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芳华
少女来到巨型的石阶前，高大的石阶衬托的她十分渺小，轻抚掉面前的青痕，手指飞快地移动着上面凹凸不平的符号，一阵石磨转动的声音之后，巨大的石阶下方伸出一个一尺见方的台阶。
少女踏上伸出的台阶，踮脚拂去上一层的青苔，重又快速地移动着上面的符号，磨盘转动的声音响起，又是一级石阶伸出，如此往复几次之后，一条倾斜状的楼梯，出现在了个巨大的台阶之上。
登上最后一级台阶，少女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低头看向下方的孟凡，眼中的怨愤渐渐地变成了一种决绝，而后爽利地消失在了他的的视线之中。
孟凡看到少女登顶后，露出钦佩的表情，然后毫无底线的涎着脸露出讨好的表情，可当看到少女带着决绝的眼神消失之后，孟凡心中没来由的迸发出一种愧疚来。
“啪”
孟凡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看着地上少女丢下的半截衣袖怔怔出神：小时候父母争吵、摔砸之后，母亲就是这种决绝，她当时一定是失望透了。
孟凡捡起地上的半截衣袖，顺着少女走过的石阶，来到了顶部。
石阶顶部没了雾气，也没了少女的踪迹，有的只是咆哮着的寒风和昏黄的天空。
孟凡顶风前行，希望能够找到少女，风中夹杂着的黄沙，吹得他满嘴满眼都是酸碜疼涩。
孟凡用女子的半截衣袖护在口鼻，一股少女特有的淡淡清香弥漫开来，一幅幅寒霜雪雨中前行的画面浮现在脑海，画面明灭的最后一瞬全都定格在了一幅纯白的象牙塔前，渴求的神秘，安详纯白。
“这应该是少女的记忆吧”，孟凡暗自想道：“不知那座塔到底是什么，与那座灰扑扑的破败建筑有什么关系？”
就在孟凡胡思乱想之际，前方隐隐的出现了一道单薄的身影，行进吃力却又倔强。孟凡心中一喜，料想定是那少女，脚下加快，追赶过去。
越是向前，风沙越是凛冽，忽然一股打着旋的旋风冲着孟凡飞来，一个不备，孟凡被吹了个趔趄，当他稳住身形，再次看向前方时，却是没了少女的踪迹。
就在孟凡疑惑、焦急之际，后背一沉，肩膀一痛。
“嘶”
孟凡倒吸一口凉气，肩膀针扎样的疼痛，扭头向后看去，一张含嗔带怨，面若桃花的俏丽面庞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少女正在怨愤的咬着她的肩膀。
看见少女孟凡心中一喜，强忍着痛，挤出一丝笑容道：“你能不能轻点咬啊。”
“呸”
少女轻啐一口，从孟凡身上跳下道：“谁稀罕咬你。”
孟凡轻轻一笑讨好道：“你不是在我前面吗？”
少女却是一脸不屑，不去搭理孟凡转身向前走去，可当距离孟凡一定距离后，她便倏然消失，重新出现在了孟凡的后背。
看着身后的少女，孟凡暗自料想：“此地所有的攀登者后背的匣子难道都是由人所幻化？”
孟凡没有任何头绪，索性不再去想，看着后背的少女打趣道：“魅力这东西啊，拦不住的。”
话刚说完，少女齐整整的小白牙又落在了孟凡的肩膀。
“啊……救命啊，谋杀亲夫了”，孟凡装出一副十分夸张的样子，大声叫道。
听到孟凡嘴里胡诌，少女立刻跳下，拇指与食指用力朝着孟凡的后腰拧去：“叫你胡说。”
孟凡吃痛立刻求饶道：“饶命，姐姐饶命。”
“还乱说吗”，少女嗔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到孟凡求饶，少女冷哼一声后，懒得再搭理他，快速地向前走去。
孟凡跟着少女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发现，自己距离少女越近走的越是轻松，距离越远越艰辛，而当自己背着少女时，此地风沙明显小了不少，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
孟凡故意拉开与少女的距离，希望背着她前行，果然在少女消失在视线中后，又诡异地出现在了孟凡的后背。
“我背着你走吧”，孟凡讨好道。
“不要”，少女拒绝了，挣扎着就要下来。
