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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白家寿宴 神秘来袭

    七天后,白家上代家住白世勋迎来百岁大寿,在星辰大厦大摆宴席,广邀群雄豪杰欢聚一堂,徐国兴受白世勋之邀,带着叶惠兰一起赴宴,叶惠兰看着各种豪车排起了长龙,感叹道:“国兴,这白老爷子号召力真不小,京都大大小小有名有姓的家族都来了。”

    徐国兴说道:“这白世勋也是个人物,据说年轻时曾求道于南海圣宗,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被驱逐了,这才回京都打拼出了这份家业,正好我也想问问一些关于圣宗的事。”

    叶惠兰又说道:“咱们就这么空手而来,多少有点失礼吧。”

    徐国兴笑笑:“不碍事,这白家家大业大的,不缺咱这点礼。这白老爷子不应该只是单纯邀请我来喝杯寿酒这么简单。”

    此时的星辰大厦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白世勋亲自在门口迎接各方人物,林家当代家住林若甫带着林惠明和林惠霞上前恭贺道:“白老爷子,一百高龄仍旧神采奕奕,身形健硕,令我等晚辈汗颜,我看您再活一个百年不在话下。”

    白世勋上前迎接,回道:“小林不必如此客气,怎么你父亲林枝没有前来吗?”

    林若甫抱拳,满脸歉意地说道:“家父年事已高,身体多有不便,不能亲自到场还望见谅。”

    白世勋点了点头,他那一辈人死的死老的老,毕竟能像他这般修到道境寿元大增的人并不多,接下来京都颜家、柳家等大家族纷纷派了人来贺寿,徐国兴甚至还看到了画宗的人,就是不知道齐至道会不会来。

    等人都进去的差不多了,徐国兴才招呼了叶惠兰:“小兰,咱们也进去吧,能吃顿大餐了,哈哈。”

    叶惠兰也是笑了笑,跟在徐国兴身后一起向大门走去。

    在白世勋身后的白珊珊见徐国兴和叶惠兰走了过来,欢喜地上前去迎接:“徐国兴、小兰姐姐这边这边!”

    见白珊珊前来,两人也都迎了上去,徐国兴对白世勋笑道:“白老爷,我俩家境贫寒没有带礼前来,还望白老爷不要介意。”

    白世勋哈哈一笑:“好小子,我就喜欢你这个爽快劲儿,什么礼不礼的,都是浮云而已,里面请,还请上座。”

    徐国兴婉拒道:“上座就免了,跟一群不认识的人坐一起,怪生分的,我们还是跟珊珊坐一桌吧。”

    白世勋也不再勉强:“哈哈哈,这样也好,还是你们同辈的话才说得到一块儿去,这位小姐应该就是你的未婚妻了吧,果然天生丽质,珊珊这丫头天天在我面前说你的好。”

    叶惠兰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

    转头又对白珊珊说道:“丫头,人家有这么好个未婚妻,你怕是没什么机会了,哈哈哈。”

    白珊珊小脸一红:“爷爷,你说什么呢!我和徐国兴只是朋友。”

    徐国兴和叶惠兰尴尬地笑了笑,没想到这老爷子说话这般直白。随后跟着白珊珊往内堂走去,路上白珊珊解释道:“小兰姐,不要听我那个爷爷乱讲话,他就随口胡诌的。”

    叶惠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我倒希望你爷爷说的是真的呢,多一个人喜欢国兴也没什么不好。”

    听到这话徐国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白珊珊也是一愣,这叶惠兰说话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我真的喜欢徐国兴吗?我到底是在乎他这个人,还是向往他的知识呢?或许两者都有吧。

    不待多时大部分宾客都已经入席,大多都是熟人凑了一桌,徐国兴这一桌刚好又有林惠明和白欢欢的那几个闺蜜,林惠明恶狠狠地瞪了徐国兴一眼,估计是去年的仇还记着呢,本来想报仇的,可是徐国兴这个家伙居然一年没来学校,见林惠明满满的恶意,徐国兴对着林惠霞问道:“林小姐,你弟弟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

    林惠霞惊讶地问道:“何以见得?”

