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夜莺
“莉雅，你看我现在是不是高人一等了？”
“什么高人一等？”莉雅持剑从黑暗中走来，“你踩着什么？坎达尔呢？那个可恶的家伙杀害了21个人，里面甚至有婴儿！”
“诺，”伊文低头示意，“我踩的就是。”
说着，伊文心中记下莉雅同情孩子的弱点。
“真是便宜他了！”莉雅收剑入鞘，“米修司怎么办？”
“随便你，”伊文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种小事怎么都好，我该进行下一场表演了。”
伊文拿起桌子上的草纸，这次只有一页。
“你是不是偷工减料了？算了，就当是睡前故事吧。”
伊文拿起最后一页读了起来，莉雅见伊文不再理自己，独自坐在地上生闷气。
“我喜欢，屁，股！？谁教你这么写的？有这么开头的吗？”
伊文不解地看着眼前的文字，熟悉的字竟如此陌生。
一旁跪在地上的年轻人此刻正兴奋地看着伊文，好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
“我可不喜欢那玩意，这是他写的！”伊文瞪了一眼捂着嘴仍然笑出声的莉雅。
“我从小就喜欢屁，股！看到它的扭动，抖动，颤动，我感觉它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呕！”
“吐什么，”一旁的莉雅催促道，“继续读啊！”
“我不懂人们为什么要用衣服遮住这美好的事物，幸好首领的妻子善解人意，她从不掩饰自己的美好。
每次看到首领的妻子扭动着身体从我身前经过，我都感觉好像全身过电一样。
长久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日夜窥视首领的家，希望在米修司洗澡时可以真正看到她的美好！”
“莉雅，你来读！”
“不要！”莉雅急忙跳开，“要读你自己读。年轻人对性有特殊喜好也是正常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无奈的伊文只好继续读道，“我想每日抚摸米修司的美好！我想拥有只属于自己的美好！
可是胆小如鼠的我除了会一点浅显的法术外一无是处，我甚至不敢跟首领一起出门挣钱，以至于空活二十年我依旧不能每日抚摸亲爱的……！”
“我受不了了，”伊文头皮发麻，“我要把你变成椅子！既然你这么喜欢那玩意，那你下辈子就跟它在一起吧！”
年轻人不再挣扎，面露喜色。
伊文深呼吸，平复内心剧烈波动，“上个月首领的父亲死了，看着躺在大厅的尸体，我怀疑这是否是我此生仅有的机会。
终于，午夜时分，我割下了他的屁股！现在，我终于有了只属于我的屁股！我的爱人，我的唯一，我的灵魂，……！”
伊文的脸疯狂扭曲，抬手把草纸甩到再也憋不住笑的莉雅的脸上，咬牙切齿说道：“我后悔了，你下辈子不应该做一个板凳，你应该当一个粪桶！”
伊文反手施放魔法，光芒中跪在地上的年轻人剧烈挣扎，之后便消失不见。
注：不要盯着别人的屁股看，这很不礼貌！
……
“啊～”伊文长叹一口气，“舒服了。”
“表演完了？”
“是啊，”伊文扭头看向莉雅，“你不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这都认识快一个月了，我也差不多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了。跟你这种无药可救的人置气不值当！”
“呵呵，你已经半个月没有主动搭理我了，”伊文补充说，“前几天你还说让我去死！”
“有吗？总之现在我原谅你了。”莉雅微微歪头，手指卷着金发。
“健忘真是好啊，”察觉到圣女的脸色不对，伊文岔开话题说道，“你为什么对外声称自己受伤了。明明是你在攻击我，我都没有还手。”
莉雅仰头看着站在板凳上的伊文。
“掩人耳目罢了，圣女只要还在教国，教国就不会出问题。你什么时候从板凳上下来？一直仰着头说话真的很累。”
“好吧。”
伊文跳下板凳，走到火堆前坐下，与莉雅隔火相望。
春日的微风带来生命的气息，春天的森林里充满了夜莺婉转的歌声。
“我们走了那么久，到底要去哪里？”莉雅低头看了一眼伊文屁股下面的板凳，“早知道这么远，我就准备一辆马车了。”
“都半个月了你才想起来问我要去哪？”伊文摆弄着火堆，木材开裂迸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我要去北方的战争与荣耀神殿，它应该还在那里。”
“战争与荣耀神殿？”莉雅躲开飞溅的火星，“那还要走多久？”
“大概还要一个月吧。”
“一个月？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坐马车去？”
