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校场演武
戎马鸣兮金鼓震，壮士激兮忘身命。
披兕甲兮跨良马，挥长戟兮强弩横。
战马仰天长嘶，金鼓震响了天际。壮士们慷慨愤激，为国征战奋不顾身。身披犀皮铠甲，胯下追风骏马，挥舞着长长矛戟，拉开了强弓劲弩。
这一切，无一不彰显，大隋一朝强大的军事实力。
大军过后，第二个环节，比试箭术。
教场之中，一百五十步之外，竖立着一排箭靶，参试者需走马射箭，连中红心三箭者有赏。
一时间马蹄飞扬，一个个粗豪汉子，有的身着甲胄，有的赤膊上阵，耀武扬威，抖擞精神，如过江之鲫，一时间，箭矢如飞蝗般，射向校场中心的箭靶。
箭靶上是有标号的，每个人只能射自己对应的箭靶。箭矢上也有参试者的标记，这样便于统计成绩。
你要是想射别人的箭靶也可以，损不了人，也利不了己。
只见马如疾风，箭似流星，中三箭者少，中两箭者甚多。全中者兴高采烈，未能全中者，垂头丧气。
一阵疾促的蹄声响起，金甲骑士旋风般冲入场中，迅疾如飞。马如赤炭，鬓毛如火。
短短不足三十丈的一程，竟做了俯冲、侧靠、拾物及卷入马腹隐藏等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那精湛的骑术，令人叹为观止。
英武的骑士将手中的箭矢搭在强弓上，拉开弓弦的手里，还夹着另外两枝箭，立马而射。
“嗖嗖嗖……”，弓弦声接连响起。
三枝劲箭一枝接着一枝，朝着箭靶流星般飙射而去，第一枝箭正中箭靶上的红心，后两枝先后跟随破风，硬生生地插入前一枝箭的箭尾，连成一线。
观众席上鸦雀无声，众人看得如痴如醉。
过了好一阵子，才有人开始轰然叫好，报以雷鸣般的掌声。
杨梓目瞪口呆，这近乎神技般的箭术，如果不是她自己亲眼看到，打死她也不会相信。
奥运会上没有骑马射箭的项目吧？？？
马上的男子身形挺拔，虎背熊腰，充满了阳刚男性的魅力。
“宇文成都。”雪薇正看得兴起，脸现红晕，不由轻呼出声。
“还不错。”杨玉儿轻哼一声。
看着杨梓转头过来，她又补充了一句：“本郡主也不差。”
杨梓很惊讶，自己这闺蜜不服输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可却从未在自己面前，显露过这一手绝活。
“行军打仗，射箭是最基础的本领。”杨玉儿解释道，“特别是冲锋陷阵的将领，远程杀伤能力不可或缺。”
“嗯。”杨梓点头，表示受教。
箭术比试结束，负责统计的书记官一阵忙乱，开始统计比试成绩。
第三个环节，擂台比武。
点将台前，搭起三尺高的台子，作演武之用。
武器都是进行过特殊处理的，或是去了枪头，或是刀未开锋。
“本官是本次比武的裁决者，望各位能以切磋为主，点到即止，尽量避免伤及人命。”
一个黑衣皂靴，劲装打扮的武者，立于擂台边缘。长袍随风飘动，严肃、冷酷，不怒而威。
“比武开始，请参赛者……”裁决者抬手示意。
“在下骁骑卫副都统，马虎，习得一趟五虎断门刀法，望各位英雄不吝赐教。”
裁决者的话音刚落，一个三十开外的青衣壮汉，跳上台来，站立在擂台中间。
“我来会会你！”马虎话音刚落，又一皂巾汉子跳上擂台，“巡城卫李沐，请教高招。”他的身姿矫健，眼神坚定，透露出无比强大的自信。
台上双方抱拳行礼，以示友好。
四周的观众安静下来，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充当裁决者的武者一声开始，马虎一个箭步冲上，手中长刀直劈李沐。