孟凡却是双手反锁将少女箍紧无赖道：“那你下来吧。”
“松手，当心我咬你啊”，少女威胁道。
“咬吧，我不怕疼”
见孟凡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少女一时气恼，森白牙齿直接咬在了孟凡的肩膀。
孟凡身上吃痛，嘴里猛的大声喊道：“疼……疼，疼……”，双手却是将少女箍的越发紧了。
“放不放”，少女并不松口，嘴中含糊道。
“放，放，放”，孟凡嘴中说放，双手却是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见孟凡还是不肯放自己下来，少女口中力道又加了几分，嘴里咕哝道：“我咬死你。”
孟凡吃痛，双眉紧蹙，牙齿紧咬，口中依然倔强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少女气急，死命的咬了下去。
“不疼，一点都不疼”，孟凡痛的浑身发抖，坚持着嘴犟。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孟凡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孟凡稳住身形后，肩膀却是一松，后背跟着传来一阵抽泣之声。
少女哭了。
孟凡强忍着眩晕看向少女，此时的她双目通红，梨花的香腮上垂着两滴清泪，微微闭合的朱唇甚是鲜艳。
孟凡一时着了慌，将少女放下道：“你怎么哭起来了，跟你闹着玩呢。”
少女也不答话，箕着双腿坐在地上只是不停地抹着泪。
“别哭了……”孟凡心中着急，就要上前安慰，突然眼前一黑金星乱撞，就要摔倒在地。
少女立刻止了哭声，快速起身扶住孟凡道：“你是不是要死了。”
孟凡心中一个咯噔，不明所以，挤出一丝笑容道：“怎么这么说？”
“我…”少女顿了顿后指着孟凡的肩膀说道：“你的肩膀流血了。”
听到少女的话，孟凡用手摸向肩膀，果然一股温热黏滑的触感从手上传了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你会不会真的要死了”，少女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孟凡本要安慰少女几句，但见她说的如此认真，转而一想不如逗一逗她，随即故意压低声音虚弱地说道：“我可能……真的不行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嗯”，少女哭的更伤心了，用力地点着头。
“听人说眼泪是咸的，能不能让我尝一下你脸颊上的泪珠。”
听到孟凡的话，少女明显愣怔了一下，可还是将自己的脸颊向着孟凡贴了过去。
看到少女真的闭上双眼，将脸颊向自己靠拢过来，孟凡脸上勾起一抹坏笑，伸出手指在自己嘴中呵了口气，对着少女的脑门弹了过去。
“呔”，孟凡轻声道。
少女吃痛，轻咛一声，睁开眼看向孟凡，见他正一脸得意的看向自己，知道自己上了当，立刻破涕为笑，忽而又由笑转怒，伸出手指狠狠地拧在了孟凡的身上。
孟凡吃痛轻哼一声，随即涎着脸笑道：“如果我真的死了，能收到你这么些眼泪，当真是死而无憾了。”
少女立刻呸呸呸的啐了三口道：“别胡说八道。”
看着少女认真且煞有介事的样子，孟凡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努力去想却又想不起来忘记了什么。
在后面的路途中，孟凡一直背着少女，二人说笑中时间过得很快，孟凡已经忘记到底要去往哪里，他也不关心自己的终点是在何方，只是觉得有个人这样陪着自己就拥有了整个世界，直到他们前方出现了一座洁白而神圣的象牙塔。
看到象牙塔后，少女很是开心，催促着孟凡赶快进去。看着神圣而又神秘的白塔，孟凡很是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在距离象牙塔还有十丈左右的时候，孟凡的膝盖突然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口中一股腥甜从嘴角溢出。少女立刻从孟凡身上跳下，关心地查看着他的情况。
