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激斗
秦灿的攻击频率异常迅速，拳，脚，肘，膝，每一处都变成了能要人命的武器。
而且他出手方式狠辣，出手都是奔着要人命来的，如果不是经过系统化的训练，根本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再加上对方站在楼梯下方，陈晨在上方，地势差距让他没有太多闪躲的空间，只能用格挡的方式挡住对方凌厉的进攻。
他只能站在原地挨打，不敢后退。
如果被哪阶楼梯绊倒，就再也没有爬起来的机会了。
速度，力量，格斗技巧，各方面都被全面压制，就连退路都被堵死。
这种情况下，陈晨只能尽可能贴近对方的身体，让他行动受阻，没有太大的蓄力空间。
在保持呼吸法不断的状况下，陈晨也做出了反击动作。
凭借着自己右臂出色的自愈能力硬抗对方攻势，左勾拳不住朝着秦灿的肋部击打。
人类的肋骨很脆弱，重击下很容易造成岔气，丧失行动能力，这也是为什么拳击运动员要用手臂内侧护住肋部的原因。
两人在楼梯上扭打在一起，很难想象两个超能者不是在用眼花缭乱的术法对轰，而是采用如此野蛮的方式决斗。
由于陈晨有意要和对手拉近距离，此时他们几乎已经是脸对着脸进行搏杀。
所谓招式套路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陈晨搂着秦灿的腰，秦灿抓着他的头发，用尽全身力气击打对方的面部，伸手抓挠咽喉，屈膝顶猛顶对手的小腹。
秦灿的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硕大的脚印，使他不由夹紧双腿。
陈晨本就没有痊愈的鼻梁再次遭受重击，泪腺止不住的分泌眼泪，连带着鼻血糊的满脸都是。
原只是单方面的挨打，在陈晨细节处理下已经变成了一场势均力敌缠斗。
两人如同四方擂台上的拳手，比拼的就是谁对疼痛的承受能力更强。
只不过这场擂台赛并没有所谓的裁判判定输赢，更没有中场休息。
愤怒让双方血液都开始燃烧沸腾，即便手中没有武器，拳脚已经成了可以致对方于死地的利器。
本该是高中同学的两人，现在如同战场上的死敌，这场战斗注定无法避免，或许这也是打响两个世界穿越者全面战争的开幕式。
秦灿把陈晨的头夹在腋下，手肘用力击打在他的脊背处。
每一次重击，陈晨都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在震动，像是有重锤奋力砸下。
陈晨双手环抱对方腰部，从身后楼梯借力，一脚蹬下。
本就处于倾斜地带的二人重心不稳，一边扭打，一边身体不受控制的从混凝土阶梯上翻滚而下。
四楼过道上的治安员都看傻眼了，有心想上去帮忙，不过手拿辣椒水迟迟无法动手。
主要是两人在地上翻滚成一团，陈晨用腿勾着对手的双腿，手臂勒着对方的脖颈。
秦灿则是反扣他的左臂，用拳头猛凿对方的眼眶。
辣椒水如果此时喷洒而下，不管敌友都要承受短暂失明的痛苦。
陈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阴影处掏出了灭火器，照着秦灿左半边脸庞反撩而下。
这场僵持不下的擂台赛终究是被率先拿出武器的选手打破规则。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之声，让整栋楼的声控灯全部亮起。
灭火器像是打在了坚硬的金属上，外壳彻破裂，干粉在狭小的空间泼洒的到处都是。
尽管这一下已经动用了十二分力量，也只是让对方侧脸有些淤青，根本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反倒是被秦灿抓住空档，抬腿一脚踹在陈晨的小腹之上。
这一脚的力量不可谓不大，陈晨身体被抛飞了三米多高，后背猛烈撞击在天花板上。
声控灯不堪重负，应声破碎，四层过道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再加上灭火器的干粉还在空气中回荡，短暂遮蔽了所有人的视野。
楼下那台桑塔纳一直跟随陈晨回到了锅炉厂大院。
黄瓜双脚搭在方向盘上，将椅背放倒，脸上表情像是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跟踪那小子一天确实比较枯燥乏味。
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了，自己盯梢的目标确实是个普通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上级的神经太过紧张。
穿越者这种东西至少现在还不是什么大白菜，他从一开始就不认为刚毕业的高中生能成为穿越者。
“我这份工作挺好的，每个月开开车就能拿万把块钱的工资，而且公司还给我上五险一金”
他拿着手机进行视频通话，电话那头是个年迈的女人。
“你们那个工作单位叫什么啊，我去网上查查，现在坏人多，可别被人骗了，你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人，谁会给你开那么高的工资”
