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绝技-八方破魔
张渊跟着玄玉修炼了十天真武降魔剑，总算是将其中要领都记住了，但是离发挥出剑法的真正实力还有很远。这一日上午，玄玉与张渊在练武场对练剑法，张渊使出全部十招攻式，又以守式接了玄玉所有攻击，一番对练下来玄玉很是满意，收兵说道：“小兄弟，这套剑法的基础招数你已经掌握的很好了，剩下的运功发力技巧只能你自己不断去领悟，而且这本是武当上乘武功，需要有一定的内力基础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你的内力虽然比起同期练武的新人来说要强上很多，但对于驾驭这个剑法还是有些不够。还好你有《葵花宝典》附带的丹药辅助内功修习，相信再过几个月你就可以用好这门武功。”
“这跟前辈您的悉心教导有直接关系，这二十招不要说六天教完，就是一天教完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有很多细节要点我就没时间学了。您不但认认真真教了我六天，为了配合我全部理解还陪我练了四天，真是太感谢了。”
“不必谢我，你这顿酒是肯定要请的，我只是为了以后喝着不亏心。”
“肯定请，到时候来太平县，就住在我开的人和客栈，管吃管喝想住多久住多久。”
“好家伙，你这当官也没耽误挣钱啊。”
“那是，不过我只挣干净钱。”张渊说道：“那我们今天练什么？继续剑法对练？”
“不用啦，我看你这基础已经没什么问题，剩下的只能自己去悟。今天我来教你真武降魔剑法的一个绝招——八方破魔。”
“听名字就感觉非常有气势。”
“不止名字有气势，这招的威力也非同一般。‘八方破魔’是以伏羲八卦为形，正自八个方向连攻八剑，借助八卦之正气降伏邪祟。”
“连环攻击八剑？‘猛虎三连斩’也才三刀。”张渊吃了一惊。
“那是什么武功，怎么能和真武降魔剑比。”
“那敌人要是挡住我其中一剑，我的招式是不是就中断了？”
“招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还非一次全施展出来？而且既然是绝技，自然有它的特殊之处，只要敌人踏入了此招的攻击范围就再难脱身，就算能挡住一招也有相应的应对之法，八招之后若是敌人安然无恙只能说明你和对方的武功差距太大了，赶紧想办法跑。”
“原来绝技也不是一定能打到啊，我还以为武当上乘武功用出来就一定能赢。”
“能不能赢分人不分武功，你不也挡住了那什么猛虎三连斩？能让你连攻八次又不能让你连中八次。”
“如果我用太极八卦掌或者两仪刀呢？要是你你怎么破？”张渊突然好奇在高手眼中武功的破解之道。
“以你的内功修为和我正面相搏几乎没有胜算。武功招式十有八九都是为了骗过对手，让他们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出招、何时出招、进攻哪里。但是我理解到最后还是一力降十会，我比你出手更快内力比你更强，我们都用八卦掌两掌相对你要吐血，两拳互相打中我没事你可能就倒了。招数只在前几次交手有用，一旦对手熟悉你的武功招式就不会被你骗到，到时候还不是比谁快比谁内力强？你用两仪刀我只需阳刀比你还阳，正面相接一招震飞你的刀，或者阴刀比你还柔，用内力把你带偏后一刀获胜。任何取巧都只是一时，实力足够强时管他阳刀阴刀，对准他一刀劈过去他敢不防？不防你比他快他先死你就没事，防了还能有一线生机。”
张渊被玄玉说的一愣一愣的，原来他认为的武功在高手眼中是这个样子，折腾半天到最后还是拼内力拼速度。他突然想起自己师父也说过类似的话，但后面还说过更多，绝对不止于此。
“但是我说的也不全对，比武胜负从来就是一瞬间，可能你内功比我差很多，但是剑法精妙一次就骗到我，成功重伤于我，那我再厉害也得认输赶紧跑。咱俩比武前两次你能凭借招式赢我，第三次之后我稳赢你，但是你第一次赢了就把我杀了，那我再强也没机会。”玄玉补充道。