恍惚间面前的少女不停地变换，一会是清冷的面容，一会儿又变成了乖巧的样子，忽er又闪现出一张妩媚娇艳的容颜，孟凡伸手抚摸面前的容颜，一股冰凉的触感从面前的脸庞传来，而后她便化为一阵青烟飞入了面前的象牙塔内。
“砰！”
孟凡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肩膀处传来一阵异样，身体也逐渐变得冷了起来，放大的瞳孔定格在了身后：一个血红色的棺材板正趴在肩头，两枚一尺来长的森白棺木钉深深地嵌入了脖颈，汩汩血流正顺着棺木钉流入红色的棺木板内。
孟凡心中大骇，突然记起了很多人和事，冰清、彩云、洪玉儿、想起了蚩巫族，记起了圣地，可自己身后的棺材板又是什么。孟凡想要站起来，发现自己竟然连移动手指，闭上眼睛的力气都已没有，只能静静地看着身后的寄生物吮着自己的鲜血，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凉。
“难道，我已经死了吗”，一种恐惧从孟凡心底蔓延开来。
“滚开……”
孟凡想要摆脱身后的那块红色的棺木板，无声的呐喊着，却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孟凡用尽了能想到的所有办法，依然只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在孟凡无比绝望的时候，一阵轻微的晃动声从身下的大地中传来，而伴随着这一丝晃动，孟凡竟然感受到了体内的炁。
孟凡紧张地调动这缕若有若无的炁，然后让其汇聚在一处。
“啵”
一粒火柴大小的翠绿火焰在孟凡体内迸发出来。
孟凡调动着这粒火焰，小心地来到自己的脖颈处，猛的顺着被吸食的血液飞入森白的棺木钉中。
“咡”，一声尖锐刺耳的惨叫响起，紧跟着身后便是燃起了惨绿色的火焰，腥臭刺鼻、浓烟滚滚。
就在孟凡以为解决掉身后的麻烦的时候，前方神圣的象牙塔内，飞出了一道倩丽的身影，出尘脱俗，不染纤尘。
少女踏上伸出的台阶，踮脚拂去上一层的青苔，重又快速地移动着上面的符号，磨盘转动的声音响起，又是一级石阶伸出，如此往复几次之后，一条倾斜状的楼梯，出现在了个巨大的台阶之上。
登上最后一级台阶，少女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低头看向下方的孟凡，眼中的怨愤渐渐地变成了一种决绝，而后爽利地消失在了他的的视线之中。
孟凡看到少女登顶后，露出钦佩的表情，然后毫无底线的涎着脸露出讨好的表情，可当看到少女带着决绝的眼神消失之后，孟凡心中没来由的迸发出一种愧疚来。
“啪”
孟凡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看着地上少女丢下的半截衣袖怔怔出神：小时候父母争吵、摔砸之后，母亲就是这种决绝，她当时一定是失望透了。
孟凡捡起地上的半截衣袖，顺着少女走过的石阶，来到了顶部。
石阶顶部没了雾气，也没了少女的踪迹，有的只是咆哮着的寒风和昏黄的天空。
孟凡顶风前行，希望能够找到少女，风中夹杂着的黄沙，吹得他满嘴满眼都是酸碜疼涩。
孟凡用女子的半截衣袖护在口鼻，一股少女特有的淡淡清香弥漫开来，一幅幅寒霜雪雨中前行的画面浮现在脑海，画面明灭的最后一瞬全都定格在了一幅纯白的象牙塔前，渴求的神秘，安详纯白。
“这应该是少女的记忆吧”，孟凡暗自想道：“不知那座塔到底是什么，与那座灰扑扑的破败建筑有什么关系？”
就在孟凡胡思乱想之际，前方隐隐的出现了一道单薄的身影，行进吃力却又倔强。孟凡心中一喜，料想定是那少女，脚下加快，追赶过去。
越是向前，风沙越是凛冽，忽然一股打着旋的旋风冲着孟凡飞来，一个不备，孟凡被吹了个趔趄，当他稳住身形，再次看向前方时，却是没了少女的踪迹。
就在孟凡疑惑、焦急之际，后背一沉，肩膀一痛。
“嘶”
孟凡倒吸一口凉气，肩膀针扎样的疼痛，扭头向后看去，一张含嗔带怨，面若桃花的俏丽面庞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少女正在怨愤的咬着她的肩膀。
