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一点点现实
延正兴走进院长办公室，此时院长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院长，你叫我来干嘛？”
“小延啊，你觉得李火旺他怎样。”
“呃……一个很危险的病人。不过院长你放心，无论他有多危险，我都会努力去治好他的。”
“算了吧小延，放弃李火旺这个病人吧。”院长有些伤感。
“啊？为啥啊院长，我觉得我还行的。”
“算了吧小延，我也看到你为了治好病人做的那些事了，你已经为他做了很多了，够了，李火旺这个病人是治不好的，放弃他吧。”
“可，我都做出……”延正兴想反驳几句，可院长摆手阻止延正兴继续说下去。
“小延，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你今天也看到了，李火旺这个病人他发起疯来都要杀人了！”
“要是他真的动手了，再出了这样的事故，咋们安定精神病院怎么办啊。”
“小延，你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还能再拼一拼，可院长我年纪大了，算了吧。”
见院长都这么说了，延正兴也想着同意院长让李火旺转院吧，“那李火旺会转到哪个医院去？”
“等他身体好转些后就给他转院吧，小延，如果你实在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帮你弄一封介绍信让你一起去。”
“转去白塔吧，那里监管的程度比我们这些私立的精神病院更严格，应该能监管住想他这种病人。”
白塔？是那个白塔吗！那里关着的可是各种有过伤人记录的病人啊！火旺他怎么能过去！院长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院长。”
延正兴原本都接受了给李火旺转院的决定，可院长说到要将李火旺转院转到白塔医院时，延正兴还是为李火旺担心。
“就这样吧，我累了，小延你先回去吧。”院长摆摆手，转身不再去看延正兴。
……“那我先回去了院长。”最后，延正兴也只能回去。
走出院长办公室后，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将这个消息告诉火旺/孙阿姨他们。无论如何他们都应该知道这件事。
打电话，不，我直接过去。
延正兴脱下衣服，揣上装上笔记本的包就赶去医院。
医院里，李火旺勉强清醒了起来，四周是一些滴滴作响的仪器，边上还有一辆挂着盐水袋的推车。
“好好休息吧火旺，事情已经发生了，接下来慢慢处理吧。”
延医生的话还在李火旺耳边回荡，劝告他再等下去，四周也不时传来了医生和护士的对话。
“都小心点，这个病人十分危险，不要让他受到什么刺激，给他检查一下就赶紧出来。”
“等等，13号床的病人醒了！”
“都别靠近，不能刺激病人。快去找精神科的医生。”
又是幻觉和臆想，能不能换点有意思的。李火旺闭眼假寐，默默估算现实现在的情况如何。
忽地门打开了，似乎有人走了进来，他瞧了瞧病房里用铁链绑住的李火旺，说道。
“李火旺，你别装作一副昏迷的样子，我知道你醒着。起来，咋们聊聊吧。”一阵熟悉的声音在李火旺前面响起，让他忍不住睁眼去瞅了一眼。
“李火旺，今天我不是你的医生，你也不是我的病人，咋们就简单聊聊吧。”
“你不说哈，那我说。”
这两天经受的惊吓和疲惫涌上心头，噎住了延正兴的嘴，最后只挤出了一声叹息。
“李火旺，你知道你前两天干了什么吧，我不清楚你现在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清醒的，但你差点就要杀人了。”
“你之前从来没发生这样的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非要干这种事。”
“说真的，只要你还呆在医院里，哪怕你再发什么疯，闹得再凶，弄坏了多少束缚带，只要你没有伤人的迹象，你的情况就还在能够控制的范围，医院里也能说的下去，继续努力给你提供治疗。”
“可你呢，你说你清醒了，用这种谎话去骗人叫护士帮你卸掉那些束缚带，用你的理智去发疯。一切都得有个限度吧！”
“我已经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疯了。”