“你的这些想法跟掌门说过吗？他也赞同你的想法？”
“之前说过，但是他老人家认为我的境界还是没能到达，看不破一些事情，眼中只有生死胜负。师父说如果我什么时候觉得一力降十会有问题，就能开始学太极神功了。”
“但比武确实不是数字比大小，再强的人也可能输，不会武功的人也可能赢。”张渊说，“如果是不择手段那更是防不胜防，一把石灰一杯毒酒样样实用效果都远强于武学。”
“不过武林人士一向以此为耻，从不做这类事。”
“真的吗？我觉得未必，杀完人就走，没人知道是谁干的”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敢上武当山来挑战的人，如果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断然是下不了山的。武当派可不止单打独斗，阵法才是真正的杀器。当今武林能与武当派真武七截阵抗衡的估计也就二十余人，这些人都是各大派的掌门级别人物，而这样的阵法武当派大约能组建十余个，剩下还有掌门和上一辈的师叔在，武当派基本可以和除了少林外所有大门派抗衡，这也是武当和少林能在武林中享有绝对领导地位的原因。不过这些掌门也不会联手攻上武当山，真有这一日整个武林浩劫就要来了。”
“不知不觉又唠了这么多，不过我也受益匪浅，还请玄玉道长教我八方破魔。”
“好，也该活动活动了。”玄玉走至木人桩处，对张渊说道：“这八方破魔步法是重中之重，脚步依次踏在‘乾—艮—离—巽—坤—兑—坎—震’八个卦相，身法有屈有伸更有旋转跃步，从多个方向攻击不同位置，身法灵动至极招招令敌人避无可避，看好了。”说罢玄玉冲向木人桩，只见他身似幽灵一般在木人周身迅速移动，张渊虽然能看到他的身形步伐却看不出每一招会打中哪里。玄玉演示完毕丢给张渊一柄木剑，自己也拿了一柄说道：“做好准备全力防守，看看能不能挡住我一剑。”说完便攻了上来。张渊想到打不过我还可以跳开，八剑躲一剑是没问题的，便集中精力防守。
玄玉第一剑冲着张渊右肩刺来，张渊挥剑向右一挡，本以为两把木剑会相碰，谁知玄玉的木剑突然转弯一样划伤了他的右腿，人也已落至他身后的“艮位”。不好，我看不到他了！张渊忙转身向后刺去，怎料这一剑刺了个空，同时自己左腿也被击中。“离位！”张渊深知挥剑肯定已经来不及便一脚侧踢，但是依旧落空，同时他的腰间中剑。“玄玉到巽位了，我再怎么打他也能绕开，这步法又快又诡异，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过去的。打也打不到防也防不到，那我就抢他的坤位！”张渊放弃防守忙像后大撤一步，却见玄玉仿佛绕着自己转了一圈还是踩在自己后方的坤位上，同时他的左肩也已中剑。“抢不了就逃开。”张渊用力向旁边一扑打算滚到一旁，可他身形还在空中就感觉后背已经又中一剑，原来玄灵已灵巧的贴着张渊刺出一剑，同时随着他的滚落来到兑位。“叫你以步法为重，我专砍腿不信你还能绕开。”张渊挥剑横扫向玄玉，心想这次怎么也能碰到他的兵刃，只见玄玉一跃而起用木剑拍了他的头，之后向他侧方的坎位落去。
“等的就是你跳起来，什么高手也不能在空中改变落下的位置，任你再快也要落在我刺向的地方。”原来张渊在之前见识到这步法的神妙后想到一定要让他双脚跳起，只有这样才能不受步法影响，便挥出一剑横扫玄玉腿部，只为逼他跳起。因为知道他要落在哪里，张渊扭身顺势往自己震位一刺，攻出他认为万无一失的一击，可是剑身快要刺到时却好似受了极重的力量往下坠。张渊定睛一瞧，玄玉竟踩在自己的木剑剑身上落下，同时他手中的剑也轻轻划过张渊的颈部。
“怎么样？只有在实战中才能感觉到这八方破魔的神奇吧。”玄玉笑道，“你已经很努力了，只可惜一剑也没躲过，再好好练练吧。”
