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七节 他的手段
“菲，这个比那个强啊。但是那个有钱啊，你在爱情跟面包之间会怎么选？”“你小说看多脑残啊。”几个人走在医院的走廊上，佳琪一直在韩菲的耳朵边絮叨。声音不低，韩菲生怕雷军听见，气氛怪尴尬的。还好，前面就是赵哥的病房，门口有警员把守，韩菲被佳琪闹得有些气息紊乱。回头瞪了她一眼。佳琪调皮的伸了伸舌头。
雷军走在前面，虽然她们声音有些小，但是还是会听到一些。猜个七七八八，女孩子在一起聊的话题，无非就是男人。而此刻在她们面前的只有自己，所以她们的话题一定跟自己有关。想到这里，自己竟然还有些得意。这就是男人的虚荣心在作祟。
三人一起走到赵哥病房门口，佳琪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参与，所以就识趣的离开了。雷军跟韩菲出示了证件，两个人进了病房。看见赵哥在病房里抽烟，满屋子的烟味。看见警察进来，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看就是那种老混混。就像电视剧里的古惑仔。雷军走过去，看见被拷在床头的手铐。直接将手铐收紧，赵哥的手腕被磕的很疼，但是赵哥并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瞪着雷军。雷军傲慢的俯视着他。紧接着继续收紧手铐的弧度。赵哥的手腕被磕的越来越疼，手也越来越红。韩菲就这样看着雷军的动作，没有说话。但心里想到的确是这个男人下手不留余地，是个狠决的人。
“卧槽，你大爷的，给老子放开。”“看来还是不疼，那就继续。”雷军听见赵哥骂他，心里不爽。“不不不不。”“肯说了么？”雷军的声音没有温度。眼神是不容拒绝的坚定。“我就是帮人拿货，其他的跟我没有关系。不至于吧。再说我都被打的住院了，也该抵消了啊。”“仅仅只是帮人拿货这么简单么？你想清楚再回答。”韩菲的语气也变得失了温度。对待这种狡猾的人，温声细语实在不合适。
“你帮人拿货，就是说你承认自己贩毒了？”雷军给他挖坑。“我可没说，别给我下套。”赵哥得脑子很快。坚决的拒绝雷军的诱导。
“既然你不承认自己贩毒，那就说说让你去交换的人是谁。”“我不知道，我只接到电话。”“电话？号码多少。”韩菲拿出笔打算记下来。
“号码都是隐藏的，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你怎么确定不是坑你的？把话编圆了再说。”韩菲不想听他鬼扯浪费时间。见赵哥不说话，雷军又将手铐缩了一节。手腕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整只手都变得通红。赵哥的额头有汗留下来。“你可的快点了，你越拖延时间，手就废的越快。本身贩毒没什么太重的刑法，别出了监狱成废人了。”韩菲的话再次刺激到了赵哥。赵哥疼得直喘粗气。雷军见赵哥不说话，打算再缩一寸的时候，赵哥实在受不了喊停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再胡扯，就直接把你手腕夹折。看看到时候有没有人救你？”雷军知道，赵哥的嘴差不多能撬开了。
“我说，我说，能不能把这个放大点，我的手真的要废了。”“不赶紧说，废的更快。”“我说我说。”
韩菲还以为赵哥这里会很难攻克呢，没想到雷军直接来硬的，反而有效果。看来自己是又学到一招啊。眼看着赵哥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韩菲觉得以后说什么不能得罪这个人，不然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我我虽然贩毒，但是只是个小角色，上面还有人，只是我没见过，老大一直都很谨慎，不管干什么，从来不露面。有事情只会电话联络。号码都是隐藏的，我查不到。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快点放开我。”说到这，赵哥那只手真的红的像只酱鸡爪。如果不放开，真有可能废了。
雷军虽然放开了一些，但是还是很紧，不过这样的放松，起码让手的血管可以缓冲，不至于因为不过血废掉。“接着说。”雷军知道，这个人一旦开口，就瞒不下去了，不好好挖一挖，不是雷军性格。韩菲这次来只是协助办案。主审还是雷军，韩菲只是做好辅助就好。这边赵哥说着，韩菲那边不断的写着。这算是赵哥的第一份供词。