李沐横移向右，身体堪堪避过，剑指前方，直刺马虎。
两人刀来剑去，于场中游斗开来。
马虎纵身一跃，刀势凶狠，势大力沉，似乎占尽了上风。
但杨梓和杨玉儿已看出，大开大合的刀法中，破绽不少。
“谁会赢？”紫衣少女雪薇仰起雪白的下巴。
“用剑的！”杨梓和杨玉儿异口同声。
“可那使刀的很猛呀。”紫衣少女兀自不信。
杨梓和杨玉儿相视一笑，目光投向擂台，没有答话。
两人的身影交错，刀光剑影在台上交织成一片。
李沐脚下进退有度，剑招不紧不慢，应对得宜。他守多攻少，气定神闲，自立于不败之地。
马虎连攻数十招，却拿不下李沐，反而耗费了不少力气。他渐渐力拙，不由心下着急，刀法更是破绽百出。
正当此时，李沐使了个虚招，露出空门。马虎大喜，挥刀直劈中宫。
李沐身形半转，让过刀势，一剑斜拍在刀背上。
马虎力气用老，这时已来不及收刀防御，李沐抢前上步，一剑拍在他的右臂上。
马虎面色微红，收刀而立，抱拳施礼。
“巡城校尉，李沐胜。”裁决者举旗高呼。
……
近一个半时辰已经过去，演武场上的观众依旧热情不减，喊得声嘶力竭。
这时，宇文成都接过禁卫递来的剑，跃上擂台。
杨梓顿时来了兴趣，美眸闪动。
这可是大隋第二的男人，不，是第一才对，那个李元霸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
演武场上，宇文成都驻剑而立，气势不凡。
他站在擂台中央，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就那么一站，观众席上的人，无不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由然而生。
“尚师徒前来领教宇文兄的高招。”一黑衣方脸的青年大汉飞身上台，举手作揖。
宇文成都陡然睁开眼睛，射出一缕精光。
“尚将军，请了。”宇文成都的表情没有波澜。
尚师徒大喝一声，长枪犹如活了过来，‘锵’的一声弹起来，灵动地笼罩在宇文成都胸腹处。
“好枪法。”宇文成都朗声一笑，沉腰坐马，挥剑上撩，架住长枪。
长枪改变角度，闪电一般，刺向宇文成都小腹。
也只有枪、戟这类长兵器对上短刃，才敢以这样刁钻的角度攻击，而不怕被对方抓住空档，进行反击。
宇文成都低喝一声，手中铁剑猛劈而下。
尚师徒举枪上挑，“当！”的一声，挑是挑中了，但宇文成都手中铁剑竟不动分毫。
骇然下收枪回防，化作一片枪影，宇文成都冲上抢攻，叮当之声一时不绝于耳。
每一次枪、剑交击，长枪都被荡开，震得尚师徒的虎口微微发麻。
若非剑未开刃，尚师徒的长枪恐怕早被削断。
观众席上喝彩连连，热闹非凡。
“当……”又一次重击后，尚师徒大步后跃，退出战圈，他已经力竭。
“多谢将军手下留情，末将甘拜下风。”尚师徒爽朗地施礼退下，心服口服。
……
“杨玉儿，前来讨教，宇文将军何不用你的最拿手的兵器。”杨玉儿飞身一跃，身轻如燕。她知道宇文成都并不以剑术为长。
“玉郡主见笑了，场地小，小将担心施展不开。”宇文成都抱拳施礼，眼神温柔，声音也异样温柔，“玉郡主小心了。”
“噫……，玉姐姐什么时候走开的，我都没注意。”雪薇嘟哝道。
她俏脸微红，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对峙的俊男靓女，神情紧张。
“古有花木兰，今有秦良玉……”
糟了，时间线错乱，秦良玉是明朝人，这时还没生出来，杨梓立即改口，笑道，“古有花木兰，今有杨玉儿。”
