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老神仙
杨梓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裙，跟着沐红儿走进“孙记大药房”。
药房的店面足有一百五十平米，分作好几个区域，由不同的伙计招呼前来购药的客人。
“店家，我们昨日来买过药材，店家还记得吗？”沐红儿上前，与一个掌柜模样的人打招呼。
“当然记得，你们一次性采购那么多药材，算是本店的大客户了，两位贵人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的？”那掌柜乐呵呵的，笑容可掬。
“这是我家小姐想找的药材，掌柜可认得？”沐红儿递上那幅公主画有刺骨的画。
掌柜看了杨梓一眼，眼现惊异，然后不动声色地把目光落在画像上，若有所思。
半晌过后，掌柜才开口道：“在下也说不准这是什么药材。”
杨梓颇感失望，正要辞谢店家，去下一家药铺，却听掌柜说道：“孙老见多识广，说不定能识得此药草。”
“哦，孙老在哪里？”杨梓有些急切，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掌柜带着杨梓二女，走进后院，一排翠竹映入眼帘，荷池旁边，白发白须的老人，仙风道骨，正在为院中的花草浇水。
“老神仙安好！”杨梓快步上前行礼。
这个世界说不定真有神仙。
眼前的老人，一派高人风范，自己要殷勤一点，说不定老人家一高兴，就送给自己几件法宝，灵丹妙药什么的。
“老夫算到今日有贵人来访，没想竟是个小女娃。”老人起身笑道。
“老神仙高寿？”杨梓拱手问道。她想起一个人来，但这年龄，似乎又对不上。
“高寿谈不上，吾与汝父同年！”老人捋着白胡子，悠然自得。
还真是！！！
你这白眉老怪，耍帅有你这样的？别人都是装嫩，你却在此扮老。
“小女娃不要好奇，老夫曾多尝药草，以至身体机能，发肤皆有所异变。”孙老不以为意，似乎看穿了杨梓的心思。
杨梓递上画有刺骨的画纸：“小女想问问，老神仙见过这种药草吗？”
“见过，还尝过，只是其药性淡薄，四气不足，五味趋中，对人体所患疾病，似乎并无多少帮助。”孙老沉吟片刻说道。
四气者，寒、热、温、凉是也；五味乃是辛、甘、酸、苦、咸。
“老神仙可知哪里能采集到这种药草？”杨梓心情颇为激动。
孙老眼现惊异之色，好像在自言自语：“以此草为药，怕是不寻常。”
答非所问。
果然是高人，杨梓心中腹诽。
“长安城南八十里，太乙山上。”孙老思索片刻，声音突然变大，似乎是找到了某个问题的答案一般。
……
“孙老，外间有巡城司的人被歹徒砍伤了手臂，伤情颇为严重，流血不止。”掌柜的声音在外面呼唤。
孙老白眉轻皱：“走！去看看。”
杨梓带着沐红儿，连忙跟上。
大药房的诊病区，一个身穿衙门差捕服饰的男子，正用右手大力压住左边手腕，坐在木凳上低头等候。
“暴徒凶狠，这只手差点废了，求孙神医为在下诊治！”男子见到孙老出来，连忙起身相迎。
杨梓看见，伤口深可见骨，血流不止，应该是割伤了静脉。
孙老仔细检查一番，突然他运劲于掌指，在那男子身上点按揉推，动作极快。
杨梓还没看清，孙老的一套动作已经结束，轻轻呼出体内的浊气。
“老神仙刚才的治疗方法，可是传说中的封穴止血法？”待受伤男子离去，杨梓又随孙老回到后院。
“你这小女娃倒是挺有见识！”孙老轻捋白须，笑着点头道。
“老神仙好厉害！”杨梓鼓掌大声赞叹，很是夸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离开之前，杨梓觍着脸皮向老神仙讨要灵丹妙药，老神仙磨不过面子，只得扔给她两个瓷瓶，才把这尊女菩萨送走。
对于前辈高人，雁过拔毛，自己路过的地方，刮掉一层地皮，杨梓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嗯…辟毒丹，足有三十六粒，这老头还挺大方的。
鸡鸣五鼓返魂香？
这是什么鬼？
迷药！本宫又不当采花大盗，要这玩意儿干啥？
带这种药在身上的男人，绝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这是杨梓根深蒂固的想法。
要是让人知道本宫有这种东西，还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
这老头究竟是何用意？
杨梓本想要几十颗还魂丹什么的，无奈白眉老怪已闭上眼睛，笑而不语。
……
回到府中，杨梓将大眼萌妹子们召集过来，眼中笑意莫名。
“这些聚气散，是给我们的？”杨玉儿问道。
杨梓点了点头，她已经问过大花了，聚气散作用于经络，与功法无关。
但凝气散却需要具有内视能力方可使用，否则有极大的可能性，导致行气出现偏差，严重的会走火入魔。
