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这下老头看着更专业了
没有理会那些飘过的弹幕们，江攸目光紧锁在那会馆前的老人身上，沉思片刻后，将自己的身形从人群中隐去。
尽管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若是能察觉到那异样的气血便会发现：“那个老头，是个活死人。”
四下看去，周围聆听演讲的人都已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那狰狞的面膜难以想象在片刻之前，他们还只是一群路过的行人。
而被他们所簇拥，领导着这场运动的老人，在江攸看来却是一具毫无生气的死尸。
不过这也正是令他感到奇怪的地方。
虽然说老人的身体已经死去，但对方的魂魄却是一点离体的迹象没有，牢牢地待在那具肉身中，以一种难以理解的形态苟活着，并向其他人述说他对这座城市的不满。
很奇怪啊，像对方这样的老头子，显然不是从者之类的存在，那孱弱的肉身，自己甚至不需要用力，只需轻轻一碰，便能轻易地击散成粉。
既然如此，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手中摸出了一张符纸用于防范未然，江攸小心翼翼地摸索上前，此刻心中所想就如他蹙起的眉头一般，乱成了一团。
难道是假死的间桐脏砚？
不太可能，虽然这个老头的身体已经和死了没什么两样，但江攸十分的确定，眼前这是货真价实的血肉之躯，而非什么虫子构建起来的垃圾。
对方无论是身体还是魂魄，都不符合弹幕对于间桐脏砚的描述，故而可以排除这一可能性。
那难道是使用了某种秘法的魔术师？
看着也不太像啊。
除去这苟活于世的精神外，对方真的就和普通的老人没什么区别，乍一看还真没什么问题。
脑袋里的信息搅和成了一团浆糊，江攸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最前排的位置，尽量使自己融入人群的同时，亦在仔细观察着老人。
‘你们怎么看？’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江攸理所当然的将问题抛给了与自己共享视角的弹幕：‘毕竟我一生都活在府中，见识方面不比你们，像这样半死不活的，有没有见过类似的情况？’
【一上来就出难题？】
【你这可就难到大伙了。】
【大王，大伙对于死灵术什么的，根本是一窍不通啊！】
【会不会是傀儡啊，强塞了一个老头进了一个傀儡的身体。】
【这不太可能，硬要说的话，能和这种情况扯上一点关系的也就死徒了吧？】
【我看不太像，这老头看着挺捞的，没什么死徒的样子啊，而且死徒的话，需要吸食人血来维持身体吧？】
所谓死徒，原本是真祖为自己准备的应急食品，是为了在真祖抑制不住自己的吸血冲动时，而献上自己生命的开袋即食零食。
就像大部分故事宣传的那样，被吸血鬼吸了血的人同样会变为吸血鬼，这一点对于真祖同样适用，唯一的区别就是，被转换为死徒的人会一直不老不死地作为真祖的应急食品而活。
对于真祖来说吸血仅是为了维持自身精神的稳定，相较之下，死徒的吸血行为是为了维持自己肉体的存续，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正如那句话说的一样，人被杀，就会死；而吸血鬼不吸血，也会死。
“死徒吗？确实不太不像。”从弹幕处得知了死徒为何物，江攸很快就给出了回答：“虽无生气，但还不至于沦为异类。”
【那就只可能是因为从者了。】
【可能这老头本来要死了，但老头家里有人召唤了从者，然后强行续了一口？】
【楼上真相了。】
【好像还真有这种可能啊……】
【要去看看吗？没准对方就是取代了雁夜的新御主也说不定？】
‘从者的能力吗？’
会馆前，老人仍旧不知疲倦的说着，而看着对方那有力的动作与声音，江攸叹了口气后，将手中的符纸收了起来。
弹幕说的不无可能。
从者的能力他已经见识过了，那些由他们生前的事迹所升华而来的宝具更是堪称神奇，如果对方这半死不活的状态真的是因为什么宝具，那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为了确保信息的收集，稍微干涉一下吧。
手中闪过些许亮光，江攸指尖飞出一道条形蓝光，顺着那微风精准无误的落在了老人身后，而后快速的淡入对方的皮肤，直到消失不见。