“虽然我干了很久，但是我真没见过我上面的人是什么样，也不知道我上面的人是不是就是幕后老大。但是圈里都在传，我们的头是个女人，之所以这么神秘就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电话联系你，听不出来是男是女么？”“声音是可以伪装的，我听到的都是机械的声音，每次都不一样，不像女人，更不像男人。让人从心里发毛，害怕。”“就一个声音你们就这么害怕？”韩菲不太能够了解，一个声音能有多恐怖。“小姑娘，你别不信啊，我一个大男人，怕一个声音，说出去也丢人啊，但这是事实。虽然我总能接到这个人的电话，但我知道我只是个小虾米，他肯定还联系着别人给他贩毒。”“为什么不觉得自己是个重要人物呢？”韩菲很好奇，这样的男人，贩毒这么久，竟然还觉得自己微不足道。“因为每次，都是极少量的毒品。我是要攒很久才能一次卖高价的。”“老板还挺抠。”韩菲讥讽的笑着。“你一般东欧会把毒品卖到哪去？”雷军关心的是去向，“如果量少的话就兑点面粉，去迪吧，酒吧，那些好奇心很重的年轻人，都会买一些找刺激。你也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不务正业的太多了。瘾劲不大，也没有那么大的伤害，所以销路还挺好的。”“具体地址。”“城南的耶斯迪吧，还有隔一条街那里的酒吧，ktv.毕竟那是娱乐一条街嘛。”赵哥如实的回答着雷军的话。韩菲不断的做着笔录。
“你多久能够接到电话。”雷军的声音响起，这才是要问的关键。韩菲看着赵哥，等待着做笔录。
“时间不一定，但是每次来电话，我都能听出来是他，因为只有他会用伪装的声音打给我。”“距离上次的电话，几天了？”“已经三天了，估计这两天就会有电话了。”“好，希望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冒险做傻事的后果，希望你承担的起。”雷军的话有分量，赵哥沉默的低头。
韩菲跟雷军走出病房。“现在通知队里，到这里安装监听设备，等待那个变声器电话。”“是的，至于那些有毒品出现的娱乐场所，暂时不要去围剿，以免打草惊蛇。”听到这里，雷军转头看向韩菲，他没想到，韩菲的想法竟然跟自己一样。这真是很难得。雷军也难得露出笑容。别说，笑起来的雷军不像个凶神恶煞的雷神。
“谈谈想法。”雷军继续向前走，韩菲也并排走着并分享着自己的看法。虽然自己是重案对队长，但是跟毒品接触的不多。所以有很多破案的方法行不通。所以韩菲的虚心是很真诚的。
“就目前的线索来看，我们只是抓到了这只狐狸的一只尾巴，想要抓住这只狐狸，我们不能只靠赵哥的线索。我们可以在城市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娱乐场所进行摸底，看看都有哪些场所出现这种参杂面粉的毒品。然后跟踪重点的人，不要打草惊蛇，放长线钓大鱼。总会出现那个大批量放毒品的人。”“你的想法可以，但是完成度不高。要知道，城市很大，娱乐场所很多，但是警员有限。所以，我们只能抓重点的场所进行摸底。”“是个办法。也能提高效率。”“没想到，我们的想法还挺相似的。”韩菲看着他微笑着说着。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看的雷军有些愣神。
医院回来之后，韩菲就在忙着查娱乐场所的事，进入工作状态的韩菲一直是对外屏蔽的状态。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陈文泽的存在。也许是太投入，陈文泽放到她身边的牛奶也没有注意到。陈文泽忙着重案组的事情。所以没有叮嘱她赶快喝掉。
韩菲这边忙的不可开交，雷军也雷厉风行的将自己人安排进了病房。病房里被围的水泄不通。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赵哥是重点监视保护的对像。雷军干脆直接住到的医院。虽然得到医院的认可，但是还是给医院带来了不方便。所以雷军下令一律穿便装，不可打扰任何医院的人。以免暴露。佳琪跟韩菲抱怨，这群人把医院当家。让很多病人都害怕。韩菲只是告诉她几天就好。佳琪也只是抱怨。佳琪在郑昊面前就变成傲娇小公主。跟郑昊在一起永远都是耍小性。聊天的时候，佳琪抱怨最近韩菲都快把医院当家了。郑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佳琪就将白天的事说给他听，郑昊笑着说“那是她的工作，她的责任，你不该这样抱怨她。”听到这，佳琪感觉自己被抛弃了。“郑昊，怎么你也这样以为啊，算了，跟你们说不明白，别理我，让我冷静下。”佳琪从郑昊的腿上站起来，自己一个人坐到旁边去噘嘴。郑昊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发。还是这么小孩子心性。
在医院一连三天，都没有电话来，雷军感觉不太对，所以撤了大部分人。只留三两个人在病房里守着。雷军也离开了。韩菲这边娱乐场所的事情调查的差不多了。雷军决定同韩菲一起便装去探底。韩菲还特意打扮了一下。出现在雷军面前的时候，雷军的眼睛亮了。
