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进山
其实发财的路子很多，沐风已经找到当下最适合自己的一条了。
城里人的习性无非就是吃惯了家常便饭，就想来点山珍野味啥的。沐风所在的大兴村就前邻茂河背靠仙人山。
80年代，与往后的过度开发，环境污染比起来无疑是动植物的天堂。
即使茂河在全怀安县也叫不上名号，可河里鱼虾众多。仙人山虽然只是个海拔不到1000米的小土包，但飞禽走兽山珍ye味也不少。
春天，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仙人山也恢复了生机盎然。正是猎户山民进山收获的季节。
可惜大兴村人口不多，也没有从事上述两种职业的村民。仙人山周围的其他村子可能存在为数不多的猎户，所以山里的动植物完全称得上野蛮生长。
往日里村子里也曾见过下山啃食庄稼的ye猪，全族老小十数头，个大的跟牛犊子差不多，起码两三百斤往上。
大兴村几乎全体出动了，百十人带着农具驱赶，才把这十几个祖宗赶回山里。庄稼损失了不少，人也伤了几个。
沐风还依稀记得当时村长讲要跟外面换两把土chong，好抵御猛兽入侵。可是后来野猪再没来过，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沐风现在有些埋怨那些野猪有些怂了，不然村里有两把土chong，今日也好去借上一把防防身。
幸好这山里没有老虎豹子，不然沐风还真不敢打山货的主意。今日进山只想采些野果山菌，逮两只ye兔ye鸡。
当然进山的想法自然不敢与苏芷讲，沐风有信心全身而退，但并不想苏芷为他担忧。
所以他只是说今天会进城一趟，没有说进城前会去山里找找山货。
吃过饭，两人盘点了一下家当，现金四十七块六毛三分，粮油布票若干。
其中有结婚收到的礼金十来块，现在的人结婚挂礼不像2000年往后，基本都是过百上千。随个一毛两毛就是常态，随个五毛一块已经是极亲近的亲戚。
还有二十块是父母给的，说是分家应该给的，其实沐风知道，当初大哥分家时，可是一分钱没给，连大哥结婚的礼金都只给了一半。
由此可以看出沐海洋，章紫玉夫妻两对沐风的偏爱。
还有十几块是苏芷的积蓄，苏芷家境优越，苏芷父母对孩子也不吝啬，苏芷本身也不乱花钱，一来二去倒是攒下来不少。
别小看这区区几十块钱，现今一个工厂职工一个月工资也才二十几块，就更别说在地里刨生计的农民。四十几块已经够一家人好几个月的生活开销了
可惜这四十几块里没有属于沐风贡献的一分一毫，苏芷说着这些钱的来处时，全然没看到沐风已经臊的通红的脸。
原本只想拿个零头七块六毛三，可苏芷却硬是塞了一张大团结给他。之后也没说啥，只是归拢了钱票，出门下地去了。
只留下沐风攥着十块钱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老婆刚出门，沐风也开始准备进山的事宜。背起家里最大的背篓，腰力别上一把菜刀，还从灶房门后拿出一把刚做的弓。
沿着进山的小路走了十来分钟，此时天刚蒙蒙亮。一路上田间地头已经不少村民开始劳作了。
也有人注意到进山的沐风，可天色未明，谁也没有认出，谁也没有询问。习以为常只当是地比较偏远的人家。
来到仙人山山脚，沐风将背篓里的弓拿出，弓很简易，就是一根食指粗细的斑竹弯曲后，套上细麻绳做弦。
这样的弓，村里的小孩都能做出来玩耍。威力也就那样，十步以内还可以；超出十步以外，威力递减，准头也会有偏差。
做成箭的是大竹的枝丫，不仅直硬，还有一定韧性。削尖以后穿透力杠杠的。
将弓拿在手上，箭羽搭上弓弦，沐风放慢自己的脚步进了山，一路上留心四周响动，一边踢动着身周的杂草。
这样做当然是防止蛇了，虽然有一定几率惊扰到其他猎物，可沐风还是秉承小心为上的原则。