“每人两次，隔日服用！”看着大眼萌妹子们将聚气散收起，杨梓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本宫也很无奈呀，大花就是这样坑本宫的。
杨梓觉得自己，很无辜。
……
“本宫明日和玉郡主出去一趟，预计两日后归来。青儿、红儿，你们在府中好好修炼，不准偷懒！”杨梓吩咐着自己的贴身侍女。
“公主身边怎可没有奴婢伺候？”青儿急了，一下子脸色大变。
“我们很快就回来。”杨梓安慰道：“你们俩骑马的速度跟不上。”
“公主是嫌弃奴婢了吗？”青儿死活不肯依从。
红儿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有一丝惶急。
“本宫担心累着你们，死丫头，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杨梓伸手刮了一下青儿的小鼻子。
“谁是吕洞宾？”杨玉儿一脸好奇。
“呃…，葫芦娃的师父。”杨梓胡扯道。
之前杨梓给雪薇和青儿她们讲《八仙的传说》时，杨玉儿尚未回京。
“葫芦娃的师父，才不是吕洞宾，公主之前说的是两个故事。”青儿一不小心，没忍住笑，小声嘀咕着。
“公主都不累，青儿哪里敢累。”只是她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没有多少底气。
眼前的公主早已不是以前那个，需要人伺候着穿衣吃饭，娇滴滴的弱女子了。
青儿望着自家公主的身影，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自公主遇袭以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似有仙人附体一般。
从未见她发过脾气，对自己也更好了，这让青儿很喜欢。
“可是，公主从未出过远门，奴婢很担心！”青儿的忧虑溢于言表，眼巴巴的。
……
“好热闹！”女子清丽婉转的声音，在院门处响起。
“秀宁见过公主，见过玉郡主！”李秀宁快步走进院子里，上前行礼。
杨梓迎上，拉起李秀宁的纤纤玉手，笑意盈盈，很亲切。
“小姨在干什么呢，这么热闹？唔…怎么有股药材味？”
李秀宁吸了吸小巧的琼鼻，秀眉轻蹙道。
“开家长会！”杨梓笑得阳光灿烂。
“何为家长会？”李秀宁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大眼萌妹！又多了一个。杨梓眼中惊艳，怡然自得。
“呃…就是大家坐在一起，一起吃瓜！”杨梓灵光乍现，从果盘里，拿起一块八月瓜，递给李秀宁。
杨梓感觉这女孩，以前似乎与自己感情不错。
“这是什么瓜？”李秀宁接过那块已开裂的八月瓜，樱唇轻启，皓齿微露，小心翼翼地品尝着，眼睛眯成了月牙。
……
“小姨那首词，秀宁回府后反复诵读，越品便越觉得韵味无穷，意境深远。”李秀宁放下手中的瓜皮：“因此便想过府讨教一番。”
“哦，秀宁有何见解？”杨梓略感意外。
“见解不敢说，只是秀宁想说说自己心中的感觉，小姨请不要见笑。”
“秀宁不必见外。”杨梓点头轻笑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秀宁觉得这两句与屈原大夫的《天问》，有异曲同工之妙。
起得突兀，问得离奇。其问之痴迷、想象之超然，似乎有一种精、气、神凝聚在其中。”李秀宁目光灼灼，开始了自己的解析。
“嗯…”杨梓表示在听，给了个请继续的小眼神，以示鼓励。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这是把对明月的赞美和向往之情，又推高了一层。只是不知道这明月诞生已经多少年了……”
李秀宁的一双眸子变得明亮起来，褶褶生辉。
“秀宁呀！你简直是本宫的知己，这想法一直压在本宫心头，本宫有时也觉得茫然，冥冥之中，明白吧？
冥冥之中，就是……，这么说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杨梓发觉自己有些卡文，抛出了玄之又玄的观点。
本宫解释不了，那就玄一点，因为它，本就不可言传。
李秀宁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了。
“我想要随着清风，飞向那遥远的月宫，但是又担心那些琼楼玉宇太高了，受不住那儿的寒冷。
小姨的想法好浪漫，又有些患得患失，小姨当时的心情，是否是像秀宁解读的一样呢？”
李秀宁说出自己的感受，又向杨梓发问确认，似乎要摸清小姨写这首词的心路历程一般。
“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杨梓莞尔一笑，云淡风轻，有点莫测高深。