“你这也太耍赖了，如果不是木剑你刚才就不能踩在我的剑上。”张渊无奈地说。
“能想到让我跳起来影响我的身法已经很好了，可惜这跳跃本就是身法的一种，又怎会被影响呢？如果刚才是真剑相拼我就会踩着你的手了，说是震位可从来没说距离远近，在实战中更要学会变招。”玄玉笑着说道。
“不过这身法真的巧妙，旁人看来只是狼狈的左闪右躲，交手才发现有多么神奇，真是绝了。”
“这身法我道家内功相配不仅让敌人避无可避，而且如此走动还能有助于内力提升，祖师张真人真乃神人也，竟能创下这种神奇的招数。”玄玉感慨道。
“嗯，以卦相为法还能增长内力，让敌人避无可避，感觉单独分出来都是一门神奇的武功啊。”张渊也跟着赞叹，可是脑中忽然灵光一闪“等等玄玉道长，你说这八方破魔的身法是以伏羲八卦为基础发展得来是吧。”
“是啊，怎么了？”
“你可曾听过这样一门轻功，是在将伏羲八卦进一步扩展的文王六十四卦上而来，身法精妙至极，刚才的步法讲求让人避无可避，而那个轻功则是让人攻无可攻。”张渊问道。
“这个我没有听过，不过若以易经六十四卦为基础，一定会比现在要难练得多，这不是我能想象到的武功。”玄玉回答道，“但是有我师父在啊，他可是当今武林最厉害的几个人了，他老人家也许会听过这门轻功。”
“那我们赶紧练习，等我学会了就去问问掌门。”
说是学会了就走，尽管张渊对于真武降魔剑法已经足够熟练，可二人还是练了一整天。直至傍晚，张渊终于能完整地模仿出八方破魔的剑招，吃过晚饭后就和玄玉灵芝一起去找掌门了。
“以易经六十四卦为基础，这种轻功我闻所未闻。但以我多年所学来看，六十四卦包罗万象通达天地，从中可推演万事万物，若真能完全利用起来，由此衍生出一套轻功，确实可以说是让人攻无可攻的身法。只是这六十四卦包罗万象、只有得道大家才能通盘全悟，以我目前的修为，虽然武功在武林中可以排在前几名，但境界始终未能突破，无法仅依据张施主所说理解这套功法。”清灵道长满怀遗憾的地说道。
“看来掌门也不了解凌波微步啊。”张渊也有些许失望。
“凌波微步？”掌门问道，“张施主所说就是凌波微步的由来？”
“是啊。”
“原来如此！我只听我师父说过道家曾有一门极其玄妙的轻功，好像是起源于大理段氏，曾经被誉为武林神功，但是后面没再听说有传人，只知道叫凌波微步。原来这就是凌波微步的法门，怪不得会如此神奇，能参透易经六十四卦想躲开进攻易如反掌，真是妙啊，不止我有生之年能否再次见到这一轻功。张施主，你这凌波微步的消息是从何而来？”
“我师父喝醉酒讲给我听的。”
“你师父~嗯~”清灵道长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说：“抱歉我实在是不知道和我一辈的有谁会知道凌波微步的事。”
“没事，我再慢慢找他老人家吧。”张元说道，“不过还有可能从另外一个渠道学会凌波微步。”
“什么？还能有机会学？”清灵和玄玉都惊讶地问道。
“《武道群侠录》，据说这部书里记载了从古至今的武林奇侠事迹和神功秘籍。而且之前也说了，目前武林中有传出这部书的消息。”
“嗯~”清灵想了想说道，“张施主，如果你有幸得到此书，可以将这部书借与我一阅吗？身为一个习武之人，对于绝世神功自是趋之若鹜。尽管我现在已经有如此修为，仍然想再学习一下。”
“那肯定没有问题，我也在想如果真的得到这部书应该放在哪里保管，如果放在武当的话武林中人也不敢上山抢夺。不过这书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有争议，剩下的事以后再说吧。”
“也好也好，如果张施主有用到我武当出面相助尽管直说，我看玄玉和你相处的不错，他可以帮你。”清灵说。
“那多谢清灵道长了，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就先回去休息啦。”说罢张渊等人退出玉虚宫，一出门口，玄玉立刻也跟张渊说道：“万一找到了也给我看看啊。”
