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债务压身
无论病态体亦或是失控者，非正常死亡都会造成极大的干扰值，所谓干扰值正是非世界客观规律导致世界非正常变化的影响。
普通人感染成病态体或是失控者开始，就走在干扰现世的路上，而病态体和失控者主动亦或是被迫，都会尽力维持现世的身份不被发觉异样。
但是如果出现非正常死亡，造成的干扰就会极大，所以会有专业的组织处理这些问题，将影响降到最低，难度越大，所需代价也就越大，而支出则是由三权统一代为支出，再抓捕责任体来偿还。
三权猎杀失控者或者病态体，简单而言，就是一个清除干扰值与产生干扰值差值的事情。
只要清除干扰值比产生干扰值大，那么就是一个正向的行为。
老J这次解决掉的失控者数量极多，但绝大部分的级别并不高，人数越多，处理的成本也是成倍数增加，别说能不能净赚干扰值，说不好可能需要倒赔。
只看老J的脸色，估计结果好不到哪去。
赵无为指着路边的烧烤摊，疑惑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大餐？”
老J理所当然道：“这还不是大餐吗？平常我都只吃雪里红盖码饭，这个贵着了。”
小白无所谓找了一个边角上的位置坐下，现在已是凌晨两点多钟，旁边正有五桌在吃的客人。
赵无为也不在乎，反正不是他来结账，如果让他请客，炒粉加双蛋就很奢侈了。
老J朝忙碌的老板吼了一声：“三个人，老样子。”
忙碌的店家老板闻言，憨憨一笑，示意他们先坐下。
赵无为看着小白，指了指脸，好奇地问道：“你这样子，不怕别人奇怪吗？”
“普通人看到鬼面时，会自然而然看到一张随机的平均面孔，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老J将椅子抽开，做了下去，直接解释道。
“类似这种作用的道具不少但也不多，往往并不好拿到手，你是因缘际会，不然凭你一个新人，可没有机会拿到。”他颇为艳羡的看着赵无为脸上的的面具，滋滋赞叹：“真酷！”
这时小白又拿出一张纸，给了赵无为。
“你的面具不是免费送的，需要支付给蒙老头500里币。”
“还有利息？”赵无为惊讶的看着一条条款，给予他三个月的免费期，三个月后需要每月偿还50里币，分12月偿还完毕。
“你没钱买东西，分期付款不算利息？”
小白的发问顿时让赵无为没了想法，心中冰凉，刚刚欠下巨债，马上又雪上加霜。
“里币是什么？”虽然不知道里币怎么计价，但数额只有五百，怎么都不会有很多，想到蒙昧，赵无为忽然觉得这人慈眉善目，是个好人。
点好菜的老J回来听到这，回道：“里币是病态体范围一种通行的货币，不仅用于内部交易的，也是清除干扰值的唯一工具。”
在老J的说明下，赵无为才发现自己单纯了。
因为病态体隐蔽性极强，一般是无法被防御体系发现的。但是当个体累积的干扰值达到极限时，便会成为红名，直接会被源追杀抹除。
病态体都会尽量将自己的干扰值控制在安全范围内，那么就需要大量里币用于消除干扰值。
而里币需要用清除干扰值找到三权来置换的，当世只有三权有能力将清除干扰值来制造里币。
另外，个体成为红名后，干扰值将被固定，无法消除，如果被系统抹除后，所造成的干扰值将会永久固化，无法清除。出于防患于未然的考虑，避免出现红名后，不可逆转的情况，设定了黄名限与橙名限。
个体达到黄名限时，就需要想法降低了，而一旦达到橙名值，则会被三权无理由捕杀，至于红名，三权乃至所有病态体都可击杀，必须抢在系统击杀前完成。
1里币可以消除1000干扰值。
而个体的干扰值红名限值是10万，一个十万红名可以置换90里币，其中的差价是三权收取的手续费，费率占比从10％到20％不等。
“也就是说我要至少搞到55.5万的干扰值才可以？”
老J打开手机计算器，点了几下，“应该是52.6万，三权内部人员只要5％的手续费。”
赵无为问：“像我这新手，一年下来可以赚多少里币？”
老J沉思了下：“记不住了，小白你第一年是多少？”
“800百。”
赵无为骤然放松，自己哪怕差些，打个九折，应该也能赚个700，还账应该问题不大了。
只是老J接下来的话让他直接从空中降到海底，“我有印象了，好像你那年一起完成了大案子，吴青拼死拼活也只有你的一半。”
赵无为只觉得自己在负债的深渊越走越远。
店老板端着两大盘子送了过来，打量了眼赵无为，笑着问道：“来新人了？”
