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故事发生在平常小镇（二）
厨房。
简单的晚饭，两道炒菜，三碟咸菜。
“谢谢阿姨！”
姐弟二人也不客气，接过盛满米饭的大碗就大快朵颐。
“莫问不在家，让你们白跑一趟了。”幽禅说。
“没关系。”逍遥说，“我们来也只是碰运气。”逍遥说。
“所有……莫问和你们的妈妈是老友了？”幽禅问。
“算是吧。”逍遥说，“我也不清楚。”
“是不是朋友还看不出来吗？”幽禅问。
“每次莫问前辈来了，凤仪妈妈都没什么反应。”巧夜说，“说欢迎吧，也不欢迎，说不欢迎吧，每次都把大门敞开。”
逍遥和巧夜是被收养的，收养他们的女人名叫安凤仪，安凤仪要求他们叫她凤仪妈妈。
同时逍遥和巧夜不是亲姐弟，巧夜是在逍遥被收养后三年才被收养的，只是她比逍遥年纪大而已。
“按理来说……义父已经和那位安阿姨感情非常好才对吧？”霖铃说，“否则义父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索要书籍，你们的妈妈怎么会统统答应呢。”
“额……也是有代价的！”逍遥说。
“什么代价啊？”幽禅说，“你们该不会是以此要求莫问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没有……怎么可能。”逍遥说，“就是要求莫问前辈传授我一些剑道知识。”
“哦……这也合乎常理。”幽禅说，“既然这样，莫问肯定会在你家里住几天吧。”
“会啊。”逍遥说。
“那他平时和你母亲相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啊？”幽禅问。
“我不知道。”逍遥说，“他们会在凤仪妈妈的院子里聊天喝酒。那个时候，凤仪妈妈都会要求我和巧夜离开。”
幽禅的表情马上就不对了，“喝酒！”她说，“在你妈妈住处前的院子里，是这样吗？”
“啊……”逍遥喝了一口水。
“他们都聊什么了？”幽禅比问道。
“我并不知道啊。”逍遥说。
“你就没有偷听过吗？”幽禅问。
“没有啊。”逍遥说，“我的母亲家教很严的。偷听这种不光明的事情，我会挨批评的。”
“莫问从来没有提起过你的母亲，也没有提起过你。”幽禅说。
“是吗？”逍遥说，“为什么啊？”
“阿姨你不要怀疑莫问叔叔，”巧夜说，“凤仪妈妈，不希望莫问叔叔在外面对别人提及我们一家，包括你和你的女儿。”
“是这样子啊。”幽禅说，“原本不是莫问有意隐瞒啊。”
“阿姨你难道是担心莫问前辈背叛你吗？”逍遥问道。
“……才……才不是呢。”幽禅说。
“其实也没有背不背叛一说吧，”逍遥说，“因为您和莫问前辈又不是夫妻关系。”
幽禅沉默了。
“阿姨，告白过吗？”逍遥好奇的问道。
“逍遥，这不是我们该问的！”巧夜说道。
“难不成是被拒绝了吗？”逍遥说。
“不，我……从来没有提过。”幽禅说。
“为什么啊？”逍遥说。
“因为我……现在就很知足了。”幽禅说，“莫问对我们母子很好，我怕再提要求，他会离开我们……”
“……哦……”逍遥说，“抱歉阿姨，我没想那么多。”
“不，没什么。”幽禅说，“我不应该瞎想，我也没有资格瞎想。”
……
…………
………………
晚上。
皓月当空，万里无云。
不适合干偷偷摸摸的事情，却适合去发现偷偷摸摸的勾搭。
逍遥只吃了八分饱，今晚上还要去干正事呢，吃得太多可不好。
他现在站在院子里，对面就是大门，随时都可以离开。
巧夜就站在他的身边，安静、从容。
“你们……真的不在家里住一晚上吗？”霖铃问道。
“不了。”逍遥说，“我们还有别的要事要办呢。”
“天都黑了！”霖铃说，“有什么事情明天在办也不迟吧。”
“问题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他们不等人啊。”逍遥说。
“什么合作伙伴非要大晚上的谈生意啊？”
霖铃刚问完，就陷入了沉思，她试探性地问道：
“所谓生意……只是比喻，对不对？”
“不仅是比喻，还是很不恰当的比喻。”巧夜说。
“你们不会是要去干什么危险的事情吧？”霖铃问。
