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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审判长

    天色已至清晨,张伯贤顶着两个黑眼圈,不停的打着哈欠,思绪万千,这几天几乎没有合眼,属实是把他累的够呛。

    有些麻木的穿梭在这茂盛的丛林,拿出地图,却发现自己所在的这片区域却被鲜血浸染的看不清,张伯贤只能无奈的顺着这条布满荆棘,杂草的路一直走下去。

    小腿已经被荆棘扎的有些流血,鞋子也早已破烂不已,左脚的鞋底磨的都快成透明的了,张伯贤忍着那种阵阵的疼痛,“嘶”,一咬牙,忍着脚底传来的疼痛,快步拿起手中的长刀,一点点挑开前面的荆棘。

    刚走出这片荆棘地,张伯贤立马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被扎破的脚底和破损的鞋子,张伯贤感到心口在滴血,全身上下就这件破风衣还算比较完整,可以说现在的自己可能连乞丐都不如。

    “都是那个疯婆子搞的”张伯贤越想越气,“我好像也没有得罪过她,她到底要我干什么,不过那个身影怎么越想越熟悉呢”就当张伯贤喃喃自语时,一道利箭从张伯贤耳边擦过,直直插在其身后的巨树上。

    张伯贤连忙起身躲闪,额头不禁流下几滴冷汗,“放冷箭有什么本事,有胆就出来”张伯贤躲在树后,故作深沉的开口。

    可还没等张伯贤说完,又是几道箭羽向他射来,“靠,你大爷的,不讲武德,搞偷袭,只会放冷箭的小人,有胆出来呀”张伯贤一边闪躲,一边试图想将那放箭之人从暗处找出来。

    “哼”一道闷哼声在不远处响起,张伯贤见状连忙望去,却发现那里只挂着一个破斗笠,地上还残留着些许脚印。

    待确定四周无人后,张伯贤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捡起那破斗笠,细细端详,也并未发现其与平常的斗笠有什么区别。

    “那是?”张伯贤看见不远处有一封书信,伸手拿起,拆开后,上面的内容让他感到一阵的莫名其妙。信中只有几个字,“小心审判长”

    “审判长?这又是谁?貌似我也不认识他吧,难道他想杀我?”张伯贤心里一万个问号,把信纸揉成一团,随手扔在一边。

    手里不停的转动着那破斗笠,算了,多想无益,还是快些赶路,早点走出这片原始森林吧。

    当张伯贤正要离开此地时,又看见了插在树干上的利箭,张伯贤,单手握紧,右脚蹬着树底,奋力一拔,利箭光滑无比,张伯贤一个脱力,险些跌倒。

    随后又双手握持,用尽全力才将其拔出,张伯贤大喘一口,面色已有些涨红,“还好刚才那人,没有对我起真正的杀心,要不然以他的力道,恐怕我早就挂了”

    张伯贤看着手中这利箭,也有些心有余悸。随后又将其他几支箭羽捡起来,利箭几乎是纯铁打造,张伯贤握在手里也是觉得很有分量。

    不再多想,快步向前走去,就在张伯贤离开不久后,一道利箭瞬间贯穿了那半径近一米的巨树,一个身穿红衣,面带红纱的绝色女子缓缓从那近十米的树干跳下,其年龄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纤细的身材,却透着一股浓浓的冰冷之气。看着张伯贤的背影,微眯双眼,嘴角微微上扬,捡起那张被张伯贤揉成纸团的信,转身消失在森林深处。

    张伯贤正走在路上,突然连打了三个喷嚏,“靠,哪个孙子又在咒我”,张伯贤现在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好不容易在这原始森林里活了几天,眼看就要有希望走出去,却不想还有人想要谋杀他,这让他又想到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疯婆子”,“给我等着”