老J点点头，并招呼着店老板坐下，给小白和赵无为各拿了一串羊肉，自己拿起一个羊腰子大啃了一口。
这时已经没有新客，店老板便从摊下拿了两罐啤酒和两罐可乐。
“这应该是你们三年二班十年后第一次招新了吧。”店老板和老J对撞酒灌，喝下一大口酒后，问道。
“是啊。”老J向赵无为说道：“他叫老王，我们的老相识，也是福利社的副会长。”
赵无为拿起可乐主动和老王碰了一杯，老王一直憨憨笑着，脸上的褶子像是连绵的沟壑，就是一个为了生计辛苦奔波的普通中年人。
“不仅仅只有三权，还有其他团队，他们福利社主要是收拢一些散落在各地的潜伏体的孩子。尽是一群瞎操心的老好人。”口中说着嫌弃的话语，老王也不恼，笑呵呵和老J碰了一杯。
老J翻了翻白眼，道：“累死累活赚点钱，全部填到公家，你说傻不傻！”
老王笑道：“没办法，最近孩子多了，不加把劲，都快揭不开锅了。”
“就靠这个赚钱吗？”
赵无为好奇，当一个人拥有了远超常人的能力时，即便不用来作恶，但总归可以更轻松的赚钱，像这种原始的方法感觉就和普通人无异。
“每个病态体在这个世界上都会有属于自己的身份，要想不惹大麻烦，就好好遵循着自己的身份去过活。我，小白都有属于自己的身份与生活。我们本来就来自于这个世界。”
“那你是做什么的？”
“卖房的！”老J拿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给了赵无为，赵无为看到上面的名字，轻轻念道：“蒋明明。”
老J的体型，赵无为一度以为是健身教练，再配上这个有些女性化名字，颇为不搭。
“身边有人买房的可以找我，多争取点优惠，我在这行里，是这个。”老J挺了挺胸，比起了大拇指。
赵无为对于老J的自荐，果断没放在心上，这年代买房，是真没钱。想到房，他不由望向小白，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又想到自己的丧权辱国的负债协议，心中不由痛了。
小白咬下一小口辣椒，见他盯着自己，冷哼一声：“不关你事！”
赵无为讪笑，他明显感觉到她对子自己的态度恶劣了许多，似乎连话都不愿多说了。
不过，作为自己的债主，总要多包容些的。
普通人感染成病态体或是失控者开始，就走在干扰现世的路上，而病态体和失控者主动亦或是被迫，都会尽力维持现世的身份不被发觉异样。
但是如果出现非正常死亡，造成的干扰就会极大，所以会有专业的组织处理这些问题，将影响降到最低，难度越大，所需代价也就越大，而支出则是由三权统一代为支出，再抓捕责任体来偿还。
三权猎杀失控者或者病态体，简单而言，就是一个清除干扰值与产生干扰值差值的事情。
只要清除干扰值比产生干扰值大，那么就是一个正向的行为。
老J这次解决掉的失控者数量极多，但绝大部分的级别并不高，人数越多，处理的成本也是成倍数增加，别说能不能净赚干扰值，说不好可能需要倒赔。
只看老J的脸色，估计结果好不到哪去。
赵无为指着路边的烧烤摊，疑惑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大餐？”
老J理所当然道：“这还不是大餐吗？平常我都只吃雪里红盖码饭，这个贵着了。”
小白无所谓找了一个边角上的位置坐下，现在已是凌晨两点多钟，旁边正有五桌在吃的客人。
赵无为也不在乎，反正不是他来结账，如果让他请客，炒粉加双蛋就很奢侈了。
老J朝忙碌的老板吼了一声：“三个人，老样子。”
忙碌的店家老板闻言，憨憨一笑，示意他们先坐下。
赵无为看着小白，指了指脸，好奇地问道：“你这样子，不怕别人奇怪吗？”
“普通人看到鬼面时，会自然而然看到一张随机的平均面孔，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老J将椅子抽开，做了下去，直接解释道。
“类似这种作用的道具不少但也不多，往往并不好拿到手，你是因缘际会，不然凭你一个新人，可没有机会拿到。”他颇为艳羡的看着赵无为脸上的的面具，滋滋赞叹：“真酷！”
这时小白又拿出一张纸，给了赵无为。
“你的面具不是免费送的，需要支付给蒙老头500里币。”
“还有利息？”赵无为惊讶的看着一条条款，给予他三个月的免费期，三个月后需要每月偿还50里币，分12月偿还完毕。
“你没钱买东西，分期付款不算利息？”
小白的发问顿时让赵无为没了想法，心中冰凉，刚刚欠下巨债，马上又雪上加霜。
