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去怡红院参观学习
“老板娘。”
张弛一早来到酒馆，就看到朱老板捡的小猫趴在柜台上，蜷着身子把屁股冲向门口。这猫现在已经不拿自己当外人了，静的时候找柜台上账本最多的地方一趴，当初朱老板亲手为他制作的小屋，现在基本荒废，不能说小猫一次都没睡过吧，但是也能算的上嫌弃。动的话它就会在酒馆四处游荡，不时就从人们脚边钻出，毫不认生。
所以现在的酒馆的伙计都戏称小猫为老板娘，感觉十分贴切。
只是小猫总是对他们爱答不理的。
“张弛，今儿可别去烦掌柜的了，他心情非常不妙。今早我还看见他拉这个老脸在柜台后面愁眉苦脸呢。”刘端看到张弛来了，拉着张弛小声的提醒道。
“瞧你说的，我哪天去烦过他。再说出什么事了，我觉得掌柜也不是那种爱拉着脸的人啊，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可不是嘛，听说昨晚掌柜对账了，发现这几天咱们酒馆卖的酒还赶不上没活动的时候呢。”刘端神秘兮兮的贴着张弛的耳朵说道。
张弛听到这并不觉得意外，要是酒馆生意能好，那才怪呢。因为此次活动本来就不是什么能够吸引人的重大变革，还是延续着以前的老路子。张弛决定还是找个机会跟孟掌柜的说道说道，即使不采纳自己女装的建议，至少也应该学习砍一刀的营销手段吧。
中午忙完，张弛悄悄的挪移到柜台，看到孟掌柜真的像刘端说的那样脸都快扭曲到一起了，可见心中的郁闷程度，张弛觉得确实有必要开导开导孟掌柜，让孟掌柜的思路朝着张弛的方向打开。
孟掌柜虽然郁闷，但是注意力并没有下降，很快注意到张弛鬼鬼祟祟的靠了过来，于是喝道，“哎！”
张弛停下几步，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掌柜，不好受吧！”
“你要是想来看我笑话的话，就请离开。”
“孟掌柜，不要这么排外嘛，我是来给您献策的。”
“还是那个女装？”
孟掌柜看来对张弛的女装策略记忆犹新，这都过了快五六天的时间了，还能一下子就说出口，看的出来这策略对孟掌柜的认知冲击的有多大。
“掌柜的。既然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为何不大胆试试呢？”
“试试？你是想让我逝世吧！”孟掌柜毫无掩饰对女装的抵触，因为在他接受的教育中，男子就应该为男子，女子就应该为女子，何来的男伴女装呢？再说就算是能接受这种男扮女装的观念，可他们这些当了一辈子男人的人怎么去装扮呢，那姿态让人一看便是男性啊，除了令人作呕外，好似没有任何好处。
“您想想，整个城里，除了咱们家，还有谁家酒水卖的最好。”张弛循循善诱。
见孟掌柜的脸更加的皱巴，嘴上没有回话，张弛就知道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因为这个答案显而易见，所以继续说道，“即使我们不实行女装，那么我们也能够学习他们经验，来弥补我们自身的不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进步呢？如果我们闭门造车，只认为自己的想法就是行业的标杆，用自己的想法去猜测顾客，那有何尝不是一种刚愎自用，既然有人选择了我们，有人选择了他们，那么肯定彼此的身上都有可以学习的点……”
张弛说到这戛然而止，目光看向掌柜的，启发启发，自己启得别人发。要是自己把话都说完了，就有点逼宫的意味在里面，反而落入了下乘。
“所以……我们要去学习怡红院？？？”孟掌柜有些艰难的把心中的答案说出口。
这对于他来说，可能要比全员女装还要离谱，还要难以接受。虽然他没有职业歧视，但是属实经营酒馆这么长时间还没想过要从怡红院身上学什么。要是说学习别的饭庄别的茶楼的经验，孟掌柜那是十分认同，只是这个……
张弛讳莫如深的点点头，表示孺子可教也。
“这……这……”孟掌柜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脸上的五官没有舒展的迹象，反而要有生长在一起的趋势。
“要是掌柜觉得为难，咱们也可以继续这种模式，反正朱老板也说了，能卖出去就卖出去，卖不出去也无所谓。”张弛加了一把猛药。
张弛这几天接触下来，觉得掌柜的是个办事认真，而且要强的人，他相信自己的这番话绝对能让掌柜的打开决心。
说完张弛就做要离开的姿态。
“等等……你去把大家叫来，一起来做个决定吧……”孟掌柜叫住了假装要走的张弛。
张弛领命，转身叫大家去了，在离开的时候，张弛偶然间瞥见了趴在柜台上的小白猫，那双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并且眼神中可以读出的嫌弃。
张弛心中暗道了声成精了，但也没当回事，这世道精怪不在少数，就算猫成精了，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事，只是那眼神张弛有点搞不懂。
