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最后的作业（1）
今天在学校的时间林辰逸都和我黏在一起，我刚要问，他就把温水递给我说：“你不喜欢？”
“实话。”我接过喝了一口，真暖。
“这样她们就不会烦你了。”
对对对，烦黎昕去了。
说到黎昕，差点忘了，今天还要去领罚。靠！心情顿时不好。
“林辰逸，我走了，帮我说一声。”
“完事给我打电话。”
他不问，是因为我会说。
他不和我去，是因为我没叫。好吧，开个玩笑。
我现在看着Lvan就想着那天下午的情景，看着就想看着就想。终于我被自己成功催眠眼前的Lvan不是真正的Lvan。
因为他恢复“正常”后实在是惹人厌。
“凌歆爱马上到办公室。”机器女声从每个角落了传出来，却看不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这有点像上小学在学校做坏事后，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忐忑不安又不得不去。
于是我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我门也不敲，进去坐下。Lvan头也不抬，继续翻着手里的资料，说：“CUB清理没用的特工从来不需要亲自动手。”他将资料放在我面前，“只要从众多惩罚里选择一个。”
他不等我回答，兀自笑了起来。又继续说：“你也明白，这些惩罚，就是不同的死法。当然。”他停顿了一下，“CUB不舍得你死。”
意思很明了，目的不明确。他前面说这么一大串我会死的话，后面又说只是吓我。所以这目的不清楚。
于是我问：“你什么意思？”
“CUB从不担心你们两个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过就是两个人。所以就算内部消息泄露，也不过就是两个人的事。”
“诶呦。”我笑着，“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你老多心了。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站起来，不等他回答就走。
“接着。”他扔给我一叠纸。“不太过张扬总是好的。”
我转身出去。纸上印的是任务。
我装作欲哭又忍住的样子，走进大厅。
“凌歆爱你活该。”小白冷着脸色，迎面就是一句。
“关你屁事啊？！”我觉得我这句有点苍白。这属于实在没话说的情况下才说的。因为我觉得他是有下文，但不顶回去又不像我的风格。
“你这几天没见到黎昕不觉得奇怪么？”
“不觉得啊。”我很不要脸地笑着，“我都没发现，少了他特变自在呢。”
小白叹了口气，他什么时候也学会装成熟了？
“你去看看他吧。”他塞给我一张地址。
“管我屁事啊？！”我松手，看着纸片就摇来摇去地落在地上。
“怎么着？低着头是不好意思了吧？”小白颇得意地说，像是抓住了老鼠的尾巴。
我终于不耐烦起来，说：“你有病啊？一小屁孩拽什么拽？！”
“他现在每天喝酒，该死的他还喝不醉。你到底去不去？”
“行，没问题。”我忽然笑着，“我去，不过是和林辰逸一起去。”我捡起纸片，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我只不过是想气气他。没想到小白还有这么一面。
走了没两步，手就被一股劲拽回来，我差点没站稳。小白还真是CUB的。
“神经病啊你！”我甩开他的手。
“你跟我去。”他顽固地说。
“怎么着啊？你是喜欢黎昕啊，还是他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自己要一个人躲着喝死，关你屁事啊？！就更加不关我事了。还有我说的很清楚，我去可以，但我要和林辰逸一起去。”为的是让他彻底死心。
喜欢是没有谁对谁错。但只要谁和谁在一起，那第三个人的喜欢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于是我最终没有去。去了也不过是看他颓废一番。既然他不想振作，就由他堕落。
我没想到这个掩人耳目的任务这么麻烦，一沓纸上满是资料，却拖沓了几天才都没有进展。我看Lvan也没问，就懒得去完成了。
今天我开始了无休无止的训练，每天累得半死还要去做作业，在晚上还和林辰逸谈谈恋爱，调调情。每天的作业导致我在黑道的知名度迅速提升，我不得不蒙着脸。
这样的小日子过得可充实了，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过几天，我就要完成最后一次作业了。说实话，我还真要点舍不得。括号：屁！
于是今天来找林辰逸放松放松，一个月以来难得有这么长的休息时间。
夜幕降临。我和林辰逸到了一家茶馆。
真是奇怪，我无聊时时间过得也快，充实时过得更快。但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一种是什么都不想做，了无生趣，连自杀都懒得动手，就直接等死。
一种是让你忍不住地想留下每分每秒，却又无比期待新的一天。比如现在。
“茶挺适合你。”我支着手，说。
林辰逸正低头专心地摆弄，听到我说话，随口回答：“这话不对。应该是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茶。”他抬起头，自信地说：“等着，待会就知道了。”
接着就是沉默，但并不无聊。尴尬？尴尬是什么玩样儿？我们两个之间有这种东西？
我看着，不，是欣赏着林辰逸的泡茶功夫，双手迅速敏捷地转换，又不失优雅。
他的手是骨节分明没错，是修长没错，但绝不白得恐怖。
他的手带着一种健康的颜色，令人觉得漂亮的同时还不刺眼。林辰逸的个子很高，应该是经常打篮球吧。
“好了。”他抬头微笑，我把茶杯凑过去。
这茶，居然是甜的！我还从没喝过甜的茶，但不是任何饮料的甜，是一种淡淡的，甘甘的，舒服的味道。
我抬头，他笑着解释说：“其实很多人都尝不到甜的味道。”随即颇得意地笑笑，继续说：“我配的茶，因人而异。品的人是什么心情，它就是什么味道。”