“花木兰是谁？”雪薇诧异地看了杨梓一眼，目光又赶紧投向擂台。
“额……，就是前朝的女将。”杨梓回了一句。
不会吧，雪薇连花木兰都不知道的吗。
杨玉儿对战宇文成都。
摆开架势，杨玉儿一双大长腿仆步而立，上身微微后仰，沉腰坐马，剑身的青光映入宇文成都的眼中。
青锋遥指十米外的宇文成都，剑柄紧贴手腕内侧，使人感觉到一种与她身体并不相称的强大力量，正蓄势待发。
宇文成都眼目微垂，铁剑触地，犹若老僧入定，古井无波，斜对杨玉儿。
两人尚未交手，但观众席上众人，都已感觉到强烈的动静对比，一股使人透不过气来的压力扑面而来。
杨梓心念微动，若有所思。
青儿一脸紧张，握成拳头的手指有些发白。
“小心了！”杨玉儿轻声提醒，略一挺腰，手腕上挑，青锋飙射而出，刺向宇文成都左臂，疾如闪电。
青锋已至身前。宇文成都一声不响，往后侧斜退一步，转胯回身，铁剑离地斜挑，正中杨玉儿剑尖，这是对手力量最弱之处。
青锋荡开。
观众席上立时爆出喝彩声。
杨玉儿面上古井无波，丝毫不受场外的声音影响。
杨玉儿收剑回撤，似乎担心对方会乘势追击，三尺青锋挽起剑花，回守空门。
正要出剑再攻时，宇文成都转过身来，铁剑微往内收，似欲攻来，杨玉儿向后又退了一步。
就在此时，宇文成都持剑的手轻颤下堕，护在胸腹前，露出面门。
杨玉儿没有迟疑，举剑直劈，似要劈中对方铁剑，只是在尚未接触到铁剑前，身体前冲，手腕微屈，改直劈为平刺，攻向对方面门。
她的动作翩若惊鸿，一气呵成，看得众人心惊胆战，生怕她收手不住，伤了对手。
宇文成都似乎浑不在意，右脚举步横移，铁剑反手一挥，重重拍击在杨玉儿的剑身上。“噗”的一声，青锋再次荡开。
披兕甲兮跨良马，挥长戟兮强弩横。
战马仰天长嘶，金鼓震响了天际。壮士们慷慨愤激，为国征战奋不顾身。身披犀皮铠甲，胯下追风骏马，挥舞着长长矛戟，拉开了强弓劲弩。
这一切，无一不彰显，大隋一朝强大的军事实力。
大军过后，第二个环节，比试箭术。
教场之中，一百五十步之外，竖立着一排箭靶，参试者需走马射箭，连中红心三箭者有赏。
一时间马蹄飞扬，一个个粗豪汉子，有的身着甲胄，有的赤膊上阵，耀武扬威，抖擞精神，如过江之鲫，一时间，箭矢如飞蝗般，射向校场中心的箭靶。
箭靶上是有标号的，每个人只能射自己对应的箭靶。箭矢上也有参试者的标记，这样便于统计成绩。
你要是想射别人的箭靶也可以，损不了人，也利不了己。
只见马如疾风，箭似流星，中三箭者少，中两箭者甚多。全中者兴高采烈，未能全中者，垂头丧气。
一阵疾促的蹄声响起，金甲骑士旋风般冲入场中，迅疾如飞。马如赤炭，鬓毛如火。
短短不足三十丈的一程，竟做了俯冲、侧靠、拾物及卷入马腹隐藏等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那精湛的骑术，令人叹为观止。
英武的骑士将手中的箭矢搭在强弓上，拉开弓弦的手里，还夹着另外两枝箭，立马而射。
“嗖嗖嗖……”，弓弦声接连响起。
三枝劲箭一枝接着一枝，朝着箭靶流星般飙射而去，第一枝箭正中箭靶上的红心，后两枝先后跟随破风，硬生生地插入前一枝箭的箭尾，连成一线。
观众席上鸦雀无声，众人看得如痴如醉。
过了好一阵子，才有人开始轰然叫好，报以雷鸣般的掌声。
杨梓目瞪口呆，这近乎神技般的箭术，如果不是她自己亲眼看到，打死她也不会相信。
奥运会上没有骑马射箭的项目吧？？？
马上的男子身形挺拔，虎背熊腰，充满了阳刚男性的魅力。