看见少女孟凡心中一喜，强忍着痛，挤出一丝笑容道：“你能不能轻点咬啊。”
“呸”
少女轻啐一口，从孟凡身上跳下道：“谁稀罕咬你。”
孟凡轻轻一笑讨好道：“你不是在我前面吗？”
少女却是一脸不屑，不去搭理孟凡转身向前走去，可当距离孟凡一定距离后，她便倏然消失，重新出现在了孟凡的后背。
看着身后的少女，孟凡暗自料想：“此地所有的攀登者后背的匣子难道都是由人所幻化？”
孟凡没有任何头绪，索性不再去想，看着后背的少女打趣道：“魅力这东西啊，拦不住的。”
话刚说完，少女齐整整的小白牙又落在了孟凡的肩膀。
“啊……救命啊，谋杀亲夫了”，孟凡装出一副十分夸张的样子，大声叫道。
听到孟凡嘴里胡诌，少女立刻跳下，拇指与食指用力朝着孟凡的后腰拧去：“叫你胡说。”
孟凡吃痛立刻求饶道：“饶命，姐姐饶命。”
“还乱说吗”，少女嗔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到孟凡求饶，少女冷哼一声后，懒得再搭理他，快速地向前走去。
孟凡跟着少女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发现，自己距离少女越近走的越是轻松，距离越远越艰辛，而当自己背着少女时，此地风沙明显小了不少，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
孟凡故意拉开与少女的距离，希望背着她前行，果然在少女消失在视线中后，又诡异地出现在了孟凡的后背。
“我背着你走吧”，孟凡讨好道。
“不要”，少女拒绝了，挣扎着就要下来。
孟凡却是双手反锁将少女箍紧无赖道：“那你下来吧。”
“松手，当心我咬你啊”，少女威胁道。
“咬吧，我不怕疼”
见孟凡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少女一时气恼，森白牙齿直接咬在了孟凡的肩膀。
孟凡身上吃痛，嘴里猛的大声喊道：“疼……疼，疼……”，双手却是将少女箍的越发紧了。
“放不放”，少女并不松口，嘴中含糊道。
“放，放，放”，孟凡嘴中说放，双手却是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见孟凡还是不肯放自己下来，少女口中力道又加了几分，嘴里咕哝道：“我咬死你。”
孟凡吃痛，双眉紧蹙，牙齿紧咬，口中依然倔强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少女气急，死命的咬了下去。
“不疼，一点都不疼”，孟凡痛的浑身发抖，坚持着嘴犟。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孟凡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孟凡稳住身形后，肩膀却是一松，后背跟着传来一阵抽泣之声。
少女哭了。
孟凡强忍着眩晕看向少女，此时的她双目通红，梨花的香腮上垂着两滴清泪，微微闭合的朱唇甚是鲜艳。
孟凡一时着了慌，将少女放下道：“你怎么哭起来了，跟你闹着玩呢。”
少女也不答话，箕着双腿坐在地上只是不停地抹着泪。
“别哭了……”孟凡心中着急，就要上前安慰，突然眼前一黑金星乱撞，就要摔倒在地。
少女立刻止了哭声，快速起身扶住孟凡道：“你是不是要死了。”
孟凡心中一个咯噔，不明所以，挤出一丝笑容道：“怎么这么说？”
“我…”少女顿了顿后指着孟凡的肩膀说道：“你的肩膀流血了。”
听到少女的话，孟凡用手摸向肩膀，果然一股温热黏滑的触感从手上传了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你会不会真的要死了”，少女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孟凡本要安慰少女几句，但见她说的如此认真，转而一想不如逗一逗她，随即故意压低声音虚弱地说道：“我可能……真的不行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嗯”，少女哭的更伤心了，用力地点着头。