这要是在这里被毒蛇咬伤了，基本上可以通知全村开席了。也别谈未来了，结婚第三天苏芷就成了寡妇。
沐风胆子不小，可同样也惜命。他时刻牢记着自己还有父母，更有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自己重来一遭是为了让他们过更好的生活的。
往深山里行进了半个小时，一路上虽然看见几只今天的目标，可都因为距离太远沐风选择放弃。
身上的箭矢不多，这般简易的弓也有使用寿命，沐风不想浪费机会。
也没有凭空去追，一来清早露重，土松草滑；二来，ye鸡ye兔的机敏性不差。沐风不想浪费体力，而且成功概率不高。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一路上可食用的菌类采集了不少。本是初春，春雨刚过，一片不小的松林，菌类的植物更是成片成片的长。
感受着背篓的重量，起码得有二三十来斤。这才是半个小时的收获，沐风相信这一趟下来，即使没有猎到什么ye味，也算不虚此行。
沐风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走到山腰位置的时候，就看到六七步外草丛里有只灰突突的尾巴。
估摸着身形还不小，弯弓搭箭，会挽雕弓如满月，屏气凝神。
“嘣”竹箭离弦，一声嘶鸣，贯穿了兔子的后腿。ye兔受痛向前挣扎了两步，无奈竹箭插进了泥土三分，只能原地蹦跶。
沐风赶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兔子的长耳，麻利的用竹箭扎穿了喉咙，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
掂了掂，起码七八斤。
就这样，一路采摘可食用菌类，一路猎杀看见的动物，从仙人山另一边下来时，已过响午。
背篓已经装满了蘑菇，还有几株沐风认识的草药。ye兔四只二十来斤，一只ye鸡七八斤。
沐风在山里还看见一只野鹿，可奈何负重过多，器具不厉而放弃。
沐风已然心满意足了，估算着此行收获，把这些卖给有需要的人，至少可以收入两百来块把，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半年的收入。
沐风知道，这是自己运气极好了，一路上没有碰见野兽毒蛇，这门子找山货的买卖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
多亏多了四五十年的经验，也练就了一些常人接触不到的本事，不然进山也只会和普通人一样：你看这草好绿，树好高，兔兔那么可爱。
沐风摈弃这些纷乱的想法，扔掉手里的竹弓，这张弓早就不堪用了，只能光荣结束了它的职业生涯。
找了处还算缓的河坡，开始初步处理此次的收获。
一个半小时后，沐风才大汗淋漓的走到县城。实在是手上的东西太多，即使洗掉了山菌表面的浮土，加起来也有一百多斤。
怀安县城，是常青市下一个比较大的县城，县城人口二十万，加上周围附属村庄，得有五十来万人口。
县城里设施齐全，基础建设也完善，只是远没有后世那样高楼耸立，人稠物穰。
在城南挑了一处路口，沐风开始摆摊，找隔壁肉贩借了块长板，先摆出ye兔，ye鸡，再把山菌挑出几种摆了几堆。
野山菌早在河边就清洗分类过，再用细藤捆好，一捆一斤多的数量。
沐风本来就是本地人，自然知道县城分布情况。城南这个地方比其它地方更繁华些，县小学，玻璃厂，县医院，供销社，国营大饭店都在附近不远。
现在风气开明，也不像70时期那样风声鹤唳了，县城里摆摊的不少，大多都是附近农民卖一些农副产品。
像沐风这样卖ye味山货的，扫量一圈还真没有。
“快来看，快来瞧呀，正宗山货，便宜卖了。”沐风大声吆喝，街上路人都寻声望来。
不久，还真有人上前打量，询价。