“李火旺，你可以在病房里发一辈子疯，咋们不拦你，没人会拦你，可你不能借着你发疯的名义去伤害别人。”
延正兴盯着李火旺想看看他的反应，可李火旺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唉，换个话题吧。
“李火旺，你放弃你自己了吗，你真的要放弃你自己吗。你的父母，你的朋友，都很关心你，你不能放弃你自己。”
“清醒些吧李火旺，回到现实来吧，别再成天沉迷于那片幻想里了。”
“是啊，这都是假的，谢谢你医生，这边的世界是假的，我不该继续沉迷在这了，我该回去了。”似乎是说到了什么东西，李火旺反驳了一句，可这话却让延正兴感到痛心。
“假的？假的！我好好跟你谈话，你跟我说我是假的，这是假的！你怎么能按照你的一面之觉就断定这一切，你经过的一切都是假的！”
好，既然你一心认为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那我来给你找点证据！
延正兴掏出手机，打开一个个视频和音频，这里面收藏了李火旺在医院里几乎每一次的发病日常，里面的主人公经常是被死死的绑缚在病床上，可有些时候却是在病房中上蹿下跳，不断晃动那些被钉死的桌椅，还在不断说胡话。
奇怪了，这幻觉怎么还没有结束，李火旺有些心焦了，自己在这呆了已经很久了，现在还不知道安不安全。
“李火旺，你好好想想啊，这里根本就是现实！”
李火旺烦了，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延医生为啥还要说呢。
“医生，你别再折腾了，别再找什么证据来骗我了，也别来管我了，我真的分清了，这都是假的。”
顿住了。
“你！我！我好心好意帮你治病……”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算了，我也不跟你闹了，你前两天闹的事很大，咋们医院已经决定给你转院了，我之后也不是你的主治医生了。”
“你的病历单之类的我会交给孙阿姨的，等你身体稍微好点了，医院这边会帮你转到其他医院的。”
延正兴起身走出去，他最后看了眼李火旺。
“再见了李火旺，好好休息吧。”
“砰。”
幻觉忽地粉碎，李火旺依旧在原地没有动弹，天地依旧昏暗，什么都没有发生。
“院长，你叫我来干嘛？”
“小延啊，你觉得李火旺他怎样。”
“呃……一个很危险的病人。不过院长你放心，无论他有多危险，我都会努力去治好他的。”
“算了吧小延，放弃李火旺这个病人吧。”院长有些伤感。
“啊？为啥啊院长，我觉得我还行的。”
“算了吧小延，我也看到你为了治好病人做的那些事了，你已经为他做了很多了，够了，李火旺这个病人是治不好的，放弃他吧。”
“可，我都做出……”延正兴想反驳几句，可院长摆手阻止延正兴继续说下去。
“小延，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你今天也看到了，李火旺这个病人他发起疯来都要杀人了！”
“要是他真的动手了，再出了这样的事故，咋们安定精神病院怎么办啊。”
“小延，你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还能再拼一拼，可院长我年纪大了，算了吧。”
见院长都这么说了，延正兴也想着同意院长让李火旺转院吧，“那李火旺会转到哪个医院去？”
“等他身体好转些后就给他转院吧，小延，如果你实在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帮你弄一封介绍信让你一起去。”
“转去白塔吧，那里监管的程度比我们这些私立的精神病院更严格，应该能监管住想他这种病人。”
白塔？是那个白塔吗！那里关着的可是各种有过伤人记录的病人啊！火旺他怎么能过去！院长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院长。”
延正兴原本都接受了给李火旺转院的决定，可院长说到要将李火旺转院转到白塔医院时，延正兴还是为李火旺担心。
“就这样吧，我累了，小延你先回去吧。”院长摆摆手，转身不再去看延正兴。
……“那我先回去了院长。”最后，延正兴也只能回去。
走出院长办公室后，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将这个消息告诉火旺/孙阿姨他们。无论如何他们都应该知道这件事。
打电话，不，我直接过去。
