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狠话不多
天色还未放亮，赵无为急冲冲的跑到离着小区1公里外的公交总站，这里刚好有直达一中的公交车。
照例做到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美滋滋地吃起早餐来。早餐是小鱼挂在门前的，她几乎每天早上六点不到就会骑着自行车去学校。
高考三天里，星城的几条主要道路都会在早上做交通管制，除了公交车外，私家车都不能通行。这辆车停停走走间，上满了人，大部分都是参加高考的学生。
索性一路畅行，八点左右，公交车到了一中站台。
作为全城最好的高中，一中独享全城两成的教育资源，那壮观大气的校门不禁让从别的学校而来的人羡慕不已，也许这也就是他们唯一有机会以学生的身份跨入这个学校的大门。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赵无为单肩背着包，站在校门外，排着队等候验证通行。无聊中，他翻着班级群的聊天记录，大家讨论着考试完后该怎么庆祝了。
很快就轮到他了，他把自己准备好的准考证和学生证拿出，而验明的保安却是一脸紧张地盯着他的脸。
“可以了吗？”见保安迟迟没有反应，赵无为笑着提醒了句。
保安才匆匆忙忙间登记好，见到赵无为走去，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不好，仿佛碰到了什么麻烦事。
看着别具一派气象的一中，赵无为想到了三中，那稀烂的操场，破旧的篮球架，吊儿郎当的学生和天天口吐芬芳的教导主任。对比下来，嗯……还是三中好。
第一天的考试科目是语文和数学，第二天是理综/文综和历史，第三天就是体育。
听说以前有外语，没体育，只是二十年前开始，就改革了。
至于赵无为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教导主任经常在他们面前诉说三中以往的辉煌，自从改革后，三中的成绩就逐年下降，成为现在星城垫底的存在。
两天后。
当最后一个字写完后，赵无为检查完自己的名字和考号，便痛快的交卷了。
距离考试结束时间整整还有一个小时，但是历史这东西，记不住就是记不住。
赵无为把每个格子都填满后，便也懒得检查，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离去。
这是笔试的最后一门，明天回到本校考核体育。
刚到门口时，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保安，叫住了赵无为：“同学，你还是晚点走吧，不安全。”
这个保安眼睛朝外动了动，赵无为就发现大门旁聚集着十几个发色各异的人，一个个叼着烟，拽得嚣张至极。。
有人看到了赵无为，吐出嘴里的烟，拍了拍身边的人，指了指赵无为的方向，马上这些人一一站定，齐齐望向赵无为，十来个一米八几的汉子瞬间把压迫的气势升起来了。
那个保安见状，急忙道：“你快点回去，赶紧BJ吧。他们就是专门来找你的。”
赵无为转头看向保安，好奇道：“大叔，你似乎知道什么啊？”
保安见他不急反而还问他，更急了：“三年前那场事，我在场，他们那群人就是专门来找你麻烦的。你没看到巡查官都不见了吗？”
作为当年初入保安行业，通过熟人关系到这里上班，第一天上岗，就目睹那场震惊全城的斗殴事件，那时更是导致当时的校长和保安队长全部引咎辞职。
赵无为反倒不惊讶了，拍了拍保安的肩膀，若无其事道：“哦哦，谢谢提醒啦，没事的，我借用你的亭子用下。”
说完，也不等保安反应，走进亭子，从包里拿出盒子，取出标号为A1的药剂，直接扎入腰间，红色药剂尽数注入。
他将盒子重新放入包里，掏出手机正打开相机按下录像键时，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接着岗亭的门直接被踢开，弹开的门刚好将他手中的手机撞掉。
手机正面铺在地上，旁边溅射开几粒玻璃碎渣，不用说，这老手机还没用足一天，又破相了。
