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另一种宣传
电视画面上，意大利足坛巨星罗伯特·巴乔泪洒现场，画面悲情，令人动容。
他在世界杯淘汰赛中，先后攻入六个进球，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将意大利带到了总决赛现场，面对同样获得过三次大力神杯的巴西，谁赢下这场比赛，谁就能获得“足球之王”的殊荣。
结果这场大战却显得异常枯燥且乏味，在常规时间和加时赛中皆没有任何人取得进球，在最终的点球决胜中，意大利连续三次罚点失利。
当身穿8号球衣的邓加罚入巴西队第四个点球，也宣告着一切的结束。
“我错过了成为百万富翁的机会……”看着手中的竞猜奖券，卡尔摇摇头。
他猜的是意大利3比0巴西，事实上这是1998年世界杯决赛的比分，两场决赛都有巴西队参与。
此时他正在车库后方的办公室，这大半个月房间里添置了不少东西，录像带播放器，电视机，角落里还有台小号的电冰箱，里面塞满了快乐水。
这半个月来，万能录像带的业务也变得平稳，每天的销售量在500份左右，而卡尔倒也非常轻松，除了在弗吉尼亚老人补一次货外，倒是无太多需要他的地方。
转播画面中，“忧郁王子”落寞的站在那里，与身边陷入狂欢的竞争对手形成了鲜明反差。
对运动员而言，比赛无疑是残酷的，机会往往只有那么几次，成王败寇，观众只会为胜利者欢呼，没人会在意失败者在场下所做出的努力。
而在寻常的商业交易中，这种情况几乎不会发生。因为交易促成的前提往往是对双方都具有好处，这叫正和博弈。
当然，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卡尔总能比对方赚取更多好处就是了。
“卡尔，有你的电话，对方是什么……办公室。”房间门打开，斐莉希亚探进来脑袋。
“我这就来。”卡尔起身关掉了电视机。距离寄送母带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世界杯都打完了，想来是MPAA那边的回复。
“经过评审委员会的审议与讨论，这部《鬼影实录》定位为R级，如果你存在异议的话，可以有一次上诉和重新剪辑后复审的机会。”
“如果过一段时间，我重新剪辑后还能获得新评级吗?”卡尔突然问。
“这属于另一个项目，需要额外缴费。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为什么这么问？”
“没事……就这样。”对方并未透露。
事实上，这部录像带电影在MPAA评级办公室内部近来颇为流行，在阅片过程中，居然有评审委员会的成员直接逃离了现场，这在评审过程中非常罕见。连带着不少评审成员都本着好奇的心态观摩了这部录像带电影。
结果就是，某些不方便透露姓名的家伙被吓了一大跳，甚至有人认为这是真实的录像带，嚷嚷要报警。举报窃取警方证物的行为。
“也就说，目前这部影片已经完成了评级，可以在加州当地的商店里进行出售？且只要完成评级的展示即可，不需要额外确保顾客是否遵守了评级制度？”卡尔反复确认，这件事他其实已经跟琳达咨询过。
“没错，如果作为录像带出售，必须在包装上展示所属级别，方便家长确认。”
起码在美利坚当地的法律中，租赁门店是没有义务去确认对方是否遵循评级制度，但在实际操作中，院线为了规避责任，往往会检查年龄。
卡尔之后给琳达打去了电话。
“你只需要将分级标识贴在录像带包装上，就能规避潜在的法律风险。”
“那如果没有包装，我直接贴在录像带上……也不算是违规吧？”
“好像……依旧没有类似的先例。”
“既然没有先例，那就是能做。”卡尔立刻道。
海洋法系素有“判例成法规”的特点，这给了卡尔钻空子的机会。
不仅要不带包装，还要将分级标识贴在隐秘的位置，让更多收到录像带的顾客认为这就是一部流出的家庭录像带，绝妙的沉浸式观影体验，希望一些顾客在收到录像带后能有个好梦。
“真把电影拍出来了？”
“没错，琳达·迪克。”
“但你可没有钱去宣传了……就算加上我的存款，也依旧不够。”琳达觉得，以卡尔目前的现金流，最多只能在一些报纸上刊登一些广告。
