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 服从性测试
制造局一片欢乐闲谈。
费鸟这段时间一直和胡湛蓝在外跑“市场”。因出行受限胡湛蓝也没法外出探险，本职工作停滞，只能发展副业。小晴半工半读。
局里变成了步行云的天下。此刻他正和下属们一起吃午饭。
“老大，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琉虫一如既往不遮掩的打探步行云隐私。
步行云撇下嘴，用玩世不恭的语气说：“我喜欢数学好的。”
刚才还咯咯笑的琉虫脸立马拉下来，沉默了好一会才说：“你喜欢局长，局长还不一定喜欢你呢！目标是不是太高。”
这话顿时让制造局炸开了锅，不竖着耳都能听到大家的窃窃私语。小晴听到后也很惊讶，他通常从午饭时间就会来制造局。
“别乱说。”步行云反驳。他对琉虫听不出他的讽刺感到无力。
——到底会不会听话，我那么话明明是在嘲笑你数学不好。
“不是局长，难道是秋才？”
秋才听了赶紧扒拉两口把碗放下逃出餐厅。
而步行云只能呵呵两声，对琉虫的愚蠢的认知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老大，追局长目标是高了点，你没有归笼帅，也没他有钱。”琉虫跟班成成严肃的分析。
“也没胡湛蓝帅。”琉虫跟班大鱼补充。
“老大，你也就只能和成成拼一拼。”
这一刀刀扎的步行云几乎漏了全身的自信。比不上归笼，连胡湛蓝都比不上吗？这不可能，一定是这群人的审美有问题。
“谁说的，你们眼是真瞎。明明老大比成成帅多了。”琉虫又反过来维护步行云。
步行云一听参考系还是降级到了成成，内心已经麻木了。
——我真是谢谢你，说来说去还是比胡湛蓝丑。这一定不是真的，只是猫眼人审美特殊而已。我们地球人都觉得我帅的参悟忍睹。
门外一阵喧嚣，逃出去的秋才急吼吼的跑进来，到步行云面前。
“老大，公主来了。”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餐厅一瞬间被冰冻，变得鸦雀无声。按理来说大领导造访“事业单位”，全体员工应该出门迎接。可经过上次的大闹，谁还敢去送死？纷纷找借口躲起来。
步行云独自迎上去。
“费鸟呢？”
每次都是这一句，我不是人吗？没看见制造局现在归我管吗？步行云内心os疯狂吐槽。
“去考察市场了，看看不锈钢做什么东西能卖高价。局长说要早做准备。”当然还有开拓走私钢材渠道。
有时步行云不禁想，他们三个干的这些事情真的像是大反派。他们犯着大奸大恶角色标配罪——窃取国家财产。想完了又安慰自己，他们又不是礼国人，这个国家也不是他们的祖国。不算窃国，不算窃国！游悦那种才是窃国贼！
游悦听了后很是欣慰，费鸟是她用起来最顺手的属下。她还没有吩咐，费鸟就能主动出击。同时还总有数不尽的点子。
申请建桥的许可已经下来，毕竟花的钱少，听起来也是利国利民的福利工程，大王那里没什么阻碍就通过，大臣们也不能说什么。等着归笼那边借到钱后走一遍公帐，后面就可以自动转起来。
游悦已经想好怎么完美的把公家财产变成私产的途径。
第一：建筑局和白家签订借款协议，以过桥费作为抵押。钱先存入建筑局账目上。
第二：游悦以个人名义从建筑局借款，把钱拿出来买林子。同时和白家签订分红赠与协议。
第三：通过卖木材给建桥项目，把游悦对制造局的欠款抵消掉。
第四：建筑局来承担偿还白家的借款。
至于最后建筑局是通过使用工程结余，还是增加预算都和她个人无关。这时游悦已经空手套了一片林子。
游悦估计增加预算概率会大些，毕竟到时候随北的矿产大幅度出口，整个工程部营收会增加，她调拨些给随北大桥工程，是没什么问题的。
工程这边能开动，游悦把精力重新投入到压榨王族财务支出。
“那就换你跟我来吧。”游悦开心的说。
“公主先说明下去干什么。”
这种命令式的提问让游悦不太高兴，如果说费鸟已经触到她底线，步行云就是以下犯上。
游悦手边的仆人一看主子的脸色，立刻明白，对着步行云怒斥：“大胆，公主让你去你就去。”
步行云不为所动，他才是不是费鸟那样的软骨头。
“看来步总匠是不肯低头了？”
步行云好不客气的说：“属下只是问问要去干什么而已……”