年迈的女人应该是他的母亲，对自己儿子的前程表示十足的担忧。
“公司的名称不能和普通人透露的，我们签过保密协议”
“我是普通人吗，我是你妈，当妈的担心儿子有什么问题，你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知道的”
女人皱着眉头，对自己儿子的隐瞒十分不满。
“那也不行，反正你相信我对了，我们这是官方组织，以你儿子的智商什么时候上当过”
“就是知道你脑子不好使才担心你，别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我可是听说现在好多传销组织把人骗到国外，一旦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那些人可惨了，你可千万要注意”
黄瓜撇了撇嘴，似乎是感到不屑。
随后他拿手机在车内转了一圈，开口道：
“妈，你看，这是什么，你觉得哪个传销公司会给手下员工配一辆十多万的轿车”
转动手机时，余光瞥到了三单元的位置。
每一层楼道映照出来的灯光都忽闪忽灭，像是声控灯发生了短路。
“大晚上的也不消停”
黄瓜呢喃自语，眼神中带有少许厌恶。
不过处理居民纷争并不属于他的工作职责，他只是盼望着这场无意义的跟踪早些结束。
不过很快他就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那栋楼的动静也太大了些，像是有人在装修，或是凿墙，有什么东西碰撞在墙面的声音不绝于耳。
以至于他距离那栋楼十多米远，都有响动传入耳中。
有居民大声吼叫之后迅速冲下楼，零零散散几户居民站在楼下担忧的朝着上方看去。
视频通话中，女人还在唠叨的说着一些琐事，大概是什么时候回家，在外面过的好不好之类的话。
“妈，先不聊了，我这边有工作”
说完这句话，也不管对方再去说什么，挂断了视频通话。
下车走向人群，朝着一个面色焦急的中年女人开口询问。
“大婶，这上面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大晚上不在屋里待着，反倒跑下来了？”
“哎呦，你可别提了，之前不是有贼在楼里偷东西吗，两个治安员挨家挨户盘问事情经过，结果不知道是不是遇到那个贼了，双方就打起来了”
你咋不从盘古开天开始说起呢。
黄瓜心里有些无语，直接说有人打架不就好了吗。
不过他又察觉到了不对劲，疑惑开口问道：
“那他们打架，跟你们待在屋里有什么关系，有防盗门拦着他们还能打进屋不成？”
“谁知道怎么回事，那两个人力气大的吓人，我们那防盗门就跟纸糊的一样脆弱，根本挡不住他们啊”
中年妇女面色焦急，看样子是在为自己的房子担心。
黄瓜一听这话，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踱步走离人群，手抵耳麦开口道：
“茄子茄子，我是黄瓜”
“有事快说，别耽误我下班”
那边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锅炉厂大院二栋楼疑似有穿越者进行械斗”
那边顿了顿，随后茄子正色道：
“一共有几个人，大概是什么实力？”
“应该有两个，他们在楼里，我不清楚对方的实力”
“好，你先帮着疏散住户，我这边马上派行动组过去”
这句话说完，那边也没了动静，显然是已经开始部署行动计划了。
黄瓜看了眼楼道位置，那两个人的打斗还在继续，已经从四楼打到三楼了。
“污染者，根本不配活在世界上！”
秦灿怒吼一声，屈膝抬腿，将正处于攻击空档的陈晨一脚从楼梯上踹下。
陈晨原本白色的衬衫此时遍布大大小小的血点，有的是秦灿的，不过更多还是自己的。
看着俯冲而来的秦灿，陈晨咬着带血的槽牙从地上爬起，同时手中还多了一把消防斧。
呼吸法时限就要过了，如果再不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随之而来的一定是对手更为猛烈的反扑。
到时候的他，也再没有与对方交手的资本。
“是你杀了王自强对吧！”
陈晨怒吼，左手将斧头抡了个满月，横向削往秦灿的头颅。
这一下如果劈实了，别管是什么等级，只要还是肉体凡胎，就要被砍去半个脑袋。
秦灿一直防备着他那条诡异的右手，在对方起身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异样，自然不可能犯那种低级错误。
他就如一只正在捕食的猎豹，贴近斧头锋刃的前一刻，整个身子都矮了半截，胸膛几乎都要贴在地面上。
陈晨早就料到对方能躲过斧子的进攻，所以自始至终这都只是一颗烟雾弹，真正的杀招从来都是藏在暗处。
眼看对方临近的瞬间，陈晨不知什么时候藏在右手的灭火器猛然砸下。
秦灿没料到对方还有这一手，前冲势头正盛，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应对。
清脆的声音响起，这一下结结实实敲打在他的后脑之上。
在巨大的力道下，灭火器直接被挤压变形，干粉散落一地。
秦灿只觉得头部重若千斤，身体不受控制的栽倒在地。
