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剑力测试
陈悉进入学徒基地，来到孙主任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
孙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陈悉推门而入，看到孙铭正在泡咖啡，他喝的是速溶咖啡，而且是超市里最便宜的那种，孙铭问道：“来一杯？”
陈悉想了想，笑道：“好啊。”
然后，他明显看到，孙铭愣了一下，一副‘你小子不按套路出牌’的表情，但话已说出口，他只能再拆开一包，给帮陈悉也泡了一杯咖啡。
陈悉喝着味道一般的咖啡，问道：“孙主任，你这么喜欢喝咖啡，为什么不喝手冲咖啡？”
“那种太贵了。”孙铭道：“没有速溶的实惠。”
陈悉心想那你在咖啡馆怎么喝那么贵的咖啡？
等等。
陈悉忽然意识到什么，在咖啡馆喝那么贵的，会不会是因为不用他自己付钱？
两人聊了会，孙铭看了眼时间，道：“马上九点了，我带你去铸剑大厅。”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两下敲门声，然后对方直接推门而入。
来人一袭白色西装，发型精致，胡须性感，正是何主任，他身后则是略显拘谨的徐林夕。
“怎么了，何主任？”孙铭问道。
何琛笑道：“今天不是第一天带新人么，不过我临时有点事要出去，所以想让你帮我带一带小徐，反正你要带陈悉，也是顺便。”
徐林夕一脸的生无可恋。
“女朋友又出事了？”孙铭没好气道：“这回是哪个女朋友？”
何琛连忙做了个‘嘘’的动作，看了看陈悉和徐林夕，意思很简单，小的都在呢，不要拆他台。
孙铭冷笑道：“你自己带吧，我没空。”
何琛昨天竟然想抢陈悉，他还没原谅对方呢。
“别啊，老孙，帮我带一下。”何琛走到孙铭身边，打开皮夹，拿出一张购物卡，悄悄塞给孙铭。
“那行吧。”孙铭接过购物卡，道：“同事一场，就帮你带一下吧。”
陈悉：“……”
徐林夕：“……”
……
……
“画稿，是铸剑前的步骤，铸剑不是凭空铸造的，而是要先画出剑的样式外形，确定好材料，方能开始铸剑。对陈悉你来说，这一环节应该并不陌生。”
铸剑大厅内，孙铭一边带着陈悉和徐林夕参观，一边介绍。
四周无数双目光，紧紧粘在陈悉身上，仿佛看明星一般，充满好奇。
尤其是那些女学徒，本就对鱼肠剑的作者遐想已久，今日见陈悉竟然生的这般俊逸，好奇中夹杂着浓浓的崇拜，陈悉又帅又有才，铸剑天赋又是顶级，就像一柄锋芒毕露的剑，太杀她们了。
而那些男性学徒，好奇之余，还有一股很复杂的情绪，危机、自卑、敌意等等皆有，源自于择偶权被瞬间剥夺的焦虑。
“画稿完成后，就进入铸剑实操。”
孙铭指向一台剑炉，边上正好有学徒在烧熔剑材，他介绍道：
“铸剑实操第一步，便是煅烧。煅烧，即把剑材放入剑材烧熔，熔炼到位后，才能锻打。煅烧过程中，掌火能力很重要，即对火候的掌握程度，如果火候不到位，熔炼不够或者过甚，锻打时容易发生断裂、过硬、软塌等问题。而不同的剑材，材质不同，煅烧过程中的火候掌握也不同，所以煅烧也是一门精深的学问。”
接下来，孙铭陆续给二位新人介绍了其它工序。
铸剑实操第二步，锻打。
锻打，即折叠锻打。
将熔炼完成的剑材，放在铁毡上一遍遍捶打、折叠、再捶打，以排除杂质、增加强度，百炼成钢。
最后再捶延出一体龙骨的剑形即可。
也正因如此，锻打完成，剑材内部用以承载剑气的甬道，大概率会变形破损，即便铸成剑，也无法承载剑气，变成废剑。