还没等他说完，仆人已经手中的棍杖到空中，朝着步行云的手臂处极速落下。整个画面像是慢动作，在步行云眼前划过，但他又没办法让身体反应过来，心想这一棍子是躲不了了。
步行云没想到就这点程度，游悦居然就开始动刑。
他等着棍子的击打，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来到。他顺着棍子看到秋才挡在他面前，生生的替他挨了打。
“就凭你也敢和我叫板！”游悦无比讽刺的说。
“公主，请息怒。”秋才疼的直接跪在地上：“要不你等等，局长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
“居然敢让公主等待……”
游悦抬手制止，“还要过多久？”
“公主大人，就一会，这样我去找局长。”秋才捂着红肿的胳膊，屁滚尿流的奔出去。
“不识抬举的东西。”
步行云条件反射式的要冲过去，却被成成死死抓住胳膊，而后面大鱼和小鱼按照怒目圆睁的琉虫。
十几分钟过去，费鸟果然拖着秋才回来。脚还没踏进制造局大门，就被命令立即跟上公主队伍离开。
费鸟一路上没有任何发言，只是默默坐在菲力车上，紧握的拳头指节发白。而游悦则用一种胜利者的瞧着她，眼底满是警告。
费鸟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无非就是管好自己的下属，不要自不量力之类。但她就是不想主动服软。她听秋才讲了整个过程，就步行云一句平视的问话，就能引的游悦持利器打人，凶残暴虐到极点。
车停了，费鸟随着游悦下去，才发现这里是司法堂，专门审判罪犯的地方。她不明白游悦到底要搞什么鬼名堂。
“带东家谷磬和穗荣过来。”司法大臣发话。
“谷磬你被指控利用公职权利与儿子穗荣合谋，干涉各大工程部分局人员招聘，敲砸勒索下学院学生。你是否认罪？”
“我不认罪！”谷磬大喊。
一只手从费鸟压在她的肩膀，带着她到大堂上，正正对着荣哥父子。他们面目狰狞，眼球布满血丝，像豺狼一样盯着她。
“证人费鸟，你是否受到过穗荣勒索？”司法大臣雄厚的传来。
费鸟抬头看看旁听席的游悦，她手指点点荣哥，然后一个托起向前的手势。她明白了，游悦是在说：荣哥是她送给她的礼物。再翻译下，游悦让她指证荣哥父子。
费鸟不明白事情过去了一年半，这时候翻旧帐是为了什么。但她思考片刻，决定顺从游悦，虽然这样会得罪荣哥父子，不过他们是小喽啰。
“是的。在一年半前……”
费鸟退下来后，又被传唤了数多证人，有各个局长，有下学院学生。游悦准备的很充足。
“判谷磬，革去工程部大臣职务，四年牢狱，偿还勒索钱财365万。”
“判穗荣，两年牢狱，偿还勒索钱财98万。”
审判结束，荣哥父子被狱卒压下大堂，正往后门的囚车上前行。突然被游悦的仆人拦住。狱卒看到仆人服饰知道是他们惹不起的人，控制这犯人停下来。
游悦走上来，然后一把后门跟着的费鸟推向荣哥父子。
“去踢他们。”
“什么？”费鸟大惊。
“我让你去踢他们几脚。难道你忘了被穗荣吓的逃跑吗？现在给你个机会出气，还不抓紧。”游悦平淡舒缓的语气，像是在和费鸟讨论一件愉悦的小事。
“不不不，大人，我从小就瘦弱，胆子很小，也没什么力气。打人这种事情我干不出来。”费鸟打死都不愿意使用暴力。如果真的没办法，她宁愿用毒用药，绝对不用肉搏。更何况荣哥父子已经判刑，她不想对他们加私刑。
“真不去？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真不去，下属真的不敢去。”费鸟用双手捂着脸，抖着身体，装出一幅惊吓过度的样子。
游悦突然大笑，用手拍拍费鸟的脸颊。
“算你还识相，你要真的踢了王族，我还真的不知道要不要留你。”
费鸟继续抖着身子，使劲的掐自己手心，让脸色变的惨白。
“下属怎么会攻击王族。我就是低微的岛人而已。”
“知道就好，还有让你的下属最好也像你一样。”
“是的，公主。”
一场隐晦的服从性测试在懵懵懂懂的开始，又在懵懵懂懂中结束。费鸟知道自己通过测试后，惊出了一身汗。
浪费心思，费鸟给游悦这出戏的总结。
这招放在她这里其实一点用都没有，因为费鸟从来都是走阴险挂的。