“小伙子，你这东西怎么买的。”一老妇询问道。
沐风边打量起老妇，边介绍道：“奶奶，这ye兔ye鸡一律三块一斤，山菌统一两块一斤。”
“哎呀，咋楞贵哩！”老妇惊，周围人也露出吃惊的神色。
沐风却不慌道：“奶奶，这些可都是ye味呢，营养价值丰富，味道鲜美。寻常猪肉也一块多呢，再说你看着市场上，哪有卖这些东西的人。”
“这可是我一大早就进山找的，仙人山知道伐？毒蛇多，伤人的野兽也多，为得到这些我可是冒着生命风险呢。”
一番话下来，老妇已经不再震惊价格的问题，神色放松了些。眼前这小伙子说的也是实话，ye味本身难得，卖贵些也正常。
见老妇意动，沐风加紧扇最后一次风。
“奶奶家里孙子孙女还在读书吧？”
“嗯，快小学毕业了。”
“那可得抓紧给孩子补补身体和脑子，这些山珍ye味最是营养，数量不多，可不该错过呀。”
果然听了沐风的话，老妇才狠下心，做出决定。“ye兔给我一只，再给我幺上两斤蘑菇。”
“好嘞！”沐风大喜，连忙提起一只六斤多的ye兔，随手搂了两三捆山菌。
“ye兔算您六斤，山菌算您两斤，一共22块钱。”
老妇接过ye兔和山菌在手里掂了掂，发现重量远远超出沐风说的重量，不禁漏出笑容。
“小伙子会做生意嘞，下次奶奶还来你这里买。”
说着，从裤腰处拿出里三层外三层的布包，数了两张大团结，和二十张毛票。”
沐风接过也不二次清点，随手揣进了裤兜，嘴上道着谢谢。
见沐风这样的举动，老妇更是高兴，周围人也觉的这小伙子实诚。
人与人之间初步信任其实很好建立，沐风只是一个很小的举动就给人一种品行良好的观感。
其实他知道钱数不会错的，他可是跟着老妇数了好几遍，即使差个一毛两毛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初步打好了口碑。
随着老妇退出人群，周围人很快就合拢了来，问问这，问问那，一时之间生意火爆。
城里人的习性无非就是吃惯了家常便饭，就想来点山珍野味啥的。沐风所在的大兴村就前邻茂河背靠仙人山。
80年代，与往后的过度开发，环境污染比起来无疑是动植物的天堂。
即使茂河在全怀安县也叫不上名号，可河里鱼虾众多。仙人山虽然只是个海拔不到1000米的小土包，但飞禽走兽山珍ye味也不少。
春天，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仙人山也恢复了生机盎然。正是猎户山民进山收获的季节。
可惜大兴村人口不多，也没有从事上述两种职业的村民。仙人山周围的其他村子可能存在为数不多的猎户，所以山里的动植物完全称得上野蛮生长。
往日里村子里也曾见过下山啃食庄稼的ye猪，全族老小十数头，个大的跟牛犊子差不多，起码两三百斤往上。
大兴村几乎全体出动了，百十人带着农具驱赶，才把这十几个祖宗赶回山里。庄稼损失了不少，人也伤了几个。
沐风还依稀记得当时村长讲要跟外面换两把土chong，好抵御猛兽入侵。可是后来野猪再没来过，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沐风现在有些埋怨那些野猪有些怂了，不然村里有两把土chong，今日也好去借上一把防防身。
幸好这山里没有老虎豹子，不然沐风还真不敢打山货的主意。今日进山只想采些野果山菌，逮两只ye兔ye鸡。
当然进山的想法自然不敢与苏芷讲，沐风有信心全身而退，但并不想苏芷为他担忧。
所以他只是说今天会进城一趟，没有说进城前会去山里找找山货。
吃过饭，两人盘点了一下家当，现金四十七块六毛三分，粮油布票若干。
其中有结婚收到的礼金十来块，现在的人结婚挂礼不像2000年往后，基本都是过百上千。随个一毛两毛就是常态，随个五毛一块已经是极亲近的亲戚。
还有二十块是父母给的，说是分家应该给的，其实沐风知道，当初大哥分家时，可是一分钱没给，连大哥结婚的礼金都只给了一半。
