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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睡到半夜,就听帐逢外面值守的哨兵大喊,有人围上来了。苏利大惊,心道,难道又遇见游匪了。大个子小不点,还有几个先锋队的成员就与苏利睡在一个帐逢里,这时也被惊醒,纷纷爬了起来,苏利沉着冷静道,大个子去隔壁帐逢,吩咐下去,守住盐车,等来人一进入射程,就射击。不用等命令。又对小不点道,你领这几个人从后面包抄过去,不用客气,见人就射击。是二人领命分别执行。

    苏利提起瑞士军刀,绑好腿上军刺。悄悄向帐逢门口行去,躲在一个黑影处,静静向四下观瞧。

    黑压压足有二三十人的样子从部落里向这边围上来,手中都拿着木掍棒子。卧槽,这一定是黄牟部落的人,想黑吃黑。

    才见来人靠近,就听大个子喊道,射击。嗖嗖的箭枝划破夜空向逼过来的人群射去,惨叫声呼痛顿时不觉于耳。还不等这群人反应过来,受到突然袭击准备逃跑,便被包抄过来的小个子几人又是一顿箭雨招呼,好家伙这回算包了饺子,再没有能站着的人了。

    一根草绳将还有活动能力的人全给拴成一串。连同受伤最重的几个家伙一骨脑塞进帐逢里。顾不上审问,苏利让先锋队的成员做好警戒,以防再有支援的人来。

    耗到天光大亮,真有人来了,不过只来了黄牟长老还有一个绝色佳人美少女。

    苏利笑了,笑的一脸灿烂。

    我儿在那里,黄牟长老道,我哥哥呢,你把我哥哥藏那了。绝美少女曾柔焦急道。

    谁?苏利装傻道,夜里是有一批想要偷袭打劫的歹人,被我给捉住关在帐篷里。怎么会有黄牟长老您的儿子。难道说您的儿子做了强盗。

    黄牟长老语结,曾柔恨恨央求道,想必是场误会,先让我们见见人。

    苏利一摆手,小不点跑过去将帐篷门打开,扯出一串孚虏来,曾柔仔细辨认,就听其中一个人道,少爷在屋里。中了两支箭,正痛的不行。曾柔父女俩闻言,果然不一会便扶出牟种少爷来,只见这家伙,小腿胳膊各中了一只箭,正哭天抹泪痛的直嚷嚷。

    黄牟长老见此状况,一问才知是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贪上了人家的帐篷和盐,想趁人不备给抢了。那料道遇上苏利这伙人武装精良的阻击。偷鸡不成反倒中了两箭。

    黄牟长老自知理亏,面对苏利老脸无光,不知讲什话好。

    还是曾柔机灵,对爹爹道,他不是要麦子吗,给他就是,总是咱们理亏,现下顾不了许多了,救回哥哥耍紧。

    黄牟长老听了曾柔的话,是这个理,短处捏在人家手里,人也在人家手里,还受了伤,如今没有他法,只好依从了他的条件,救回儿子才是真的,便对苏利道,小儿做的确实过份,还望苏少爷见谅。让我先把人领回去救治,麦子就按苏少爷提的条件交换。

    那有这么美的好事,苏利心中暗笑,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当我苏利是这么好打发的,苏利将方才提着的军刀,交与身旁的大个子道,看仔细啦,要是有人想逃跑,就用这刀给直接砍了,大个子双手恭恭敬敬接过瑞士军刀,刹时间,威风凛凛往孚虏旁一站。

    黄牟长老偷眼看了一眼那军刀,心里一哆嗦,好锋利的从未见识过的利器。心里更是忐忑,

    苏利膘着正在哥哥身旁忙着给包扎伤口的美女曾柔,咽了咽口水,对黄牟长老道,换麦子的事不急,将你儿子带回去也容易,可这条件吗?苏利故意顿住。

    黄牟长老正等着听下文呢,见苏利停住,不说了,便有些焦急道,还有什么条件,苏少爷不妨一直说。

    苏利这次大方的望向曾柔的方向,就那么看着,瞧着,死活不开口。

    曾柔却在此时恰巧也看向苏利。见苏利那直勾勾的坏坏的眼神,顿觉一颗小心脏扑腃个不停,怦怦乱撞。想骂上两句,登徒子,可想哥哥还在人家手里。无可奈何低下了头,却在心里暗暗骂道,可恶的坏蛋。

    空气中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苏利见黄牟老头自己这么明显暗示还不明白自己的用意,便道。你们父女俩不妨先回去,令郎在我这里绝不会受到亏待的,等想好了给了我想要的自然会豪发无损的将人交还给长老。

    这,这如何是好,我怎么知道他想要什么呀,黄牟长老郁闷的对与自已往家走的曾柔道。

    心细如发的曾柔已隐隐猜到了苏利的条件,从那个坏蛋看向自已的色色的眼神里。可自已一个小姑娘怎么好跟老爹讲这个,万一不是,不叫人笑掉大牙。

    曾柔默不作声,只跟着父亲往回走,

    你倒是说句话啊,平时不是挺聪明灵俐的,这可关系到你哥哥的生死大事啊。黄牟长老对女儿的沉默不满。

    曾柔却道,那个家伙不是个好人,便不再说了,闷头走路,

    看看女儿漫妙的身姿还有婀娜的背影,一语点醒梦里人,这家伙真不是个好人,他,他怪不得不明说,他这是趁人之危,打起我女儿的主意,而且还要我心甘情愿的送上门去,黄牟长老终于想清楚了苏利的目的和条件。

    打掉牙只能往肚里咽,黄牟长老回到家中,为了儿子只能舍了女儿,这事自已怎好出面。太丢脸,叫过一管事,吩咐道,去与那苏老爷说,老夫有一个女儿,愿意嫁给他为妻,让他上门亲自来提亲,管事忙着去了,

    见了苏利,说明来意,苏利心道早这样多好,省多少麻烦,便对大个子小下点吩咐道,把人全放了,留几个看守帐逢,其余的跟老爷喝喜酒去。

    窗户既然捅破,苏利自然一改先前态度,恭恭敬敬的请牟种带路,来到黄牟长老住处,见面就跪地高呼老泰山,刚刚多有得罪,还望下要计较,把在一旁站立的曾柔看臊的满面红霞,这不要脸的真是直接,羞恼着跺跺脚躲了起来。

    心事了了,儿子惹下的事总算解决了,而且想想也不吃亏,能有这么一个足智多谋又多金的女婿,也算对的起自家的女儿。

    那时虽是部落长老嫁女也是简单,嫁女又不是招养老女婿,没有太多讲究,尤其这还算解救儿子的一个条件,于是择日便给二人成了亲。

    既是成为了一家人,什么换不换的,苏利将带来的一整车精盐留给了黄牟部落,帐逢以后用的地方大多,没舍得给大舅子,留了两张弓,又教授了他如何制作的方法,乐的这便宜大舅哥,忍着伤痛就好一通开弓放箭的过足了隐。而曾柔是出嫁女,成亲两日后便离别了父亲和哥哥,随夫君苏利带着自已的嫁妆,麦子,踏上了回黑陶部落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