“宇文成都。”雪薇正看得兴起，脸现红晕，不由轻呼出声。
“还不错。”杨玉儿轻哼一声。
看着杨梓转头过来，她又补充了一句：“本郡主也不差。”
杨梓很惊讶，自己这闺蜜不服输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可却从未在自己面前，显露过这一手绝活。
“行军打仗，射箭是最基础的本领。”杨玉儿解释道，“特别是冲锋陷阵的将领，远程杀伤能力不可或缺。”
“嗯。”杨梓点头，表示受教。
箭术比试结束，负责统计的书记官一阵忙乱，开始统计比试成绩。
第三个环节，擂台比武。
点将台前，搭起三尺高的台子，作演武之用。
武器都是进行过特殊处理的，或是去了枪头，或是刀未开锋。
“本官是本次比武的裁决者，望各位能以切磋为主，点到即止，尽量避免伤及人命。”
一个黑衣皂靴，劲装打扮的武者，立于擂台边缘。长袍随风飘动，严肃、冷酷，不怒而威。
“比武开始，请参赛者……”裁决者抬手示意。
“在下骁骑卫副都统，马虎，习得一趟五虎断门刀法，望各位英雄不吝赐教。”
裁决者的话音刚落，一个三十开外的青衣壮汉，跳上台来，站立在擂台中间。
“我来会会你！”马虎话音刚落，又一皂巾汉子跳上擂台，“巡城卫李沐，请教高招。”他的身姿矫健，眼神坚定，透露出无比强大的自信。
台上双方抱拳行礼，以示友好。
四周的观众安静下来，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充当裁决者的武者一声开始，马虎一个箭步冲上，手中长刀直劈李沐。
李沐横移向右，身体堪堪避过，剑指前方，直刺马虎。
两人刀来剑去，于场中游斗开来。
马虎纵身一跃，刀势凶狠，势大力沉，似乎占尽了上风。
但杨梓和杨玉儿已看出，大开大合的刀法中，破绽不少。
“谁会赢？”紫衣少女雪薇仰起雪白的下巴。
“用剑的！”杨梓和杨玉儿异口同声。
“可那使刀的很猛呀。”紫衣少女兀自不信。
杨梓和杨玉儿相视一笑，目光投向擂台，没有答话。
两人的身影交错，刀光剑影在台上交织成一片。
李沐脚下进退有度，剑招不紧不慢，应对得宜。他守多攻少，气定神闲，自立于不败之地。
马虎连攻数十招，却拿不下李沐，反而耗费了不少力气。他渐渐力拙，不由心下着急，刀法更是破绽百出。
正当此时，李沐使了个虚招，露出空门。马虎大喜，挥刀直劈中宫。
李沐身形半转，让过刀势，一剑斜拍在刀背上。
马虎力气用老，这时已来不及收刀防御，李沐抢前上步，一剑拍在他的右臂上。
马虎面色微红，收刀而立，抱拳施礼。
“巡城校尉，李沐胜。”裁决者举旗高呼。
……
近一个半时辰已经过去，演武场上的观众依旧热情不减，喊得声嘶力竭。
这时，宇文成都接过禁卫递来的剑，跃上擂台。
杨梓顿时来了兴趣，美眸闪动。
这可是大隋第二的男人，不，是第一才对，那个李元霸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
演武场上，宇文成都驻剑而立，气势不凡。
他站在擂台中央，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就那么一站，观众席上的人，无不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由然而生。
“尚师徒前来领教宇文兄的高招。”一黑衣方脸的青年大汉飞身上台，举手作揖。
宇文成都陡然睁开眼睛，射出一缕精光。
“尚将军，请了。”宇文成都的表情没有波澜。
