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青牛寨
这是落九天第一次带兵出征，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也有一百四十五人。
七伙山贼的信息秦谊就提供了山寨位置和每伙大概一两百人，其它一无所知。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现在是彼不知，己方的具体战力如何也不知，所以此次出战落九天打算先以摸清信息为主。
青牛寨，是离定襄城最近的山寨，山寨建在青牛峰之上，山势陡峭，岔路众多，若不是有人带路还真不易找到。
看着眼前建在两座山峰之间，据险而守的青牛寨大门，落九天上前喊道：“定襄城，落九天前来拜山！”
寨中望风的喽啰早就看见了一大群人靠近，喊道：“我青牛寨的山头岂是你想拜就拜的？”
“呔，我这是先礼后兵，贼子，可敢出来一战？”古时攻城拔寨，要么硬攻，要么偷袭，要么两军阵前对垒，分个高低。青牛寨依险而建，强攻只怕不易，落九天便想着和青牛寨寨主单挑。
“战你奶奶个腿。”
寨门上一通弓箭齐发，直接射退了落九天。
“堂堂青牛寨无一人能战么？”
“山上一窝全是苟且偷生的鼠类？”
“你们不如叫我三声爷爷，我便退兵，如何？”
落九天骂得口干舌燥，可任他在下面如何叫阵，青牛寨就是没人出来应战。
吃了闭门羹的落九天有些郁闷，留两个机灵的汉子在此盯梢便下令先行撤退。
夜晚，落九天率着众人再次来到青牛寨大门外，寨门上一片静悄悄。
“如何？”落九天低声问道。
“早些时候还有人巡逻，这会多半都已经睡了，几经许久没看见有火光。”盯梢的汉子答道。
“好，全军悄悄上前，搭上梯子，翻进青牛寨。”落九天下令。
众人乘着夜色，向前攻杀过去。
待到近处，青牛寨大门上忽的亮起无数火把，箭矢如雨当头射下，没有盾牌和铠甲的众人如田里的青菜萝卜，轻易被射穿，瞬间死伤无数。
众人惨叫着慌乱退去，直退了四五里地，才重新集合，清点了一下人数少了三十几人。
落九天知道把青牛寨想简单了，传说中的“天选者”还没出场，寨门这一关自己都过不了。
乡勇们打起了退堂鼓，纷纷吵着要退走。
千万不能让众人泄了气，如果自己不镇住场子，只怕这个剿匪大队立马就要散伙，第一战就如此草草收场，后面想拉到赞助更是难上加难。
落九天站起来说道：“大家无需气馁，只管跟我破敌杀贼，破得此寨，赏银翻倍。”
“你说得轻巧，大家都看到了，就刚才那一阵我们就折了三十几名兄弟，再攻下去我们必全军覆没，有钱赏，没命拿。”有人嘟囔道。
“兄弟们撤，这银子不要也罢。”
本来就是来浑水摸鱼的众人，纷纷响应。
落九天拔出魔刀，喝道：“若有人敢私自退去，杀无赦！”
“哟，好大的威风，不过是秦公子抬举你，真当自己是将军了。”
“既无剿贼良策，只知道叫兄弟们强攻，白白送了性命，我知道你枪法了得，有本事自己破敌去，在这显什么威风？”
众人丝毫不惧落九天的威胁，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着。
看这情况，落九天知道就算自己真的杀了当中几人，也无法树立威信，说不定还会被群起而攻之，未曾破敌，先破己。
落九天盯着带头出声的几人，一字一句的说道：“今日就算没有你们相助，我落九天也要破了青牛寨！”
“放几句大话，谁不会？你若破了青牛寨我给你脚底舔干净。”
“一言为定！”落九天冷笑着收起了刀。
“什么玩意，兄弟们走！”
落九天眼睁睁的看着众人离去，意识到拥有一支自己军队的重要性，只有建立一支服自己管理的军队，才有可能争锋天下。
“大哥，怎么办？”杜铁山问道。
眨眼，就只剩杜家里众人，刚才的冲锋中，杜家里众人虽有人受伤，但无人丧命。
“先撤吧，青牛寨已经有所防备，凭我们几人断难攻下。”
十二人撤到了附近的一间破庙，对付了一晚。
强攻不下，唯有伺机而动，第二天，留下两人埋伏在青牛寨附近观察情况，落九天则和其他人去青牛寨附近的村子打探消息。
关于山寨的信息知道的太少了。
十人来到一处村庄，看上去有七八十户。
“贼人又来啦。”村中的妇女见到落九天一行，不待他们张嘴便尖叫着跑回家里关上门。
落九天摸了摸下巴，自己长得那么像贼么。