“我们姐弟两人现在是出道的修行者，”逍遥说，“干些危险的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们是为了今晚的行动而特意来找莫问爸爸的。”霖铃说，“明知道危险，还拉人下水！？”
“这话说得有些难听呢！”逍遥说，“但确实有这个意思，所谓我不反驳你。”
如此直白的就承认了，霖铃竟一时无语。
“莫问前辈很强。”巧夜说，“我们来请他帮忙兜底，也是为了可以安全地把人救出来，我们也是在为被救人负责。”
“你们要救的人，是谁啊？”霖铃问。
“柳梦凡瑶。”逍遥说。
“不认识。”霖铃说，“谁啊？”
“啊？”逍遥惊讶。
“谁啊？”霖铃又问，“听名字应该是个女孩。”
“当今朝廷宰相的孙女，”逍遥说，“碧雪宗宗主的亲传弟子——柳梦凡瑶。年龄嘛，比你小两岁，和我同岁。”
“我没有说过我的年龄啊。”霖铃说。
“你说过啊，和你的谈话的时候。”逍遥说，“你说你已经十九岁了，希望母亲给你多一些的自由。”
霖铃沉默了一会儿，说：“所以你现在只有十七岁。”
洛国法律规定无论男女，十七岁成年。
“啊，是啊。”逍遥说，“顺便说一下，我姐姐比我大三岁。”
“才十七岁，就踏入江湖了？”霖铃问。
“啊，是啊。”逍遥说。
霖铃心情复杂，为了转移话题，她问道：
“那碧雪宗是什么？”
“碧雪宗是洛国最强大的修行宗门，与洛国朝廷有着深度的合作。”巧夜说。
“……这个柳梦凡瑶应该是无论世俗界还是修行者都鲜有人敢招惹的存在吧。”霖铃说，“能绑架这样的人物，那绑架的人或者说组织应该也很强大吧。”
“啊……是影蛇吧。”逍遥说。
“影蛇？”霖铃说，“就是那个与朝廷作对的恐怖组织。”
“啊。”逍遥说。
“你们怎么知道的？”霖铃问。
“猜的啊。”逍遥说。
“总有依据吧。”霖铃说。
“……依据啊？”逍遥说，“江湖上传言是影蛇干的。”
“……这……”霖铃无语了。
“所谓传言不都是空穴来风。”巧夜说，“一切都能从柳梦凡瑶的身份上找到联系。”
她顿了顿，继续说：“柳梦凡瑶的爷爷，当朝宰相柳封，也是前朝的末代宰相。”
“啊，我知道这个。”霖铃说，“前朝首都被柔族大军围困之时，正是柳封叛变，为柔族大军打开城门，为秦朝的覆灭送上了最后一程。”
“是呢，”巧夜说，“不仅如此，他还是前朝中少有的，在那种严重腐败环境之下，被老百姓爱戴的清官。洛国的开国皇帝也是艺高人胆大，直接任命其为开国宰相。这般安排真可谓前无古人。”
“难道就没有人反对吗？”逍遥问。
他平时对这些其实是不感兴趣的，但偶尔有感兴趣。
“也有，但皇帝陛下能做出这种抉择也不是没有原因。”巧夜说，“柔族是草原游牧民族，而我们这里是平原为主，世代农耕，所以他们想要好好管理这片土地，就必须虚心学习，积极改变，那么让深知前朝腐败衰落原因的，深受百姓爱戴的，热爱这片土地的，还担任过宰相这般深知朝政、知识渊博的人来担任新帝国的人来担任新帝国的宰相也说得通，不是吗？”
“但……那可是宰相啊！”逍遥说。
“那又怎么样。”巧夜说，“洛国的宰相不同于秦国的宰相，其权力被大幅削弱。只在政治和外交方面有所权力。无论是军事，法律，还是财政都无权过问。”
霖铃说：“可是，这与影蛇有什么关系呢？”
“影蛇的旗号一直是驱逐柔族，反洛复秦。”巧夜说，“也有传言说影蛇的首领是前秦的皇室成员。”
“哦……不难相信柳封以及其家人肯定都是影蛇的眼中钉，肉中刺。”霖铃说。
“这只是影蛇对柳梦凡瑶下手的一个原因。”巧夜说。
“另一个原因是什么？”霖铃说，“是她的另一个身份吗？”
“你猜对了。”巧夜说，“我之前说了，碧雪宗与朝廷有着密切的合作，曾经多次协助朝廷打击影蛇，所以影蛇也对碧雪宗恨之入骨。”
“而选择柳梦凡瑶下手，既能报复柳封，又能羞辱碧雪宗，一举两得。”霖铃说。
“就是这个道理。”巧夜说。
“可是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柳梦凡瑶呢？”霖铃问。
“这……就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情了。”逍遥说，“我只知道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好机会！”