费鸟这段时间一直和胡湛蓝在外跑“市场”。因出行受限胡湛蓝也没法外出探险，本职工作停滞，只能发展副业。小晴半工半读。
局里变成了步行云的天下。此刻他正和下属们一起吃午饭。
“老大，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琉虫一如既往不遮掩的打探步行云隐私。
步行云撇下嘴，用玩世不恭的语气说：“我喜欢数学好的。”
刚才还咯咯笑的琉虫脸立马拉下来，沉默了好一会才说：“你喜欢局长，局长还不一定喜欢你呢！目标是不是太高。”
这话顿时让制造局炸开了锅，不竖着耳都能听到大家的窃窃私语。小晴听到后也很惊讶，他通常从午饭时间就会来制造局。
“别乱说。”步行云反驳。他对琉虫听不出他的讽刺感到无力。
——到底会不会听话，我那么话明明是在嘲笑你数学不好。
“不是局长，难道是秋才？”
秋才听了赶紧扒拉两口把碗放下逃出餐厅。
而步行云只能呵呵两声，对琉虫的愚蠢的认知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老大，追局长目标是高了点，你没有归笼帅，也没他有钱。”琉虫跟班成成严肃的分析。
“也没胡湛蓝帅。”琉虫跟班大鱼补充。
“老大，你也就只能和成成拼一拼。”
这一刀刀扎的步行云几乎漏了全身的自信。比不上归笼，连胡湛蓝都比不上吗？这不可能，一定是这群人的审美有问题。
“谁说的，你们眼是真瞎。明明老大比成成帅多了。”琉虫又反过来维护步行云。
步行云一听参考系还是降级到了成成，内心已经麻木了。
——我真是谢谢你，说来说去还是比胡湛蓝丑。这一定不是真的，只是猫眼人审美特殊而已。我们地球人都觉得我帅的参悟忍睹。
门外一阵喧嚣，逃出去的秋才急吼吼的跑进来，到步行云面前。
“老大，公主来了。”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餐厅一瞬间被冰冻，变得鸦雀无声。按理来说大领导造访“事业单位”，全体员工应该出门迎接。可经过上次的大闹，谁还敢去送死？纷纷找借口躲起来。
步行云独自迎上去。
“费鸟呢？”
每次都是这一句，我不是人吗？没看见制造局现在归我管吗？步行云内心os疯狂吐槽。
“去考察市场了，看看不锈钢做什么东西能卖高价。局长说要早做准备。”当然还有开拓走私钢材渠道。
有时步行云不禁想，他们三个干的这些事情真的像是大反派。他们犯着大奸大恶角色标配罪——窃取国家财产。想完了又安慰自己，他们又不是礼国人，这个国家也不是他们的祖国。不算窃国，不算窃国！游悦那种才是窃国贼！
游悦听了后很是欣慰，费鸟是她用起来最顺手的属下。她还没有吩咐，费鸟就能主动出击。同时还总有数不尽的点子。
申请建桥的许可已经下来，毕竟花的钱少，听起来也是利国利民的福利工程，大王那里没什么阻碍就通过，大臣们也不能说什么。等着归笼那边借到钱后走一遍公帐，后面就可以自动转起来。
游悦已经想好怎么完美的把公家财产变成私产的途径。
第一：建筑局和白家签订借款协议，以过桥费作为抵押。钱先存入建筑局账目上。
第二：游悦以个人名义从建筑局借款，把钱拿出来买林子。同时和白家签订分红赠与协议。
第三：通过卖木材给建桥项目，把游悦对制造局的欠款抵消掉。
第四：建筑局来承担偿还白家的借款。
至于最后建筑局是通过使用工程结余，还是增加预算都和她个人无关。这时游悦已经空手套了一片林子。
游悦估计增加预算概率会大些，毕竟到时候随北的矿产大幅度出口，整个工程部营收会增加，她调拨些给随北大桥工程，是没什么问题的。
工程这边能开动，游悦把精力重新投入到压榨王族财务支出。
“那就换你跟我来吧。”游悦开心的说。
“公主先说明下去干什么。”
这种命令式的提问让游悦不太高兴，如果说费鸟已经触到她底线，步行云就是以下犯上。
游悦手边的仆人一看主子的脸色，立刻明白，对着步行云怒斥：“大胆，公主让你去你就去。”
步行云不为所动，他才是不是费鸟那样的软骨头。
“看来步总匠是不肯低头了？”
步行云好不客气的说：“属下只是问问要去干什么而已……”
还没等他说完，仆人已经手中的棍杖到空中，朝着步行云的手臂处极速落下。整个画面像是慢动作，在步行云眼前划过，但他又没办法让身体反应过来，心想这一棍子是躲不了了。