    徐国兴盯着林惠明说道:“我观惠明学长脸色铁青,额头阴郁,心头似有千斤压顶,必有心病郁郁难解,长此以往,必有急病缠身。慧明学长难道有什么心事吗?你我有缘,或许可以渡你一缘。”

    林惠明一呆,连忙摆手:“徐学弟可能是看错了,我没什么心事。”

    徐国兴点了点头:“可能是我看错了,毕竟惠明学长家庭和睦、家财万贯确实应该没什么心事。”就这样一桌子人闲聊着,时不时偷瞄两眼徐国兴,毕竟他这个形象确实挺引人瞩目的,不过众人还是更好奇为什么短短一年这徐国兴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一个满眼沧桑、白发皑皑的少年了。

    白世勋站上了会场上的舞台亲自致辞,感谢着各方来贺,陈述着白家与各家的渊源与情谊……

    正当他在台上讲得兴起时,星辰大厦的门口走来几个身披黑袍的神秘人,门口的保卫上前阻拦,恭敬地问道:“先生,请出示请柬。”

    为首的黑袍人向胸前掏去,保卫以为他是在摸索请柬,却不想黑袍人掏出一把把黑黝黝的手枪,“嘭”地一声,保卫应声倒地,还没等其他保卫反应过来,黑袍人身后的人手持机枪疯狂扫射,一时间星辰大厦门口血肉模糊,几个保卫到死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路上的行人见此已然乱成了一锅粥,疯狂逃窜着,几名黑袍人向着星辰大厦内部走去,见人就杀,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一名身穿西装的保卫,跑上前来在白世勋耳边低语了几句,白世勋眼神一凛,杀意凝成实质,会场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朗声道:“诸位,我星辰大厦遭到不明身份的恐怖份子袭击,还请各位好好待在会场不要出去,待我白家解决了他们再说。”说罢,会场的几处大门都被紧闭,只留下一道正门敞开。在场的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林若甫笑道:“好久都没见过白老爷子动手了,今天终于可以涨涨见识了。”

    白世勋一人挡在门口,宛如一个战神,门外刺鼻的血腥味渐渐蔓延到了会场内部,许多后辈少年紧张的盯着会场入口,什么人敢对京都白家出手?

    不多时,门口出现了那几个黑袍人,此时他们的黑袍上沾满了鲜血,手中的枪也已经换成了钢刀,滴滴鲜血顺着刀尖落下,场面相当瘆人,徐国兴展开神识探查,都只是元境修士,徐国兴松了口气,白老爷子应该能轻松应对。

    白世勋冷冷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黑袍人桀桀一笑:“取你命的人。”

    白世勋哈哈一笑:“就凭你们?”

    话不多说,那为首的黑袍人手持双刀攻来,白世勋也不动作,只见双刀直直地砍向白世勋的脖颈,刀刃正要接触到白世勋时,白世勋单手直接握住刀刃,手腕一翻,将两把刀刃死死的握住,眼神一凝气机大盛,白世勋双手变得如同玉石般光亮,将刀刃震碎。

    黑袍人急忙后退,却是为时已晚,双臂随着刀刃一同碎裂,失去了双臂的黑袍人不怒反笑:“南海圣宗的玄玉手,你果然是南海圣宗的人。”

    说完他的脸上露出狂热的表情:“吾等卑微如蝼蚁,性命如草芥,幸得教主庇佑,赐转轮道法,今兵解于此,愿承教主之无上恩德,入法轮之天国。”说着那人的心脏处金光大盛,一个轮盘从心脏中飞出,直至金光蔓延至全身,徐国兴大喝道:“白老,快退!”

    白世勋闻言来不及多想,急忙闪身后退,徐国兴念道:“山河入画作山河。”一道山河虚影化作盾牌挡在了众人面前,一道白光闪过,大厦被炸出一个巨大缺口,还好没有出现伤亡,还没等会场内的人喘口气,一辆巨大的客机朝大楼撞来,徐国兴远远地就看见了,对着场内众人大喝道:“快离开大楼!”