一名六七十岁满头白发的老者，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跪在地上说道：“不知几位首领是来自哪座山头，这个月的纳粮不是交过了么？”
落九天扶起老者，解释道：“老丈人，我们并非山贼，我们是来这里剿匪的。”
老者有些怀疑的围着几人来来回回的看了几圈，见几人毫不在意，身上无一丝匪气，方才相信，把几人邀到家中，端上茶水。
原来老者是这个村子的里长，村子每月都会向附近的青牛寨和火公寨两拨山贼交纳粮草，交不出的便会被抓上山寨，为奴为仆，村民早已叫苦连天。
“那你们为什么不搬走呢？”杜铁山问道。
“我们的田地都在这里，又能搬到哪里去呢？但凡能去别处谋生的早搬走了。”老者答道。
古代的农民便是被束缚在了土地上，对于农民来说土地几乎是唯一的生产资源。
“老丈人，我们此次前来便是为了剿灭青牛寨的山贼，但其寨门险固，难以攻破，你可知有什么别的小路能绕过寨门，到寨子后方么？”若是能深入后方，直达山寨，凭手中白龙落九天有信心破了青牛寨，打赢了马包裹之后落九天信心大增，这青牛寨至多不过一百多人，突袭之下，胜算还是很大。
“确实有一条，是小儿偶然发现，不过你们就这些人的话，恕老夫直言，只怕是羊入虎口。”老丈人说道。
还真有，落九天喜出望外，“老丈放心，我也是有些武艺在身才敢前来剿贼，必然不会做白白送死之事。”
见老者还在犹豫，杜铁山问道：“老丈人你听说过马包裹马师傅么？”
老者答道：“可是秦公子庄上的马师傅，如何不知，他可是号称定襄城第一枪。”
杜铁山炫耀道：“他就是被我大哥三招之内打败的。”
“如此，有望了。”老者连连点头。
落九天拱手说道：“侥幸而已，老丈能否将此路告知？”
“将军请稍等，此路难寻，待我儿归来带将军前往。”老丈人又将家中仅有的余粮拿出来招待众人，村民饱受山贼劫掠之苦，老者可是天天盼着山贼被剿灭。
落九天吩咐杜铁山去叫回观察的两人，其他人则去准备白色布条和火油之类易燃的东西，落九天制定的作战计划是夜晚火烧青牛寨，白色布条是为了缠在手臂分清敌我。
白色布条好找，可惜火油整个村子都凑不齐两罐，落九天只好调整计划尽量制造火势给贼子造成恐慌。
准备好这一切，众人在老者家里闭目养神，调整状态，大家都知道晚上将有一场恶战。
七伙山贼的信息秦谊就提供了山寨位置和每伙大概一两百人，其它一无所知。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现在是彼不知，己方的具体战力如何也不知，所以此次出战落九天打算先以摸清信息为主。
青牛寨，是离定襄城最近的山寨，山寨建在青牛峰之上，山势陡峭，岔路众多，若不是有人带路还真不易找到。
看着眼前建在两座山峰之间，据险而守的青牛寨大门，落九天上前喊道：“定襄城，落九天前来拜山！”
寨中望风的喽啰早就看见了一大群人靠近，喊道：“我青牛寨的山头岂是你想拜就拜的？”
“呔，我这是先礼后兵，贼子，可敢出来一战？”古时攻城拔寨，要么硬攻，要么偷袭，要么两军阵前对垒，分个高低。青牛寨依险而建，强攻只怕不易，落九天便想着和青牛寨寨主单挑。
“战你奶奶个腿。”
寨门上一通弓箭齐发，直接射退了落九天。
“堂堂青牛寨无一人能战么？”
“山上一窝全是苟且偷生的鼠类？”
“你们不如叫我三声爷爷，我便退兵，如何？”
落九天骂得口干舌燥，可任他在下面如何叫阵，青牛寨就是没人出来应战。
吃了闭门羹的落九天有些郁闷，留两个机灵的汉子在此盯梢便下令先行撤退。
夜晚，落九天率着众人再次来到青牛寨大门外，寨门上一片静悄悄。
“如何？”落九天低声问道。
“早些时候还有人巡逻，这会多半都已经睡了，几经许久没看见有火光。”盯梢的汉子答道。
“好，全军悄悄上前，搭上梯子，翻进青牛寨。”落九天下令。
众人乘着夜色，向前攻杀过去。
待到近处，青牛寨大门上忽的亮起无数火把，箭矢如雨当头射下，没有盾牌和铠甲的众人如田里的青菜萝卜，轻易被射穿，瞬间死伤无数。
众人惨叫着慌乱退去，直退了四五里地，才重新集合，清点了一下人数少了三十几人。
落九天知道把青牛寨想简单了，传说中的“天选者”还没出场，寨门这一关自己都过不了。
乡勇们打起了退堂鼓，纷纷吵着要退走。
千万不能让众人泄了气，如果自己不镇住场子，只怕这个剿匪大队立马就要散伙，第一战就如此草草收场，后面想拉到赞助更是难上加难。
落九天站起来说道：“大家无需气馁，只管跟我破敌杀贼，破得此寨，赏银翻倍。”