赵无为看着面前斜着头一副嚣张模样的金发，又瞥到好心的保安被两人抵到了一边，被其中一人呼了两巴掌，清脆的响声，而其余的保安缩在一边不敢出面。
“你把我手机撞坏了。”赵无为冷冷凝视着金发，把背包放在桌面上。
金发眯了眯眼，笑道：“那又怎样。”
话音未落，一脚踹来。赵无为侧身一闪，左手握住金发的脚踝，用力一拉，把他拖进了亭子里，再把门往外一关。右手托住金发的后脑，猛得朝桌子一摁。
“砰！”剧烈的撞击直接让木桌裂开，赵无为手下不停，又反向把他甩向了门上的玻璃，“哗~”一声干净利落的脆响，金发的头撞破了玻璃，整个人软软地滑了下去。
此时金发双目紧闭，脸上还插着碎玻璃渣，凄惨至极。
赵无为低下身子捡起掉目在一旁的手机，道：“最讨厌别人弄坏我的手机了。”
他检查了下手机，虽然屏幕裂开，但还能按键使用，刚刚短暂的打斗也录了进去。
他把调转到前置摄像头，对着自己自述起来：“注射后，身体快速亢奋，对情绪影响不大，反应力有所提升……”
被架在一边的那个保安见此，嘴上喃喃道：“又来了，又来了……”
简短录完几句后，赵无为将手机放进包里，将不省人事的金发像拖出亭子。
亭子外的人早被这短时间的突变惊得楞在当地，当金发就像死猪一般被赵无为拖出来时，一人早已抑制不住，一句wc喷出之后，就冲向前，一群人紧跟其后。
赵无为抱住一条踹来的腿，一个百来斤的大个就被甩开，砸在保安亭上。
其他冲来的人又是一愣，赵无为向前不止，一脚踹中一人的裆部，再是一棍打中一人的肩部，几秒间又是两人丧失战斗力。
这凶狠的反击，瞬间震慑住了在场的众人。
这个憨厚秀气的小子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剩下的十几人面面相觑，平常横着走，哪里吃过这种亏。
赵无为走向前，他们下意识往后退步，剩余十来人吓破了胆，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赵无为走到那保安面前，看着他脸上清晰可见的掌印，脸已经微微浮肿了。他指了指刚刚打他脸的两个人，虽然没看到脸，那一紫一绿的发色到是很好认。
他招了招手，示意两人过来，两人惊惧，看向周围的兄弟们，脚下却是慢慢往回退缩。
赵无为跨步向前，十几人吓得齐齐退步，怎奈赵无为进的更快，一巴掌先甩向了紫发，清脆响亮一声，紫发嘴脸被打变形，嘴巴里吐出一颗牙齿。绿发见状更是拔腿就跑。
“你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冷冷的声音硬生生让绿毛止住了身体，绿发抖着发颤的身子转过身来，刚要开口求饶，一只手掌呼啸而来！
“断掌！”眼光瞥到那一条纹理横穿的手掌，心中不由想到，断掌打人好像很疼吧。
念头刚起，就被袭来的巴掌打晕在地。
赵无为捏了捏生疼的右手，站到散乱十几人面前。他站的笔直，冷冷凝视着他们，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仿佛就像老大在训斥着小弟。
“谁让你们来的？”
十几人左顾右盼，眼神闪烁，最后一个染着蓝发的人站出来说道：“具体我们也不清楚，是春少安排的。我们也是跟着来搭场的。”
“谁是春少？”
站出的那人犹豫了下，最后指向了倒在地上的金发。
“春少？”赵无为脸色不变，虽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但能被称一句“少”，总归有点背景。
“DX7组的组长是春少的哥哥。”说到这，蓝发似乎又恢复了些许底气，语气也不禁大了起来，“劝你最好不要太过分。”
“哦。”赵无为敷衍地应了一声，“你们带他们去医院吧，时间久了，小心有后遗症。”
在他们正要动时，赵无为又说道：“把你们手上的钱都拿出来。”
几人面面相觑，但还是老实的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几十，连一张红票子都没有，十几人凑出来的还不足五百元。
赵无为眉头一皱，吓得他们直冒冷汗，这表情他们太清楚了，就是他们嫌钱少时的表情。
