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开端
林全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旁边的女孩，她好像还没理解状况。
餐厅里所有人都跟着粉发青年来到了可以称之为事故现场的地方——楼梯。
正巧是林全和绿发少女房间中间的那个楼梯，船员好像是要下楼的时候从楼梯上跌下去了，船员的脖子扭成了不自然的角度，身下还有一滩血，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林全看到第九小狐在和少女解释发生了什么，他凑到粉头发青年的身旁，“我的朋友生病了，所以在房间里休息，他应该正在睡觉。”
粉头发的青年始终皱着眉，他点了点头，转头问渚，“你们是刚才都在餐厅吗？”
渚还没开口，和他一起的小女孩先说了话：“刚才和这帮人呆在餐厅里呆了半天，我还没吃饱呢。不就是个船员吗，有什么可看的？”她踢了踢渚的鞋，“咱们回去吃饭去，我要你给我做饭。”转身走了。
渚又抱歉地冲林全他们笑了笑，和那个小女孩走了。
“真没礼貌，”林全小声地吐槽，他又和粉头发的青年解释，“我朋友的房间离这里不远，他真的在睡觉，不用喊醒他了吧。”
第九小狐也拉着绿发少女凑了过来，他看了看楼梯拐角的船员，“哥，感觉他像不小心跌下去了。咱们要不要先把他搬开点？”
林全看向粉头发的青年，也觉得他有点小题大作。
粉头发的青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点了点头。
“嘿嘿，那我带着莉莉姐姐去找点吃的好了”，第九小狐笑的很可恶，他看了林全一眼，拉着绿发女孩走了。
原来她叫莉莉，林全想。
“怎么走了啊？”林全突然反应过来，“讨厌的狐狸种。”他看了看粉头发的青年，又不好意思放他一个人搬。
“你好，还没正式自我介绍，我叫林全，”林全想着要打好关系，“这个。。呃。。是有什么问题吗。”
粉头发的青年离楼梯站的远了一点，“先下去再说吧。”
林全有点摸不着头脑，在粉头发青年前面下了楼，身后传来粉头发青年的声音：“我刚才看了，相对于失足摔下去，船员好像摔得过分了一点。”林全开始冒冷汗，他感觉不长的楼梯突然变得很陡，他加快了脚步，身后的声音继续说道，“我叫格拉姆尼。”林全感觉自己跑一样的走到楼梯的拐角，也是船员身体所在的地方，他猛地转身，格拉姆尼离他站的很近。
格拉姆尼看起来比林全大，也比林全高。林全感觉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胸膛，那一瞬间他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都像被冷汗浸透。他飞也似的后退，他要逃跑！这个人！这个人是凶手！林全脑海里一片空白。
“小心点，”格拉姆尼伸手拉住他，“别掉下去了。”
“不搬了！”林全几乎是喊出来的，他钻过空隙，三步并一步地上了楼，“让他躺那得了！”他在楼上对格拉姆尼喊道。
林全看到格拉姆尼扶了扶额，“想什么呢，我只是说有点问题，没准是他跑过来摔了呢。”格拉姆尼顿了顿，“就算有人推他也不是我，我刚才一直在上面晒太阳呢，不搬了也行。”
格拉姆尼从楼梯拐角上来，和林全像跳舞一样一进一退走到了莉莉的房间门前——这里远离楼梯。
“这回好了吧？”格拉姆尼无奈地笑了笑，“看你的反应我觉得如果有这么一个凶手，那也不是你，可以交换一下情报吗？”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莉莉，”林全还是保持了警惕，“我和她一起去了餐厅，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三个人就已经在了，一直到你来叫我们都是我们五个人在那。”
格拉姆尼做出投降的姿势：“好吧，我是今天早上一直在甲板上晒太阳看书，刚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了这个船员，因为差不多是可以吃午饭的时间了，就去餐厅找人了。”他看林全还是不太相信他，“我是个医生，我听你说你的朋友生病了，我可以去看看他，我的执照在房间里，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和我去看。”
“看的什么书？”林全突然问。
“《水灯节纪实》，”格拉姆尼说，“因为我坐船正是要去过节，所以先看看有什么要注意的。”
“明明是阴天，你晒什么太阳。”林全心里有点打鼓，他在试探格拉姆尼。
格拉姆尼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不是阴天，至少我今天起来都挺晴的。”
“按你刚才说的，如果船员不是意外，那么事情一定发生在你们进餐厅之前，”格拉姆尼没管林全的反应，“可惜虽然我是医生，也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判断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你们刚才是从这里走的吗？你有看到什么异常吗？”
林全稍微冷静了一下，“我刚才是从这里过去的，这个应该就是莉莉的房间，我的房间在那边。”他指了一下他房间的位置，“我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莉莉摔在这里，我扶她起来之后就直接去了餐厅。”
