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冷静点同学们
二中校长程吾松家的魔头回来了天天在家嗷嗷嗷，昨天晚上又被吵吵了一夜，今天一来学校就感觉困得不行。
这不中午饭都没去吃，趴在桌子上睡觉睡到现在，打算出来放放风了。熬了一夜感觉脚都软趴趴的，好在精神头回来了。
刚下楼，嗯，下课了吗？看这些孩子跑得多欢实啊。
抬眼四处一扫，自己刚来这学校的时候还多破败啊。
啊，真热闹啊，我亲爱的孩子们！
嗯？诶诶诶……
那在干什么？那么多人怎么全部围在三号楼啊。
打眼细细一看，程吾松差点尿没下出来，这密度……
掏出电话就给刘志强打，刚一打通电话就接通了。
“刘志强～你在搞什么～”
程吾松直接对着手机声嘶力竭的咆哮。
“校长，我不知道啊。”刘志强都快要哭了，自己门都打不开了。
“你现在在哪里？”
“我被堵在办公室里了。”
程吾松心中咯噔，堵办公室了？学生攻击校领导？
想到此处，程校长不由说话都磕巴了
“快，快，快叫人，去广播室……算了我自己去。”
直接挂断电话，咚咚咚的往勤学楼三楼的广播室跑，可怜了他年近六十，一百六十斤的体格。
教室里，梁莉也不知道外面已经那么多人了，只以为就窗子边的那些人，额，教室里也进来不少。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青衫湿～江州司马青～衫～湿～”
台下不少同学边看着课文边听沈晔唱，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这课文有点短呢？
窗子外面的学生大部分是最开始听歌留下的，有些是后来被动留下的，但是都安静的听着里面唱歌。
等沈晔一唱完，登时叽叽哇哇跟点燃了煤气罐一样。
“我靠，前面的往前面走啊，我要上厕所啊。”
“我拉肚子。”
“后面的别挤了啊，歌都唱完了。”
“诶诶诶，怎么两边都在挤啊。”
一唱完，沈晔感觉自己嗓子要冒烟了。刚才太投入，直接怎么来劲怎么吼，现在感觉跟喉咙被东西刮了一样。
“下课了。”
梁莉一拍手，示意大家可以散了，自己也收起书。心中欢喜我儿子还是不错的，这么有才。然后拉开了教室门。
只是一拉开门，扒在门上的几个同学就站不住了，有两个直接被挤趴在了地上。
把梁莉给吓坏了，再往外一望，我的个乖乖，这出了事还了得。
“快，来一些到教室里来，后面不要挤了。”
就在这是广播里也响了。
“噗，噗，同学们，同学们，我是，呼，校长程吾松。”
听是校长讲话，全校都安静了，没有人拉肚子了，也没有人尿急了。
“咋们都是接受过教育的，有什么话我们都可以好好说，学校是愿意接受意见也考虑建议的，大家先冷静点。”
诶诶诶，同学们听不懂了，我昨天才给你写举报信食堂伙食跟猪食一样你咋不接受呢？
沈幸坐在自己教室里，整个教室就她一个人，全跑出去看热闹了。
听到校长都出来说话了，心中不免更担心了……
“你们对政教处的工作有什么意见，或者有什么特别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到我办公室来说。”
我靠，真的在打刘志强啊。
此时政教处办公室里的刘志强都懵了，什么什么啊，老校长你别弄我啊。
“所以，咋们有问题解决问题，你们围在三号教学楼解决不了问题。”
学生更听不懂了，我有什么问题，食堂不是你家二姑爷一家子吗？还能谈判？
谁围教学楼了？
我上厕所。
我听歌。
我路过……
“请所有在三号教学楼的同学，三楼以上的，请有序的往楼上走，三楼以下的，请有序的往楼下走。不要推搡，前面的走了，后面的跟上。”
程校长软的说完了，又来加点料，语气强硬了起来。
“其他教学楼的，全部马上回教室，再说一遍，其他教学楼的马上回教室，各班主任请回教室点名。再往那边跑的，一律记大过！”
效果一下就出来了，其他教学楼的一听，还不赶紧走等啥呢，热闹也没看到。
只是把那些真的在上厕所的同学给弄得手忙脚乱的。