而且他出手方式狠辣，出手都是奔着要人命来的，如果不是经过系统化的训练，根本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再加上对方站在楼梯下方，陈晨在上方，地势差距让他没有太多闪躲的空间，只能用格挡的方式挡住对方凌厉的进攻。
他只能站在原地挨打，不敢后退。
如果被哪阶楼梯绊倒，就再也没有爬起来的机会了。
速度，力量，格斗技巧，各方面都被全面压制，就连退路都被堵死。
这种情况下，陈晨只能尽可能贴近对方的身体，让他行动受阻，没有太大的蓄力空间。
在保持呼吸法不断的状况下，陈晨也做出了反击动作。
凭借着自己右臂出色的自愈能力硬抗对方攻势，左勾拳不住朝着秦灿的肋部击打。
人类的肋骨很脆弱，重击下很容易造成岔气，丧失行动能力，这也是为什么拳击运动员要用手臂内侧护住肋部的原因。
两人在楼梯上扭打在一起，很难想象两个超能者不是在用眼花缭乱的术法对轰，而是采用如此野蛮的方式决斗。
由于陈晨有意要和对手拉近距离，此时他们几乎已经是脸对着脸进行搏杀。
所谓招式套路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陈晨搂着秦灿的腰，秦灿抓着他的头发，用尽全身力气击打对方的面部，伸手抓挠咽喉，屈膝顶猛顶对手的小腹。
秦灿的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硕大的脚印，使他不由夹紧双腿。
陈晨本就没有痊愈的鼻梁再次遭受重击，泪腺止不住的分泌眼泪，连带着鼻血糊的满脸都是。
原只是单方面的挨打，在陈晨细节处理下已经变成了一场势均力敌缠斗。
两人如同四方擂台上的拳手，比拼的就是谁对疼痛的承受能力更强。
只不过这场擂台赛并没有所谓的裁判判定输赢，更没有中场休息。
愤怒让双方血液都开始燃烧沸腾，即便手中没有武器，拳脚已经成了可以致对方于死地的利器。
本该是高中同学的两人，现在如同战场上的死敌，这场战斗注定无法避免，或许这也是打响两个世界穿越者全面战争的开幕式。
秦灿把陈晨的头夹在腋下，手肘用力击打在他的脊背处。
每一次重击，陈晨都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在震动，像是有重锤奋力砸下。
陈晨双手环抱对方腰部，从身后楼梯借力，一脚蹬下。
本就处于倾斜地带的二人重心不稳，一边扭打，一边身体不受控制的从混凝土阶梯上翻滚而下。
四楼过道上的治安员都看傻眼了，有心想上去帮忙，不过手拿辣椒水迟迟无法动手。
主要是两人在地上翻滚成一团，陈晨用腿勾着对手的双腿，手臂勒着对方的脖颈。
秦灿则是反扣他的左臂，用拳头猛凿对方的眼眶。
辣椒水如果此时喷洒而下，不管敌友都要承受短暂失明的痛苦。
陈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阴影处掏出了灭火器，照着秦灿左半边脸庞反撩而下。
这场僵持不下的擂台赛终究是被率先拿出武器的选手打破规则。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之声，让整栋楼的声控灯全部亮起。
灭火器像是打在了坚硬的金属上，外壳彻破裂，干粉在狭小的空间泼洒的到处都是。
尽管这一下已经动用了十二分力量，也只是让对方侧脸有些淤青，根本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反倒是被秦灿抓住空档，抬腿一脚踹在陈晨的小腹之上。
这一脚的力量不可谓不大，陈晨身体被抛飞了三米多高，后背猛烈撞击在天花板上。
声控灯不堪重负，应声破碎，四层过道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再加上灭火器的干粉还在空气中回荡，短暂遮蔽了所有人的视野。
楼下那台桑塔纳一直跟随陈晨回到了锅炉厂大院。
黄瓜双脚搭在方向盘上，将椅背放倒，脸上表情像是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跟踪那小子一天确实比较枯燥乏味。
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了，自己盯梢的目标确实是个普通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上级的神经太过紧张。
穿越者这种东西至少现在还不是什么大白菜，他从一开始就不认为刚毕业的高中生能成为穿越者。
“我这份工作挺好的，每个月开开车就能拿万把块钱的工资，而且公司还给我上五险一金”
他拿着手机进行视频通话，电话那头是个年迈的女人。
“你们那个工作单位叫什么啊，我去网上查查，现在坏人多，可别被人骗了，你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人，谁会给你开那么高的工资”
年迈的女人应该是他的母亲，对自己儿子的前程表示十足的担忧。
“公司的名称不能和普通人透露的，我们签过保密协议”