“坐马车那是赶路！步行才叫旅行！”
“我们这不是在赶路吗？”
“当然不是。真要赶路的话，我会直接用传送术。”
“所以，”莉雅发现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你带着我在野外游荡了半个月，然后告诉我，我们用法术，再穿个门就能到？”
“嗯啊。”
“我猜你一定会拒绝使用法术吧。”
“真聪明，旅行就要有旅行的样子。”
“旅行会故意避开村庄吗？这一路上我连食物都买不到！”
“这种小事怎么都好，不过我也厌倦了单纯观看风景。我们组建一个马戏团怎么样？”
莉雅皱起眉头，她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马戏团。
“马戏团？是什么？”
“作为马戏团的第一位员工，你来出演狮子怎么样？”
“我拒绝。”
虽然不知道伊文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委托还是拒绝为好。
“别这么快否定，我保证演狮子一点也不累。”
“那扮演使用的皮套呢？”
“演狮子还需要去杀害一头狮子？我觉得你太极端了。”
“没有皮套也能演狮子？”莉雅如梦初醒，“不对，我在跟你说食物的问题。”
“有了狮子我们还需要编排节目，单纯的跳火圈没什么新意，你说我们用烈焰射线代替火焰让狮子跳怎么样？”
“我在说食物！”莉雅继续提醒。
“用烈焰射线铁圈可能会熔化，所以我们不如直接把烈焰射线做成环，这样还能节约经费。”
“伊文！”
莉雅再也无法忍受喋喋不休的夜莺，出口警告。
“只有狮子节目好像不太够。你平衡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出演小丑？”
莉雅没有搭话，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伊文已经被千刀万剐。
“你有苹果吗？我飞刀扔的超准的。”
“你能憋气多久？不对，你能在水下存活多久？”
莉雅深吸一口气，千言万语汇聚到嘴边，只说出两个字，“去，死！”
“去死？对了，我们再加一点魔术表演怎么样？你作为半神短时间人首分离也是没有问题的对吧，有你在观众们肯定看不出来我们魔术的破绽！”
夜莺的歌声愈发欢快。今夜，和往常一样，莉雅度过了一个充实而难忘的夜晚。
“什么高人一等？”莉雅持剑从黑暗中走来，“你踩着什么？坎达尔呢？那个可恶的家伙杀害了21个人，里面甚至有婴儿！”
“诺，”伊文低头示意，“我踩的就是。”
说着，伊文心中记下莉雅同情孩子的弱点。
“真是便宜他了！”莉雅收剑入鞘，“米修司怎么办？”
“随便你，”伊文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种小事怎么都好，我该进行下一场表演了。”
伊文拿起桌子上的草纸，这次只有一页。
“你是不是偷工减料了？算了，就当是睡前故事吧。”
伊文拿起最后一页读了起来，莉雅见伊文不再理自己，独自坐在地上生闷气。
“我喜欢，屁，股！？谁教你这么写的？有这么开头的吗？”
伊文不解地看着眼前的文字，熟悉的字竟如此陌生。
一旁跪在地上的年轻人此刻正兴奋地看着伊文，好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
“我可不喜欢那玩意，这是他写的！”伊文瞪了一眼捂着嘴仍然笑出声的莉雅。
“我从小就喜欢屁，股！看到它的扭动，抖动，颤动，我感觉它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呕！”
“吐什么，”一旁的莉雅催促道，“继续读啊！”
“我不懂人们为什么要用衣服遮住这美好的事物，幸好首领的妻子善解人意，她从不掩饰自己的美好。
每次看到首领的妻子扭动着身体从我身前经过，我都感觉好像全身过电一样。
长久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日夜窥视首领的家，希望在米修司洗澡时可以真正看到她的美好！”
“莉雅，你来读！”
“不要！”莉雅急忙跳开，“要读你自己读。年轻人对性有特殊喜好也是正常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无奈的伊文只好继续读道，“我想每日抚摸米修司的美好！我想拥有只属于自己的美好！
可是胆小如鼠的我除了会一点浅显的法术外一无是处，我甚至不敢跟首领一起出门挣钱，以至于空活二十年我依旧不能每日抚摸亲爱的……！”
“我受不了了，”伊文头皮发麻，“我要把你变成椅子！既然你这么喜欢那玩意，那你下辈子就跟它在一起吧！”
年轻人不再挣扎，面露喜色。
伊文深呼吸，平复内心剧烈波动，“上个月首领的父亲死了，看着躺在大厅的尸体，我怀疑这是否是我此生仅有的机会。