程校长是真的被吓坏了，学校发生这么大规模的事件，如果处理不好，他就别想安稳退休了。
……
最后上课铃都响了五六分钟了，所有学生才各回各班，所有三号教学楼的班主任回到自己班里了解情况。
李静来问了下情况就走了。
然后沈晔他们第二节课就变成自习了，可把同学们高兴坏了。
再然后沈晔就被你一句，我一句的包围了。
勤学楼二楼的会议室中，整个高二的班主任都在这里，还有政教处的，保卫科的。
校长程吾松坐在上首面上很是挂不住，刚才他刚演讲完，三号楼的人没一会儿就散了，为此他松了口气的同时还很得意。
结果刘志强这个楞头秃顶小个子找到自己，说校长你搞错了，没学生打架，也没有学生闹事。
问他那到底出了啥事，啥事没有，你知道啥事？啥事不知道，这把程大校长气得翻白眼。
只能去把高二的班主任全叫来，让他们自己说，老脸都丢光了真是。
“校长，人都到齐了。”刘志强见人都来齐了便小声提醒程吾松。
梁莉也坐在下面，心中突突，不会是傻儿子唱歌导致的吧？但是她回三班了解情况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说学生围殴刘老师，但是看刘老师模样没啥事啊。
但是坐对面的李静就没梁莉心那么大了，上节课他在四楼九班上物理课，下课后就出了教室回办公楼了。直到广播响起才知道出事了，但是也没往自己班上想，结果回班上一问，实锤了。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班学生说……”
“他们下课后……”
巴拉巴拉几个老师率先开口，也不分个先后了，赶紧说明跟自己班没关系。
嘭
还没等他们七嘴八舌的说完，程吾松猛的一拍桌子。
“搞什么？搞什么？菜市场买菜啊，你们四楼的急什么？人全部往三楼挤，你们一个都不知道？高三还有不到一个月就高考了，你们就这样搞？刘志强你妈的安全教育工作怎么做的？如果发生了踩踏事故谁脱得了干系？”
桌上的老师一个个顿时噤若寒蝉，一向自诩温和示人的程校长都爆了出口，也没人敢急于撇清干系了。刘志强也不敢出声，作为政教处主任，他全程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叫了几个保安，三楼都没上去。
程吾松一口气吼完，抓起桌上的茶缸猛灌一口，继而又用指关节猛敲桌面。
“同志们，我们是教育工作从业者，学生就是我们的背景板。学生在学校有任何闪失都是学校的你们知不知道？”
“一班说。”
李静直接站起身，看了眼梁莉，迟疑了一下缓缓开口。
“校长，各位同事，这次事件，可能就是我们班上引起的。”
“可能？什么可能？不是你们一班就是吴老师二班，你直接说咋回事？”
程吾松感觉自己这一生中都没这么血压飙升过，一个个还打马虎眼。
“嗯，是这样的！上节课是梁老师的语文课，快下课时，一个学生，就是。”
“说快点！”
“额，这个学生给课文谱曲被梁老师发现了。梁老师打了那个学生一顿后叫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唱，唱着唱着没唱完就下课了。然后外面下课的其他班同学可能是听见里面有人唱歌，就开始在一班外面聚集了，大概事情就是这样了。”
李静说完，轻呼出一口气，这是闹得。
下面的其他老师直接懵了，梁莉也懵了，罪魁祸首真的是自己。
程吾松听完却是沉默了，唱歌？刘德华也没这么大能力吧，从始至终不到五分钟时间。
其实程吾松不知道，这就是这个年纪的学生心中的热血，其实就是爱凑热闹，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们去听人唱歌，听狗屁啊，音响都没一个。大部分人都是听说有人打架，有人打政教处主任，规模还挺大，那还不去瞅瞅等啥呢？
“梁老师，你说吧”
不管程吾松相不相信，反正事情就在摆着，传得最广的打架，打刘志强都没有发生。