“我是普通人吗，我是你妈，当妈的担心儿子有什么问题，你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知道的”
女人皱着眉头，对自己儿子的隐瞒十分不满。
“那也不行，反正你相信我对了，我们这是官方组织，以你儿子的智商什么时候上当过”
“就是知道你脑子不好使才担心你，别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我可是听说现在好多传销组织把人骗到国外，一旦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那些人可惨了，你可千万要注意”
黄瓜撇了撇嘴，似乎是感到不屑。
随后他拿手机在车内转了一圈，开口道：
“妈，你看，这是什么，你觉得哪个传销公司会给手下员工配一辆十多万的轿车”
转动手机时，余光瞥到了三单元的位置。
每一层楼道映照出来的灯光都忽闪忽灭，像是声控灯发生了短路。
“大晚上的也不消停”
黄瓜呢喃自语，眼神中带有少许厌恶。
不过处理居民纷争并不属于他的工作职责，他只是盼望着这场无意义的跟踪早些结束。
不过很快他就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那栋楼的动静也太大了些，像是有人在装修，或是凿墙，有什么东西碰撞在墙面的声音不绝于耳。
以至于他距离那栋楼十多米远，都有响动传入耳中。
有居民大声吼叫之后迅速冲下楼，零零散散几户居民站在楼下担忧的朝着上方看去。
视频通话中，女人还在唠叨的说着一些琐事，大概是什么时候回家，在外面过的好不好之类的话。
“妈，先不聊了，我这边有工作”
说完这句话，也不管对方再去说什么，挂断了视频通话。
下车走向人群，朝着一个面色焦急的中年女人开口询问。
“大婶，这上面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大晚上不在屋里待着，反倒跑下来了？”
“哎呦，你可别提了，之前不是有贼在楼里偷东西吗，两个治安员挨家挨户盘问事情经过，结果不知道是不是遇到那个贼了，双方就打起来了”
你咋不从盘古开天开始说起呢。
黄瓜心里有些无语，直接说有人打架不就好了吗。
不过他又察觉到了不对劲，疑惑开口问道：
“那他们打架，跟你们待在屋里有什么关系，有防盗门拦着他们还能打进屋不成？”
“谁知道怎么回事，那两个人力气大的吓人，我们那防盗门就跟纸糊的一样脆弱，根本挡不住他们啊”
中年妇女面色焦急，看样子是在为自己的房子担心。
黄瓜一听这话，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踱步走离人群，手抵耳麦开口道：
“茄子茄子，我是黄瓜”
“有事快说，别耽误我下班”
那边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锅炉厂大院二栋楼疑似有穿越者进行械斗”
那边顿了顿，随后茄子正色道：
“一共有几个人，大概是什么实力？”
“应该有两个，他们在楼里，我不清楚对方的实力”
“好，你先帮着疏散住户，我这边马上派行动组过去”
这句话说完，那边也没了动静，显然是已经开始部署行动计划了。
黄瓜看了眼楼道位置，那两个人的打斗还在继续，已经从四楼打到三楼了。
“污染者，根本不配活在世界上！”
秦灿怒吼一声，屈膝抬腿，将正处于攻击空档的陈晨一脚从楼梯上踹下。
陈晨原本白色的衬衫此时遍布大大小小的血点，有的是秦灿的，不过更多还是自己的。
看着俯冲而来的秦灿，陈晨咬着带血的槽牙从地上爬起，同时手中还多了一把消防斧。
呼吸法时限就要过了，如果再不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随之而来的一定是对手更为猛烈的反扑。
到时候的他，也再没有与对方交手的资本。
“是你杀了王自强对吧！”
陈晨怒吼，左手将斧头抡了个满月，横向削往秦灿的头颅。
这一下如果劈实了，别管是什么等级，只要还是肉体凡胎，就要被砍去半个脑袋。
秦灿一直防备着他那条诡异的右手，在对方起身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异样，自然不可能犯那种低级错误。
他就如一只正在捕食的猎豹，贴近斧头锋刃的前一刻，整个身子都矮了半截，胸膛几乎都要贴在地面上。
陈晨早就料到对方能躲过斧子的进攻，所以自始至终这都只是一颗烟雾弹，真正的杀招从来都是藏在暗处。
眼看对方临近的瞬间，陈晨不知什么时候藏在右手的灭火器猛然砸下。
秦灿没料到对方还有这一手，前冲势头正盛，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应对。
清脆的声音响起，这一下结结实实敲打在他的后脑之上。
在巨大的力道下，灭火器直接被挤压变形，干粉散落一地。
秦灿只觉得头部重若千斤，身体不受控制的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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