步行云没想到就这点程度，游悦居然就开始动刑。
他等着棍子的击打，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来到。他顺着棍子看到秋才挡在他面前，生生的替他挨了打。
“就凭你也敢和我叫板！”游悦无比讽刺的说。
“公主，请息怒。”秋才疼的直接跪在地上：“要不你等等，局长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
“居然敢让公主等待……”
游悦抬手制止，“还要过多久？”
“公主大人，就一会，这样我去找局长。”秋才捂着红肿的胳膊，屁滚尿流的奔出去。
“不识抬举的东西。”
步行云条件反射式的要冲过去，却被成成死死抓住胳膊，而后面大鱼和小鱼按照怒目圆睁的琉虫。
十几分钟过去，费鸟果然拖着秋才回来。脚还没踏进制造局大门，就被命令立即跟上公主队伍离开。
费鸟一路上没有任何发言，只是默默坐在菲力车上，紧握的拳头指节发白。而游悦则用一种胜利者的瞧着她，眼底满是警告。
费鸟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无非就是管好自己的下属，不要自不量力之类。但她就是不想主动服软。她听秋才讲了整个过程，就步行云一句平视的问话，就能引的游悦持利器打人，凶残暴虐到极点。
车停了，费鸟随着游悦下去，才发现这里是司法堂，专门审判罪犯的地方。她不明白游悦到底要搞什么鬼名堂。
“带东家谷磬和穗荣过来。”司法大臣发话。
“谷磬你被指控利用公职权利与儿子穗荣合谋，干涉各大工程部分局人员招聘，敲砸勒索下学院学生。你是否认罪？”
“我不认罪！”谷磬大喊。
一只手从费鸟压在她的肩膀，带着她到大堂上，正正对着荣哥父子。他们面目狰狞，眼球布满血丝，像豺狼一样盯着她。
“证人费鸟，你是否受到过穗荣勒索？”司法大臣雄厚的传来。
费鸟抬头看看旁听席的游悦，她手指点点荣哥，然后一个托起向前的手势。她明白了，游悦是在说：荣哥是她送给她的礼物。再翻译下，游悦让她指证荣哥父子。
费鸟不明白事情过去了一年半，这时候翻旧帐是为了什么。但她思考片刻，决定顺从游悦，虽然这样会得罪荣哥父子，不过他们是小喽啰。
“是的。在一年半前……”
费鸟退下来后，又被传唤了数多证人，有各个局长，有下学院学生。游悦准备的很充足。
“判谷磬，革去工程部大臣职务，四年牢狱，偿还勒索钱财365万。”
“判穗荣，两年牢狱，偿还勒索钱财98万。”
审判结束，荣哥父子被狱卒压下大堂，正往后门的囚车上前行。突然被游悦的仆人拦住。狱卒看到仆人服饰知道是他们惹不起的人，控制这犯人停下来。
游悦走上来，然后一把后门跟着的费鸟推向荣哥父子。
“去踢他们。”
“什么？”费鸟大惊。
“我让你去踢他们几脚。难道你忘了被穗荣吓的逃跑吗？现在给你个机会出气，还不抓紧。”游悦平淡舒缓的语气，像是在和费鸟讨论一件愉悦的小事。
“不不不，大人，我从小就瘦弱，胆子很小，也没什么力气。打人这种事情我干不出来。”费鸟打死都不愿意使用暴力。如果真的没办法，她宁愿用毒用药，绝对不用肉搏。更何况荣哥父子已经判刑，她不想对他们加私刑。
“真不去？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真不去，下属真的不敢去。”费鸟用双手捂着脸，抖着身体，装出一幅惊吓过度的样子。
游悦突然大笑，用手拍拍费鸟的脸颊。
“算你还识相，你要真的踢了王族，我还真的不知道要不要留你。”
费鸟继续抖着身子，使劲的掐自己手心，让脸色变的惨白。
“下属怎么会攻击王族。我就是低微的岛人而已。”
“知道就好，还有让你的下属最好也像你一样。”
“是的，公主。”
一场隐晦的服从性测试在懵懵懂懂的开始，又在懵懵懂懂中结束。费鸟知道自己通过测试后，惊出了一身汗。
浪费心思，费鸟给游悦这出戏的总结。
这招放在她这里其实一点用都没有，因为费鸟从来都是走阴险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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