一般来说，低品剑材的甬道，没那么精细，锻打后甬道有一定几率保持完好，而高品剑材内部纹理精细娇贵，只要锻打过后，甬道基本都会被捣烂，必须通过注气布脉，才能挽救。
这也是铸剑师的价值所在。
锻打后，自然就是铸剑最核心的一步，注气布脉。
注气布脉，即把剑气注入剑材内部，以剑气为工具，对剑材内部经络进行调整，就像修渠造路一般，重新布置剑材内部的经络甬道。
注气布脉的具体操作有很多，比如缝合、延展、拓宽、融合、改向等等，目的都是为了布置稳固通达的脉络，便于成剑后剑气的流转。而能被称为稳定脉络的，大致分为三种类型。
第一种，名为咫尺型，一般是一条直线，或者一条曲线。
第二种，名为方圆型，有十字型、叶形、圆形、方形、三角形、品形等。
第三种，名为乾坤型，是指空间型，空间型种类就更多了，其中最好的是人形，参照人体经脉来布脉。
乾坤型最复杂，也最难，需要极高的注气技巧，当然，也要看剑材内部的经络情况，有些剑材内部经络结构简单，甬道稀少，那就不适合布乾坤型脉络。
总之，三种布脉类型，是按空间划分的，咫尺型是一维，方圆型是二维，乾坤型是三维，随着维度增加，注气布脉的难度自然陡增。
当然，维度越高，经络便会越稳固，也会越强，且越能增持剑气的威力。
注气布脉之后，便是淬火。
淬火，即将锤打成型、且完成注气布脉的剑条重新烧熔加热，然后再迅速放入水中，使其冷却硬化，增加强度。
淬火操作并不复杂，唯一重要的是，淬火的水。
不同的淬火水，会影响成剑效果。
比如同样用普通水，和用一些灵泉灵水，相比之下，成剑后的强度和硬度，甚至是锋利程度，都不可同日而语。
淬火之后，一柄剑的主体部分便算是尘埃落定，但接下来的刨挫和装配也很重要，决定了一柄剑的剑形剑貌，材料的搭配和运用能力，比如龙须为穗，或者鲛珠嵌首等，当然能使剑看上去更加惊艳。
听完整个铸剑流程后，陈悉心下了然。
除了注气布脉，是前世不曾接触过的，其它工序大同小异，对他来说，甚至不需要过多练习。
而注气布脉这一环节，以他A+的铸剑天赋，也问题不大，多熟悉几下，找找手感便好。
“值得一提。”
介绍完所有铸剑工序后，孙铭又对二人道：“对铸剑师来说，从画稿到装配，整个流程，都必须亲力亲为，任何一个环节，缺一不可。”
陈悉问道：“为什么？”
“天地间，冥冥之中有规则存在，只要铸剑流程中，有一环不是自己所为，最后就无法开刃，更无法流转剑气。”
孙铭介绍道：“正因如此，在铸剑界，不存在别人剽窃剑稿创意的事，因为只要是别人所创的剑稿，哪怕你铸剑水平再高，也无法变成剑器，唯有自己设计的剑稿，自己铸造，才能变成剑器。”
从画稿到最后装配，都必须铸剑师独立完成，否则就无法成剑，这是支持原创么……陈悉心中暗道。
孙铭拿出两本册子，分别递给陈悉和徐林夕，道：“这本是《剑经》，里面记载着铸剑历史、世间各种剑材、以及系统的铸剑理论知识，从画稿到装配，平时可以多翻阅，结合实际操作，能更快上手。”
“一会管事会给你们发防火袍，你们二人穿上后就可以找个砧位自己先摸索了，如果有不懂的，可以随时问我。”
孙铭道：“当然了，小徐的话，是问何主任。”
徐林夕：“……”
她觉得自己未来堪忧。
孙铭继续道：“今年的新人王比赛，你们是赶不上了，争取尽早成为铸剑师，参加明年的新人王吧。”
“什么是新人王？”陈悉好奇问道。
“新人王是每年全国炼锋署的一场盛会，每年10月举行。”
孙铭介绍道：“10月之前新晋为铸剑师者，他们通过考核的作品，即铸剑生涯的第一份作品，都可以参加新人王比赛，决出最好的一份作品，奖励丰厚。”
“一个月时间，的确赶不上了……”徐林夕心想。