尚师徒大喝一声，长枪犹如活了过来，‘锵’的一声弹起来，灵动地笼罩在宇文成都胸腹处。
“好枪法。”宇文成都朗声一笑，沉腰坐马，挥剑上撩，架住长枪。
长枪改变角度，闪电一般，刺向宇文成都小腹。
也只有枪、戟这类长兵器对上短刃，才敢以这样刁钻的角度攻击，而不怕被对方抓住空档，进行反击。
宇文成都低喝一声，手中铁剑猛劈而下。
尚师徒举枪上挑，“当！”的一声，挑是挑中了，但宇文成都手中铁剑竟不动分毫。
骇然下收枪回防，化作一片枪影，宇文成都冲上抢攻，叮当之声一时不绝于耳。
每一次枪、剑交击，长枪都被荡开，震得尚师徒的虎口微微发麻。
若非剑未开刃，尚师徒的长枪恐怕早被削断。
观众席上喝彩连连，热闹非凡。
“当……”又一次重击后，尚师徒大步后跃，退出战圈，他已经力竭。
“多谢将军手下留情，末将甘拜下风。”尚师徒爽朗地施礼退下，心服口服。
……
“杨玉儿，前来讨教，宇文将军何不用你的最拿手的兵器。”杨玉儿飞身一跃，身轻如燕。她知道宇文成都并不以剑术为长。
“玉郡主见笑了，场地小，小将担心施展不开。”宇文成都抱拳施礼，眼神温柔，声音也异样温柔，“玉郡主小心了。”
“噫……，玉姐姐什么时候走开的，我都没注意。”雪薇嘟哝道。
她俏脸微红，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对峙的俊男靓女，神情紧张。
“古有花木兰，今有秦良玉……”
糟了，时间线错乱，秦良玉是明朝人，这时还没生出来，杨梓立即改口，笑道，“古有花木兰，今有杨玉儿。”
“花木兰是谁？”雪薇诧异地看了杨梓一眼，目光又赶紧投向擂台。
“额……，就是前朝的女将。”杨梓回了一句。
不会吧，雪薇连花木兰都不知道的吗。
杨玉儿对战宇文成都。
摆开架势，杨玉儿一双大长腿仆步而立，上身微微后仰，沉腰坐马，剑身的青光映入宇文成都的眼中。
青锋遥指十米外的宇文成都，剑柄紧贴手腕内侧，使人感觉到一种与她身体并不相称的强大力量，正蓄势待发。
宇文成都眼目微垂，铁剑触地，犹若老僧入定，古井无波，斜对杨玉儿。
两人尚未交手，但观众席上众人，都已感觉到强烈的动静对比，一股使人透不过气来的压力扑面而来。
杨梓心念微动，若有所思。
青儿一脸紧张，握成拳头的手指有些发白。
“小心了！”杨玉儿轻声提醒，略一挺腰，手腕上挑，青锋飙射而出，刺向宇文成都左臂，疾如闪电。
青锋已至身前。宇文成都一声不响，往后侧斜退一步，转胯回身，铁剑离地斜挑，正中杨玉儿剑尖，这是对手力量最弱之处。
青锋荡开。
观众席上立时爆出喝彩声。
杨玉儿面上古井无波，丝毫不受场外的声音影响。
杨玉儿收剑回撤，似乎担心对方会乘势追击，三尺青锋挽起剑花，回守空门。
正要出剑再攻时，宇文成都转过身来，铁剑微往内收，似欲攻来，杨玉儿向后又退了一步。
就在此时，宇文成都持剑的手轻颤下堕，护在胸腹前，露出面门。
杨玉儿没有迟疑，举剑直劈，似要劈中对方铁剑，只是在尚未接触到铁剑前，身体前冲，手腕微屈，改直劈为平刺，攻向对方面门。
她的动作翩若惊鸿，一气呵成，看得众人心惊胆战，生怕她收手不住，伤了对手。
宇文成都似乎浑不在意，右脚举步横移，铁剑反手一挥，重重拍击在杨玉儿的剑身上。“噗”的一声，青锋再次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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