    众人来不及多想,有修为的人迅速带着各家后辈从高楼跃下,叶惠兰在画宗修习了一年也是小有成就,当即幻化出一张画卷,向周边的人喊道:“快进画卷!”众人来不及多想,纷纷走入画卷中,成了画上的小人,徐国兴见状惊喜一笑,催动神行瞬移到叶惠兰旁边,然后一阵空间涟漪泛起,叶惠兰被徐国兴带到了大厦远处,叶惠兰将画卷中的人放了出来,徐国兴赞叹道:“小兰,你可太聪明了,这画宗禁锢之术还能这般运用。”

    徐国兴扫视了一周,脸色一沉:“小兰,珊珊呢?”

    这几个人都是刚刚和他们一桌的人,但唯独不见了白珊珊。叶惠兰一愣:“刚刚珊珊说,去找他爷爷。”徐国兴刚刚看见白世勋乘着法器带着不少人下了楼,里面没有白珊珊,她不会还在楼里吧!

    徐国兴不敢多想,嘱咐叶惠兰不要乱跑,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重新进入了会场,徐国兴大喊道:“珊珊,你在哪里?”

    徐国兴焦急地寻找着,果然在一个角落发现了抱着头蜷缩着的白珊珊,徐国兴急忙跑上去安慰道:“珊珊,没事吧。”

    白珊珊见到徐国兴,眼泪止不住的流,一把抱住徐国兴,徐国兴拍了拍她的背,帮她擦掉面颊上的泪痕,安慰道:“没事的珊珊,不哭。”看着愈来愈近的飞机,现在走已经来不及了。

    白珊珊看着眼前犹如末日般的场景,自责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欠你的这条命只有下辈子还了。”

    徐国兴笑笑:“没事的,这辈子我可还没活够呢。”

    白珊珊看着眼前的徐国兴,心里有说不出的温暖,尤其是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陪着她的居然只有徐国兴。

    徐国兴抱起白珊珊,白珊珊紧紧地搂着徐国兴的脖子,死死地贴在他的胸膛,“轰”地一声那架客机刚好撞在那个缺口上,徐国兴眼眸中雷电四溢,运转周身气机,在徐国兴和白珊珊周围形成了一个雷球,撞来的飞机触碰到雷球迅速消解着,但是飞机巨大的冲力,使徐国兴身形不断往后退,冲击着徐国兴的身体,直至嘴角溢出鲜血,一滴血落在了白珊珊的小脸上,白珊珊睁开双眼盯着这个死死抱着她的男人,心里满是心疼,直至整个飞机嵌入大厦,徐国兴身上的雷光消耗殆尽,整个人倒飞了出去,两人也在空中分散,两人急速下坠着,徐国兴强忍着剧痛,利用空间作为踏板,加速追上了白珊珊再次将她搂住,就这样徐国兴将白珊珊抱在怀里,任凭身体下坠,落入京都那片大海中,接触到海面的那一刻徐国兴仿佛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体内的玄玉心经疯狂自发地催动着修补徐国兴损耗的生机,治疗着他的伤势,徐国兴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白珊珊拖拽着徐国兴在海里游动,直至将他拖着浮到水面才长舒了一口气,白珊珊摇晃着徐国兴,满脸泪水:“徐国兴,你可不能死啊!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徐国兴吐了口水,发出微弱的声音:“白小姐,别摇了,再摇我可能镇活不了了。”

    见徐国兴还活着白珊珊破涕为笑,不一会儿他们便是被正在赶往现场的警察发现救了上来,三天后,白家一处庄园内,徐国兴从床上醒来,艰难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呼吸着新鲜空气,周围的灵气,不断涌入他的体内,修补着受损的筋脉,一刻钟的调息,使徐国兴的身体状况好了不少,伸了个懒腰,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打开房门往屋外走去,正好碰到刚要开门的白珊珊,白珊珊惊喜地喊道:“徐国兴,你没事了!”说着还一把抱了上去,又开始梨花带雨,话都说不利索了。

