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领悟
“众妙之法，万物皆玄…玄…额，什么来着？”
树林里，林牧还在琢磨着天池行者留下来的法咒，可是越是琢磨他就越是糊里糊涂的，仿佛深陷在泥潭里一样。
“老黑牛啊老黑牛，你说我到底能不能领悟大哥教我的东西呀？”
林牧有些沮丧地抚摸着身旁的黑牛嘀咕道。
老黑牛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出声。
“算了…问你你也没办法回答我，这天眼看着就要黑了，我还是早点回去吧。”
林牧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来就要牵着老黑牛离开树林。
就在这时，一阵妖风忽然在林间席卷起来，呼啸着朝着林牧冲过来。
“啊！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大一阵风？”
林牧用手臂挡住面部，大声呼喊起来。
“哞！”
一旁的老黑牛也是叫唤起来。
林牧感觉自己的双脚就快被这阵风给吹飞起来了，赶紧拉住老黑牛稳住自己的脚步。
只是这阵妖风呼啸的越发激烈，林牧在它面前简直是脆弱不堪，一个没抓住，直接整个人就被这股妖风卷了进入，身体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妖风离开了树林。
等到林牧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置身于一个洞穴之中了。
“嘶…这里是什么地方呀？好暗呀…”
林牧揉了揉胳膊，吃痛地站了起来，抬起头观察起四周来。
“你醒了？”
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出来，吓了林牧一跳。
“啊？！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林牧有些紧张地扭过头，他的身后，一个身材枯瘦的老头正笑呵呵地看着他。
“我吗？我只是一个隐居在山林之中快要死了的老家伙。”
老头露出一副笑起来比哭了还难看的表情，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老爷爷，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洞里面，我记得刚才我好像被一阵大风给吹了起来！”
林牧疑惑地询问道。
“是啊，一阵大风，那阵风可是废了我不小的力气，才把你给弄过来的。”
枯瘦老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嘀咕道。
“什么？！是你把我弄过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我看中了你的身子骨吧。”
枯瘦老头将他那已经和枯柴树枝一样的手掌拍在林牧的肩膀上，林牧下意识地后退，挣脱了枯瘦老头的手掌，随后头也不回地就朝着远处奔逃起来。
幸亏是和大哥学了这一手逃跑技巧，林牧跑起来就是一阵风一样。
他身后的老头也是不紧不慢地走起来，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喊着
“小伙子，你慢点儿跑，老头子我年纪大了，追不上你。”
“傻子才听你的！不行，我得赶紧逃出去！”
林牧一边跑一边念叨着，那个声音就一直在洞穴里回荡着，无论林牧跑的多快，都没办法摆脱掉这个声音。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林牧也有些没力气了，他就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跑了半天，就像是在绕圈子一样，等到他停下脚步，缓了一口气，突然，那个枯瘦的老脸再次出现在林牧的面前。
“跑累了？那就歇歇吧，休息下也好。”
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枯瘦老头那双眼睛就像是钩子一样死死地盯住林牧。
林牧的大脑嗡嗡作响，额头上的汗珠滴滴答答地掉落下来，可是现在的他是真的没有力气再跑下去了。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牧喘着粗气问道。
“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一个大树，一个觉悟者来到了我的面前打坐，他开始念诵一些有关于法则的东西，渐渐的，我被开启了灵智，直到有一天，哪位觉悟者突然离开了，而我也凭借着自己的修行化作了人形。”
“那你的命运很好，那个觉悟者帮助了你。”
林牧说道。
“的确是这样，可是，正当我为了自己能够化形成功而沾沾喜气的时候，我却发现，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没有办法再进一步了，我无法成为那些大神通，因为我只是一棵树，无论怎么做，我也没办法了，由此度过了一千年，我原本还以为我就快要死了，可是你出现了，你在树林里念诵的就是有关法则的秘法，我知道为什么我始终没有办法再进一步了，因为我不是人，如果我能够夺取你的肉体，这样，我就能够修行，成为一个真正的大神通！”
