准备和爹爹一起回家。
到了聚宝阁，宋盈初四处寻找爹爹的身影，但找了几圈都没有找到。
她看了眼旁边的马棚，父亲的马车不在那里。
正准备离开的宋盈初，恰巧听到了旁边两个聚宝阁的小厮在闲聊。
“今日，宋书成的那幅《凫雁水鸟图》卖了最高价钱，直接打破了近三月来的记录。”
一个小厮兴奋地说道。
另一个小厮好奇地追问：“若此后数月都能保持此纪录就甚佳了，这幅画最终售价几何？”
听到爹爹的名字，宋盈初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竖起耳朵，仔细地倾听着他们的对话。
“刚刚叫价很是激烈，最后有个人出价五千文，把那幅画买走了。”
“五千文？！”
这个数字让宋盈初惊讶不已，她瞪大了眼睛。
身旁的两个小厮还在继续谈论着：“那个买家，好像也是一位来头不小的文物藏家……”
宋盈初拉着玖鸢扭头就朝着门口走去。
她上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马车，连忙交代车夫：“直接回家！要快！”
车夫扬起长鞭，狠狠地抽在马的身上，驾着马车一路疾驰，往家的方向狂奔。
马车左转右拐，穿过人潮汹涌的东市，停在一幢宅院前面，宋盈初匆匆忙忙地下了马车，就朝院子里跑去。
“小姐，你慢点。”玖鸢在后面对她高喊道。
“小姐，你回来了。”
管事儿的嬷嬷看到盈初回来了，连忙从侧屋走了过来。
“嬷嬷，我爹爹回来了吗？”
“回来了，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需要我去叫他吗？”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好。”宋盈初着急忙慌地脱掉帽子，拿掉披肩就朝爹爹的房间跑去。
宋盈初走到宋书成的房间门前，敲了敲紧闭着的门，轻声喊道：“爹爹。”
里面没有回应。
宋盈初眯起眼睛，从门缝里往里张望，但什么也没看到。
她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
宋盈初转身又把门紧紧关上，从里面反锁住，继续往房间里面走去。
她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门，扒开里面挂着的衣服，钻了进去。
接着，她又打开了藏在衣柜后面的暗门，转过身关上衣柜的外门，从里面紧紧把门反锁住。
一切妥当之后，她从那扇暗门钻了出去，走上了一段狭窄的旋转楼梯，来到了藏在顶层阁楼里的一间房屋。
宋盈初打开门，见爹爹宋书成佝偻着身子半蹲在一副画作前，她踮起脚尖，轻轻地走入屋内。
宋书成一抬眼，看到女儿归来，忙不迭地说道：“盈初，你回来了。”
宋盈初走到爹爹身边，想要挽住他的手臂，却被宋书成躲开：“当心，别碰到我，我浑身都是颜料。”
“你全身上下都是钱吧？”宋盈初对父亲打趣道。
“怎么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宋书成心照不宣地回答道。
“别跟我装傻，爹爹，我从聚宝阁的两个小厮口中听说了今天这场竞宝会的情形。”
宋书成调了一下眉，应了一声。
“爹爹，我们这次必须要认真谈谈了。”
宋盈初蹲在宋书成面前，一脸认真地对他说道。
“盈初，你不知道，这次拍卖简直了！”
宋书成变得激动兴奋起来：“我原本能在那儿卖出几十件我画的作品。”
“不，一张已足矣，爹爹，这件事情必须停止，你为何总是这么贪得无厌？是时候金盆洗手了。”
爹爹明面上是一个收藏家，背地里确是一个造假行家。
这些年他靠着卖假画赚了不少钱。
爹爹有着极高的绘画天赋，再加上外祖父的指点，他仿造的作品一般人都看不出来，当然以她外祖父的影响力也不会有人来鉴别。
但宋盈初知道这是犯禁的行为，一旦被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好了。”宋书成不以为然地推开女儿，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琉璃镜对着仿冒的画作欣赏起来。
得意洋洋地说道：“多亏顾恺之的落款简单，这可给我省却了不少工夫，仿冒他的落款真是事半功倍，妙极妙极，这下真是无懈可击。”
“爹爹，不再细细检查一下么？如此迅速，真的妥当吗？罢了，你不要再涂了。”宋盈初还在极力劝阻着。
宋书成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爹爹，足矣，你若执意如此，我便告知姐姐！”
宋书成神情一遍，手突然怔在了半空中……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带着玖鸢回到聚宝阁，准备和爹爹一起回家。