陈悉则暗道：“一个月时间，应该足够了……”
……
……
正式报道后，接下来的两天，陈悉每天都在铸剑大厅习练铸剑流程。
虽然这些流程中，陈悉除了注气布脉，其它的都很熟悉，毕竟是他前世的拿手好戏，不过他还是认真习练，表现出一个没接触铸剑实操之人，该有的表现。
这一天，周六，陈悉没去学徒基地，而是来到市区的第二中学。
今天是报考神鞘署的笔试。
学徒基地没有周末休息的概念，也不需要打卡上班，实行自由制，你想多练习，24小时泡在铸剑大厅都行，如果有把握能通过铸剑考核，即便天天不来也行，只要你对自己的未来负责就行。
陈悉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和周勋一起，因为两人在同一个考点，便约在一起同行了。
上午9点15分，陈悉进入考场，将准考证和身份证放在桌子右上角。
9点30分，广播里响起，监考老师拆封试卷，分发下来。
“2023年神鞘局秋招全国统一试卷。”
陈悉拿到试卷后，大致翻看了一下，填途完答题卡的信息后，开始做题。
题目内容分为两大类，剑修理论和剑道历史，这些内容都很简单，大学上剑修专业课时都学过，完全难不倒陈悉。
陈悉运笔如飞，填空题和选择题做得无比顺畅，简答题也没什么难度，陈悉很快来到最后一道大题。
《请细述剑修每一境界的名称和对应内容》——30分。
陈悉微微一笑，这么最基础的知识，也算是送分题了，于是开始书写。
答：
一、F级通渠境：被称为准剑修，此阶段引剑气入体，慢慢疏通、拓宽、强化全身经络，为纳海做准备，剑气无法外放。
二、E级纳海境：迈入真正的剑修行列，进入超凡领域，此阶段与天地连接沟通，承受住纳海入体，在丹田形成能量源泉，可以剑气外放。
三、D级凝渊境：此阶段修为与日俱增，剑气质量越来越高，丹田成为体内力量核心的同时，融合剑修自己的精气神，平静的海洋变成汹涌澎湃的深渊。
四、C级升龙境：深渊孕龙，一飞冲天，此阶段将会孕育出自己的元神，与精气神契合，化作一口本命飞剑，开始可以脱离肉身桎梏，但不能长时间脱离。
五、B级点睛境：此阶段可称为剑圣，本命飞剑可完全脱离肉舍，彻底寄托虚空，独立存在，成就一种更高层次的生命形态，即便肉身毁灭，也可长存。
六、A级寻鞘境：一入寻鞘，可称剑神，此阶段将探索自己的剑道，寻找自己修行的终点和归宿。
七、S级合剑境：寻道成功，是为剑仙，获得此方天地认可，可渡劫冲刷肉身，飞升天外，自此获得大逍遥。
……
……
上午11点30，考试结束，陈悉走出考场，与周勋汇合。
“陈悉，笔试应该没问题吧？”周勋问道。
陈悉道：“没问题，你呢。”
周勋笑道：“我都考过N次笔试了，知识点背的滚瓜烂熟，错一个都算我输。”
“厉害。”陈悉配合地竖起一个大拇指。
“哎。”周勋道：“我笔试每次都拿高分，但高分又有什么用呢，剑力测试才是重点，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过。”
今次是他第四次报考神鞘署了，如果再不通过，他真的没信心了。
陈悉安慰道：“放心吧，这次一定可以。”
“希望吧。”周勋拍了拍陈悉肩膀，道：“时候不早了，走，吃饭去，我请你。”
他顿了顿，道：“笔试结束，剑力测试就不远了，所以吃完饭，我准备去找个测剑力的机构，测一下自己最近有没有进步，你要和我一起吗？”
“测试剑力……”陈悉点了点头，道：“好啊。”
他也想测一下，自己的剑力究竟是什么水平。
……
……
“进来。”
孙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陈悉推门而入，看到孙铭正在泡咖啡，他喝的是速溶咖啡，而且是超市里最便宜的那种，孙铭问道：“来一杯？”