“你有看这边吗？”格拉姆尼又皱起了眉头，“楼梯那里。”
林全仔细想了一下，心虚的说：“好像没有，”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从房间出来之前好像听到了什么，感觉像东西掉地上了。”
“只有一声吗？”格拉姆尼抱起了胳膊，“没有叫声吗？我相信不论是被人推下去还是自己摔下去船员都会喊出来的。”
“没有。。。”林全想，“那我听到的有可能是莉莉摔倒的声音吧。再之前我都在我朋友的房间里了，没听到什么。”
“莉莉小姐，是跟着你们的那个女孩吗？”格拉姆尼好像来了兴致。
莫非上天又赐给我一个情敌吗？林全心里泛着酸涩，“是的，但是莉莉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她听不见也看不见。”
“有没有可能船员撞到莉莉小姐所以摔下去了？”格拉姆尼提出一种可能性，他看林全愣住了又说，“说到底这不过是一种猜测罢了，还不知道其他的人住在哪里呢。”他又想到一个问题，“林全，你知道咱们船上一共有多少人吗？”
林全愣住了，“不知道，可，为什么那个人会说只有我们这些人呢？他是不是乱说的，还有别人在，所以完全有可能是别人推的。”他越说越来劲。
格拉姆尼又蹙紧了眉头，他定定的看着林全，“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么用了，我相信你，你相信我吗？”
林全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是同盟了，”格拉姆尼说的异常认真，“接下来我会无条件相信你，你也要无条件相信我，做得到吗？”
林全点了点头，他激动了，这不就是侦探小说里助手的戏份吗，正如黑斯廷斯之于波罗，华生之于福尔摩斯，剑持美雪之于金田一，甚至是帝丹小学生之于柯南。这些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抓住了重点：他安全了。
“我觉得可以把我朋友也算上，他是真的生病了，所以也干不出什么；莉莉小姐身体不方便干这些，等会问明白了也可以拉进来。”林全甚至给别人找了出路。
“再说吧，”格拉姆尼绕开了这个话题，“你还没吃饭吧，咱们去拿点吃的吧。”
林全才想起来最开始还要给格莱斯提亚带吃的，他连忙补充道：“餐厅那好像没有服务员和厨师，第九小狐说厨房里有吃的可以拿。”
“你不觉得有点异常吗，船上连个厨师都没有？”格拉姆尼又抛出疑问。
“有吃的就行了，”林全倒是很随遇而安，他不想考虑这个问题：“也许厨师去哪里偷懒了吧。”
格拉姆尼只当他是心大，不禁摇了摇头。
等他们两个人到了餐厅，那里已经没人了。餐厅里还飘着饭食的香气。
林全闻到这个味道咽了下口水，他转向格拉姆尼，含情脉脉地问道：
“你会做饭吧？”
餐厅里所有人都跟着粉发青年来到了可以称之为事故现场的地方——楼梯。
正巧是林全和绿发少女房间中间的那个楼梯，船员好像是要下楼的时候从楼梯上跌下去了，船员的脖子扭成了不自然的角度，身下还有一滩血，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林全看到第九小狐在和少女解释发生了什么，他凑到粉头发青年的身旁，“我的朋友生病了，所以在房间里休息，他应该正在睡觉。”
粉头发的青年始终皱着眉，他点了点头，转头问渚，“你们是刚才都在餐厅吗？”
渚还没开口，和他一起的小女孩先说了话：“刚才和这帮人呆在餐厅里呆了半天，我还没吃饱呢。不就是个船员吗，有什么可看的？”她踢了踢渚的鞋，“咱们回去吃饭去，我要你给我做饭。”转身走了。
渚又抱歉地冲林全他们笑了笑，和那个小女孩走了。
“真没礼貌，”林全小声地吐槽，他又和粉头发的青年解释，“我朋友的房间离这里不远，他真的在睡觉，不用喊醒他了吧。”
第九小狐也拉着绿发少女凑了过来，他看了看楼梯拐角的船员，“哥，感觉他像不小心跌下去了。咱们要不要先把他搬开点？”
林全看向粉头发的青年，也觉得他有点小题大作。
粉头发的青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点了点头。
“嘿嘿，那我带着莉莉姐姐去找点吃的好了”，第九小狐笑的很可恶，他看了林全一眼，拉着绿发女孩走了。
原来她叫莉莉，林全想。
“怎么走了啊？”林全突然反应过来，“讨厌的狐狸种。”他看了看粉头发的青年，又不好意思放他一个人搬。
“你好，还没正式自我介绍，我叫林全，”林全想着要打好关系，“这个。。呃。。是有什么问题吗。”
粉头发的青年离楼梯站的远了一点，“先下去再说吧。”
林全有点摸不着头脑，在粉头发青年前面下了楼，身后传来粉头发青年的声音：“我刚才看了，相对于失足摔下去，船员好像摔得过分了一点。”林全开始冒冷汗，他感觉不长的楼梯突然变得很陡，他加快了脚步，身后的声音继续说道，“我叫格拉姆尼。”林全感觉自己跑一样的走到楼梯的拐角，也是船员身体所在的地方，他猛地转身，格拉姆尼离他站的很近。
格拉姆尼看起来比林全大，也比林全高。林全感觉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胸膛，那一瞬间他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都像被冷汗浸透。他飞也似的后退，他要逃跑！这个人！这个人是凶手！林全脑海里一片空白。
“小心点，”格拉姆尼伸手拉住他，“别掉下去了。”
“不搬了！”林全几乎是喊出来的，他钻过空隙，三步并一步地上了楼，“让他躺那得了！”他在楼上对格拉姆尼喊道。