枯瘦老头越说越兴奋，这一刻，他仿佛一下子焕发了神采，完全没有刚才那个快要死了一般的腐朽气息。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夺我的身体！”
“因为你的身体，是最适合感悟法则的，只可惜你太过于愚笨，迟迟没有办法领悟出来，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早就已经做到了！”
枯瘦老头一只手搭在林牧的脑袋上，稍稍使劲。
“啊！等！等一下！你凭什么认为你就比我厉害？你能化作人形不也是听了那个觉悟者念诵了好多年才做到的？你既然可以的话，我凭什么不行？”
林牧瞪大双眼制止道。
“哼！臭小子！你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运气好，被那位行者传授秘法，我在这个世界生存了上千年，我什么没见过？我也经历了无数的生死，法则凭什么不回应我？就因为我是一棵树？法则，你太自私了！”
枯瘦老头突然暴怒，绕着林牧转圈，一边走一边埋怨起来。
“我大哥曾经对我说过，世界的法则是公平的，万物皆有灵，世间的一切都是法则，一草一木皆是如此，法则又不是生灵，它也不会有任何感情，更不会自私地摒弃你。”
林牧反驳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没有领悟是我的问题？我可是仅仅花了十年就领悟化形成人的树灵！我怎么会花了千年还没有成功？你说！为什么！”
枯瘦老头竭斯底里地指着林牧。
“或许，是你的初心变了吧…你一开始只是一棵树的时候，根本就不在意什么法则什么开悟，没有执念，所以你能够很快领悟，可是后来的你欲望和执念越来越大，你越是执着于悟道，你就越是无法突破那一层壁垒…或许，你就像我现在这样…原来是这样吗？”
忽然，林牧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忽然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你在笑什么？！”
枯瘦老头愣住了，他想不明白林牧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而且是一种他很久没有见过的笑容，就像是那位开悟者一样的笑容。
就在这一刻，林牧，悟道了。
树林里，林牧还在琢磨着天池行者留下来的法咒，可是越是琢磨他就越是糊里糊涂的，仿佛深陷在泥潭里一样。
“老黑牛啊老黑牛，你说我到底能不能领悟大哥教我的东西呀？”
林牧有些沮丧地抚摸着身旁的黑牛嘀咕道。
老黑牛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出声。
“算了…问你你也没办法回答我，这天眼看着就要黑了，我还是早点回去吧。”
林牧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来就要牵着老黑牛离开树林。
就在这时，一阵妖风忽然在林间席卷起来，呼啸着朝着林牧冲过来。
“啊！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大一阵风？”
林牧用手臂挡住面部，大声呼喊起来。
“哞！”
一旁的老黑牛也是叫唤起来。
林牧感觉自己的双脚就快被这阵风给吹飞起来了，赶紧拉住老黑牛稳住自己的脚步。
只是这阵妖风呼啸的越发激烈，林牧在它面前简直是脆弱不堪，一个没抓住，直接整个人就被这股妖风卷了进入，身体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妖风离开了树林。
等到林牧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置身于一个洞穴之中了。
“嘶…这里是什么地方呀？好暗呀…”
林牧揉了揉胳膊，吃痛地站了起来，抬起头观察起四周来。
“你醒了？”
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出来，吓了林牧一跳。
“啊？！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林牧有些紧张地扭过头，他的身后，一个身材枯瘦的老头正笑呵呵地看着他。
“我吗？我只是一个隐居在山林之中快要死了的老家伙。”
老头露出一副笑起来比哭了还难看的表情，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老爷爷，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洞里面，我记得刚才我好像被一阵大风给吹了起来！”
林牧疑惑地询问道。
“是啊，一阵大风，那阵风可是废了我不小的力气，才把你给弄过来的。”
枯瘦老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嘀咕道。