陈悉想了想，笑道：“好啊。”
然后，他明显看到，孙铭愣了一下，一副‘你小子不按套路出牌’的表情，但话已说出口，他只能再拆开一包，给帮陈悉也泡了一杯咖啡。
陈悉喝着味道一般的咖啡，问道：“孙主任，你这么喜欢喝咖啡，为什么不喝手冲咖啡？”
“那种太贵了。”孙铭道：“没有速溶的实惠。”
陈悉心想那你在咖啡馆怎么喝那么贵的咖啡？
等等。
陈悉忽然意识到什么，在咖啡馆喝那么贵的，会不会是因为不用他自己付钱？
两人聊了会，孙铭看了眼时间，道：“马上九点了，我带你去铸剑大厅。”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两下敲门声，然后对方直接推门而入。
来人一袭白色西装，发型精致，胡须性感，正是何主任，他身后则是略显拘谨的徐林夕。
“怎么了，何主任？”孙铭问道。
何琛笑道：“今天不是第一天带新人么，不过我临时有点事要出去，所以想让你帮我带一带小徐，反正你要带陈悉，也是顺便。”
徐林夕一脸的生无可恋。
“女朋友又出事了？”孙铭没好气道：“这回是哪个女朋友？”
何琛连忙做了个‘嘘’的动作，看了看陈悉和徐林夕，意思很简单，小的都在呢，不要拆他台。
孙铭冷笑道：“你自己带吧，我没空。”
何琛昨天竟然想抢陈悉，他还没原谅对方呢。
“别啊，老孙，帮我带一下。”何琛走到孙铭身边，打开皮夹，拿出一张购物卡，悄悄塞给孙铭。
“那行吧。”孙铭接过购物卡，道：“同事一场，就帮你带一下吧。”
陈悉：“……”
徐林夕：“……”
……
……
“画稿，是铸剑前的步骤，铸剑不是凭空铸造的，而是要先画出剑的样式外形，确定好材料，方能开始铸剑。对陈悉你来说，这一环节应该并不陌生。”
铸剑大厅内，孙铭一边带着陈悉和徐林夕参观，一边介绍。
四周无数双目光，紧紧粘在陈悉身上，仿佛看明星一般，充满好奇。
尤其是那些女学徒，本就对鱼肠剑的作者遐想已久，今日见陈悉竟然生的这般俊逸，好奇中夹杂着浓浓的崇拜，陈悉又帅又有才，铸剑天赋又是顶级，就像一柄锋芒毕露的剑，太杀她们了。
而那些男性学徒，好奇之余，还有一股很复杂的情绪，危机、自卑、敌意等等皆有，源自于择偶权被瞬间剥夺的焦虑。
“画稿完成后，就进入铸剑实操。”
孙铭指向一台剑炉，边上正好有学徒在烧熔剑材，他介绍道：
“铸剑实操第一步，便是煅烧。煅烧，即把剑材放入剑材烧熔，熔炼到位后，才能锻打。煅烧过程中，掌火能力很重要，即对火候的掌握程度，如果火候不到位，熔炼不够或者过甚，锻打时容易发生断裂、过硬、软塌等问题。而不同的剑材，材质不同，煅烧过程中的火候掌握也不同，所以煅烧也是一门精深的学问。”
接下来，孙铭陆续给二位新人介绍了其它工序。
铸剑实操第二步，锻打。
锻打，即折叠锻打。
将熔炼完成的剑材，放在铁毡上一遍遍捶打、折叠、再捶打，以排除杂质、增加强度，百炼成钢。
最后再捶延出一体龙骨的剑形即可。
也正因如此，锻打完成，剑材内部用以承载剑气的甬道，大概率会变形破损，即便铸成剑，也无法承载剑气，变成废剑。
一般来说，低品剑材的甬道，没那么精细，锻打后甬道有一定几率保持完好，而高品剑材内部纹理精细娇贵，只要锻打过后，甬道基本都会被捣烂，必须通过注气布脉，才能挽救。
这也是铸剑师的价值所在。
锻打后，自然就是铸剑最核心的一步，注气布脉。
注气布脉，即把剑气注入剑材内部，以剑气为工具，对剑材内部经络进行调整，就像修渠造路一般，重新布置剑材内部的经络甬道。