“你的打扮。”韩菲看了一眼雷军，又看了一眼自己，“去夜店，怎么也得有点俗世的打扮吧。”雷军只是微笑着。女人真的是会伪装的骗子啊。“保护好自己。”“你也是。”韩菲笑的很甜。雷军的心里感慨，今天的韩菲很美。真的很美。
雷军走在前面，虽然她们声音有些小，但是还是会听到一些。猜个七七八八，女孩子在一起聊的话题，无非就是男人。而此刻在她们面前的只有自己，所以她们的话题一定跟自己有关。想到这里，自己竟然还有些得意。这就是男人的虚荣心在作祟。
三人一起走到赵哥病房门口，佳琪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参与，所以就识趣的离开了。雷军跟韩菲出示了证件，两个人进了病房。看见赵哥在病房里抽烟，满屋子的烟味。看见警察进来，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看就是那种老混混。就像电视剧里的古惑仔。雷军走过去，看见被拷在床头的手铐。直接将手铐收紧，赵哥的手腕被磕的很疼，但是赵哥并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瞪着雷军。雷军傲慢的俯视着他。紧接着继续收紧手铐的弧度。赵哥的手腕被磕的越来越疼，手也越来越红。韩菲就这样看着雷军的动作，没有说话。但心里想到的确是这个男人下手不留余地，是个狠决的人。
“卧槽，你大爷的，给老子放开。”“看来还是不疼，那就继续。”雷军听见赵哥骂他，心里不爽。“不不不不。”“肯说了么？”雷军的声音没有温度。眼神是不容拒绝的坚定。“我就是帮人拿货，其他的跟我没有关系。不至于吧。再说我都被打的住院了，也该抵消了啊。”“仅仅只是帮人拿货这么简单么？你想清楚再回答。”韩菲的语气也变得失了温度。对待这种狡猾的人，温声细语实在不合适。
“你帮人拿货，就是说你承认自己贩毒了？”雷军给他挖坑。“我可没说，别给我下套。”赵哥得脑子很快。坚决的拒绝雷军的诱导。
“既然你不承认自己贩毒，那就说说让你去交换的人是谁。”“我不知道，我只接到电话。”“电话？号码多少。”韩菲拿出笔打算记下来。
“号码都是隐藏的，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你怎么确定不是坑你的？把话编圆了再说。”韩菲不想听他鬼扯浪费时间。见赵哥不说话，雷军又将手铐缩了一节。手腕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整只手都变得通红。赵哥的额头有汗留下来。“你可的快点了，你越拖延时间，手就废的越快。本身贩毒没什么太重的刑法，别出了监狱成废人了。”韩菲的话再次刺激到了赵哥。赵哥疼得直喘粗气。雷军见赵哥不说话，打算再缩一寸的时候，赵哥实在受不了喊停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再胡扯，就直接把你手腕夹折。看看到时候有没有人救你？”雷军知道，赵哥的嘴差不多能撬开了。
“我说，我说，能不能把这个放大点，我的手真的要废了。”“不赶紧说，废的更快。”“我说我说。”
韩菲还以为赵哥这里会很难攻克呢，没想到雷军直接来硬的，反而有效果。看来自己是又学到一招啊。眼看着赵哥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韩菲觉得以后说什么不能得罪这个人，不然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我我虽然贩毒，但是只是个小角色，上面还有人，只是我没见过，老大一直都很谨慎，不管干什么，从来不露面。有事情只会电话联络。号码都是隐藏的，我查不到。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快点放开我。”说到这，赵哥那只手真的红的像只酱鸡爪。如果不放开，真有可能废了。
雷军虽然放开了一些，但是还是很紧，不过这样的放松，起码让手的血管可以缓冲，不至于因为不过血废掉。“接着说。”雷军知道，这个人一旦开口，就瞒不下去了，不好好挖一挖，不是雷军性格。韩菲这次来只是协助办案。主审还是雷军，韩菲只是做好辅助就好。这边赵哥说着，韩菲那边不断的写着。这算是赵哥的第一份供词。