药房的店面足有一百五十平米，分作好几个区域，由不同的伙计招呼前来购药的客人。
“店家，我们昨日来买过药材，店家还记得吗？”沐红儿上前，与一个掌柜模样的人打招呼。
“当然记得，你们一次性采购那么多药材，算是本店的大客户了，两位贵人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的？”那掌柜乐呵呵的，笑容可掬。
“这是我家小姐想找的药材，掌柜可认得？”沐红儿递上那幅公主画有刺骨的画。
掌柜看了杨梓一眼，眼现惊异，然后不动声色地把目光落在画像上，若有所思。
半晌过后，掌柜才开口道：“在下也说不准这是什么药材。”
杨梓颇感失望，正要辞谢店家，去下一家药铺，却听掌柜说道：“孙老见多识广，说不定能识得此药草。”
“哦，孙老在哪里？”杨梓有些急切，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掌柜带着杨梓二女，走进后院，一排翠竹映入眼帘，荷池旁边，白发白须的老人，仙风道骨，正在为院中的花草浇水。
“老神仙安好！”杨梓快步上前行礼。
这个世界说不定真有神仙。
眼前的老人，一派高人风范，自己要殷勤一点，说不定老人家一高兴，就送给自己几件法宝，灵丹妙药什么的。
“老夫算到今日有贵人来访，没想竟是个小女娃。”老人起身笑道。
“老神仙高寿？”杨梓拱手问道。她想起一个人来，但这年龄，似乎又对不上。
“高寿谈不上，吾与汝父同年！”老人捋着白胡子，悠然自得。
还真是！！！
你这白眉老怪，耍帅有你这样的？别人都是装嫩，你却在此扮老。
“小女娃不要好奇，老夫曾多尝药草，以至身体机能，发肤皆有所异变。”孙老不以为意，似乎看穿了杨梓的心思。
杨梓递上画有刺骨的画纸：“小女想问问，老神仙见过这种药草吗？”
“见过，还尝过，只是其药性淡薄，四气不足，五味趋中，对人体所患疾病，似乎并无多少帮助。”孙老沉吟片刻说道。
四气者，寒、热、温、凉是也；五味乃是辛、甘、酸、苦、咸。
“老神仙可知哪里能采集到这种药草？”杨梓心情颇为激动。
孙老眼现惊异之色，好像在自言自语：“以此草为药，怕是不寻常。”
答非所问。
果然是高人，杨梓心中腹诽。
“长安城南八十里，太乙山上。”孙老思索片刻，声音突然变大，似乎是找到了某个问题的答案一般。
……
“孙老，外间有巡城司的人被歹徒砍伤了手臂，伤情颇为严重，流血不止。”掌柜的声音在外面呼唤。
孙老白眉轻皱：“走！去看看。”
杨梓带着沐红儿，连忙跟上。
大药房的诊病区，一个身穿衙门差捕服饰的男子，正用右手大力压住左边手腕，坐在木凳上低头等候。
“暴徒凶狠，这只手差点废了，求孙神医为在下诊治！”男子见到孙老出来，连忙起身相迎。
杨梓看见，伤口深可见骨，血流不止，应该是割伤了静脉。
孙老仔细检查一番，突然他运劲于掌指，在那男子身上点按揉推，动作极快。
杨梓还没看清，孙老的一套动作已经结束，轻轻呼出体内的浊气。
“老神仙刚才的治疗方法，可是传说中的封穴止血法？”待受伤男子离去，杨梓又随孙老回到后院。
“你这小女娃倒是挺有见识！”孙老轻捋白须，笑着点头道。
“老神仙好厉害！”杨梓鼓掌大声赞叹，很是夸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离开之前，杨梓觍着脸皮向老神仙讨要灵丹妙药，老神仙磨不过面子，只得扔给她两个瓷瓶，才把这尊女菩萨送走。
对于前辈高人，雁过拔毛，自己路过的地方，刮掉一层地皮，杨梓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嗯…辟毒丹，足有三十六粒，这老头还挺大方的。
鸡鸣五鼓返魂香？
这是什么鬼？
迷药！本宫又不当采花大盗，要这玩意儿干啥？
带这种药在身上的男人，绝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这是杨梓根深蒂固的想法。
要是让人知道本宫有这种东西，还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
这老头究竟是何用意？
杨梓本想要几十颗还魂丹什么的，无奈白眉老怪已闭上眼睛，笑而不语。
……
回到府中，杨梓将大眼萌妹子们召集过来，眼中笑意莫名。
“这些聚气散，是给我们的？”杨玉儿问道。
杨梓点了点头，她已经问过大花了，聚气散作用于经络，与功法无关。
但凝气散却需要具有内视能力方可使用，否则有极大的可能性，导致行气出现偏差，严重的会走火入魔。
“每人两次，隔日服用！”看着大眼萌妹子们将聚气散收起，杨梓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本宫也很无奈呀，大花就是这样坑本宫的。
