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线索
重大发现？赶回来的衙役和赵田都不太理解。张渊自案发现场回来就在客栈呆着，他们接到命令赶来也是怕这帮江湖人闹事，想来稳定秩序。没想到这个张县令竟然说他有发现，难道他是来查案的？
这时师爷也跟了出来：“老爷，我看您明明是为了自己可以痛快打一架才单独回到客栈，怎么就有发现了？怎么，难道金刀门这两个人是凶手？”
“比武切磋！不是流氓打架！你看你，还是对我们这些习武之人有偏见。再说了师爷，您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了解我？我是为了切磋专门折腾大伙儿的人？”
“是。”
一旁的赵田和差役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他们知道张大人素来脾气很好爱开玩笑，与师爷的交情也非常深，可还是被这二人逗乐了。
“哎我就，您也是可以，就非拆我台呗。”张渊笑骂着，转而又说，“那好，师爷我问你，你如果偷了别人东西会怎么做？”
“我不偷，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我上个月借您的那套茶具用，还特意从客栈拿了一套普通的给您暂时顶上，这不用完又给您还回去了。”
“嗯？好家伙我说有段时间我的茶具怎么换来换去，您可真行，这月的薪水减半啊。”
“别啊老爷，那我夫人又得跟我发火了”
“行了行了，严肃点，如果你是偷东西的人，你得手之后会怎么做。”
“当然是赶紧跑，逃离现场。”
“那如果你是杀人越货的重犯呢？”
“应该也是跑吧。”
“不对。如果我是偷东西的人，在得手之后会想办法让失主晚发现或者让他无暇顾及抓我之事。如果我是杀人越货之辈，我再怎么跑，各地官府也会出追捕我的通告。这时候我跑到哪都差不多，反而如果我留在本地能够打探到官府的调查进展，知道官府掌握了多少线索，知己知彼才能躲开官府追查。”
“喔，原来如此。您怀疑这些案犯并没有逃，而是留在太平县了。”
“不错，能策划劫镖之人必是做了周密布局，至少会留几个人在这边通风报信，至于通风报信的方法我尚未想到。”
“那刚才您在客栈这一番有什么收获？不是说有重要发现吗？难道是刚刚离开的金刀门？”
“如果你要劫镖杀人，会和外人联手吗？”
“肯定不能啊，这事只能找信得过的自己人。”
“那就对了，早上我们看到威远镖局镖师的尸体，尸体上有刀伤和剑伤两种致命伤，说明凶手有用刀和剑两种兵刃，应当属于两个门派。”
“这么大的案子怎么会找别的门派合作，而且劫的是《武道群侠录》，动静大了必会吸引江湖各路人马，不可能销声匿迹。那有没有可能先用一种兵刃杀死镖师，再用另一种武器补上伤痕来迷惑追查的人？”师爷也帮忙分析。
“我也想过这种可能，但我发现有个别的尸体是被一击毙命，这些尸体上只有刀伤或剑伤的一种，那么这些凶手确实同时使用了刀法和剑法。”
“是金刀门和其他门派合作？”
“你还是没理解，两个门派合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从我和王川交手来看，他们的大刀刀法十分刚猛，不需要刻意瞄准哪个部位，反正被这种刀法砍中后人都变两半了。而这20人的刀伤伤口不是很深，但都在颈部和心脏等致命部位，说明这路刀法和金刀门完全不同。不可能合作又有两种伤，那就有一种可能，这个门派刀剑双修，刀法又是注重灵巧的短刀。留在此地最好的隐藏方式就是混在寻书的这帮人中，于是我挑事之前就看了一遍屋里的人，发现有一桌人手里拿剑腰间却别着短刀，在故意暴露身份后仔细看了看那些人，发现他们换成了双剑和双刀的人，很有可能是怕被认出来，就分开保管武器。”
“用得着做这么细吗？不换你也不一定能发现吧。”
“是，但主谋必定是个行事周密的谨慎之人，他见官府来人肯定会格外小心，没想到反而暴露了自己。”
“那我们怎么办？带兵过去抓人？”
“有什么理由抓？就因为一人用双刀一人用双剑？他们也不可能把赃物带在身边。依我的想法他们无非是想探听消息，那我们就给他一个假消息引蛇出洞。这两天先不要声张，命令守军看住客栈周边，任何人进出都要查验身份。两天之后散出消息，说我们已经抓住报案之人，即日将展开审讯。客栈里的人肯定会想方设法去灭口，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抓住他们了。”
“大人的计划着实不错，那我这就安排守备军严加看守客栈附近。”赵田回应到。
“那差役捕快们该做些什么？”随着守备军一起回来的衙役问道。
“我还没想好，回去再说吧，让我慢慢计划，让这帮劫匪自投罗网。”说完，张渊便往府衙走去。
一行人回到府衙张渊和师爷进到书房关上门，张渊立即说道：“师爷你给我盯住了今天跟在身边的两个衙役，他俩很可能有问题。你速去和赵田联系，让他也多留神这两人。”
“你怀疑他俩通风报信？”
“嗯，最好的办法就是买通县衙里的人，这比什么瞎打听都靠谱，我刚说的话做的事都是诱饵，但钓的是内鬼。”张渊说道，“收拾了内鬼，那帮人就是一群睁眼瞎。”