“虽然我干了很久，但是我真没见过我上面的人是什么样，也不知道我上面的人是不是就是幕后老大。但是圈里都在传，我们的头是个女人，之所以这么神秘就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电话联系你，听不出来是男是女么？”“声音是可以伪装的，我听到的都是机械的声音，每次都不一样，不像女人，更不像男人。让人从心里发毛，害怕。”“就一个声音你们就这么害怕？”韩菲不太能够了解，一个声音能有多恐怖。“小姑娘，你别不信啊，我一个大男人，怕一个声音，说出去也丢人啊，但这是事实。虽然我总能接到这个人的电话，但我知道我只是个小虾米，他肯定还联系着别人给他贩毒。”“为什么不觉得自己是个重要人物呢？”韩菲很好奇，这样的男人，贩毒这么久，竟然还觉得自己微不足道。“因为每次，都是极少量的毒品。我是要攒很久才能一次卖高价的。”“老板还挺抠。”韩菲讥讽的笑着。“你一般东欧会把毒品卖到哪去？”雷军关心的是去向，“如果量少的话就兑点面粉，去迪吧，酒吧，那些好奇心很重的年轻人，都会买一些找刺激。你也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不务正业的太多了。瘾劲不大，也没有那么大的伤害，所以销路还挺好的。”“具体地址。”“城南的耶斯迪吧，还有隔一条街那里的酒吧，ktv.毕竟那是娱乐一条街嘛。”赵哥如实的回答着雷军的话。韩菲不断的做着笔录。
“你多久能够接到电话。”雷军的声音响起，这才是要问的关键。韩菲看着赵哥，等待着做笔录。
“时间不一定，但是每次来电话，我都能听出来是他，因为只有他会用伪装的声音打给我。”“距离上次的电话，几天了？”“已经三天了，估计这两天就会有电话了。”“好，希望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冒险做傻事的后果，希望你承担的起。”雷军的话有分量，赵哥沉默的低头。
韩菲跟雷军走出病房。“现在通知队里，到这里安装监听设备，等待那个变声器电话。”“是的，至于那些有毒品出现的娱乐场所，暂时不要去围剿，以免打草惊蛇。”听到这里，雷军转头看向韩菲，他没想到，韩菲的想法竟然跟自己一样。这真是很难得。雷军也难得露出笑容。别说，笑起来的雷军不像个凶神恶煞的雷神。
“谈谈想法。”雷军继续向前走，韩菲也并排走着并分享着自己的看法。虽然自己是重案对队长，但是跟毒品接触的不多。所以有很多破案的方法行不通。所以韩菲的虚心是很真诚的。
“就目前的线索来看，我们只是抓到了这只狐狸的一只尾巴，想要抓住这只狐狸，我们不能只靠赵哥的线索。我们可以在城市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娱乐场所进行摸底，看看都有哪些场所出现这种参杂面粉的毒品。然后跟踪重点的人，不要打草惊蛇，放长线钓大鱼。总会出现那个大批量放毒品的人。”“你的想法可以，但是完成度不高。要知道，城市很大，娱乐场所很多，但是警员有限。所以，我们只能抓重点的场所进行摸底。”“是个办法。也能提高效率。”“没想到，我们的想法还挺相似的。”韩菲看着他微笑着说着。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看的雷军有些愣神。
医院回来之后，韩菲就在忙着查娱乐场所的事，进入工作状态的韩菲一直是对外屏蔽的状态。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陈文泽的存在。也许是太投入，陈文泽放到她身边的牛奶也没有注意到。陈文泽忙着重案组的事情。所以没有叮嘱她赶快喝掉。
韩菲这边忙的不可开交，雷军也雷厉风行的将自己人安排进了病房。病房里被围的水泄不通。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赵哥是重点监视保护的对像。雷军干脆直接住到的医院。虽然得到医院的认可，但是还是给医院带来了不方便。所以雷军下令一律穿便装，不可打扰任何医院的人。以免暴露。佳琪跟韩菲抱怨，这群人把医院当家。让很多病人都害怕。韩菲只是告诉她几天就好。佳琪也只是抱怨。佳琪在郑昊面前就变成傲娇小公主。跟郑昊在一起永远都是耍小性。聊天的时候，佳琪抱怨最近韩菲都快把医院当家了。郑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佳琪就将白天的事说给他听，郑昊笑着说“那是她的工作，她的责任，你不该这样抱怨她。”听到这，佳琪感觉自己被抛弃了。“郑昊，怎么你也这样以为啊，算了，跟你们说不明白，别理我，让我冷静下。”佳琪从郑昊的腿上站起来，自己一个人坐到旁边去噘嘴。郑昊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发。还是这么小孩子心性。
在医院一连三天，都没有电话来，雷军感觉不太对，所以撤了大部分人。只留三两个人在病房里守着。雷军也离开了。韩菲这边娱乐场所的事情调查的差不多了。雷军决定同韩菲一起便装去探底。韩菲还特意打扮了一下。出现在雷军面前的时候，雷军的眼睛亮了。
“你的打扮。”韩菲看了一眼雷军，又看了一眼自己，“去夜店，怎么也得有点俗世的打扮吧。”雷军只是微笑着。女人真的是会伪装的骗子啊。“保护好自己。”“你也是。”韩菲笑的很甜。雷军的心里感慨，今天的韩菲很美。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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