“实话。”我接过喝了一口，真暖。
“这样她们就不会烦你了。”
对对对，烦黎昕去了。
说到黎昕，差点忘了，今天还要去领罚。靠！心情顿时不好。
“林辰逸，我走了，帮我说一声。”
“完事给我打电话。”
他不问，是因为我会说。
他不和我去，是因为我没叫。好吧，开个玩笑。
我现在看着Lvan就想着那天下午的情景，看着就想看着就想。终于我被自己成功催眠眼前的Lvan不是真正的Lvan。
因为他恢复“正常”后实在是惹人厌。
“凌歆爱马上到办公室。”机器女声从每个角落了传出来，却看不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这有点像上小学在学校做坏事后，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忐忑不安又不得不去。
于是我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我门也不敲，进去坐下。Lvan头也不抬，继续翻着手里的资料，说：“CUB清理没用的特工从来不需要亲自动手。”他将资料放在我面前，“只要从众多惩罚里选择一个。”
他不等我回答，兀自笑了起来。又继续说：“你也明白，这些惩罚，就是不同的死法。当然。”他停顿了一下，“CUB不舍得你死。”
意思很明了，目的不明确。他前面说这么一大串我会死的话，后面又说只是吓我。所以这目的不清楚。
于是我问：“你什么意思？”
“CUB从不担心你们两个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过就是两个人。所以就算内部消息泄露，也不过就是两个人的事。”
“诶呦。”我笑着，“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你老多心了。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站起来，不等他回答就走。
“接着。”他扔给我一叠纸。“不太过张扬总是好的。”
我转身出去。纸上印的是任务。
我装作欲哭又忍住的样子，走进大厅。
“凌歆爱你活该。”小白冷着脸色，迎面就是一句。
“关你屁事啊？！”我觉得我这句有点苍白。这属于实在没话说的情况下才说的。因为我觉得他是有下文，但不顶回去又不像我的风格。
“你这几天没见到黎昕不觉得奇怪么？”
“不觉得啊。”我很不要脸地笑着，“我都没发现，少了他特变自在呢。”
小白叹了口气，他什么时候也学会装成熟了？
“你去看看他吧。”他塞给我一张地址。
“管我屁事啊？！”我松手，看着纸片就摇来摇去地落在地上。
“怎么着？低着头是不好意思了吧？”小白颇得意地说，像是抓住了老鼠的尾巴。
我终于不耐烦起来，说：“你有病啊？一小屁孩拽什么拽？！”
“他现在每天喝酒，该死的他还喝不醉。你到底去不去？”
“行，没问题。”我忽然笑着，“我去，不过是和林辰逸一起去。”我捡起纸片，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我只不过是想气气他。没想到小白还有这么一面。
走了没两步，手就被一股劲拽回来，我差点没站稳。小白还真是CUB的。
“神经病啊你！”我甩开他的手。
“你跟我去。”他顽固地说。
“怎么着啊？你是喜欢黎昕啊，还是他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自己要一个人躲着喝死，关你屁事啊？！就更加不关我事了。还有我说的很清楚，我去可以，但我要和林辰逸一起去。”为的是让他彻底死心。
喜欢是没有谁对谁错。但只要谁和谁在一起，那第三个人的喜欢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于是我最终没有去。去了也不过是看他颓废一番。既然他不想振作，就由他堕落。
我没想到这个掩人耳目的任务这么麻烦，一沓纸上满是资料，却拖沓了几天才都没有进展。我看Lvan也没问，就懒得去完成了。
今天我开始了无休无止的训练，每天累得半死还要去做作业，在晚上还和林辰逸谈谈恋爱，调调情。每天的作业导致我在黑道的知名度迅速提升，我不得不蒙着脸。
这样的小日子过得可充实了，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过几天，我就要完成最后一次作业了。说实话，我还真要点舍不得。括号：屁！
于是今天来找林辰逸放松放松，一个月以来难得有这么长的休息时间。
夜幕降临。我和林辰逸到了一家茶馆。
真是奇怪，我无聊时时间过得也快，充实时过得更快。但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一种是什么都不想做，了无生趣，连自杀都懒得动手，就直接等死。
一种是让你忍不住地想留下每分每秒，却又无比期待新的一天。比如现在。
“茶挺适合你。”我支着手，说。
林辰逸正低头专心地摆弄，听到我说话，随口回答：“这话不对。应该是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茶。”他抬起头，自信地说：“等着，待会就知道了。”
接着就是沉默，但并不无聊。尴尬？尴尬是什么玩样儿？我们两个之间有这种东西？
我看着，不，是欣赏着林辰逸的泡茶功夫，双手迅速敏捷地转换，又不失优雅。
他的手是骨节分明没错，是修长没错，但绝不白得恐怖。
他的手带着一种健康的颜色，令人觉得漂亮的同时还不刺眼。林辰逸的个子很高，应该是经常打篮球吧。
“好了。”他抬头微笑，我把茶杯凑过去。
这茶，居然是甜的！我还从没喝过甜的茶，但不是任何饮料的甜，是一种淡淡的，甘甘的，舒服的味道。
我抬头，他笑着解释说：“其实很多人都尝不到甜的味道。”随即颇得意地笑笑，继续说：“我配的茶，因人而异。品的人是什么心情，它就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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