“放心，咱俩谁跟谁啊，不过以后我有危险你可一定要救我，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这部书呢。”
“一言为定！”
“这跟前辈您的悉心教导有直接关系，这二十招不要说六天教完，就是一天教完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有很多细节要点我就没时间学了。您不但认认真真教了我六天，为了配合我全部理解还陪我练了四天，真是太感谢了。”
“不必谢我，你这顿酒是肯定要请的，我只是为了以后喝着不亏心。”
“肯定请，到时候来太平县，就住在我开的人和客栈，管吃管喝想住多久住多久。”
“好家伙，你这当官也没耽误挣钱啊。”
“那是，不过我只挣干净钱。”张渊说道：“那我们今天练什么？继续剑法对练？”
“不用啦，我看你这基础已经没什么问题，剩下的只能自己去悟。今天我来教你真武降魔剑法的一个绝招——八方破魔。”
“听名字就感觉非常有气势。”
“不止名字有气势，这招的威力也非同一般。‘八方破魔’是以伏羲八卦为形，正自八个方向连攻八剑，借助八卦之正气降伏邪祟。”
“连环攻击八剑？‘猛虎三连斩’也才三刀。”张渊吃了一惊。
“那是什么武功，怎么能和真武降魔剑比。”
“那敌人要是挡住我其中一剑，我的招式是不是就中断了？”
“招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还非一次全施展出来？而且既然是绝技，自然有它的特殊之处，只要敌人踏入了此招的攻击范围就再难脱身，就算能挡住一招也有相应的应对之法，八招之后若是敌人安然无恙只能说明你和对方的武功差距太大了，赶紧想办法跑。”
“原来绝技也不是一定能打到啊，我还以为武当上乘武功用出来就一定能赢。”
“能不能赢分人不分武功，你不也挡住了那什么猛虎三连斩？能让你连攻八次又不能让你连中八次。”
“如果我用太极八卦掌或者两仪刀呢？要是你你怎么破？”张渊突然好奇在高手眼中武功的破解之道。
“以你的内功修为和我正面相搏几乎没有胜算。武功招式十有八九都是为了骗过对手，让他们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出招、何时出招、进攻哪里。但是我理解到最后还是一力降十会，我比你出手更快内力比你更强，我们都用八卦掌两掌相对你要吐血，两拳互相打中我没事你可能就倒了。招数只在前几次交手有用，一旦对手熟悉你的武功招式就不会被你骗到，到时候还不是比谁快比谁内力强？你用两仪刀我只需阳刀比你还阳，正面相接一招震飞你的刀，或者阴刀比你还柔，用内力把你带偏后一刀获胜。任何取巧都只是一时，实力足够强时管他阳刀阴刀，对准他一刀劈过去他敢不防？不防你比他快他先死你就没事，防了还能有一线生机。”
张渊被玄玉说的一愣一愣的，原来他认为的武功在高手眼中是这个样子，折腾半天到最后还是拼内力拼速度。他突然想起自己师父也说过类似的话，但后面还说过更多，绝对不止于此。
“但是我说的也不全对，比武胜负从来就是一瞬间，可能你内功比我差很多，但是剑法精妙一次就骗到我，成功重伤于我，那我再厉害也得认输赶紧跑。咱俩比武前两次你能凭借招式赢我，第三次之后我稳赢你，但是你第一次赢了就把我杀了，那我再强也没机会。”玄玉补充道。
“你的这些想法跟掌门说过吗？他也赞同你的想法？”
“之前说过，但是他老人家认为我的境界还是没能到达，看不破一些事情，眼中只有生死胜负。师父说如果我什么时候觉得一力降十会有问题，就能开始学太极神功了。”
“但比武确实不是数字比大小，再强的人也可能输，不会武功的人也可能赢。”张渊说，“如果是不择手段那更是防不胜防，一把石灰一杯毒酒样样实用效果都远强于武学。”