大家停下手中的活，被张弛挨个叫到了柜台前，张弛没说什么事，只说是掌柜的有事要找他们。所以一群人围在柜台前大气都不敢出，说不知道掌柜的今天心情不好，谁会当第一个触霉头的人。
大家都到齐了，掌柜的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衫，才说出了召集大家的主题。
“兄弟们，相信你们也能猜到，我们这几天的收益并不好，甚至连以前的收益都达不到，虽说朱老板说卖不卖无所谓，但是我一想心里便觉得不是滋味，很难用言语形容，所以各位能看见我今儿的丑态，我先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了。”
孟掌柜的话大家在来之前都能猜得到，但是最后这个赔不是，谁也没料到，纷纷的避开孟掌柜。这个赔礼他们受不起，不盈利永远都不是一个人的错，大家分成的时候一起分，没有道理经营不善的时候由一个人承担。
“孟掌柜，没事，我们大家再使使劲，肯定能把利润提上去的！”
“是啊是啊，大家都没有怪你啊。”
安慰的话随着赔罪纷纷出口，但是孟掌柜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再说了。
“这次把大家叫来，是因为你们的同僚张弛刚才给了我个启发，但是我现在还没有下定决心去实施，所以想听听大家对此的意见。”
众人的目光一瞬间全都落在了张弛的身上，张弛嘿嘿一笑，众人又收回了目光。他们也清楚的记得这小子当初是怎么提出女装建议的，所以对他的提议都有着发怵，而且刚才那嘿嘿一笑，更令大家对掌柜接下来要说的话充满担忧。
“张弛对我说，要咱们去学习别人家的先进经验，去弥补自身的不足。”
很正常！众人心想。这种建议是个成年人都知道，又有什么可不能决定的呢？众人有些狐疑。
“至于这学习对象嘛，便是大名鼎鼎的怡红院！”
什么？众人听完瞬间炸了锅。怪不得掌柜的下不了决心，怪不得他嘿嘿直乐，众人这才明白他们要讨论的东西是多么荒谬。刘端在人群中都已经挺傻了，早上他还跟张弛说今天不要去烦掌柜的，中午他就给大家整了个大活。这兄弟是不是脑袋被柜子砸坏了，现在思路为什么这么清奇。
“掌柜的，咱们是干正经买卖的，为什么要跟干特殊买卖的人学习啊，再说咱们也没有可比性啊。”人群里发出一个声音。
很快这个声音就得到了一部分人的认同。刘端此时还想支持兄弟一把，但是思来想去也没想到合适的词汇去把这事说的合情合理。
“各位，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呢？难道大家就真的甘愿如此？现在酒馆这个样子是你们愿意看到的吗？是你们真的没努力吗？”张弛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不再开口。
孟掌柜看了张弛一眼，也没有进行补充性的发言，只是任由大家心中各有想法。
小部分人还在叽叽喳喳的说道，大部分人保持沉默，刘端左瞧又看，也看不清局势。但是他绝对会支持兄弟的想法，再说了尝试也未必是坏事，即使不成，也不会身上少几两肉，大不过换种方式再来呗。
“按照以往的规矩，大家举手表决。不同意尝试的请举手。”孟掌柜主持道。
几人坚决的举起手，还有几人在犹豫了一会也举起了手，但是总的来说不是大多数。
“同意的请举手。”
刘端的手在孟掌柜的话音刚落之时就已经举了起来，但是也只有他这么坚决。大多数人都是犹豫许久才缓缓地举起手，场面有些压抑，稀稀拉拉的举手持续了几分钟时间才结束。孟掌柜点了数，惊奇的发现两边的人数竟然相同。
“对了，还有我呢。”张弛也发现了这个结果，适时的插进一句。
最终赞同方以一票的优势成功的通过了这个建议。
“糊涂啊！掌柜，这要传出去，别人可怎么看我们啊。”发现落败的反对方发出声音。
“别人的看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到底过的怎么样，要是总是以别人的看法而活，那么我们自身的意识存在还有什么价值呢？就像张弛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咱们就试试，成了大家一起喝酒吃肉，要是没成，今天所做的决定由我一人承担。”孟掌柜的话语掷地有声。
反对方见掌柜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只能认同这个荒唐的决定，只是心里还是希望这场闹剧赶快结束。
“既然同意学习，那么我还需要两个同伴陪同我一起学习。”张弛见众人有想散的念头，赶忙说道。
啊？？？不光众人都惊了，连孟掌柜都惊了，这种丢脸的人一个人去就够了，怎么还需要三个人一起去啊？组团去丢人啊。
然后张弛这个提议就被掌柜的直接否决了……