注气布脉的具体操作有很多，比如缝合、延展、拓宽、融合、改向等等，目的都是为了布置稳固通达的脉络，便于成剑后剑气的流转。而能被称为稳定脉络的，大致分为三种类型。
第一种，名为咫尺型，一般是一条直线，或者一条曲线。
第二种，名为方圆型，有十字型、叶形、圆形、方形、三角形、品形等。
第三种，名为乾坤型，是指空间型，空间型种类就更多了，其中最好的是人形，参照人体经脉来布脉。
乾坤型最复杂，也最难，需要极高的注气技巧，当然，也要看剑材内部的经络情况，有些剑材内部经络结构简单，甬道稀少，那就不适合布乾坤型脉络。
总之，三种布脉类型，是按空间划分的，咫尺型是一维，方圆型是二维，乾坤型是三维，随着维度增加，注气布脉的难度自然陡增。
当然，维度越高，经络便会越稳固，也会越强，且越能增持剑气的威力。
注气布脉之后，便是淬火。
淬火，即将锤打成型、且完成注气布脉的剑条重新烧熔加热，然后再迅速放入水中，使其冷却硬化，增加强度。
淬火操作并不复杂，唯一重要的是，淬火的水。
不同的淬火水，会影响成剑效果。
比如同样用普通水，和用一些灵泉灵水，相比之下，成剑后的强度和硬度，甚至是锋利程度，都不可同日而语。
淬火之后，一柄剑的主体部分便算是尘埃落定，但接下来的刨挫和装配也很重要，决定了一柄剑的剑形剑貌，材料的搭配和运用能力，比如龙须为穗，或者鲛珠嵌首等，当然能使剑看上去更加惊艳。
听完整个铸剑流程后，陈悉心下了然。
除了注气布脉，是前世不曾接触过的，其它工序大同小异，对他来说，甚至不需要过多练习。
而注气布脉这一环节，以他A+的铸剑天赋，也问题不大，多熟悉几下，找找手感便好。
“值得一提。”
介绍完所有铸剑工序后，孙铭又对二人道：“对铸剑师来说，从画稿到装配，整个流程，都必须亲力亲为，任何一个环节，缺一不可。”
陈悉问道：“为什么？”
“天地间，冥冥之中有规则存在，只要铸剑流程中，有一环不是自己所为，最后就无法开刃，更无法流转剑气。”
孙铭介绍道：“正因如此，在铸剑界，不存在别人剽窃剑稿创意的事，因为只要是别人所创的剑稿，哪怕你铸剑水平再高，也无法变成剑器，唯有自己设计的剑稿，自己铸造，才能变成剑器。”
从画稿到最后装配，都必须铸剑师独立完成，否则就无法成剑，这是支持原创么……陈悉心中暗道。
孙铭拿出两本册子，分别递给陈悉和徐林夕，道：“这本是《剑经》，里面记载着铸剑历史、世间各种剑材、以及系统的铸剑理论知识，从画稿到装配，平时可以多翻阅，结合实际操作，能更快上手。”
“一会管事会给你们发防火袍，你们二人穿上后就可以找个砧位自己先摸索了，如果有不懂的，可以随时问我。”
孙铭道：“当然了，小徐的话，是问何主任。”
徐林夕：“……”
她觉得自己未来堪忧。
孙铭继续道：“今年的新人王比赛，你们是赶不上了，争取尽早成为铸剑师，参加明年的新人王吧。”
“什么是新人王？”陈悉好奇问道。
“新人王是每年全国炼锋署的一场盛会，每年10月举行。”
孙铭介绍道：“10月之前新晋为铸剑师者，他们通过考核的作品，即铸剑生涯的第一份作品，都可以参加新人王比赛，决出最好的一份作品，奖励丰厚。”
“一个月时间，的确赶不上了……”徐林夕心想。
陈悉则暗道：“一个月时间，应该足够了……”
……
……
正式报道后，接下来的两天，陈悉每天都在铸剑大厅习练铸剑流程。
虽然这些流程中，陈悉除了注气布脉，其它的都很熟悉，毕竟是他前世的拿手好戏，不过他还是认真习练，表现出一个没接触铸剑实操之人，该有的表现。
这一天，周六，陈悉没去学徒基地，而是来到市区的第二中学。
今天是报考神鞘署的笔试。