    徐国兴赶忙推开她,问道:“珊珊,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我家呀,你就安心休息吧,我爷爷说你醒了让我通知他,他找你有事。”

    “哦,那现在我就过去见他吧。”

    “不行,你才醒过来,快回去躺着。”

    说完,安抚着徐国兴又躺回了床上,赶忙去请了医生过来,此时床边围了一大圈人,除了医生全是白家的一众亲戚,徐国兴被盯得都不好意思了,医生惊叹道:“受了这么重的伤,躺几天就痊愈了,就算是修士,我也是头一回见,真是奇迹!”

    听医生说没事了,白珊珊才放下心来,等医生走后,白家人围了上来,白珊珊的母亲吕秀琴打量着徐国兴满意地点了点头,柔声问道:”小徐呀,你觉得我家珊珊怎么样?”

    徐国兴坦诚地说:“自然是天生丽质、聪明伶俐。”

    吕秀琴当着所有白家人的面又问道:“那我把她嫁给你怎么样?”

    白珊珊闻言娇嗔道:“妈,你说什么呢?”

    徐国兴连忙解释道:“伯母,这恐怕不合适,我已经有未婚妻了,实在是要辜负伯母一番美意了。”

    白珊珊早就知道徐国兴有未婚妻了,我们注定是有缘无份的。正当白珊珊心里感到略微失落的时候,吕秀琴语出惊人:“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和你的未婚妻还有珊珊自己愿意,也不是不可以。珊珊她父亲不一样是有我和我的姐姐吗?”

    白珊珊急忙回道:“妈,您那是多少年前的旧习了,现在不一样,现在提倡的是一夫一妻制。”徐国兴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吕秀琴说道:“有什么不一样,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就问一句你愿不愿意嫁给这小子?”白珊珊被问得很挣扎,经过这件事,她已经下定决心这一辈子非徐国兴不嫁,但是另一方面又不想破坏徐国兴和叶惠兰之间的感情,这话把白珊珊问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徐国兴回道:“伯母,我和珊珊都还年轻,现在谈婚论嫁怕是早了点,不妨等几年,说不定到时候她也有了意中人呢。”

    吕秀琴说道:“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一点都不懂得珍惜,碰到愿意为彼此付出生命的人了还这般拖泥带水,罢了罢了,随你们去吧。”说着带着人离开了,只留下白珊珊和徐国兴。

    白珊珊摆弄着裙角,小声地说道:“谢谢你,徐国兴,谢谢你救了我。”

    徐国兴回道:“没事,我们是同学嘛。”

    白珊珊听到徐国兴这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楚,哽咽着说道:“对,我们只是同学。”说完便冲出了门外,徐国兴叹了口气,任由白珊珊跑了出去。

    直到夜深,徐国兴还能听到白珊珊躲在窗沿下哭泣,徐国兴走到窗边,坐在窗台上,柔声道:“爱哭鬼,别哭了,我这不还没死呢。”

    白珊珊说道:“你才是爱哭鬼呢!”说着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

    徐国兴叹了口气道:“我是修习术数之人,命犯五弊三缺,跟着我不会有好结果的,我自己曾推算过,我或许受不得一个情字,之前我还不相信,但后来青青出事了,我才意识到或许真没那么简单。远离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白珊珊反驳道:“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还给你就是了。”

    徐国兴又推出叶惠兰当挡箭牌:“珊珊你也知道,我和小兰早就定下了婚约,本来是计划去年成婚的,但是受了变故推迟了,我既有婚约在身,又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呢?”