    “这就是春江?”张伯贤看到眼前波澜壮阔的江面,属实是有点不相信,不是说春江只是一个普通的河流吗?怎么是一个内海?怎么和我听说的不一样。

    张伯贤俯身蹲在江边,捧起那有些泛绿江水,一口饮下,又连喝几口,“终于能够这么舒畅的饱喝一顿了”干裂的嘴唇,沙哑的嗓子,让张伯贤不禁长叹一声。

    又伸手洗了个脸,清秀的脸庞终于不再像前几日一样蓬头垢面,不过眼角浓重的黑眼圈,让张伯贤看起来有点滑稽。

    透过水面,看着自己的身影,张伯贤甚至有点自恋,“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那个疯婆子一定是迷恋我的帅气才想一直置我于死地”一想到这,张伯贤就忍不住想放声大笑。

    突然一个巨浪拍在张伯贤的脸上,将他从头到尾浸湿一遍,“你大爷”伸手擦了擦脸,张伯贤现在心里一万个卧槽飞过。

    “那是船吗?”张伯贤定睛望去,那巨浪之后竟然悬浮着一条船,真是天助我也,如果能搭上这条顺风船,岂不是美哉。一想到这,张伯贤急忙挥手,大声呼喊,待巨浪过后,那船竟然真的停在了张伯贤面前。

    近距离看着这船,破烂不已,连船帆的布料都只剩下一小块,甚至船身都漏了几个洞,这让张伯贤都怀疑这船能不能在这江面安全的行驶。

    随即大声喊了几声,“船上有人吗?”见无人应答,张伯贤在犹豫要不要上去,转念一想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当张伯贤走上船时,踩着那船板吱吱作响,整个船身似乎都在摇摇欲坠,还没等张伯贤稳住,便快速的向江中心行去,张伯贤一个踉跄跌倒在船舱之上。

    “这比上了贼船还难受”张伯看着这支破船忍不住吐槽到,起身看向这船,感到无比的惊奇,在岸上时,张伯贤明明看见这船只有一层,而且空间极小。

    可现在再端详起来,却发现这船却有三层,周身近六米之长,“莫不是我眼花了?”张伯贤有些摸不着头脑。站在船底,明明发现四、五个大洞,可以这船上却没有渗水。

    抬头看向其他两层,张伯贤快步走了上去,轻呼两声“有人吗?”叩开二层那有些破损的船舱门,满地的灰尘,还有成片而接的蜘蛛网,张伯贤被呛的有些咳嗽,单手轻拍眼前的灰尘。

    放眼望去,这貌似是一个女生的闺房,老旧的梳妆台,泛黄、从中间裂开的古镜,床榻之上空无一物,张伯贤拿起梳妆台上的那把木梳,用力吹掉上面的灰尘,细细端详,却发现这木梳上竟刻了一行小字,

    “春江花弄月,与子共白头”,想必这间船舱的女主人,定是个痴情之人。张伯贤把木梳放回原地,随意扫视了一眼房间,便转身向三层走去。

    来到三层,张伯贤发现这里异常空旷,这艘船没人驾驶?那它是怎么移动的?张伯贤现在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

    站在船身三层,向远处望去,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春江中央,但这船的速度突然慢的要死,说是跟乌龟一样的速度都不过分,张伯贤紧皱眉头,顿感不妙,右眼皮直跳,“该不会又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什么吧”

    再次来到二层的那个房间,试图在这里找到这艘船的秘密。

    突然,狂风四起,原本还在晴朗的天气突然雷声四起,一道硕大的闪电,径直的向张伯贤所在的江中央袭来,“靠”张伯贤脸色巨变,我该不会被雷劈死吧,我可没做什么亏心事啊,现在张伯贤真是欲哭无泪。

    狂风愈来愈大,整个船体发出吱吱的声音,张伯贤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老哥,我的小命就靠你了,你可千万要撑住呀”只能默默祈祷。

    船体晃动越来越激烈,张伯贤只能紧紧的抓住支撑房间的那棵竖着的柱子,可突然那可柱子发生了裂纹,张伯贤面色大惊,“别搞啊”,随着裂纹的越来越大,张伯贤见状,立马向房间外跑去。

    可强烈的晃动,和劲道的狂风让他只能一点点的挪动。回头看向支撑房间的那柱子,即将发生断裂,张伯贤只能奋力向外跑去,面色涨红,额头的汗水止不住的流下,就在他跑出房间时,整个二层与三层轰然倒塌。

    张伯贤牢牢的抓住船帆的绳条,可接下来的一幕简直让他都想把老天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