学徒基地没有周末休息的概念，也不需要打卡上班，实行自由制，你想多练习，24小时泡在铸剑大厅都行，如果有把握能通过铸剑考核，即便天天不来也行，只要你对自己的未来负责就行。
陈悉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和周勋一起，因为两人在同一个考点，便约在一起同行了。
上午9点15分，陈悉进入考场，将准考证和身份证放在桌子右上角。
9点30分，广播里响起，监考老师拆封试卷，分发下来。
“2023年神鞘局秋招全国统一试卷。”
陈悉拿到试卷后，大致翻看了一下，填途完答题卡的信息后，开始做题。
题目内容分为两大类，剑修理论和剑道历史，这些内容都很简单，大学上剑修专业课时都学过，完全难不倒陈悉。
陈悉运笔如飞，填空题和选择题做得无比顺畅，简答题也没什么难度，陈悉很快来到最后一道大题。
《请细述剑修每一境界的名称和对应内容》——30分。
陈悉微微一笑，这么最基础的知识，也算是送分题了，于是开始书写。
答：
一、F级通渠境：被称为准剑修，此阶段引剑气入体，慢慢疏通、拓宽、强化全身经络，为纳海做准备，剑气无法外放。
二、E级纳海境：迈入真正的剑修行列，进入超凡领域，此阶段与天地连接沟通，承受住纳海入体，在丹田形成能量源泉，可以剑气外放。
三、D级凝渊境：此阶段修为与日俱增，剑气质量越来越高，丹田成为体内力量核心的同时，融合剑修自己的精气神，平静的海洋变成汹涌澎湃的深渊。
四、C级升龙境：深渊孕龙，一飞冲天，此阶段将会孕育出自己的元神，与精气神契合，化作一口本命飞剑，开始可以脱离肉身桎梏，但不能长时间脱离。
五、B级点睛境：此阶段可称为剑圣，本命飞剑可完全脱离肉舍，彻底寄托虚空，独立存在，成就一种更高层次的生命形态，即便肉身毁灭，也可长存。
六、A级寻鞘境：一入寻鞘，可称剑神，此阶段将探索自己的剑道，寻找自己修行的终点和归宿。
七、S级合剑境：寻道成功，是为剑仙，获得此方天地认可，可渡劫冲刷肉身，飞升天外，自此获得大逍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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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1点30，考试结束，陈悉走出考场，与周勋汇合。
“陈悉，笔试应该没问题吧？”周勋问道。
陈悉道：“没问题，你呢。”
周勋笑道：“我都考过N次笔试了，知识点背的滚瓜烂熟，错一个都算我输。”
“厉害。”陈悉配合地竖起一个大拇指。
“哎。”周勋道：“我笔试每次都拿高分，但高分又有什么用呢，剑力测试才是重点，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过。”
今次是他第四次报考神鞘署了，如果再不通过，他真的没信心了。
陈悉安慰道：“放心吧，这次一定可以。”
“希望吧。”周勋拍了拍陈悉肩膀，道：“时候不早了，走，吃饭去，我请你。”
他顿了顿，道：“笔试结束，剑力测试就不远了，所以吃完饭，我准备去找个测剑力的机构，测一下自己最近有没有进步，你要和我一起吗？”
“测试剑力……”陈悉点了点头，道：“好啊。”
他也想测一下，自己的剑力究竟是什么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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