见状，江攸满意地点了点头：‘无论是宝具还是其他的什么，时间会给出答案的。我们目前的首要任务并没有变化，仍是在夜晚到来前尽可能的完善阵法。’
想到这里，江攸不再驻足原地，而是转身没入人群，打算找一条小道溜进会馆之中，继续按照原定的计划走下去。
……
还未竣工的会馆内，许多地方都尚在施工，但碍于某些原因，如今已经短暂地停工，放眼望去大部分地方都还是毛胚房，仅有一小部分区域趋于完善。
撕下那些拦路的黄色封条，江攸穿过一处空着的门框，来到了已经初见雏形的大会场。
灯火昏暗的大厅内，江攸目光向着中央看去，很快锁定在了那醒目的高台上：“就是这里了吗？”
根据弹幕所说，在原来的世界线中，这里将会是圣杯最后出现的地方，同时也是卫宫切嗣下令破坏圣杯的地方。
遗憾的是，仅是破坏作为稳定器的小圣杯并不足以对圣杯系统造成毁灭性打击。
但影响的话也不是没有，毕竟十分重要的稳定器被破坏掉了，小圣杯的消失使得大圣杯中那些被污染的魔力流出，如同瀑布一般，尽数倾倒在脚下的这座城市，也就是原定焚毁冬木市的大火。
不过现如今看来，那种事情应该是不可能发生了，直接下达了破坏指令的卫宫切嗣就好像查无此人一样，根本不知道去哪儿了，就连本该占据Saber职介的亚瑟王也被那个蠢脸顶替。
冬木市，得救了呢！
耸了耸肩，对于已然发生变动的世界没有表现的多在意，江攸将手中的符纸化作燃灯，大步朝着台上走去。
“快点布置阵法，然后去……！”
吱……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江攸眼中闪过些许寒芒，但这一次，他却是没有率先动手，而是选择静观其变。
吃一堑，长一智。
他这一次学聪明了，敌不动，我不动！
踏上了中央高台，那符纸化作的火团犹如一颗市内的小太阳，以他为中心，将昏暗的场馆照亮一圈。
身后，在火光未能照耀的阴影中，那道枯槁的身影矗立在那里，一点红芒在空洞的眼眶中发散着微光，随着那些许抽动的发生，从它的方向传出了那像是生锈的机器一样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回荡在会场内，不断刺激着他人的耳膜。
尽管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若是能察觉到那异样的气血便会发现：“那个老头，是个活死人。”
四下看去，周围聆听演讲的人都已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那狰狞的面膜难以想象在片刻之前，他们还只是一群路过的行人。
而被他们所簇拥，领导着这场运动的老人，在江攸看来却是一具毫无生气的死尸。
不过这也正是令他感到奇怪的地方。
虽然说老人的身体已经死去，但对方的魂魄却是一点离体的迹象没有，牢牢地待在那具肉身中，以一种难以理解的形态苟活着，并向其他人述说他对这座城市的不满。
很奇怪啊，像对方这样的老头子，显然不是从者之类的存在，那孱弱的肉身，自己甚至不需要用力，只需轻轻一碰，便能轻易地击散成粉。
既然如此，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手中摸出了一张符纸用于防范未然，江攸小心翼翼地摸索上前，此刻心中所想就如他蹙起的眉头一般，乱成了一团。
难道是假死的间桐脏砚？
不太可能，虽然这个老头的身体已经和死了没什么两样，但江攸十分的确定，眼前这是货真价实的血肉之躯，而非什么虫子构建起来的垃圾。
对方无论是身体还是魂魄，都不符合弹幕对于间桐脏砚的描述，故而可以排除这一可能性。
那难道是使用了某种秘法的魔术师？
看着也不太像啊。
除去这苟活于世的精神外，对方真的就和普通的老人没什么区别，乍一看还真没什么问题。
脑袋里的信息搅和成了一团浆糊，江攸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最前排的位置，尽量使自己融入人群的同时，亦在仔细观察着老人。
‘你们怎么看？’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江攸理所当然的将问题抛给了与自己共享视角的弹幕：‘毕竟我一生都活在府中，见识方面不比你们，像这样半死不活的，有没有见过类似的情况？’
【一上来就出难题？】
【你这可就难到大伙了。】