杨梓觉得自己，很无辜。
……
“本宫明日和玉郡主出去一趟，预计两日后归来。青儿、红儿，你们在府中好好修炼，不准偷懒！”杨梓吩咐着自己的贴身侍女。
“公主身边怎可没有奴婢伺候？”青儿急了，一下子脸色大变。
“我们很快就回来。”杨梓安慰道：“你们俩骑马的速度跟不上。”
“公主是嫌弃奴婢了吗？”青儿死活不肯依从。
红儿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有一丝惶急。
“本宫担心累着你们，死丫头，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杨梓伸手刮了一下青儿的小鼻子。
“谁是吕洞宾？”杨玉儿一脸好奇。
“呃…，葫芦娃的师父。”杨梓胡扯道。
之前杨梓给雪薇和青儿她们讲《八仙的传说》时，杨玉儿尚未回京。
“葫芦娃的师父，才不是吕洞宾，公主之前说的是两个故事。”青儿一不小心，没忍住笑，小声嘀咕着。
“公主都不累，青儿哪里敢累。”只是她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没有多少底气。
眼前的公主早已不是以前那个，需要人伺候着穿衣吃饭，娇滴滴的弱女子了。
青儿望着自家公主的身影，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自公主遇袭以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似有仙人附体一般。
从未见她发过脾气，对自己也更好了，这让青儿很喜欢。
“可是，公主从未出过远门，奴婢很担心！”青儿的忧虑溢于言表，眼巴巴的。
……
“好热闹！”女子清丽婉转的声音，在院门处响起。
“秀宁见过公主，见过玉郡主！”李秀宁快步走进院子里，上前行礼。
杨梓迎上，拉起李秀宁的纤纤玉手，笑意盈盈，很亲切。
“小姨在干什么呢，这么热闹？唔…怎么有股药材味？”
李秀宁吸了吸小巧的琼鼻，秀眉轻蹙道。
“开家长会！”杨梓笑得阳光灿烂。
“何为家长会？”李秀宁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大眼萌妹！又多了一个。杨梓眼中惊艳，怡然自得。
“呃…就是大家坐在一起，一起吃瓜！”杨梓灵光乍现，从果盘里，拿起一块八月瓜，递给李秀宁。
杨梓感觉这女孩，以前似乎与自己感情不错。
“这是什么瓜？”李秀宁接过那块已开裂的八月瓜，樱唇轻启，皓齿微露，小心翼翼地品尝着，眼睛眯成了月牙。
……
“小姨那首词，秀宁回府后反复诵读，越品便越觉得韵味无穷，意境深远。”李秀宁放下手中的瓜皮：“因此便想过府讨教一番。”
“哦，秀宁有何见解？”杨梓略感意外。
“见解不敢说，只是秀宁想说说自己心中的感觉，小姨请不要见笑。”
“秀宁不必见外。”杨梓点头轻笑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秀宁觉得这两句与屈原大夫的《天问》，有异曲同工之妙。
起得突兀，问得离奇。其问之痴迷、想象之超然，似乎有一种精、气、神凝聚在其中。”李秀宁目光灼灼，开始了自己的解析。
“嗯…”杨梓表示在听，给了个请继续的小眼神，以示鼓励。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这是把对明月的赞美和向往之情，又推高了一层。只是不知道这明月诞生已经多少年了……”
李秀宁的一双眸子变得明亮起来，褶褶生辉。
“秀宁呀！你简直是本宫的知己，这想法一直压在本宫心头，本宫有时也觉得茫然，冥冥之中，明白吧？
冥冥之中，就是……，这么说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杨梓发觉自己有些卡文，抛出了玄之又玄的观点。
本宫解释不了，那就玄一点，因为它，本就不可言传。
李秀宁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了。
“我想要随着清风，飞向那遥远的月宫，但是又担心那些琼楼玉宇太高了，受不住那儿的寒冷。
小姨的想法好浪漫，又有些患得患失，小姨当时的心情，是否是像秀宁解读的一样呢？”
李秀宁说出自己的感受，又向杨梓发问确认，似乎要摸清小姨写这首词的心路历程一般。
“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杨梓莞尔一笑，云淡风轻，有点莫测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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