张弛一早来到酒馆，就看到朱老板捡的小猫趴在柜台上，蜷着身子把屁股冲向门口。这猫现在已经不拿自己当外人了，静的时候找柜台上账本最多的地方一趴，当初朱老板亲手为他制作的小屋，现在基本荒废，不能说小猫一次都没睡过吧，但是也能算的上嫌弃。动的话它就会在酒馆四处游荡，不时就从人们脚边钻出，毫不认生。
所以现在的酒馆的伙计都戏称小猫为老板娘，感觉十分贴切。
只是小猫总是对他们爱答不理的。
“张弛，今儿可别去烦掌柜的了，他心情非常不妙。今早我还看见他拉这个老脸在柜台后面愁眉苦脸呢。”刘端看到张弛来了，拉着张弛小声的提醒道。
“瞧你说的，我哪天去烦过他。再说出什么事了，我觉得掌柜也不是那种爱拉着脸的人啊，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可不是嘛，听说昨晚掌柜对账了，发现这几天咱们酒馆卖的酒还赶不上没活动的时候呢。”刘端神秘兮兮的贴着张弛的耳朵说道。
张弛听到这并不觉得意外，要是酒馆生意能好，那才怪呢。因为此次活动本来就不是什么能够吸引人的重大变革，还是延续着以前的老路子。张弛决定还是找个机会跟孟掌柜的说道说道，即使不采纳自己女装的建议，至少也应该学习砍一刀的营销手段吧。
中午忙完，张弛悄悄的挪移到柜台，看到孟掌柜真的像刘端说的那样脸都快扭曲到一起了，可见心中的郁闷程度，张弛觉得确实有必要开导开导孟掌柜，让孟掌柜的思路朝着张弛的方向打开。
孟掌柜虽然郁闷，但是注意力并没有下降，很快注意到张弛鬼鬼祟祟的靠了过来，于是喝道，“哎！”
张弛停下几步，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掌柜，不好受吧！”
“你要是想来看我笑话的话，就请离开。”
“孟掌柜，不要这么排外嘛，我是来给您献策的。”
“还是那个女装？”
孟掌柜看来对张弛的女装策略记忆犹新，这都过了快五六天的时间了，还能一下子就说出口，看的出来这策略对孟掌柜的认知冲击的有多大。
“掌柜的。既然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为何不大胆试试呢？”
“试试？你是想让我逝世吧！”孟掌柜毫无掩饰对女装的抵触，因为在他接受的教育中，男子就应该为男子，女子就应该为女子，何来的男伴女装呢？再说就算是能接受这种男扮女装的观念，可他们这些当了一辈子男人的人怎么去装扮呢，那姿态让人一看便是男性啊，除了令人作呕外，好似没有任何好处。
“您想想，整个城里，除了咱们家，还有谁家酒水卖的最好。”张弛循循善诱。
见孟掌柜的脸更加的皱巴，嘴上没有回话，张弛就知道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因为这个答案显而易见，所以继续说道，“即使我们不实行女装，那么我们也能够学习他们经验，来弥补我们自身的不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进步呢？如果我们闭门造车，只认为自己的想法就是行业的标杆，用自己的想法去猜测顾客，那有何尝不是一种刚愎自用，既然有人选择了我们，有人选择了他们，那么肯定彼此的身上都有可以学习的点……”
张弛说到这戛然而止，目光看向掌柜的，启发启发，自己启得别人发。要是自己把话都说完了，就有点逼宫的意味在里面，反而落入了下乘。
“所以……我们要去学习怡红院？？？”孟掌柜有些艰难的把心中的答案说出口。
这对于他来说，可能要比全员女装还要离谱，还要难以接受。虽然他没有职业歧视，但是属实经营酒馆这么长时间还没想过要从怡红院身上学什么。要是说学习别的饭庄别的茶楼的经验，孟掌柜那是十分认同，只是这个……
张弛讳莫如深的点点头，表示孺子可教也。
“这……这……”孟掌柜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脸上的五官没有舒展的迹象，反而要有生长在一起的趋势。
“要是掌柜觉得为难，咱们也可以继续这种模式，反正朱老板也说了，能卖出去就卖出去，卖不出去也无所谓。”张弛加了一把猛药。
张弛这几天接触下来，觉得掌柜的是个办事认真，而且要强的人，他相信自己的这番话绝对能让掌柜的打开决心。
说完张弛就做要离开的姿态。
“等等……你去把大家叫来，一起来做个决定吧……”孟掌柜叫住了假装要走的张弛。
张弛领命，转身叫大家去了，在离开的时候，张弛偶然间瞥见了趴在柜台上的小白猫，那双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并且眼神中可以读出的嫌弃。
张弛心中暗道了声成精了，但也没当回事，这世道精怪不在少数，就算猫成精了，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事，只是那眼神张弛有点搞不懂。