这时师爷也跟了出来：“老爷，我看您明明是为了自己可以痛快打一架才单独回到客栈，怎么就有发现了？怎么，难道金刀门这两个人是凶手？”
“比武切磋！不是流氓打架！你看你，还是对我们这些习武之人有偏见。再说了师爷，您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了解我？我是为了切磋专门折腾大伙儿的人？”
“是。”
一旁的赵田和差役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他们知道张大人素来脾气很好爱开玩笑，与师爷的交情也非常深，可还是被这二人逗乐了。
“哎我就，您也是可以，就非拆我台呗。”张渊笑骂着，转而又说，“那好，师爷我问你，你如果偷了别人东西会怎么做？”
“我不偷，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我上个月借您的那套茶具用，还特意从客栈拿了一套普通的给您暂时顶上，这不用完又给您还回去了。”
“嗯？好家伙我说有段时间我的茶具怎么换来换去，您可真行，这月的薪水减半啊。”
“别啊老爷，那我夫人又得跟我发火了”
“行了行了，严肃点，如果你是偷东西的人，你得手之后会怎么做。”
“当然是赶紧跑，逃离现场。”
“那如果你是杀人越货的重犯呢？”
“应该也是跑吧。”
“不对。如果我是偷东西的人，在得手之后会想办法让失主晚发现或者让他无暇顾及抓我之事。如果我是杀人越货之辈，我再怎么跑，各地官府也会出追捕我的通告。这时候我跑到哪都差不多，反而如果我留在本地能够打探到官府的调查进展，知道官府掌握了多少线索，知己知彼才能躲开官府追查。”
“喔，原来如此。您怀疑这些案犯并没有逃，而是留在太平县了。”
“不错，能策划劫镖之人必是做了周密布局，至少会留几个人在这边通风报信，至于通风报信的方法我尚未想到。”
“那刚才您在客栈这一番有什么收获？不是说有重要发现吗？难道是刚刚离开的金刀门？”
“如果你要劫镖杀人，会和外人联手吗？”
“肯定不能啊，这事只能找信得过的自己人。”
“那就对了，早上我们看到威远镖局镖师的尸体，尸体上有刀伤和剑伤两种致命伤，说明凶手有用刀和剑两种兵刃，应当属于两个门派。”
“这么大的案子怎么会找别的门派合作，而且劫的是《武道群侠录》，动静大了必会吸引江湖各路人马，不可能销声匿迹。那有没有可能先用一种兵刃杀死镖师，再用另一种武器补上伤痕来迷惑追查的人？”师爷也帮忙分析。
“我也想过这种可能，但我发现有个别的尸体是被一击毙命，这些尸体上只有刀伤或剑伤的一种，那么这些凶手确实同时使用了刀法和剑法。”
“是金刀门和其他门派合作？”
“你还是没理解，两个门派合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从我和王川交手来看，他们的大刀刀法十分刚猛，不需要刻意瞄准哪个部位，反正被这种刀法砍中后人都变两半了。而这20人的刀伤伤口不是很深，但都在颈部和心脏等致命部位，说明这路刀法和金刀门完全不同。不可能合作又有两种伤，那就有一种可能，这个门派刀剑双修，刀法又是注重灵巧的短刀。留在此地最好的隐藏方式就是混在寻书的这帮人中，于是我挑事之前就看了一遍屋里的人，发现有一桌人手里拿剑腰间却别着短刀，在故意暴露身份后仔细看了看那些人，发现他们换成了双剑和双刀的人，很有可能是怕被认出来，就分开保管武器。”
“用得着做这么细吗？不换你也不一定能发现吧。”
“是，但主谋必定是个行事周密的谨慎之人，他见官府来人肯定会格外小心，没想到反而暴露了自己。”
“那我们怎么办？带兵过去抓人？”
“有什么理由抓？就因为一人用双刀一人用双剑？他们也不可能把赃物带在身边。依我的想法他们无非是想探听消息，那我们就给他一个假消息引蛇出洞。这两天先不要声张，命令守军看住客栈周边，任何人进出都要查验身份。两天之后散出消息，说我们已经抓住报案之人，即日将展开审讯。客栈里的人肯定会想方设法去灭口，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抓住他们了。”
“大人的计划着实不错，那我这就安排守备军严加看守客栈附近。”赵田回应到。
“那差役捕快们该做些什么？”随着守备军一起回来的衙役问道。
“我还没想好，回去再说吧，让我慢慢计划，让这帮劫匪自投罗网。”说完，张渊便往府衙走去。
一行人回到府衙张渊和师爷进到书房关上门，张渊立即说道：“师爷你给我盯住了今天跟在身边的两个衙役，他俩很可能有问题。你速去和赵田联系，让他也多留神这两人。”
“你怀疑他俩通风报信？”
“嗯，最好的办法就是买通县衙里的人，这比什么瞎打听都靠谱，我刚说的话做的事都是诱饵，但钓的是内鬼。”张渊说道，“收拾了内鬼，那帮人就是一群睁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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