“什么好机会啊？”霖铃问。
“扬名立万的好机会！”逍遥说。
“到头来，你救人还是为了你自己啊！”霖铃说。
“啊。”逍遥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你不觉得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拯救别人的生命是很自私的事情吗？”霖铃说。
“怎么会呢。”逍遥说，“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不曾认识的人，事后要求人家给予应得的报酬，这不是应该的吗！？”
霖铃沉默了。
“你是圣人吗？”逍遥突然反问。
霖铃摇头。
“那就不要用圣人的标准来要求别人。”逍遥说。
霖铃点头。
“逍遥，人家可是女孩子，过分了。”巧夜说。
“今晚……你们的救人行动，很危险吧。”霖铃说。
“危险是危险，”逍遥说，“但我们有把握说一定可以在行动失败后逃跑。”
“你们没有必胜的把握啊……”霖铃说。
“所以我们才来找莫问前辈寻求帮助啊。”逍遥说。
“哦……”霖铃说，“也是。”
“逍遥……快到时候了，我们该走了。”巧夜说。
“我……我可以去帮你们吗？”霖铃忽然问道。
“不行。”逍遥拒绝得很干脆。
“为什么啊！？”霖铃说，“我的剑术和法术都是很不错的。”
“我们没有把握可以护你周全。”逍遥说。
“我能保护好我自己。”霖铃说，“我很强。”
巧夜开口了，她说：“可是你要怎么向幽禅阿姨解释呢？现在已经深夜了，你难道要不说一声就出门吗？就算偷偷地出门了，回来的时候，要是受伤了，你又要如何解释。我看无论你如何解释，以后再出门就难了。”
霖铃沉默了。
“嗯……那么再见了。”逍遥说，“替我们向幽禅阿姨说声抱歉，不辞而别实在不好意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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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晚饭，两道炒菜，三碟咸菜。
“谢谢阿姨！”
姐弟二人也不客气，接过盛满米饭的大碗就大快朵颐。
“莫问不在家，让你们白跑一趟了。”幽禅说。
“没关系。”逍遥说，“我们来也只是碰运气。”逍遥说。
“所有……莫问和你们的妈妈是老友了？”幽禅问。
“算是吧。”逍遥说，“我也不清楚。”
“是不是朋友还看不出来吗？”幽禅问。
“每次莫问前辈来了，凤仪妈妈都没什么反应。”巧夜说，“说欢迎吧，也不欢迎，说不欢迎吧，每次都把大门敞开。”
逍遥和巧夜是被收养的，收养他们的女人名叫安凤仪，安凤仪要求他们叫她凤仪妈妈。
同时逍遥和巧夜不是亲姐弟，巧夜是在逍遥被收养后三年才被收养的，只是她比逍遥年纪大而已。
“按理来说……义父已经和那位安阿姨感情非常好才对吧？”霖铃说，“否则义父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索要书籍，你们的妈妈怎么会统统答应呢。”
“额……也是有代价的！”逍遥说。
“什么代价啊？”幽禅说，“你们该不会是以此要求莫问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没有……怎么可能。”逍遥说，“就是要求莫问前辈传授我一些剑道知识。”
“哦……这也合乎常理。”幽禅说，“既然这样，莫问肯定会在你家里住几天吧。”
“会啊。”逍遥说。
“那他平时和你母亲相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啊？”幽禅问。
“我不知道。”逍遥说，“他们会在凤仪妈妈的院子里聊天喝酒。那个时候，凤仪妈妈都会要求我和巧夜离开。”
幽禅的表情马上就不对了，“喝酒！”她说，“在你妈妈住处前的院子里，是这样吗？”
“啊……”逍遥喝了一口水。
“他们都聊什么了？”幽禅比问道。
“我并不知道啊。”逍遥说。
“你就没有偷听过吗？”幽禅问。