终于，午夜时分，我割下了他的屁股！现在，我终于有了只属于我的屁股！我的爱人，我的唯一，我的灵魂，……！”
伊文的脸疯狂扭曲，抬手把草纸甩到再也憋不住笑的莉雅的脸上，咬牙切齿说道：“我后悔了，你下辈子不应该做一个板凳，你应该当一个粪桶！”
伊文反手施放魔法，光芒中跪在地上的年轻人剧烈挣扎，之后便消失不见。
注：不要盯着别人的屁股看，这很不礼貌！
……
“啊～”伊文长叹一口气，“舒服了。”
“表演完了？”
“是啊，”伊文扭头看向莉雅，“你不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这都认识快一个月了，我也差不多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了。跟你这种无药可救的人置气不值当！”
“呵呵，你已经半个月没有主动搭理我了，”伊文补充说，“前几天你还说让我去死！”
“有吗？总之现在我原谅你了。”莉雅微微歪头，手指卷着金发。
“健忘真是好啊，”察觉到圣女的脸色不对，伊文岔开话题说道，“你为什么对外声称自己受伤了。明明是你在攻击我，我都没有还手。”
莉雅仰头看着站在板凳上的伊文。
“掩人耳目罢了，圣女只要还在教国，教国就不会出问题。你什么时候从板凳上下来？一直仰着头说话真的很累。”
“好吧。”
伊文跳下板凳，走到火堆前坐下，与莉雅隔火相望。
春日的微风带来生命的气息，春天的森林里充满了夜莺婉转的歌声。
“我们走了那么久，到底要去哪里？”莉雅低头看了一眼伊文屁股下面的板凳，“早知道这么远，我就准备一辆马车了。”
“都半个月了你才想起来问我要去哪？”伊文摆弄着火堆，木材开裂迸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我要去北方的战争与荣耀神殿，它应该还在那里。”
“战争与荣耀神殿？”莉雅躲开飞溅的火星，“那还要走多久？”
“大概还要一个月吧。”
“一个月？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坐马车去？”
“坐马车那是赶路！步行才叫旅行！”
“我们这不是在赶路吗？”
“当然不是。真要赶路的话，我会直接用传送术。”
“所以，”莉雅发现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你带着我在野外游荡了半个月，然后告诉我，我们用法术，再穿个门就能到？”
“嗯啊。”
“我猜你一定会拒绝使用法术吧。”
“真聪明，旅行就要有旅行的样子。”
“旅行会故意避开村庄吗？这一路上我连食物都买不到！”
“这种小事怎么都好，不过我也厌倦了单纯观看风景。我们组建一个马戏团怎么样？”
莉雅皱起眉头，她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马戏团。
“马戏团？是什么？”
“作为马戏团的第一位员工，你来出演狮子怎么样？”
“我拒绝。”
虽然不知道伊文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委托还是拒绝为好。
“别这么快否定，我保证演狮子一点也不累。”
“那扮演使用的皮套呢？”
“演狮子还需要去杀害一头狮子？我觉得你太极端了。”
“没有皮套也能演狮子？”莉雅如梦初醒，“不对，我在跟你说食物的问题。”
“有了狮子我们还需要编排节目，单纯的跳火圈没什么新意，你说我们用烈焰射线代替火焰让狮子跳怎么样？”
“我在说食物！”莉雅继续提醒。
“用烈焰射线铁圈可能会熔化，所以我们不如直接把烈焰射线做成环，这样还能节约经费。”
“伊文！”
莉雅再也无法忍受喋喋不休的夜莺，出口警告。
“只有狮子节目好像不太够。你平衡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出演小丑？”
莉雅没有搭话，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伊文已经被千刀万剐。
“你有苹果吗？我飞刀扔的超准的。”
“你能憋气多久？不对，你能在水下存活多久？”
莉雅深吸一口气，千言万语汇聚到嘴边，只说出两个字，“去，死！”
“去死？对了，我们再加一点魔术表演怎么样？你作为半神短时间人首分离也是没有问题的对吧，有你在观众们肯定看不出来我们魔术的破绽！”
夜莺的歌声愈发欢快。今夜，和往常一样，莉雅度过了一个充实而难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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