到了聚宝阁，宋盈初四处寻找爹爹的身影，但找了几圈都没有找到。
她看了眼旁边的马棚，父亲的马车不在那里。
正准备离开的宋盈初，恰巧听到了旁边两个聚宝阁的小厮在闲聊。
“今日，宋书成的那幅《凫雁水鸟图》卖了最高价钱，直接打破了近三月来的记录。”
一个小厮兴奋地说道。
另一个小厮好奇地追问：“若此后数月都能保持此纪录就甚佳了，这幅画最终售价几何？”
听到爹爹的名字，宋盈初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竖起耳朵，仔细地倾听着他们的对话。
“刚刚叫价很是激烈，最后有个人出价五千文，把那幅画买走了。”
“五千文？！”
这个数字让宋盈初惊讶不已，她瞪大了眼睛。
身旁的两个小厮还在继续谈论着：“那个买家，好像也是一位来头不小的文物藏家……”
宋盈初拉着玖鸢扭头就朝着门口走去。
她上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马车，连忙交代车夫：“直接回家！要快！”
车夫扬起长鞭，狠狠地抽在马的身上，驾着马车一路疾驰，往家的方向狂奔。
马车左转右拐，穿过人潮汹涌的东市，停在一幢宅院前面，宋盈初匆匆忙忙地下了马车，就朝院子里跑去。
“小姐，你慢点。”玖鸢在后面对她高喊道。
“小姐，你回来了。”
管事儿的嬷嬷看到盈初回来了，连忙从侧屋走了过来。
“嬷嬷，我爹爹回来了吗？”
“回来了，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需要我去叫他吗？”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好。”宋盈初着急忙慌地脱掉帽子，拿掉披肩就朝爹爹的房间跑去。
宋盈初走到宋书成的房间门前，敲了敲紧闭着的门，轻声喊道：“爹爹。”
里面没有回应。
宋盈初眯起眼睛，从门缝里往里张望，但什么也没看到。
她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
宋盈初转身又把门紧紧关上，从里面反锁住，继续往房间里面走去。
她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门，扒开里面挂着的衣服，钻了进去。
接着，她又打开了藏在衣柜后面的暗门，转过身关上衣柜的外门，从里面紧紧把门反锁住。
一切妥当之后，她从那扇暗门钻了出去，走上了一段狭窄的旋转楼梯，来到了藏在顶层阁楼里的一间房屋。
宋盈初打开门，见爹爹宋书成佝偻着身子半蹲在一副画作前，她踮起脚尖，轻轻地走入屋内。
宋书成一抬眼，看到女儿归来，忙不迭地说道：“盈初，你回来了。”
宋盈初走到爹爹身边，想要挽住他的手臂，却被宋书成躲开：“当心，别碰到我，我浑身都是颜料。”
“你全身上下都是钱吧？”宋盈初对父亲打趣道。
“怎么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宋书成心照不宣地回答道。
“别跟我装傻，爹爹，我从聚宝阁的两个小厮口中听说了今天这场竞宝会的情形。”
宋书成调了一下眉，应了一声。
“爹爹，我们这次必须要认真谈谈了。”
宋盈初蹲在宋书成面前，一脸认真地对他说道。
“盈初，你不知道，这次拍卖简直了！”
宋书成变得激动兴奋起来：“我原本能在那儿卖出几十件我画的作品。”
“不，一张已足矣，爹爹，这件事情必须停止，你为何总是这么贪得无厌？是时候金盆洗手了。”
爹爹明面上是一个收藏家，背地里确是一个造假行家。
这些年他靠着卖假画赚了不少钱。
爹爹有着极高的绘画天赋，再加上外祖父的指点，他仿造的作品一般人都看不出来，当然以她外祖父的影响力也不会有人来鉴别。
但宋盈初知道这是犯禁的行为，一旦被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好了。”宋书成不以为然地推开女儿，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琉璃镜对着仿冒的画作欣赏起来。
得意洋洋地说道：“多亏顾恺之的落款简单，这可给我省却了不少工夫，仿冒他的落款真是事半功倍，妙极妙极，这下真是无懈可击。”
“爹爹，不再细细检查一下么？如此迅速，真的妥当吗？罢了，你不要再涂了。”宋盈初还在极力劝阻着。
宋书成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爹爹，足矣，你若执意如此，我便告知姐姐！”
宋书成神情一遍，手突然怔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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