由此可以看出沐海洋，章紫玉夫妻两对沐风的偏爱。
还有十几块是苏芷的积蓄，苏芷家境优越，苏芷父母对孩子也不吝啬，苏芷本身也不乱花钱，一来二去倒是攒下来不少。
别小看这区区几十块钱，现今一个工厂职工一个月工资也才二十几块，就更别说在地里刨生计的农民。四十几块已经够一家人好几个月的生活开销了
可惜这四十几块里没有属于沐风贡献的一分一毫，苏芷说着这些钱的来处时，全然没看到沐风已经臊的通红的脸。
原本只想拿个零头七块六毛三，可苏芷却硬是塞了一张大团结给他。之后也没说啥，只是归拢了钱票，出门下地去了。
只留下沐风攥着十块钱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老婆刚出门，沐风也开始准备进山的事宜。背起家里最大的背篓，腰力别上一把菜刀，还从灶房门后拿出一把刚做的弓。
沿着进山的小路走了十来分钟，此时天刚蒙蒙亮。一路上田间地头已经不少村民开始劳作了。
也有人注意到进山的沐风，可天色未明，谁也没有认出，谁也没有询问。习以为常只当是地比较偏远的人家。
来到仙人山山脚，沐风将背篓里的弓拿出，弓很简易，就是一根食指粗细的斑竹弯曲后，套上细麻绳做弦。
这样的弓，村里的小孩都能做出来玩耍。威力也就那样，十步以内还可以；超出十步以外，威力递减，准头也会有偏差。
做成箭的是大竹的枝丫，不仅直硬，还有一定韧性。削尖以后穿透力杠杠的。
将弓拿在手上，箭羽搭上弓弦，沐风放慢自己的脚步进了山，一路上留心四周响动，一边踢动着身周的杂草。
这样做当然是防止蛇了，虽然有一定几率惊扰到其他猎物，可沐风还是秉承小心为上的原则。
这要是在这里被毒蛇咬伤了，基本上可以通知全村开席了。也别谈未来了，结婚第三天苏芷就成了寡妇。
沐风胆子不小，可同样也惜命。他时刻牢记着自己还有父母，更有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自己重来一遭是为了让他们过更好的生活的。
往深山里行进了半个小时，一路上虽然看见几只今天的目标，可都因为距离太远沐风选择放弃。
身上的箭矢不多，这般简易的弓也有使用寿命，沐风不想浪费机会。
也没有凭空去追，一来清早露重，土松草滑；二来，ye鸡ye兔的机敏性不差。沐风不想浪费体力，而且成功概率不高。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一路上可食用的菌类采集了不少。本是初春，春雨刚过，一片不小的松林，菌类的植物更是成片成片的长。
感受着背篓的重量，起码得有二三十来斤。这才是半个小时的收获，沐风相信这一趟下来，即使没有猎到什么ye味，也算不虚此行。
沐风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走到山腰位置的时候，就看到六七步外草丛里有只灰突突的尾巴。
估摸着身形还不小，弯弓搭箭，会挽雕弓如满月，屏气凝神。
“嘣”竹箭离弦，一声嘶鸣，贯穿了兔子的后腿。ye兔受痛向前挣扎了两步，无奈竹箭插进了泥土三分，只能原地蹦跶。
沐风赶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兔子的长耳，麻利的用竹箭扎穿了喉咙，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
掂了掂，起码七八斤。
就这样，一路采摘可食用菌类，一路猎杀看见的动物，从仙人山另一边下来时，已过响午。
背篓已经装满了蘑菇，还有几株沐风认识的草药。ye兔四只二十来斤，一只ye鸡七八斤。
沐风在山里还看见一只野鹿，可奈何负重过多，器具不厉而放弃。