“没有啊。”逍遥说，“我的母亲家教很严的。偷听这种不光明的事情，我会挨批评的。”
“莫问从来没有提起过你的母亲，也没有提起过你。”幽禅说。
“是吗？”逍遥说，“为什么啊？”
“阿姨你不要怀疑莫问叔叔，”巧夜说，“凤仪妈妈，不希望莫问叔叔在外面对别人提及我们一家，包括你和你的女儿。”
“是这样子啊。”幽禅说，“原本不是莫问有意隐瞒啊。”
“阿姨你难道是担心莫问前辈背叛你吗？”逍遥问道。
“……才……才不是呢。”幽禅说。
“其实也没有背不背叛一说吧，”逍遥说，“因为您和莫问前辈又不是夫妻关系。”
幽禅沉默了。
“阿姨，告白过吗？”逍遥好奇的问道。
“逍遥，这不是我们该问的！”巧夜说道。
“难不成是被拒绝了吗？”逍遥说。
“不，我……从来没有提过。”幽禅说。
“为什么啊？”逍遥说。
“因为我……现在就很知足了。”幽禅说，“莫问对我们母子很好，我怕再提要求，他会离开我们……”
“……哦……”逍遥说，“抱歉阿姨，我没想那么多。”
“不，没什么。”幽禅说，“我不应该瞎想，我也没有资格瞎想。”
……
…………
………………
晚上。
皓月当空，万里无云。
不适合干偷偷摸摸的事情，却适合去发现偷偷摸摸的勾搭。
逍遥只吃了八分饱，今晚上还要去干正事呢，吃得太多可不好。
他现在站在院子里，对面就是大门，随时都可以离开。
巧夜就站在他的身边，安静、从容。
“你们……真的不在家里住一晚上吗？”霖铃问道。
“不了。”逍遥说，“我们还有别的要事要办呢。”
“天都黑了！”霖铃说，“有什么事情明天在办也不迟吧。”
“问题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他们不等人啊。”逍遥说。
“什么合作伙伴非要大晚上的谈生意啊？”
霖铃刚问完，就陷入了沉思，她试探性地问道：
“所谓生意……只是比喻，对不对？”
“不仅是比喻，还是很不恰当的比喻。”巧夜说。
“你们不会是要去干什么危险的事情吧？”霖铃问。
“我们姐弟两人现在是出道的修行者，”逍遥说，“干些危险的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们是为了今晚的行动而特意来找莫问爸爸的。”霖铃说，“明知道危险，还拉人下水！？”
“这话说得有些难听呢！”逍遥说，“但确实有这个意思，所谓我不反驳你。”
如此直白的就承认了，霖铃竟一时无语。
“莫问前辈很强。”巧夜说，“我们来请他帮忙兜底，也是为了可以安全地把人救出来，我们也是在为被救人负责。”
“你们要救的人，是谁啊？”霖铃问。
“柳梦凡瑶。”逍遥说。
“不认识。”霖铃说，“谁啊？”
“啊？”逍遥惊讶。
“谁啊？”霖铃又问，“听名字应该是个女孩。”
“当今朝廷宰相的孙女，”逍遥说，“碧雪宗宗主的亲传弟子——柳梦凡瑶。年龄嘛，比你小两岁，和我同岁。”
“我没有说过我的年龄啊。”霖铃说。
“你说过啊，和你的谈话的时候。”逍遥说，“你说你已经十九岁了，希望母亲给你多一些的自由。”
霖铃沉默了一会儿，说：“所以你现在只有十七岁。”
洛国法律规定无论男女，十七岁成年。
“啊，是啊。”逍遥说，“顺便说一下，我姐姐比我大三岁。”
“才十七岁，就踏入江湖了？”霖铃问。
“啊，是啊。”逍遥说。
霖铃心情复杂，为了转移话题，她问道：
“那碧雪宗是什么？”
“碧雪宗是洛国最强大的修行宗门，与洛国朝廷有着深度的合作。”巧夜说。
“……这个柳梦凡瑶应该是无论世俗界还是修行者都鲜有人敢招惹的存在吧。”霖铃说，“能绑架这样的人物，那绑架的人或者说组织应该也很强大吧。”
“啊……是影蛇吧。”逍遥说。
“影蛇？”霖铃说，“就是那个与朝廷作对的恐怖组织。”
“啊。”逍遥说。
“你们怎么知道的？”霖铃问。
“猜的啊。”逍遥说。
“总有依据吧。”霖铃说。
“……依据啊？”逍遥说，“江湖上传言是影蛇干的。”
“……这……”霖铃无语了。
“所谓传言不都是空穴来风。”巧夜说，“一切都能从柳梦凡瑶的身份上找到联系。”
她顿了顿，继续说：“柳梦凡瑶的爷爷，当朝宰相柳封，也是前朝的末代宰相。”
“啊，我知道这个。”霖铃说，“前朝首都被柔族大军围困之时，正是柳封叛变，为柔族大军打开城门，为秦朝的覆灭送上了最后一程。”