“既然没钱去宣传，只好白送了。”
“这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广告？”
“没错。”
居住在河滨市的皮尔斯傍晚从肉联厂下班回到家，耳边响起妻子的问候。
“我要的橄榄油买回来了吗？”
“买回来了。”皮尔斯将玻璃瓶装的橄榄油放在鞋柜上，迫不及待走到客厅，他回来时检查了一遍邮箱。
调换的万能录像带已经完成回寄，在家的妻子支付了两美元的调换费用。
除了有新电影看之外，更让皮尔斯感觉到窃喜的是，信封明显要比之前厚，鼓鼓的都快塞不下了。
显然，这家公司在调换的时候出现了差错，一下子给自己寄回来两盘录像带，自己白赚24块。
考虑到之前因为损坏多支付了24美元，皮尔斯觉得这是自己应该得到的弥补。
他拆开包装，除了自己要的《终结者2》之外，还多了一盘没有包装的录像带，录像带表面布满划痕，本该是透明的塑料板现在已经变得模糊不清，显然已经使用有一段时间了。
“这或许是对方员工的私人物品。”皮尔斯找到了解释，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部电影录像带该有的状态。
既然是对方误寄到自己这边的，那自己播放也并不算窥探隐私。
想清楚了这一点，皮尔斯直接将录像带推进了放映机。
幸运的是，录像带还能播放。
画面一转，电视里就出现了一个年轻人，他站在镜子前，手中持有一台家用摄像机，他看起来不太会用，还在调试镜头，接着他走出房子，迎接归来的年轻女友。
两人在镜头前面接吻，这让皮尔斯回想到了曾经，回想到自己和妻子年轻的时候，那时也像这两人一般。
真是一段幸福的时光。
到这里，皮尔斯已经完全确认，这是一对年轻情侣为了记录生活所拍摄的片段。
但接下来年轻情侣的交流却让皮尔斯内心一颤。
“我准备用这个记录下来你所说的发生在身边的怪事。”年轻男人说道。
“让我们看看，那究竟是不是你的幻觉。”
“不，那绝对不是幻觉，从小到大……我感觉有东西缠着我。”年轻女孩回应。
他在世界杯淘汰赛中，先后攻入六个进球，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将意大利带到了总决赛现场，面对同样获得过三次大力神杯的巴西，谁赢下这场比赛，谁就能获得“足球之王”的殊荣。
结果这场大战却显得异常枯燥且乏味，在常规时间和加时赛中皆没有任何人取得进球，在最终的点球决胜中，意大利连续三次罚点失利。
当身穿8号球衣的邓加罚入巴西队第四个点球，也宣告着一切的结束。
“我错过了成为百万富翁的机会……”看着手中的竞猜奖券，卡尔摇摇头。
他猜的是意大利3比0巴西，事实上这是1998年世界杯决赛的比分，两场决赛都有巴西队参与。
此时他正在车库后方的办公室，这大半个月房间里添置了不少东西，录像带播放器，电视机，角落里还有台小号的电冰箱，里面塞满了快乐水。
这半个月来，万能录像带的业务也变得平稳，每天的销售量在500份左右，而卡尔倒也非常轻松，除了在弗吉尼亚老人补一次货外，倒是无太多需要他的地方。
转播画面中，“忧郁王子”落寞的站在那里，与身边陷入狂欢的竞争对手形成了鲜明反差。
对运动员而言，比赛无疑是残酷的，机会往往只有那么几次，成王败寇，观众只会为胜利者欢呼，没人会在意失败者在场下所做出的努力。
而在寻常的商业交易中，这种情况几乎不会发生。因为交易促成的前提往往是对双方都具有好处，这叫正和博弈。
当然，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卡尔总能比对方赚取更多好处就是了。
“卡尔，有你的电话，对方是什么……办公室。”房间门打开，斐莉希亚探进来脑袋。
“我这就来。”卡尔起身关掉了电视机。距离寄送母带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世界杯都打完了，想来是MPAA那边的回复。
“经过评审委员会的审议与讨论，这部《鬼影实录》定位为R级，如果你存在异议的话，可以有一次上诉和重新剪辑后复审的机会。”