蓝发赶紧解释：“家里给的零用钱少，身上我们就只有这么多了，有时买烟我们都是一根根买的。”说到这，蓝发伤感地叹了口气，本来觉得很帅很有前途的职业，一下觉得寒酸起来了。
赵无为指着躺下的四人：“把他们的钱都拿出来。”蓝发闻言，连忙让身边几人赶紧去。叫做春少的身上到是有五百的现金，而另外三人也是个穷鬼。
赵无为将现金全部拿到手里，数了数，才堪堪过千，又看了看手中碎屏的手机，无奈说道：“我这手机花了2580元，你们把我这手机搞坏了，你们是不是要赔？”
众人连连点头。
“我也不欺负你们。”赵无为抽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蓝发，“这钱你们打车去医院，我收了你们928元，你们还欠我1652元，这个钱，你们要一周内给我凑齐，你。”
赵无为手指着蓝发，蓝发心里叫苦连天。
“一周后负责把这钱交给我，如果一周后我没看到钱。”赵无为一一扫视面前的人，阴恻恻地说道：“你们的样子我都记住了，我会一个个上门。”
蓝发哪敢啰嗦：“你放心，一定准时收齐。那你看我到哪找你了。”
心中却想，你给我等着。
赵无为这才满意点点头：“我留下你的号码，到时我会通知你的。”斜瞥了一眼蓝发，“想找我麻烦？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蓝发闻言吓得连连摇头。
赵无为又看向被他打肿脸的紫毛：“你，过来。”
紫发心里百个不愿，捂着肿胀的脸颊，慢慢走了出来。
赵无为指着一旁的保安：“那位大叔和你爸妈一辈人，你就没学过尊老爱幼？”
紫发缩了缩脖子，眼神闪烁地望向保安，吞吞吐吐，说出有些含糊不清的话：“对不起。”
赵无为立马扬起手，吓得紫发伸手捂住脸，嘴上却是大声喊出：“对不起，叔叔，我错了！”
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返回保安亭，背上背包，拿出手机再次录起视频，也不顾旁人的反应，边走边说：“A1药效持续时间不长，亢奋感衰弱较快，目前没有不适感……”
其余人面面相觑，直到他赵无为走远，才敢拨通电话，哭爹喊娘。
照例做到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美滋滋地吃起早餐来。早餐是小鱼挂在门前的，她几乎每天早上六点不到就会骑着自行车去学校。
高考三天里，星城的几条主要道路都会在早上做交通管制，除了公交车外，私家车都不能通行。这辆车停停走走间，上满了人，大部分都是参加高考的学生。
索性一路畅行，八点左右，公交车到了一中站台。
作为全城最好的高中，一中独享全城两成的教育资源，那壮观大气的校门不禁让从别的学校而来的人羡慕不已，也许这也就是他们唯一有机会以学生的身份跨入这个学校的大门。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赵无为单肩背着包，站在校门外，排着队等候验证通行。无聊中，他翻着班级群的聊天记录，大家讨论着考试完后该怎么庆祝了。
很快就轮到他了，他把自己准备好的准考证和学生证拿出，而验明的保安却是一脸紧张地盯着他的脸。
“可以了吗？”见保安迟迟没有反应，赵无为笑着提醒了句。
保安才匆匆忙忙间登记好，见到赵无为走去，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不好，仿佛碰到了什么麻烦事。
看着别具一派气象的一中，赵无为想到了三中，那稀烂的操场，破旧的篮球架，吊儿郎当的学生和天天口吐芬芳的教导主任。对比下来，嗯……还是三中好。
第一天的考试科目是语文和数学，第二天是理综/文综和历史，第三天就是体育。
听说以前有外语，没体育，只是二十年前开始，就改革了。
至于赵无为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教导主任经常在他们面前诉说三中以往的辉煌，自从改革后，三中的成绩就逐年下降，成为现在星城垫底的存在。
两天后。
当最后一个字写完后，赵无为检查完自己的名字和考号，便痛快的交卷了。
距离考试结束时间整整还有一个小时，但是历史这东西，记不住就是记不住。