“不过武林人士一向以此为耻，从不做这类事。”
“真的吗？我觉得未必，杀完人就走，没人知道是谁干的”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敢上武当山来挑战的人，如果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断然是下不了山的。武当派可不止单打独斗，阵法才是真正的杀器。当今武林能与武当派真武七截阵抗衡的估计也就二十余人，这些人都是各大派的掌门级别人物，而这样的阵法武当派大约能组建十余个，剩下还有掌门和上一辈的师叔在，武当派基本可以和除了少林外所有大门派抗衡，这也是武当和少林能在武林中享有绝对领导地位的原因。不过这些掌门也不会联手攻上武当山，真有这一日整个武林浩劫就要来了。”
“不知不觉又唠了这么多，不过我也受益匪浅，还请玄玉道长教我八方破魔。”
“好，也该活动活动了。”玄玉走至木人桩处，对张渊说道：“这八方破魔步法是重中之重，脚步依次踏在‘乾—艮—离—巽—坤—兑—坎—震’八个卦相，身法有屈有伸更有旋转跃步，从多个方向攻击不同位置，身法灵动至极招招令敌人避无可避，看好了。”说罢玄玉冲向木人桩，只见他身似幽灵一般在木人周身迅速移动，张渊虽然能看到他的身形步伐却看不出每一招会打中哪里。玄玉演示完毕丢给张渊一柄木剑，自己也拿了一柄说道：“做好准备全力防守，看看能不能挡住我一剑。”说完便攻了上来。张渊想到打不过我还可以跳开，八剑躲一剑是没问题的，便集中精力防守。
玄玉第一剑冲着张渊右肩刺来，张渊挥剑向右一挡，本以为两把木剑会相碰，谁知玄玉的木剑突然转弯一样划伤了他的右腿，人也已落至他身后的“艮位”。不好，我看不到他了！张渊忙转身向后刺去，怎料这一剑刺了个空，同时自己左腿也被击中。“离位！”张渊深知挥剑肯定已经来不及便一脚侧踢，但是依旧落空，同时他的腰间中剑。“玄玉到巽位了，我再怎么打他也能绕开，这步法又快又诡异，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过去的。打也打不到防也防不到，那我就抢他的坤位！”张渊放弃防守忙像后大撤一步，却见玄玉仿佛绕着自己转了一圈还是踩在自己后方的坤位上，同时他的左肩也已中剑。“抢不了就逃开。”张渊用力向旁边一扑打算滚到一旁，可他身形还在空中就感觉后背已经又中一剑，原来玄灵已灵巧的贴着张渊刺出一剑，同时随着他的滚落来到兑位。“叫你以步法为重，我专砍腿不信你还能绕开。”张渊挥剑横扫向玄玉，心想这次怎么也能碰到他的兵刃，只见玄玉一跃而起用木剑拍了他的头，之后向他侧方的坎位落去。
“等的就是你跳起来，什么高手也不能在空中改变落下的位置，任你再快也要落在我刺向的地方。”原来张渊在之前见识到这步法的神妙后想到一定要让他双脚跳起，只有这样才能不受步法影响，便挥出一剑横扫玄玉腿部，只为逼他跳起。因为知道他要落在哪里，张渊扭身顺势往自己震位一刺，攻出他认为万无一失的一击，可是剑身快要刺到时却好似受了极重的力量往下坠。张渊定睛一瞧，玄玉竟踩在自己的木剑剑身上落下，同时他手中的剑也轻轻划过张渊的颈部。
“怎么样？只有在实战中才能感觉到这八方破魔的神奇吧。”玄玉笑道，“你已经很努力了，只可惜一剑也没躲过，再好好练练吧。”
“你这也太耍赖了，如果不是木剑你刚才就不能踩在我的剑上。”张渊无奈地说。
“能想到让我跳起来影响我的身法已经很好了，可惜这跳跃本就是身法的一种，又怎会被影响呢？如果刚才是真剑相拼我就会踩着你的手了，说是震位可从来没说距离远近，在实战中更要学会变招。”玄玉笑着说道。
“不过这身法真的巧妙，旁人看来只是狼狈的左闪右躲，交手才发现有多么神奇，真是绝了。”
“这身法我道家内功相配不仅让敌人避无可避，而且如此走动还能有助于内力提升，祖师张真人真乃神人也，竟能创下这种神奇的招数。”玄玉感慨道。