“如果过一段时间，我重新剪辑后还能获得新评级吗?”卡尔突然问。
“这属于另一个项目，需要额外缴费。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为什么这么问？”
“没事……就这样。”对方并未透露。
事实上，这部录像带电影在MPAA评级办公室内部近来颇为流行，在阅片过程中，居然有评审委员会的成员直接逃离了现场，这在评审过程中非常罕见。连带着不少评审成员都本着好奇的心态观摩了这部录像带电影。
结果就是，某些不方便透露姓名的家伙被吓了一大跳，甚至有人认为这是真实的录像带，嚷嚷要报警。举报窃取警方证物的行为。
“也就说，目前这部影片已经完成了评级，可以在加州当地的商店里进行出售？且只要完成评级的展示即可，不需要额外确保顾客是否遵守了评级制度？”卡尔反复确认，这件事他其实已经跟琳达咨询过。
“没错，如果作为录像带出售，必须在包装上展示所属级别，方便家长确认。”
起码在美利坚当地的法律中，租赁门店是没有义务去确认对方是否遵循评级制度，但在实际操作中，院线为了规避责任，往往会检查年龄。
卡尔之后给琳达打去了电话。
“你只需要将分级标识贴在录像带包装上，就能规避潜在的法律风险。”
“那如果没有包装，我直接贴在录像带上……也不算是违规吧？”
“好像……依旧没有类似的先例。”
“既然没有先例，那就是能做。”卡尔立刻道。
海洋法系素有“判例成法规”的特点，这给了卡尔钻空子的机会。
不仅要不带包装，还要将分级标识贴在隐秘的位置，让更多收到录像带的顾客认为这就是一部流出的家庭录像带，绝妙的沉浸式观影体验，希望一些顾客在收到录像带后能有个好梦。
“真把电影拍出来了？”
“没错，琳达·迪克。”
“但你可没有钱去宣传了……就算加上我的存款，也依旧不够。”琳达觉得，以卡尔目前的现金流，最多只能在一些报纸上刊登一些广告。
“既然没钱去宣传，只好白送了。”
“这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广告？”
“没错。”
居住在河滨市的皮尔斯傍晚从肉联厂下班回到家，耳边响起妻子的问候。
“我要的橄榄油买回来了吗？”
“买回来了。”皮尔斯将玻璃瓶装的橄榄油放在鞋柜上，迫不及待走到客厅，他回来时检查了一遍邮箱。
调换的万能录像带已经完成回寄，在家的妻子支付了两美元的调换费用。
除了有新电影看之外，更让皮尔斯感觉到窃喜的是，信封明显要比之前厚，鼓鼓的都快塞不下了。
显然，这家公司在调换的时候出现了差错，一下子给自己寄回来两盘录像带，自己白赚24块。
考虑到之前因为损坏多支付了24美元，皮尔斯觉得这是自己应该得到的弥补。
他拆开包装，除了自己要的《终结者2》之外，还多了一盘没有包装的录像带，录像带表面布满划痕，本该是透明的塑料板现在已经变得模糊不清，显然已经使用有一段时间了。
“这或许是对方员工的私人物品。”皮尔斯找到了解释，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部电影录像带该有的状态。
既然是对方误寄到自己这边的，那自己播放也并不算窥探隐私。
想清楚了这一点，皮尔斯直接将录像带推进了放映机。
幸运的是，录像带还能播放。
画面一转，电视里就出现了一个年轻人，他站在镜子前，手中持有一台家用摄像机，他看起来不太会用，还在调试镜头，接着他走出房子，迎接归来的年轻女友。
两人在镜头前面接吻，这让皮尔斯回想到了曾经，回想到自己和妻子年轻的时候，那时也像这两人一般。
真是一段幸福的时光。
到这里，皮尔斯已经完全确认，这是一对年轻情侣为了记录生活所拍摄的片段。
但接下来年轻情侣的交流却让皮尔斯内心一颤。
“我准备用这个记录下来你所说的发生在身边的怪事。”年轻男人说道。
“让我们看看，那究竟是不是你的幻觉。”
“不，那绝对不是幻觉，从小到大……我感觉有东西缠着我。”年轻女孩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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