“听人说眼泪是咸的，能不能让我尝一下你脸颊上的泪珠。”
听到孟凡的话，少女明显愣怔了一下，可还是将自己的脸颊向着孟凡贴了过去。
看到少女真的闭上双眼，将脸颊向自己靠拢过来，孟凡脸上勾起一抹坏笑，伸出手指在自己嘴中呵了口气，对着少女的脑门弹了过去。
“呔”，孟凡轻声道。
少女吃痛，轻咛一声，睁开眼看向孟凡，见他正一脸得意的看向自己，知道自己上了当，立刻破涕为笑，忽而又由笑转怒，伸出手指狠狠地拧在了孟凡的身上。
孟凡吃痛轻哼一声，随即涎着脸笑道：“如果我真的死了，能收到你这么些眼泪，当真是死而无憾了。”
少女立刻呸呸呸的啐了三口道：“别胡说八道。”
看着少女认真且煞有介事的样子，孟凡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努力去想却又想不起来忘记了什么。
在后面的路途中，孟凡一直背着少女，二人说笑中时间过得很快，孟凡已经忘记到底要去往哪里，他也不关心自己的终点是在何方，只是觉得有个人这样陪着自己就拥有了整个世界，直到他们前方出现了一座洁白而神圣的象牙塔。
看到象牙塔后，少女很是开心，催促着孟凡赶快进去。看着神圣而又神秘的白塔，孟凡很是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在距离象牙塔还有十丈左右的时候，孟凡的膝盖突然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口中一股腥甜从嘴角溢出。少女立刻从孟凡身上跳下，关心地查看着他的情况。
恍惚间面前的少女不停地变换，一会是清冷的面容，一会儿又变成了乖巧的样子，忽er又闪现出一张妩媚娇艳的容颜，孟凡伸手抚摸面前的容颜，一股冰凉的触感从面前的脸庞传来，而后她便化为一阵青烟飞入了面前的象牙塔内。
“砰！”
孟凡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肩膀处传来一阵异样，身体也逐渐变得冷了起来，放大的瞳孔定格在了身后：一个血红色的棺材板正趴在肩头，两枚一尺来长的森白棺木钉深深地嵌入了脖颈，汩汩血流正顺着棺木钉流入红色的棺木板内。
孟凡心中大骇，突然记起了很多人和事，冰清、彩云、洪玉儿、想起了蚩巫族，记起了圣地，可自己身后的棺材板又是什么。孟凡想要站起来，发现自己竟然连移动手指，闭上眼睛的力气都已没有，只能静静地看着身后的寄生物吮着自己的鲜血，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凉。
“难道，我已经死了吗”，一种恐惧从孟凡心底蔓延开来。
“滚开……”
孟凡想要摆脱身后的那块红色的棺木板，无声的呐喊着，却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孟凡用尽了能想到的所有办法，依然只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在孟凡无比绝望的时候，一阵轻微的晃动声从身下的大地中传来，而伴随着这一丝晃动，孟凡竟然感受到了体内的炁。
孟凡紧张地调动这缕若有若无的炁，然后让其汇聚在一处。
“啵”
一粒火柴大小的翠绿火焰在孟凡体内迸发出来。
孟凡调动着这粒火焰，小心地来到自己的脖颈处，猛的顺着被吸食的血液飞入森白的棺木钉中。
“咡”，一声尖锐刺耳的惨叫响起，紧跟着身后便是燃起了惨绿色的火焰，腥臭刺鼻、浓烟滚滚。
就在孟凡以为解决掉身后的麻烦的时候，前方神圣的象牙塔内，飞出了一道倩丽的身影，出尘脱俗，不染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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