“嗯校长，李老师说的情况确实是这样，只是我不知道外面聚集了那么多人。因为下课后，他那篇课文还没有唱完，我就想让他继续唱完然后就下课，同学们也说让他唱完。”
“我知道校长，同事们，这次的事情完全因为我一个人而起，我愿意接受学校的一切处罚。”
梁莉说完就自己坐下了，她知道这次事大了，但是无所谓，以后让我儿养老娘。
梁莉的心态一直是他们一家最好的，别看她经常教训这个教训那个，转过头就装作啥也没发生了。
“嗯，其他老师也说说吧，有没有班上的同学去一班门口听唱课文的？”
程吾松没有接梁莉的话，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继而询问起其他老师。
“有，有两个女生说去上厕所，路过一班教室外听有人唱歌，就停下来望了一会，结果就被堵在那出不去了。但是大部分人都说是听有人说一班二班在打架才过去的。”
“有，我们班离一班最近，有不少同学说，是听一班有人唱歌就跑过去了。但是也有人说是听说一班在打刘老师。”
“够了。”
程吾松真的忍无可忍了。
“你们的脑回路怎么回事，你们的教室资格证都是买的是不是？还他妈打架打架，我们在说打架的事情吗？谁被打了？”
后面的老师叫程校长又发火了，不敢再提打架的事了。
等所有老师都说完，梁莉知道彻底实锤了，我儿你害老娘好惨啊。
“嗯，那就基本确定是一班唱歌引起的了。梁老师啊，你参加工作就在二中吧，也有十几年了吧？怎么能范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顿了顿，见梁莉不搭话，却是话锋一转。
“你的事后面再说，你先说说为什么要拖堂？你打都打了还羞辱他干嘛？”
梁莉也不管了，爱咋咋的。
“校长，他是我儿子，我当时太生气了，就叫他唱。结果他唱的还挺好听，所以，所以就拖堂了。”
程吾松心中简直笑死，还是你儿子，你娘俩很会玩啊。
“去把那个学生叫过来，唱给大家听听吧，唱课文，还挺好听？”
其他老师都无语凝噎状，又来？
程吾松也不管众人，直接叫保卫处处长去带人过来。
这不中午饭都没去吃，趴在桌子上睡觉睡到现在，打算出来放放风了。熬了一夜感觉脚都软趴趴的，好在精神头回来了。
刚下楼，嗯，下课了吗？看这些孩子跑得多欢实啊。
抬眼四处一扫，自己刚来这学校的时候还多破败啊。
啊，真热闹啊，我亲爱的孩子们！
嗯？诶诶诶……
那在干什么？那么多人怎么全部围在三号楼啊。
打眼细细一看，程吾松差点尿没下出来，这密度……
掏出电话就给刘志强打，刚一打通电话就接通了。
“刘志强～你在搞什么～”
程吾松直接对着手机声嘶力竭的咆哮。
“校长，我不知道啊。”刘志强都快要哭了，自己门都打不开了。
“你现在在哪里？”
“我被堵在办公室里了。”
程吾松心中咯噔，堵办公室了？学生攻击校领导？
想到此处，程校长不由说话都磕巴了
“快，快，快叫人，去广播室……算了我自己去。”
直接挂断电话，咚咚咚的往勤学楼三楼的广播室跑，可怜了他年近六十，一百六十斤的体格。
教室里，梁莉也不知道外面已经那么多人了，只以为就窗子边的那些人，额，教室里也进来不少。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青衫湿～江州司马青～衫～湿～”
台下不少同学边看着课文边听沈晔唱，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这课文有点短呢？
窗子外面的学生大部分是最开始听歌留下的，有些是后来被动留下的，但是都安静的听着里面唱歌。
等沈晔一唱完，登时叽叽哇哇跟点燃了煤气罐一样。
“我靠，前面的往前面走啊，我要上厕所啊。”
“我拉肚子。”
“后面的别挤了啊，歌都唱完了。”
“诶诶诶，怎么两边都在挤啊。”
一唱完，沈晔感觉自己嗓子要冒烟了。刚才太投入，直接怎么来劲怎么吼，现在感觉跟喉咙被东西刮了一样。
“下课了。”
梁莉一拍手，示意大家可以散了，自己也收起书。心中欢喜我儿子还是不错的，这么有才。然后拉开了教室门。