“是呢，”巧夜说，“不仅如此，他还是前朝中少有的，在那种严重腐败环境之下，被老百姓爱戴的清官。洛国的开国皇帝也是艺高人胆大，直接任命其为开国宰相。这般安排真可谓前无古人。”
“难道就没有人反对吗？”逍遥问。
他平时对这些其实是不感兴趣的，但偶尔有感兴趣。
“也有，但皇帝陛下能做出这种抉择也不是没有原因。”巧夜说，“柔族是草原游牧民族，而我们这里是平原为主，世代农耕，所以他们想要好好管理这片土地，就必须虚心学习，积极改变，那么让深知前朝腐败衰落原因的，深受百姓爱戴的，热爱这片土地的，还担任过宰相这般深知朝政、知识渊博的人来担任新帝国的人来担任新帝国的宰相也说得通，不是吗？”
“但……那可是宰相啊！”逍遥说。
“那又怎么样。”巧夜说，“洛国的宰相不同于秦国的宰相，其权力被大幅削弱。只在政治和外交方面有所权力。无论是军事，法律，还是财政都无权过问。”
霖铃说：“可是，这与影蛇有什么关系呢？”
“影蛇的旗号一直是驱逐柔族，反洛复秦。”巧夜说，“也有传言说影蛇的首领是前秦的皇室成员。”
“哦……不难相信柳封以及其家人肯定都是影蛇的眼中钉，肉中刺。”霖铃说。
“这只是影蛇对柳梦凡瑶下手的一个原因。”巧夜说。
“另一个原因是什么？”霖铃说，“是她的另一个身份吗？”
“你猜对了。”巧夜说，“我之前说了，碧雪宗与朝廷有着密切的合作，曾经多次协助朝廷打击影蛇，所以影蛇也对碧雪宗恨之入骨。”
“而选择柳梦凡瑶下手，既能报复柳封，又能羞辱碧雪宗，一举两得。”霖铃说。
“就是这个道理。”巧夜说。
“可是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柳梦凡瑶呢？”霖铃问。
“这……就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情了。”逍遥说，“我只知道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好机会！”
“什么好机会啊？”霖铃问。
“扬名立万的好机会！”逍遥说。
“到头来，你救人还是为了你自己啊！”霖铃说。
“啊。”逍遥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你不觉得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拯救别人的生命是很自私的事情吗？”霖铃说。
“怎么会呢。”逍遥说，“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不曾认识的人，事后要求人家给予应得的报酬，这不是应该的吗！？”
霖铃沉默了。
“你是圣人吗？”逍遥突然反问。
霖铃摇头。
“那就不要用圣人的标准来要求别人。”逍遥说。
霖铃点头。
“逍遥，人家可是女孩子，过分了。”巧夜说。
“今晚……你们的救人行动，很危险吧。”霖铃说。
“危险是危险，”逍遥说，“但我们有把握说一定可以在行动失败后逃跑。”
“你们没有必胜的把握啊……”霖铃说。
“所以我们才来找莫问前辈寻求帮助啊。”逍遥说。
“哦……”霖铃说，“也是。”
“逍遥……快到时候了，我们该走了。”巧夜说。
“我……我可以去帮你们吗？”霖铃忽然问道。
“不行。”逍遥拒绝得很干脆。
“为什么啊！？”霖铃说，“我的剑术和法术都是很不错的。”
“我们没有把握可以护你周全。”逍遥说。
“我能保护好我自己。”霖铃说，“我很强。”
巧夜开口了，她说：“可是你要怎么向幽禅阿姨解释呢？现在已经深夜了，你难道要不说一声就出门吗？就算偷偷地出门了，回来的时候，要是受伤了，你又要如何解释。我看无论你如何解释，以后再出门就难了。”
霖铃沉默了。
“嗯……那么再见了。”逍遥说，“替我们向幽禅阿姨说声抱歉，不辞而别实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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