“什么？！是你把我弄过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我看中了你的身子骨吧。”
枯瘦老头将他那已经和枯柴树枝一样的手掌拍在林牧的肩膀上，林牧下意识地后退，挣脱了枯瘦老头的手掌，随后头也不回地就朝着远处奔逃起来。
幸亏是和大哥学了这一手逃跑技巧，林牧跑起来就是一阵风一样。
他身后的老头也是不紧不慢地走起来，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喊着
“小伙子，你慢点儿跑，老头子我年纪大了，追不上你。”
“傻子才听你的！不行，我得赶紧逃出去！”
林牧一边跑一边念叨着，那个声音就一直在洞穴里回荡着，无论林牧跑的多快，都没办法摆脱掉这个声音。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林牧也有些没力气了，他就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跑了半天，就像是在绕圈子一样，等到他停下脚步，缓了一口气，突然，那个枯瘦的老脸再次出现在林牧的面前。
“跑累了？那就歇歇吧，休息下也好。”
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枯瘦老头那双眼睛就像是钩子一样死死地盯住林牧。
林牧的大脑嗡嗡作响，额头上的汗珠滴滴答答地掉落下来，可是现在的他是真的没有力气再跑下去了。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牧喘着粗气问道。
“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一个大树，一个觉悟者来到了我的面前打坐，他开始念诵一些有关于法则的东西，渐渐的，我被开启了灵智，直到有一天，哪位觉悟者突然离开了，而我也凭借着自己的修行化作了人形。”
“那你的命运很好，那个觉悟者帮助了你。”
林牧说道。
“的确是这样，可是，正当我为了自己能够化形成功而沾沾喜气的时候，我却发现，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没有办法再进一步了，我无法成为那些大神通，因为我只是一棵树，无论怎么做，我也没办法了，由此度过了一千年，我原本还以为我就快要死了，可是你出现了，你在树林里念诵的就是有关法则的秘法，我知道为什么我始终没有办法再进一步了，因为我不是人，如果我能够夺取你的肉体，这样，我就能够修行，成为一个真正的大神通！”
枯瘦老头越说越兴奋，这一刻，他仿佛一下子焕发了神采，完全没有刚才那个快要死了一般的腐朽气息。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夺我的身体！”
“因为你的身体，是最适合感悟法则的，只可惜你太过于愚笨，迟迟没有办法领悟出来，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早就已经做到了！”
枯瘦老头一只手搭在林牧的脑袋上，稍稍使劲。
“啊！等！等一下！你凭什么认为你就比我厉害？你能化作人形不也是听了那个觉悟者念诵了好多年才做到的？你既然可以的话，我凭什么不行？”
林牧瞪大双眼制止道。
“哼！臭小子！你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运气好，被那位行者传授秘法，我在这个世界生存了上千年，我什么没见过？我也经历了无数的生死，法则凭什么不回应我？就因为我是一棵树？法则，你太自私了！”
枯瘦老头突然暴怒，绕着林牧转圈，一边走一边埋怨起来。
“我大哥曾经对我说过，世界的法则是公平的，万物皆有灵，世间的一切都是法则，一草一木皆是如此，法则又不是生灵，它也不会有任何感情，更不会自私地摒弃你。”
林牧反驳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没有领悟是我的问题？我可是仅仅花了十年就领悟化形成人的树灵！我怎么会花了千年还没有成功？你说！为什么！”
枯瘦老头竭斯底里地指着林牧。
“或许，是你的初心变了吧…你一开始只是一棵树的时候，根本就不在意什么法则什么开悟，没有执念，所以你能够很快领悟，可是后来的你欲望和执念越来越大，你越是执着于悟道，你就越是无法突破那一层壁垒…或许，你就像我现在这样…原来是这样吗？”
忽然，林牧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忽然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你在笑什么？！”
枯瘦老头愣住了，他想不明白林牧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而且是一种他很久没有见过的笑容，就像是那位开悟者一样的笑容。
就在这一刻，林牧，悟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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