“嗯，以卦相为法还能增长内力，让敌人避无可避，感觉单独分出来都是一门神奇的武功啊。”张渊也跟着赞叹，可是脑中忽然灵光一闪“等等玄玉道长，你说这八方破魔的身法是以伏羲八卦为基础发展得来是吧。”
“是啊，怎么了？”
“你可曾听过这样一门轻功，是在将伏羲八卦进一步扩展的文王六十四卦上而来，身法精妙至极，刚才的步法讲求让人避无可避，而那个轻功则是让人攻无可攻。”张渊问道。
“这个我没有听过，不过若以易经六十四卦为基础，一定会比现在要难练得多，这不是我能想象到的武功。”玄玉回答道，“但是有我师父在啊，他可是当今武林最厉害的几个人了，他老人家也许会听过这门轻功。”
“那我们赶紧练习，等我学会了就去问问掌门。”
说是学会了就走，尽管张渊对于真武降魔剑法已经足够熟练，可二人还是练了一整天。直至傍晚，张渊终于能完整地模仿出八方破魔的剑招，吃过晚饭后就和玄玉灵芝一起去找掌门了。
“以易经六十四卦为基础，这种轻功我闻所未闻。但以我多年所学来看，六十四卦包罗万象通达天地，从中可推演万事万物，若真能完全利用起来，由此衍生出一套轻功，确实可以说是让人攻无可攻的身法。只是这六十四卦包罗万象、只有得道大家才能通盘全悟，以我目前的修为，虽然武功在武林中可以排在前几名，但境界始终未能突破，无法仅依据张施主所说理解这套功法。”清灵道长满怀遗憾的地说道。
“看来掌门也不了解凌波微步啊。”张渊也有些许失望。
“凌波微步？”掌门问道，“张施主所说就是凌波微步的由来？”
“是啊。”
“原来如此！我只听我师父说过道家曾有一门极其玄妙的轻功，好像是起源于大理段氏，曾经被誉为武林神功，但是后面没再听说有传人，只知道叫凌波微步。原来这就是凌波微步的法门，怪不得会如此神奇，能参透易经六十四卦想躲开进攻易如反掌，真是妙啊，不止我有生之年能否再次见到这一轻功。张施主，你这凌波微步的消息是从何而来？”
“我师父喝醉酒讲给我听的。”
“你师父~嗯~”清灵道长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说：“抱歉我实在是不知道和我一辈的有谁会知道凌波微步的事。”
“没事，我再慢慢找他老人家吧。”张元说道，“不过还有可能从另外一个渠道学会凌波微步。”
“什么？还能有机会学？”清灵和玄玉都惊讶地问道。
“《武道群侠录》，据说这部书里记载了从古至今的武林奇侠事迹和神功秘籍。而且之前也说了，目前武林中有传出这部书的消息。”
“嗯~”清灵想了想说道，“张施主，如果你有幸得到此书，可以将这部书借与我一阅吗？身为一个习武之人，对于绝世神功自是趋之若鹜。尽管我现在已经有如此修为，仍然想再学习一下。”
“那肯定没有问题，我也在想如果真的得到这部书应该放在哪里保管，如果放在武当的话武林中人也不敢上山抢夺。不过这书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有争议，剩下的事以后再说吧。”
“也好也好，如果张施主有用到我武当出面相助尽管直说，我看玄玉和你相处的不错，他可以帮你。”清灵说。
“那多谢清灵道长了，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就先回去休息啦。”说罢张渊等人退出玉虚宫，一出门口，玄玉立刻也跟张渊说道：“万一找到了也给我看看啊。”
“放心，咱俩谁跟谁啊，不过以后我有危险你可一定要救我，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这部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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