沐风已然心满意足了，估算着此行收获，把这些卖给有需要的人，至少可以收入两百来块把，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半年的收入。
沐风知道，这是自己运气极好了，一路上没有碰见野兽毒蛇，这门子找山货的买卖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
多亏多了四五十年的经验，也练就了一些常人接触不到的本事，不然进山也只会和普通人一样：你看这草好绿，树好高，兔兔那么可爱。
沐风摈弃这些纷乱的想法，扔掉手里的竹弓，这张弓早就不堪用了，只能光荣结束了它的职业生涯。
找了处还算缓的河坡，开始初步处理此次的收获。
一个半小时后，沐风才大汗淋漓的走到县城。实在是手上的东西太多，即使洗掉了山菌表面的浮土，加起来也有一百多斤。
怀安县城，是常青市下一个比较大的县城，县城人口二十万，加上周围附属村庄，得有五十来万人口。
县城里设施齐全，基础建设也完善，只是远没有后世那样高楼耸立，人稠物穰。
在城南挑了一处路口，沐风开始摆摊，找隔壁肉贩借了块长板，先摆出ye兔，ye鸡，再把山菌挑出几种摆了几堆。
野山菌早在河边就清洗分类过，再用细藤捆好，一捆一斤多的数量。
沐风本来就是本地人，自然知道县城分布情况。城南这个地方比其它地方更繁华些，县小学，玻璃厂，县医院，供销社，国营大饭店都在附近不远。
现在风气开明，也不像70时期那样风声鹤唳了，县城里摆摊的不少，大多都是附近农民卖一些农副产品。
像沐风这样卖ye味山货的，扫量一圈还真没有。
“快来看，快来瞧呀，正宗山货，便宜卖了。”沐风大声吆喝，街上路人都寻声望来。
不久，还真有人上前打量，询价。
“小伙子，你这东西怎么买的。”一老妇询问道。
沐风边打量起老妇，边介绍道：“奶奶，这ye兔ye鸡一律三块一斤，山菌统一两块一斤。”
“哎呀，咋楞贵哩！”老妇惊，周围人也露出吃惊的神色。
沐风却不慌道：“奶奶，这些可都是ye味呢，营养价值丰富，味道鲜美。寻常猪肉也一块多呢，再说你看着市场上，哪有卖这些东西的人。”
“这可是我一大早就进山找的，仙人山知道伐？毒蛇多，伤人的野兽也多，为得到这些我可是冒着生命风险呢。”
一番话下来，老妇已经不再震惊价格的问题，神色放松了些。眼前这小伙子说的也是实话，ye味本身难得，卖贵些也正常。
见老妇意动，沐风加紧扇最后一次风。
“奶奶家里孙子孙女还在读书吧？”
“嗯，快小学毕业了。”
“那可得抓紧给孩子补补身体和脑子，这些山珍ye味最是营养，数量不多，可不该错过呀。”
果然听了沐风的话，老妇才狠下心，做出决定。“ye兔给我一只，再给我幺上两斤蘑菇。”
“好嘞！”沐风大喜，连忙提起一只六斤多的ye兔，随手搂了两三捆山菌。
“ye兔算您六斤，山菌算您两斤，一共22块钱。”
老妇接过ye兔和山菌在手里掂了掂，发现重量远远超出沐风说的重量，不禁漏出笑容。
“小伙子会做生意嘞，下次奶奶还来你这里买。”
说着，从裤腰处拿出里三层外三层的布包，数了两张大团结，和二十张毛票。”
沐风接过也不二次清点，随手揣进了裤兜，嘴上道着谢谢。
见沐风这样的举动，老妇更是高兴，周围人也觉的这小伙子实诚。
人与人之间初步信任其实很好建立，沐风只是一个很小的举动就给人一种品行良好的观感。
其实他知道钱数不会错的，他可是跟着老妇数了好几遍，即使差个一毛两毛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初步打好了口碑。
随着老妇退出人群，周围人很快就合拢了来，问问这，问问那，一时之间生意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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