延正兴脱下衣服，揣上装上笔记本的包就赶去医院。
医院里，李火旺勉强清醒了起来，四周是一些滴滴作响的仪器，边上还有一辆挂着盐水袋的推车。
“好好休息吧火旺，事情已经发生了，接下来慢慢处理吧。”
延医生的话还在李火旺耳边回荡，劝告他再等下去，四周也不时传来了医生和护士的对话。
“都小心点，这个病人十分危险，不要让他受到什么刺激，给他检查一下就赶紧出来。”
“等等，13号床的病人醒了！”
“都别靠近，不能刺激病人。快去找精神科的医生。”
又是幻觉和臆想，能不能换点有意思的。李火旺闭眼假寐，默默估算现实现在的情况如何。
忽地门打开了，似乎有人走了进来，他瞧了瞧病房里用铁链绑住的李火旺，说道。
“李火旺，你别装作一副昏迷的样子，我知道你醒着。起来，咋们聊聊吧。”一阵熟悉的声音在李火旺前面响起，让他忍不住睁眼去瞅了一眼。
“李火旺，今天我不是你的医生，你也不是我的病人，咋们就简单聊聊吧。”
“你不说哈，那我说。”
这两天经受的惊吓和疲惫涌上心头，噎住了延正兴的嘴，最后只挤出了一声叹息。
“李火旺，你知道你前两天干了什么吧，我不清楚你现在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清醒的，但你差点就要杀人了。”
“你之前从来没发生这样的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非要干这种事。”
“说真的，只要你还呆在医院里，哪怕你再发什么疯，闹得再凶，弄坏了多少束缚带，只要你没有伤人的迹象，你的情况就还在能够控制的范围，医院里也能说的下去，继续努力给你提供治疗。”
“可你呢，你说你清醒了，用这种谎话去骗人叫护士帮你卸掉那些束缚带，用你的理智去发疯。一切都得有个限度吧！”
“我已经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疯了。”
“李火旺，你可以在病房里发一辈子疯，咋们不拦你，没人会拦你，可你不能借着你发疯的名义去伤害别人。”
延正兴盯着李火旺想看看他的反应，可李火旺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唉，换个话题吧。
“李火旺，你放弃你自己了吗，你真的要放弃你自己吗。你的父母，你的朋友，都很关心你，你不能放弃你自己。”
“清醒些吧李火旺，回到现实来吧，别再成天沉迷于那片幻想里了。”
“是啊，这都是假的，谢谢你医生，这边的世界是假的，我不该继续沉迷在这了，我该回去了。”似乎是说到了什么东西，李火旺反驳了一句，可这话却让延正兴感到痛心。
“假的？假的！我好好跟你谈话，你跟我说我是假的，这是假的！你怎么能按照你的一面之觉就断定这一切，你经过的一切都是假的！”
好，既然你一心认为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那我来给你找点证据！
延正兴掏出手机，打开一个个视频和音频，这里面收藏了李火旺在医院里几乎每一次的发病日常，里面的主人公经常是被死死的绑缚在病床上，可有些时候却是在病房中上蹿下跳，不断晃动那些被钉死的桌椅，还在不断说胡话。
奇怪了，这幻觉怎么还没有结束，李火旺有些心焦了，自己在这呆了已经很久了，现在还不知道安不安全。
“李火旺，你好好想想啊，这里根本就是现实！”
李火旺烦了，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延医生为啥还要说呢。
“医生，你别再折腾了，别再找什么证据来骗我了，也别来管我了，我真的分清了，这都是假的。”
顿住了。
“你！我！我好心好意帮你治病……”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算了，我也不跟你闹了，你前两天闹的事很大，咋们医院已经决定给你转院了，我之后也不是你的主治医生了。”
“你的病历单之类的我会交给孙阿姨的，等你身体稍微好点了，医院这边会帮你转到其他医院的。”
延正兴起身走出去，他最后看了眼李火旺。
“再见了李火旺，好好休息吧。”
“砰。”
幻觉忽地粉碎，李火旺依旧在原地没有动弹，天地依旧昏暗，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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