只是一拉开门，扒在门上的几个同学就站不住了，有两个直接被挤趴在了地上。
把梁莉给吓坏了，再往外一望，我的个乖乖，这出了事还了得。
“快，来一些到教室里来，后面不要挤了。”
就在这是广播里也响了。
“噗，噗，同学们，同学们，我是，呼，校长程吾松。”
听是校长讲话，全校都安静了，没有人拉肚子了，也没有人尿急了。
“咋们都是接受过教育的，有什么话我们都可以好好说，学校是愿意接受意见也考虑建议的，大家先冷静点。”
诶诶诶，同学们听不懂了，我昨天才给你写举报信食堂伙食跟猪食一样你咋不接受呢？
沈幸坐在自己教室里，整个教室就她一个人，全跑出去看热闹了。
听到校长都出来说话了，心中不免更担心了……
“你们对政教处的工作有什么意见，或者有什么特别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到我办公室来说。”
我靠，真的在打刘志强啊。
此时政教处办公室里的刘志强都懵了，什么什么啊，老校长你别弄我啊。
“所以，咋们有问题解决问题，你们围在三号教学楼解决不了问题。”
学生更听不懂了，我有什么问题，食堂不是你家二姑爷一家子吗？还能谈判？
谁围教学楼了？
我上厕所。
我听歌。
我路过……
“请所有在三号教学楼的同学，三楼以上的，请有序的往楼上走，三楼以下的，请有序的往楼下走。不要推搡，前面的走了，后面的跟上。”
程校长软的说完了，又来加点料，语气强硬了起来。
“其他教学楼的，全部马上回教室，再说一遍，其他教学楼的马上回教室，各班主任请回教室点名。再往那边跑的，一律记大过！”
效果一下就出来了，其他教学楼的一听，还不赶紧走等啥呢，热闹也没看到。
只是把那些真的在上厕所的同学给弄得手忙脚乱的。
程校长是真的被吓坏了，学校发生这么大规模的事件，如果处理不好，他就别想安稳退休了。
……
最后上课铃都响了五六分钟了，所有学生才各回各班，所有三号教学楼的班主任回到自己班里了解情况。
李静来问了下情况就走了。
然后沈晔他们第二节课就变成自习了，可把同学们高兴坏了。
再然后沈晔就被你一句，我一句的包围了。
勤学楼二楼的会议室中，整个高二的班主任都在这里，还有政教处的，保卫科的。
校长程吾松坐在上首面上很是挂不住，刚才他刚演讲完，三号楼的人没一会儿就散了，为此他松了口气的同时还很得意。
结果刘志强这个楞头秃顶小个子找到自己，说校长你搞错了，没学生打架，也没有学生闹事。
问他那到底出了啥事，啥事没有，你知道啥事？啥事不知道，这把程大校长气得翻白眼。
只能去把高二的班主任全叫来，让他们自己说，老脸都丢光了真是。
“校长，人都到齐了。”刘志强见人都来齐了便小声提醒程吾松。
梁莉也坐在下面，心中突突，不会是傻儿子唱歌导致的吧？但是她回三班了解情况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说学生围殴刘老师，但是看刘老师模样没啥事啊。
但是坐对面的李静就没梁莉心那么大了，上节课他在四楼九班上物理课，下课后就出了教室回办公楼了。直到广播响起才知道出事了，但是也没往自己班上想，结果回班上一问，实锤了。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班学生说……”
“他们下课后……”
巴拉巴拉几个老师率先开口，也不分个先后了，赶紧说明跟自己班没关系。
嘭
还没等他们七嘴八舌的说完，程吾松猛的一拍桌子。
“搞什么？搞什么？菜市场买菜啊，你们四楼的急什么？人全部往三楼挤，你们一个都不知道？高三还有不到一个月就高考了，你们就这样搞？刘志强你妈的安全教育工作怎么做的？如果发生了踩踏事故谁脱得了干系？”
桌上的老师一个个顿时噤若寒蝉，一向自诩温和示人的程校长都爆了出口，也没人敢急于撇清干系了。刘志强也不敢出声，作为政教处主任，他全程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叫了几个保安，三楼都没上去。