林全看到格拉姆尼扶了扶额，“想什么呢，我只是说有点问题，没准是他跑过来摔了呢。”格拉姆尼顿了顿，“就算有人推他也不是我，我刚才一直在上面晒太阳呢，不搬了也行。”
格拉姆尼从楼梯拐角上来，和林全像跳舞一样一进一退走到了莉莉的房间门前——这里远离楼梯。
“这回好了吧？”格拉姆尼无奈地笑了笑，“看你的反应我觉得如果有这么一个凶手，那也不是你，可以交换一下情报吗？”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莉莉，”林全还是保持了警惕，“我和她一起去了餐厅，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三个人就已经在了，一直到你来叫我们都是我们五个人在那。”
格拉姆尼做出投降的姿势：“好吧，我是今天早上一直在甲板上晒太阳看书，刚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了这个船员，因为差不多是可以吃午饭的时间了，就去餐厅找人了。”他看林全还是不太相信他，“我是个医生，我听你说你的朋友生病了，我可以去看看他，我的执照在房间里，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和我去看。”
“看的什么书？”林全突然问。
“《水灯节纪实》，”格拉姆尼说，“因为我坐船正是要去过节，所以先看看有什么要注意的。”
“明明是阴天，你晒什么太阳。”林全心里有点打鼓，他在试探格拉姆尼。
格拉姆尼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不是阴天，至少我今天起来都挺晴的。”
“按你刚才说的，如果船员不是意外，那么事情一定发生在你们进餐厅之前，”格拉姆尼没管林全的反应，“可惜虽然我是医生，也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判断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你们刚才是从这里走的吗？你有看到什么异常吗？”
林全稍微冷静了一下，“我刚才是从这里过去的，这个应该就是莉莉的房间，我的房间在那边。”他指了一下他房间的位置，“我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莉莉摔在这里，我扶她起来之后就直接去了餐厅。”
“你有看这边吗？”格拉姆尼又皱起了眉头，“楼梯那里。”
林全仔细想了一下，心虚的说：“好像没有，”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从房间出来之前好像听到了什么，感觉像东西掉地上了。”
“只有一声吗？”格拉姆尼抱起了胳膊，“没有叫声吗？我相信不论是被人推下去还是自己摔下去船员都会喊出来的。”
“没有。。。”林全想，“那我听到的有可能是莉莉摔倒的声音吧。再之前我都在我朋友的房间里了，没听到什么。”
“莉莉小姐，是跟着你们的那个女孩吗？”格拉姆尼好像来了兴致。
莫非上天又赐给我一个情敌吗？林全心里泛着酸涩，“是的，但是莉莉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她听不见也看不见。”
“有没有可能船员撞到莉莉小姐所以摔下去了？”格拉姆尼提出一种可能性，他看林全愣住了又说，“说到底这不过是一种猜测罢了，还不知道其他的人住在哪里呢。”他又想到一个问题，“林全，你知道咱们船上一共有多少人吗？”
林全愣住了，“不知道，可，为什么那个人会说只有我们这些人呢？他是不是乱说的，还有别人在，所以完全有可能是别人推的。”他越说越来劲。
格拉姆尼又蹙紧了眉头，他定定的看着林全，“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么用了，我相信你，你相信我吗？”
林全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是同盟了，”格拉姆尼说的异常认真，“接下来我会无条件相信你，你也要无条件相信我，做得到吗？”
林全点了点头，他激动了，这不就是侦探小说里助手的戏份吗，正如黑斯廷斯之于波罗，华生之于福尔摩斯，剑持美雪之于金田一，甚至是帝丹小学生之于柯南。这些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抓住了重点：他安全了。
“我觉得可以把我朋友也算上，他是真的生病了，所以也干不出什么；莉莉小姐身体不方便干这些，等会问明白了也可以拉进来。”林全甚至给别人找了出路。
“再说吧，”格拉姆尼绕开了这个话题，“你还没吃饭吧，咱们去拿点吃的吧。”
林全才想起来最开始还要给格莱斯提亚带吃的，他连忙补充道：“餐厅那好像没有服务员和厨师，第九小狐说厨房里有吃的可以拿。”
“你不觉得有点异常吗，船上连个厨师都没有？”格拉姆尼又抛出疑问。
“有吃的就行了，”林全倒是很随遇而安，他不想考虑这个问题：“也许厨师去哪里偷懒了吧。”
格拉姆尼只当他是心大，不禁摇了摇头。
等他们两个人到了餐厅，那里已经没人了。餐厅里还飘着饭食的香气。
林全闻到这个味道咽了下口水，他转向格拉姆尼，含情脉脉地问道：
“你会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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