大家停下手中的活，被张弛挨个叫到了柜台前，张弛没说什么事，只说是掌柜的有事要找他们。所以一群人围在柜台前大气都不敢出，说不知道掌柜的今天心情不好，谁会当第一个触霉头的人。
大家都到齐了，掌柜的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衫，才说出了召集大家的主题。
“兄弟们，相信你们也能猜到，我们这几天的收益并不好，甚至连以前的收益都达不到，虽说朱老板说卖不卖无所谓，但是我一想心里便觉得不是滋味，很难用言语形容，所以各位能看见我今儿的丑态，我先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了。”
孟掌柜的话大家在来之前都能猜得到，但是最后这个赔不是，谁也没料到，纷纷的避开孟掌柜。这个赔礼他们受不起，不盈利永远都不是一个人的错，大家分成的时候一起分，没有道理经营不善的时候由一个人承担。
“孟掌柜，没事，我们大家再使使劲，肯定能把利润提上去的！”
“是啊是啊，大家都没有怪你啊。”
安慰的话随着赔罪纷纷出口，但是孟掌柜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再说了。
“这次把大家叫来，是因为你们的同僚张弛刚才给了我个启发，但是我现在还没有下定决心去实施，所以想听听大家对此的意见。”
众人的目光一瞬间全都落在了张弛的身上，张弛嘿嘿一笑，众人又收回了目光。他们也清楚的记得这小子当初是怎么提出女装建议的，所以对他的提议都有着发怵，而且刚才那嘿嘿一笑，更令大家对掌柜接下来要说的话充满担忧。
“张弛对我说，要咱们去学习别人家的先进经验，去弥补自身的不足。”
很正常！众人心想。这种建议是个成年人都知道，又有什么可不能决定的呢？众人有些狐疑。
“至于这学习对象嘛，便是大名鼎鼎的怡红院！”
什么？众人听完瞬间炸了锅。怪不得掌柜的下不了决心，怪不得他嘿嘿直乐，众人这才明白他们要讨论的东西是多么荒谬。刘端在人群中都已经挺傻了，早上他还跟张弛说今天不要去烦掌柜的，中午他就给大家整了个大活。这兄弟是不是脑袋被柜子砸坏了，现在思路为什么这么清奇。
“掌柜的，咱们是干正经买卖的，为什么要跟干特殊买卖的人学习啊，再说咱们也没有可比性啊。”人群里发出一个声音。
很快这个声音就得到了一部分人的认同。刘端此时还想支持兄弟一把，但是思来想去也没想到合适的词汇去把这事说的合情合理。
“各位，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呢？难道大家就真的甘愿如此？现在酒馆这个样子是你们愿意看到的吗？是你们真的没努力吗？”张弛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不再开口。
孟掌柜看了张弛一眼，也没有进行补充性的发言，只是任由大家心中各有想法。
小部分人还在叽叽喳喳的说道，大部分人保持沉默，刘端左瞧又看，也看不清局势。但是他绝对会支持兄弟的想法，再说了尝试也未必是坏事，即使不成，也不会身上少几两肉，大不过换种方式再来呗。
“按照以往的规矩，大家举手表决。不同意尝试的请举手。”孟掌柜主持道。
几人坚决的举起手，还有几人在犹豫了一会也举起了手，但是总的来说不是大多数。
“同意的请举手。”
刘端的手在孟掌柜的话音刚落之时就已经举了起来，但是也只有他这么坚决。大多数人都是犹豫许久才缓缓地举起手，场面有些压抑，稀稀拉拉的举手持续了几分钟时间才结束。孟掌柜点了数，惊奇的发现两边的人数竟然相同。
“对了，还有我呢。”张弛也发现了这个结果，适时的插进一句。
最终赞同方以一票的优势成功的通过了这个建议。
“糊涂啊！掌柜，这要传出去，别人可怎么看我们啊。”发现落败的反对方发出声音。
“别人的看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到底过的怎么样，要是总是以别人的看法而活，那么我们自身的意识存在还有什么价值呢？就像张弛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咱们就试试，成了大家一起喝酒吃肉，要是没成，今天所做的决定由我一人承担。”孟掌柜的话语掷地有声。
反对方见掌柜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只能认同这个荒唐的决定，只是心里还是希望这场闹剧赶快结束。
“既然同意学习，那么我还需要两个同伴陪同我一起学习。”张弛见众人有想散的念头，赶忙说道。
啊？？？不光众人都惊了，连孟掌柜都惊了，这种丢脸的人一个人去就够了，怎么还需要三个人一起去啊？组团去丢人啊。
然后张弛这个提议就被掌柜的直接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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