赵无为把每个格子都填满后，便也懒得检查，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离去。
这是笔试的最后一门，明天回到本校考核体育。
刚到门口时，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保安，叫住了赵无为：“同学，你还是晚点走吧，不安全。”
这个保安眼睛朝外动了动，赵无为就发现大门旁聚集着十几个发色各异的人，一个个叼着烟，拽得嚣张至极。。
有人看到了赵无为，吐出嘴里的烟，拍了拍身边的人，指了指赵无为的方向，马上这些人一一站定，齐齐望向赵无为，十来个一米八几的汉子瞬间把压迫的气势升起来了。
那个保安见状，急忙道：“你快点回去，赶紧BJ吧。他们就是专门来找你的。”
赵无为转头看向保安，好奇道：“大叔，你似乎知道什么啊？”
保安见他不急反而还问他，更急了：“三年前那场事，我在场，他们那群人就是专门来找你麻烦的。你没看到巡查官都不见了吗？”
作为当年初入保安行业，通过熟人关系到这里上班，第一天上岗，就目睹那场震惊全城的斗殴事件，那时更是导致当时的校长和保安队长全部引咎辞职。
赵无为反倒不惊讶了，拍了拍保安的肩膀，若无其事道：“哦哦，谢谢提醒啦，没事的，我借用你的亭子用下。”
说完，也不等保安反应，走进亭子，从包里拿出盒子，取出标号为A1的药剂，直接扎入腰间，红色药剂尽数注入。
他将盒子重新放入包里，掏出手机正打开相机按下录像键时，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接着岗亭的门直接被踢开，弹开的门刚好将他手中的手机撞掉。
手机正面铺在地上，旁边溅射开几粒玻璃碎渣，不用说，这老手机还没用足一天，又破相了。
赵无为看着面前斜着头一副嚣张模样的金发，又瞥到好心的保安被两人抵到了一边，被其中一人呼了两巴掌，清脆的响声，而其余的保安缩在一边不敢出面。
“你把我手机撞坏了。”赵无为冷冷凝视着金发，把背包放在桌面上。
金发眯了眯眼，笑道：“那又怎样。”
话音未落，一脚踹来。赵无为侧身一闪，左手握住金发的脚踝，用力一拉，把他拖进了亭子里，再把门往外一关。右手托住金发的后脑，猛得朝桌子一摁。
“砰！”剧烈的撞击直接让木桌裂开，赵无为手下不停，又反向把他甩向了门上的玻璃，“哗~”一声干净利落的脆响，金发的头撞破了玻璃，整个人软软地滑了下去。
此时金发双目紧闭，脸上还插着碎玻璃渣，凄惨至极。
赵无为低下身子捡起掉目在一旁的手机，道：“最讨厌别人弄坏我的手机了。”
他检查了下手机，虽然屏幕裂开，但还能按键使用，刚刚短暂的打斗也录了进去。
他把调转到前置摄像头，对着自己自述起来：“注射后，身体快速亢奋，对情绪影响不大，反应力有所提升……”
被架在一边的那个保安见此，嘴上喃喃道：“又来了，又来了……”
简短录完几句后，赵无为将手机放进包里，将不省人事的金发像拖出亭子。
亭子外的人早被这短时间的突变惊得楞在当地，当金发就像死猪一般被赵无为拖出来时，一人早已抑制不住，一句wc喷出之后，就冲向前，一群人紧跟其后。
赵无为抱住一条踹来的腿，一个百来斤的大个就被甩开，砸在保安亭上。
其他冲来的人又是一愣，赵无为向前不止，一脚踹中一人的裆部，再是一棍打中一人的肩部，几秒间又是两人丧失战斗力。
这凶狠的反击，瞬间震慑住了在场的众人。
这个憨厚秀气的小子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剩下的十几人面面相觑，平常横着走，哪里吃过这种亏。
赵无为走向前，他们下意识往后退步，剩余十来人吓破了胆，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赵无为走到那保安面前，看着他脸上清晰可见的掌印，脸已经微微浮肿了。他指了指刚刚打他脸的两个人，虽然没看到脸，那一紫一绿的发色到是很好认。
他招了招手，示意两人过来，两人惊惧，看向周围的兄弟们，脚下却是慢慢往回退缩。
赵无为跨步向前，十几人吓得齐齐退步，怎奈赵无为进的更快，一巴掌先甩向了紫发，清脆响亮一声，紫发嘴脸被打变形，嘴巴里吐出一颗牙齿。绿发见状更是拔腿就跑。