“里币是什么？”虽然不知道里币怎么计价，但数额只有五百，怎么都不会有很多，想到蒙昧，赵无为忽然觉得这人慈眉善目，是个好人。
点好菜的老J回来听到这，回道：“里币是病态体范围一种通行的货币，不仅用于内部交易的，也是清除干扰值的唯一工具。”
在老J的说明下，赵无为才发现自己单纯了。
因为病态体隐蔽性极强，一般是无法被防御体系发现的。但是当个体累积的干扰值达到极限时，便会成为红名，直接会被源追杀抹除。
病态体都会尽量将自己的干扰值控制在安全范围内，那么就需要大量里币用于消除干扰值。
而里币需要用清除干扰值找到三权来置换的，当世只有三权有能力将清除干扰值来制造里币。
另外，个体成为红名后，干扰值将被固定，无法消除，如果被系统抹除后，所造成的干扰值将会永久固化，无法清除。出于防患于未然的考虑，避免出现红名后，不可逆转的情况，设定了黄名限与橙名限。
个体达到黄名限时，就需要想法降低了，而一旦达到橙名值，则会被三权无理由捕杀，至于红名，三权乃至所有病态体都可击杀，必须抢在系统击杀前完成。
1里币可以消除1000干扰值。
而个体的干扰值红名限值是10万，一个十万红名可以置换90里币，其中的差价是三权收取的手续费，费率占比从10％到20％不等。
“也就是说我要至少搞到55.5万的干扰值才可以？”
老J打开手机计算器，点了几下，“应该是52.6万，三权内部人员只要5％的手续费。”
赵无为问：“像我这新手，一年下来可以赚多少里币？”
老J沉思了下：“记不住了，小白你第一年是多少？”
“800百。”
赵无为骤然放松，自己哪怕差些，打个九折，应该也能赚个700，还账应该问题不大了。
只是老J接下来的话让他直接从空中降到海底，“我有印象了，好像你那年一起完成了大案子，吴青拼死拼活也只有你的一半。”
赵无为只觉得自己在负债的深渊越走越远。
店老板端着两大盘子送了过来，打量了眼赵无为，笑着问道：“来新人了？”
老J点点头，并招呼着店老板坐下，给小白和赵无为各拿了一串羊肉，自己拿起一个羊腰子大啃了一口。
这时已经没有新客，店老板便从摊下拿了两罐啤酒和两罐可乐。
“这应该是你们三年二班十年后第一次招新了吧。”店老板和老J对撞酒灌，喝下一大口酒后，问道。
“是啊。”老J向赵无为说道：“他叫老王，我们的老相识，也是福利社的副会长。”
赵无为拿起可乐主动和老王碰了一杯，老王一直憨憨笑着，脸上的褶子像是连绵的沟壑，就是一个为了生计辛苦奔波的普通中年人。
“不仅仅只有三权，还有其他团队，他们福利社主要是收拢一些散落在各地的潜伏体的孩子。尽是一群瞎操心的老好人。”口中说着嫌弃的话语，老王也不恼，笑呵呵和老J碰了一杯。
老J翻了翻白眼，道：“累死累活赚点钱，全部填到公家，你说傻不傻！”
老王笑道：“没办法，最近孩子多了，不加把劲，都快揭不开锅了。”
“就靠这个赚钱吗？”
赵无为好奇，当一个人拥有了远超常人的能力时，即便不用来作恶，但总归可以更轻松的赚钱，像这种原始的方法感觉就和普通人无异。
“每个病态体在这个世界上都会有属于自己的身份，要想不惹大麻烦，就好好遵循着自己的身份去过活。我，小白都有属于自己的身份与生活。我们本来就来自于这个世界。”
“那你是做什么的？”
“卖房的！”老J拿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给了赵无为，赵无为看到上面的名字，轻轻念道：“蒋明明。”
老J的体型，赵无为一度以为是健身教练，再配上这个有些女性化名字，颇为不搭。
“身边有人买房的可以找我，多争取点优惠，我在这行里，是这个。”老J挺了挺胸，比起了大拇指。
赵无为对于老J的自荐，果断没放在心上，这年代买房，是真没钱。想到房，他不由望向小白，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又想到自己的丧权辱国的负债协议，心中不由痛了。
小白咬下一小口辣椒，见他盯着自己，冷哼一声：“不关你事！”
赵无为讪笑，他明显感觉到她对子自己的态度恶劣了许多，似乎连话都不愿多说了。
不过，作为自己的债主，总要多包容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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