程吾松一口气吼完，抓起桌上的茶缸猛灌一口，继而又用指关节猛敲桌面。
“同志们，我们是教育工作从业者，学生就是我们的背景板。学生在学校有任何闪失都是学校的你们知不知道？”
“一班说。”
李静直接站起身，看了眼梁莉，迟疑了一下缓缓开口。
“校长，各位同事，这次事件，可能就是我们班上引起的。”
“可能？什么可能？不是你们一班就是吴老师二班，你直接说咋回事？”
程吾松感觉自己这一生中都没这么血压飙升过，一个个还打马虎眼。
“嗯，是这样的！上节课是梁老师的语文课，快下课时，一个学生，就是。”
“说快点！”
“额，这个学生给课文谱曲被梁老师发现了。梁老师打了那个学生一顿后叫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唱，唱着唱着没唱完就下课了。然后外面下课的其他班同学可能是听见里面有人唱歌，就开始在一班外面聚集了，大概事情就是这样了。”
李静说完，轻呼出一口气，这是闹得。
下面的其他老师直接懵了，梁莉也懵了，罪魁祸首真的是自己。
程吾松听完却是沉默了，唱歌？刘德华也没这么大能力吧，从始至终不到五分钟时间。
其实程吾松不知道，这就是这个年纪的学生心中的热血，其实就是爱凑热闹，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们去听人唱歌，听狗屁啊，音响都没一个。大部分人都是听说有人打架，有人打政教处主任，规模还挺大，那还不去瞅瞅等啥呢？
“梁老师，你说吧”
不管程吾松相不相信，反正事情就在摆着，传得最广的打架，打刘志强都没有发生。
“嗯校长，李老师说的情况确实是这样，只是我不知道外面聚集了那么多人。因为下课后，他那篇课文还没有唱完，我就想让他继续唱完然后就下课，同学们也说让他唱完。”
“我知道校长，同事们，这次的事情完全因为我一个人而起，我愿意接受学校的一切处罚。”
梁莉说完就自己坐下了，她知道这次事大了，但是无所谓，以后让我儿养老娘。
梁莉的心态一直是他们一家最好的，别看她经常教训这个教训那个，转过头就装作啥也没发生了。
“嗯，其他老师也说说吧，有没有班上的同学去一班门口听唱课文的？”
程吾松没有接梁莉的话，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继而询问起其他老师。
“有，有两个女生说去上厕所，路过一班教室外听有人唱歌，就停下来望了一会，结果就被堵在那出不去了。但是大部分人都说是听有人说一班二班在打架才过去的。”
“有，我们班离一班最近，有不少同学说，是听一班有人唱歌就跑过去了。但是也有人说是听说一班在打刘老师。”
“够了。”
程吾松真的忍无可忍了。
“你们的脑回路怎么回事，你们的教室资格证都是买的是不是？还他妈打架打架，我们在说打架的事情吗？谁被打了？”
后面的老师叫程校长又发火了，不敢再提打架的事了。
等所有老师都说完，梁莉知道彻底实锤了，我儿你害老娘好惨啊。
“嗯，那就基本确定是一班唱歌引起的了。梁老师啊，你参加工作就在二中吧，也有十几年了吧？怎么能范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顿了顿，见梁莉不搭话，却是话锋一转。
“你的事后面再说，你先说说为什么要拖堂？你打都打了还羞辱他干嘛？”
梁莉也不管了，爱咋咋的。
“校长，他是我儿子，我当时太生气了，就叫他唱。结果他唱的还挺好听，所以，所以就拖堂了。”
程吾松心中简直笑死，还是你儿子，你娘俩很会玩啊。
“去把那个学生叫过来，唱给大家听听吧，唱课文，还挺好听？”
其他老师都无语凝噎状，又来？
程吾松也不管众人，直接叫保卫处处长去带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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