“你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冷冷的声音硬生生让绿毛止住了身体，绿发抖着发颤的身子转过身来，刚要开口求饶，一只手掌呼啸而来！
“断掌！”眼光瞥到那一条纹理横穿的手掌，心中不由想到，断掌打人好像很疼吧。
念头刚起，就被袭来的巴掌打晕在地。
赵无为捏了捏生疼的右手，站到散乱十几人面前。他站的笔直，冷冷凝视着他们，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仿佛就像老大在训斥着小弟。
“谁让你们来的？”
十几人左顾右盼，眼神闪烁，最后一个染着蓝发的人站出来说道：“具体我们也不清楚，是春少安排的。我们也是跟着来搭场的。”
“谁是春少？”
站出的那人犹豫了下，最后指向了倒在地上的金发。
“春少？”赵无为脸色不变，虽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但能被称一句“少”，总归有点背景。
“DX7组的组长是春少的哥哥。”说到这，蓝发似乎又恢复了些许底气，语气也不禁大了起来，“劝你最好不要太过分。”
“哦。”赵无为敷衍地应了一声，“你们带他们去医院吧，时间久了，小心有后遗症。”
在他们正要动时，赵无为又说道：“把你们手上的钱都拿出来。”
几人面面相觑，但还是老实的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几十，连一张红票子都没有，十几人凑出来的还不足五百元。
赵无为眉头一皱，吓得他们直冒冷汗，这表情他们太清楚了，就是他们嫌钱少时的表情。
蓝发赶紧解释：“家里给的零用钱少，身上我们就只有这么多了，有时买烟我们都是一根根买的。”说到这，蓝发伤感地叹了口气，本来觉得很帅很有前途的职业，一下觉得寒酸起来了。
赵无为指着躺下的四人：“把他们的钱都拿出来。”蓝发闻言，连忙让身边几人赶紧去。叫做春少的身上到是有五百的现金，而另外三人也是个穷鬼。
赵无为将现金全部拿到手里，数了数，才堪堪过千，又看了看手中碎屏的手机，无奈说道：“我这手机花了2580元，你们把我这手机搞坏了，你们是不是要赔？”
众人连连点头。
“我也不欺负你们。”赵无为抽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蓝发，“这钱你们打车去医院，我收了你们928元，你们还欠我1652元，这个钱，你们要一周内给我凑齐，你。”
赵无为手指着蓝发，蓝发心里叫苦连天。
“一周后负责把这钱交给我，如果一周后我没看到钱。”赵无为一一扫视面前的人，阴恻恻地说道：“你们的样子我都记住了，我会一个个上门。”
蓝发哪敢啰嗦：“你放心，一定准时收齐。那你看我到哪找你了。”
心中却想，你给我等着。
赵无为这才满意点点头：“我留下你的号码，到时我会通知你的。”斜瞥了一眼蓝发，“想找我麻烦？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蓝发闻言吓得连连摇头。
赵无为又看向被他打肿脸的紫毛：“你，过来。”
紫发心里百个不愿，捂着肿胀的脸颊，慢慢走了出来。
赵无为指着一旁的保安：“那位大叔和你爸妈一辈人，你就没学过尊老爱幼？”
紫发缩了缩脖子，眼神闪烁地望向保安，吞吞吐吐，说出有些含糊不清的话：“对不起。”
赵无为立马扬起手，吓得紫发伸手捂住脸，嘴上却是大声喊出：“对不起，叔叔，我错了！”
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返回保安亭，背上背包，拿出手机再次录起视频，也不顾旁人的反应，边走边说：“A1药效持续时间不长，亢奋感衰弱较快，目前没有不适感……”
其余人面面相觑，直到他赵无为走远，才敢拨通电话，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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