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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儒家贵客

    “这鸟怎么了?”

    雷熊见郎中所望向之物是自己今日打回的鸟,疑问道。

    郎中勉强笑笑,道了句无事,言自己是被这鸟吓着了,雷熊不疑有他,一笑道:

    “你真是刚出生的娃娃——没见过世面,这种鸟在山里多的是,又有什么可稀奇的?”

    郎中道:

    “这鸟死得却让人见了不舒服,我看到它的尸体被其吓了一跳。”

    雷熊道:

    “既然这样,俺把这鸟拿去喂狗。”

    郎中却连忙拦住雷熊,道:

    “不急,不急,可以把那鸟拿来让我看一下吗?”

    雷熊将那鸟从地上拿起,放在郎中面前,说:

    “就这喽。”

    郎中将那鸟看来看去,雷熊见得心烦,挥手道:

    “去去去,回自家看你那小鸟去。”

    郎中听了雷熊这话一时皱眉,看了看其的小臂,只觉得比自己的大腿还粗,当即决定不与这粗汉一般见识,拿了鸟尸即回了自家。

    郎中是一人独居,回了家就紧掩好门窗,坐在桌前,微微平复一下心情,便迫不及待将其从怀里取出,仔细端详着那鸟,心中大骇:

    “这,这怎的可能!?这鸟意舍中竟真的生出灵智来?”

    郎中尚在山下行医时,偶得了一密法,是古时大医传下,能让人得见五性光华,以此辩明诸症要疾,五性各有所统又各自交集,意舍便是主管人之灵智,他先前见了那鸟,五性虽已散去,光华仍存于体内,那中黄光虽如空中楼阁,却是炽盛,寻常庸人都不见得比得过那鸟儿。

    “这,莫不是山间有大药?让这畜生得了天大的造化。”

    郎中想到一种可能,却并非空穴来风,前代有武人于山中结庐,每日采药喂蛇,希冀待养成后以蛇胆突破武学瓶颈,那蛇食药日久渐渐生出灵性,待武人宰杀那日,那蛇竟是盘身对其跪拜,眼里莹莹流下泪来,武人狠下心来杀了蛇,取了蛇胆服之,当夜便突破了武学瓶颈,第二日醒来时取鉴子一照,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白发苍苍,想起过往,自己为了习武,隐于深山,春去秋来,寒来暑往,自己从壮年成了老人,身边仅有这一蛇作伴,望着筐中的蛇尸,老者泪流满面,后悔不已,埋了蛇儿,下山而去,从此不知所踪。

    郎中越想越觉得可能,突兀又想起一事来,雷虎金魄的伤莫名其妙的好了,怕不是也与这大药有关,思来想去却找不出原因,无奈之下,回屋睡觉去了。

    这边李玄驹正于庐中清修,所勾的一金魄忽地一动,将心神潜入所感金魄之中,见一道人正往后山而来,见其方向,应是来寻自己的,一时有些惊讶,不知这人寻自己为何。

    那道人浑然不知天上一只飞鸟成了李玄驹的眼线,到了庐前,也不敲门,就这么径直入了庐内,一开口便是:

    “听着,你明日不许出后山一步,不然要你好看!”

    那道人也不作什么解释,说罢便转身离去,忽地感到左肩上搭了什么东西,转过头去一看,便见李玄驹不知何时从床上下来,一只手正扶住他的左肩,笑吟吟的看着他。

    “不...”

    李玄驹“不”字还没说出口,却不知此举正中道人下怀,那道人当即一拳迎面打来,李玄驹微微将头往左一偏,道人一拳落了个空,这一拳势大力猛,这道人下半身却丝毫未动,李玄驹本欲借力,却不曾想这道人下盘沉稳,息了心思,退后数步,看向那道人。

    “师兄是什么意思?”

    道人表面不动声色,心下却震动,自己那一拳不是轻易可躲开的,这魔星却显得轻描淡写,高看了李玄驹几分,却不想与李玄驹有什么纠缠,冷冷看着他,道:

    “你好自为之吧。”

    当即便要离开,李玄驹却是不放,嬉皮笑脸地拉住他的道袍,道:

    “师兄与贫道讲讲发生了什么呗。”

    “或者说,明日宫观内是不是有什么有趣的事,却不好让贫道这魔星知晓。”

    那道人猛的转过身来,死死盯着他看,李玄驹却视若无睹,依旧笑吟吟的道:

    “贫道猜猜,可是观中要来什么贵人?若是如此,那贫道如何能不在场!贫道不在,贵人如何能感受到我栖云观的热情?”

    道人向前一扑,欲拿下李玄驹,却突感无所适从,好像全身软了下去,当下便摔在地上,起不来了。

    李玄驹还是那副笑语盈盈的模样,对得那道人道:

    “掌门却不知贫道认得师兄,师兄向来是个不生事的,怎会好端端的挑衅于贫道,定然是为诱贫道动手,好寻个理由关贫道禁闭,免得贫道出来,如何,玄驹说得可对。”

    “掌门也是个不痛快的,明明想好要关贫道,却还假模假样的要演一演,对吧,妙木真人?”

    那道人愕然的往回一瞧,却是未见着妙木真人,又看向李玄驹,李玄驹道:

    “贫道诈一诈他,万一真的来了呢?”

    说完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绳子,一边将那道人五花大绑一边抹着不存在的眼泪道:

    “师兄当真是义薄云天,竟然假装崴了脚,师弟自然不能辜负师兄一般好意,让师兄先在贫道庐中委屈一下吧。”

    那师兄急忙道:

    “师弟,等等等等,师兄这就把事情原委告诉你。”

    李玄驹见他上道,笑道:

    “师兄请讲。”

    那道人道:

    “明日有一位儒家的贵客要来观中,掌门担心你恶了那儒家贵客,便让我把你关了禁闭。”

    李玄驹奇道:

    “为何贫道会恶了那贵客?”

    虽然李玄驹知道儒家最重伦理纲常,若是知道自己抛弃家人,自然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问题是他的事儒家来人如何知晓?况且就算知道,也认不出他来呀。

    道人老老实实道:

    “我也不知道。”

    李玄驹道:

    “既然这样,师兄回去就说贫道不在后山。”

    那道人迟疑道:

    “但是...”

    “师兄也不想说出真相的事情被掌门知道吧?”

    “是...,不想...”

    “既然这样,就老老实实按照贫道说的去做,掌门不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的。”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