【大王，大伙对于死灵术什么的，根本是一窍不通啊！】
【会不会是傀儡啊，强塞了一个老头进了一个傀儡的身体。】
【这不太可能，硬要说的话，能和这种情况扯上一点关系的也就死徒了吧？】
【我看不太像，这老头看着挺捞的，没什么死徒的样子啊，而且死徒的话，需要吸食人血来维持身体吧？】
所谓死徒，原本是真祖为自己准备的应急食品，是为了在真祖抑制不住自己的吸血冲动时，而献上自己生命的开袋即食零食。
就像大部分故事宣传的那样，被吸血鬼吸了血的人同样会变为吸血鬼，这一点对于真祖同样适用，唯一的区别就是，被转换为死徒的人会一直不老不死地作为真祖的应急食品而活。
对于真祖来说吸血仅是为了维持自身精神的稳定，相较之下，死徒的吸血行为是为了维持自己肉体的存续，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正如那句话说的一样，人被杀，就会死；而吸血鬼不吸血，也会死。
“死徒吗？确实不太不像。”从弹幕处得知了死徒为何物，江攸很快就给出了回答：“虽无生气，但还不至于沦为异类。”
【那就只可能是因为从者了。】
【可能这老头本来要死了，但老头家里有人召唤了从者，然后强行续了一口？】
【楼上真相了。】
【好像还真有这种可能啊……】
【要去看看吗？没准对方就是取代了雁夜的新御主也说不定？】
‘从者的能力吗？’
会馆前，老人仍旧不知疲倦的说着，而看着对方那有力的动作与声音，江攸叹了口气后，将手中的符纸收了起来。
弹幕说的不无可能。
从者的能力他已经见识过了，那些由他们生前的事迹所升华而来的宝具更是堪称神奇，如果对方这半死不活的状态真的是因为什么宝具，那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为了确保信息的收集，稍微干涉一下吧。
手中闪过些许亮光，江攸指尖飞出一道条形蓝光，顺着那微风精准无误的落在了老人身后，而后快速的淡入对方的皮肤，直到消失不见。
见状，江攸满意地点了点头：‘无论是宝具还是其他的什么，时间会给出答案的。我们目前的首要任务并没有变化，仍是在夜晚到来前尽可能的完善阵法。’
想到这里，江攸不再驻足原地，而是转身没入人群，打算找一条小道溜进会馆之中，继续按照原定的计划走下去。
……
还未竣工的会馆内，许多地方都尚在施工，但碍于某些原因，如今已经短暂地停工，放眼望去大部分地方都还是毛胚房，仅有一小部分区域趋于完善。
撕下那些拦路的黄色封条，江攸穿过一处空着的门框，来到了已经初见雏形的大会场。
灯火昏暗的大厅内，江攸目光向着中央看去，很快锁定在了那醒目的高台上：“就是这里了吗？”
根据弹幕所说，在原来的世界线中，这里将会是圣杯最后出现的地方，同时也是卫宫切嗣下令破坏圣杯的地方。
遗憾的是，仅是破坏作为稳定器的小圣杯并不足以对圣杯系统造成毁灭性打击。
但影响的话也不是没有，毕竟十分重要的稳定器被破坏掉了，小圣杯的消失使得大圣杯中那些被污染的魔力流出，如同瀑布一般，尽数倾倒在脚下的这座城市，也就是原定焚毁冬木市的大火。
不过现如今看来，那种事情应该是不可能发生了，直接下达了破坏指令的卫宫切嗣就好像查无此人一样，根本不知道去哪儿了，就连本该占据Saber职介的亚瑟王也被那个蠢脸顶替。
冬木市，得救了呢！
耸了耸肩，对于已然发生变动的世界没有表现的多在意，江攸将手中的符纸化作燃灯，大步朝着台上走去。
“快点布置阵法，然后去……！”
吱……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江攸眼中闪过些许寒芒，但这一次，他却是没有率先动手，而是选择静观其变。
吃一堑，长一智。
他这一次学聪明了，敌不动，我不动！
踏上了中央高台，那符纸化作的火团犹如一颗市内的小太阳，以他为中心，将昏暗的场馆照亮一圈。
身后，在火光未能照耀的阴影中，那道枯槁的身影矗立在那里，一点红芒在空洞的眼眶中发散着微光，随着那些许抽动的发生，从它的方向传出了那像是生锈的机器一样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回荡在会场内，不断刺激着他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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