    白珊珊一咬牙:“没关系,我们的事我自己回去和小兰姐姐说,不会让你犯难的。”

    徐国兴:“……”

    白珊珊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徐国兴实在不知道怎么反驳,反正白珊珊现在就是认准了他徐国兴,谁劝都不好使,没想到白珊珊竟是这般执拗。

    两人隔着窗户无言,白珊珊说道:“今晚的月亮好圆,真漂亮。”

    徐国兴跃下了窗户,站在了白珊珊身边,也是抬头望着月亮:“是呀,很漂亮。”

    身心疲倦的白珊珊就这样靠着徐国兴的肩膀沉沉睡去,徐国兴叹了口气,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走出了房门,找到了白世勋。

    白世勋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茶品尝着,见到徐国兴进来,招呼他坐下,徐国兴问道:“那群神秘人什么来头?”

    白世勋回道:“可能是冲着南海圣宗来的。我年轻时和南海圣宗有过一段渊源,说与你听听也无妨。”

    白世勋眼里追忆起过去,那应该是九十多年前的事了,我一家生活在乡间,以农耕为生,突然有一天村里进了马匪,村里老少不留活口,男的抓回去干苦力,女的抓回去卖进窑子,我那时候才几岁大小,哪里见过这场面,直接被吓傻了,那群马匪将村里搜刮的干干净净后,正要处决我,我闭着眼睛等着死亡,那一刻既有想活的挣扎又有将死的解脱,那种感觉真的太玄妙了,自那之后我再也没有体验过,我感觉有股热气在我丹田徘徊,我胡乱催动下竟然一拳将那马匪打死,那些马匪有些惊讶,然后更多的马匪围了上来,那一拳之后我便没有了力气,瘫软在地,心想着这回终于真的要死了,这时候我身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他一个人就将马匪全杀光了,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厉春秋是南海圣宗的当代宗主,他见我有修行的天赋便将我带回了南海圣宗修炼,到了圣宗我认识了很多同门师兄弟,也包括我的小师妹也是宗主的女儿,名叫厉秋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但是后来长大了,她被宗主安排与逆道门联姻,后来我们不顾劝阻私奔了,因为这事,南海圣宗与逆道门交恶,在外面隐居了一年秋玉便是怀孕了,但是在她临盆的那晚,阴冥宗突然来袭,尽管我们两人修为不弱,但是对方人多势众,最后厉秋玉带着刚出世的孩子离世了,当宗主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经脉被废,已然离死不远,后来又被宗主救了,并且传了我南海圣经,我自此因祸得福入了道境,宗主看我修为已成气候,便将我逐出了宗门,以解丧女之痛,后来我来到这京都隐姓埋名就有了如今的白家。

    说罢,白世勋摸了摸眼泪,继续说道:“我耗费巨大的财力物力,终于是弄清了这群人的来历,自阴冥宗覆灭,无间派因为石中天的死也一蹶不振,这期间突然出现了一个转轮教,整合了阴冥宗和无间派的残余势力,盘踞在隐龙枯,就是阴冥宗宗门的旧地,自这个神秘邪教出现,就一直在打击一年前参战的势力,要知道当日各个宗派都是派了人前去的,这无异于与整个修行界宣战。”

    徐国兴咂舌:“这个转轮教什么来历?敢与整个修行界宣战?”

    白世勋摇了摇头:“不清楚,但是有传闻这转轮教有一转轮圣女,操控着这一切,并且他们在全国范围内疯狂吸纳着转轮信徒,怕是有什么大阴谋。有人猜测是这教中有人想成仙!”

    徐国兴倒吸一口凉气:“即使到了劫境也不足以称为仙,这教中莫不是有人想借信仰之力冲击传说中的真境。不太可能吧,这个时代连道境都是凤毛麟角,而劫境除了我外还从未听说过。”

    白世勋又是摇了摇头:“想要弄清楚这一切,还是去南海圣宗吧,厉春秋活得久了见识也多,你要是去的话把珊珊也带上,毕竟再怎么说我也算他半个女婿,珊珊见了他也得叫一声外祖父。”

    转轮教,徐国兴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然后离开了房间。回到屋里,白珊珊睡得很沉,徐国兴随便找了个地方开始打起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