“你说得轻巧，大家都看到了，就刚才那一阵我们就折了三十几名兄弟，再攻下去我们必全军覆没，有钱赏，没命拿。”有人嘟囔道。
“兄弟们撤，这银子不要也罢。”
本来就是来浑水摸鱼的众人，纷纷响应。
落九天拔出魔刀，喝道：“若有人敢私自退去，杀无赦！”
“哟，好大的威风，不过是秦公子抬举你，真当自己是将军了。”
“既无剿贼良策，只知道叫兄弟们强攻，白白送了性命，我知道你枪法了得，有本事自己破敌去，在这显什么威风？”
众人丝毫不惧落九天的威胁，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着。
看这情况，落九天知道就算自己真的杀了当中几人，也无法树立威信，说不定还会被群起而攻之，未曾破敌，先破己。
落九天盯着带头出声的几人，一字一句的说道：“今日就算没有你们相助，我落九天也要破了青牛寨！”
“放几句大话，谁不会？你若破了青牛寨我给你脚底舔干净。”
“一言为定！”落九天冷笑着收起了刀。
“什么玩意，兄弟们走！”
落九天眼睁睁的看着众人离去，意识到拥有一支自己军队的重要性，只有建立一支服自己管理的军队，才有可能争锋天下。
“大哥，怎么办？”杜铁山问道。
眨眼，就只剩杜家里众人，刚才的冲锋中，杜家里众人虽有人受伤，但无人丧命。
“先撤吧，青牛寨已经有所防备，凭我们几人断难攻下。”
十二人撤到了附近的一间破庙，对付了一晚。
强攻不下，唯有伺机而动，第二天，留下两人埋伏在青牛寨附近观察情况，落九天则和其他人去青牛寨附近的村子打探消息。
关于山寨的信息知道的太少了。
十人来到一处村庄，看上去有七八十户。
“贼人又来啦。”村中的妇女见到落九天一行，不待他们张嘴便尖叫着跑回家里关上门。
落九天摸了摸下巴，自己长得那么像贼么。
一名六七十岁满头白发的老者，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跪在地上说道：“不知几位首领是来自哪座山头，这个月的纳粮不是交过了么？”
落九天扶起老者，解释道：“老丈人，我们并非山贼，我们是来这里剿匪的。”
老者有些怀疑的围着几人来来回回的看了几圈，见几人毫不在意，身上无一丝匪气，方才相信，把几人邀到家中，端上茶水。
原来老者是这个村子的里长，村子每月都会向附近的青牛寨和火公寨两拨山贼交纳粮草，交不出的便会被抓上山寨，为奴为仆，村民早已叫苦连天。
“那你们为什么不搬走呢？”杜铁山问道。
“我们的田地都在这里，又能搬到哪里去呢？但凡能去别处谋生的早搬走了。”老者答道。
古代的农民便是被束缚在了土地上，对于农民来说土地几乎是唯一的生产资源。
“老丈人，我们此次前来便是为了剿灭青牛寨的山贼，但其寨门险固，难以攻破，你可知有什么别的小路能绕过寨门，到寨子后方么？”若是能深入后方，直达山寨，凭手中白龙落九天有信心破了青牛寨，打赢了马包裹之后落九天信心大增，这青牛寨至多不过一百多人，突袭之下，胜算还是很大。
“确实有一条，是小儿偶然发现，不过你们就这些人的话，恕老夫直言，只怕是羊入虎口。”老丈人说道。
还真有，落九天喜出望外，“老丈放心，我也是有些武艺在身才敢前来剿贼，必然不会做白白送死之事。”
见老者还在犹豫，杜铁山问道：“老丈人你听说过马包裹马师傅么？”
老者答道：“可是秦公子庄上的马师傅，如何不知，他可是号称定襄城第一枪。”
杜铁山炫耀道：“他就是被我大哥三招之内打败的。”
“如此，有望了。”老者连连点头。
落九天拱手说道：“侥幸而已，老丈能否将此路告知？”
“将军请稍等，此路难寻，待我儿归来带将军前往。”老丈人又将家中仅有的余粮拿出来招待众人，村民饱受山贼劫掠之苦，老者可是天天盼着山贼被剿灭。
落九天吩咐杜铁山去叫回观察的两人，其他人则去准备白色布条和火油之类易燃的东西，落九天制定的作战计划是夜晚火烧青牛寨，白色布条是为了缠在手臂分清敌我。
白色布条好找，可惜火油整个村子都凑不齐两罐，落九天只好调整计划尽量制造火势给贼子造成恐慌。
准备好这一切，众人在老者家里闭目养神，调整状态，大家都知道晚上将有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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