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双赢
“你俩还没有吃午饭吧！要不在这儿吃点。”
“确实还没有吃饭，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沐风见对方不是客套的意思，从善如流的答应道。
“那可太好了，昨天大师傅做的野鸡野兔还剩了些，正好你们品鉴品鉴。”
这次是真的客套了，二人哪里敢说“品鉴”这样的话，不是先把大师傅的得罪了。
现在的大师傅都是有真本事的人，人家也是一步一步从洗菜，帮厨做起，走到今天。每个国营饭店大师傅的手艺都是经得起考验的。
毕竟体制内工作嘛，相当于后世的公务员，选拔机制一直都很严格。
沐风混迹社会多年，自然晓得有些话都要挑挑拣拣的听。
“那运气可真是太好了，一般人还真没有这个运气能评藏到国营饭店大师傅的手艺。”
两人说着逗乐子的话，一行人进到饭店里面。此时饭点已过，饭店了显得空旷和冷清。
见到此情景，沐风忍不住说道：“徐哥，这饭店空着可就太冷清了呀。”
“可不是吗，可饭点就那么一会儿，不空着还能干些什么？”徐建民露出一脸难色，他也曾想过做点什么好填补非饭点的空缺，可无奈想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方法。
沐风心里也很疑惑，眼前这国营大饭店是属于县玻璃，进来时也扫了一眼菜单，定价也不贵。素菜几毛，荤菜也就一块多。
按理说除工厂员工用餐以后这里作为整个县城的主要的消费场所之一应该门庭若市才对，可只要不是饭点以内的时间，整座国营大饭店就是空的。
“其实我也调查过老百姓不远来此吃饭的原因：一是动荡时局刚过，老百姓还没有缓过劲来。再是来这里吃饭不仅要钱还需要粮票，一般人还真消费不了，消费多了一家老小都得挨饿。”徐建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这样啊......，徐哥有没有兴趣谈一笔买卖？”沐风敏锐觉得这里面有利可图，现在自己缺少赚钱的路子，国营大饭店的情况没准是个机会。
“你要跟我做买卖？你是不是找到解决的办法了，如果真是我不妨给你做一回买卖。”徐建民笑道。
现在已经不讲究“投机倒把”了，如果沐风真有办法自然很好，但前提是不会损害饭点本身的利益。
你把饭点门前空地租给我，并给我几张门口桌位的使用权，我不仅每个月交20块的租金，而且所得利润分出3成。
“20块可是不少钱哟，老弟怎知自己不会亏本？”徐健惊讶，20块对于饭店本身而言可能不算什么，可放在租房上大概可以租四五个两室一厅了。
“20块不多，你这门前本来就是商业用地，价格自然比民房租金贵些。而且我还借着国营饭店的招牌，也可能利用了属于国营饭店的客户群体，所以再加三成利润也很合理。”沐风解释，并把自己的一些考量都如实告知。
现今社会的好处就是，人与人之间相处可能就很纯粹，你要是坦诚一点别人也会真诚待你，你如果要玩虚的那可能别人就是不乐意待见你，虽然明知道对他也有好处。
果然，徐建民露出了一丝考量的神色，没有一口回绝就表示这件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
“听你这么说好像还是我们饭店吃亏了些。”
“大部分也只是利用饭店空着的时间，是双赢。”沐风脸上的笃定和自信令人信服。
“利润我要四成，老弟你也知道，饭店的性质其实跟我私人没什么关系。”徐建民再次沉思后提出条件，并说出一些值得深思的话。
沐风自然明白徐建民什么意思，饭点属于县玻璃厂，可管事儿的是他徐建民，那多要的一成利润是给他私人的好处。
其实沐风提出三成时话里已经留白，他并未明说分三成利润给饭店。至于这些钱最后流进谁的口袋他并不在意。
现代人的思维还是有些局限呀，徐建民有点那个意思可惜不多，自己的底线也不是三四成利润。
其实沐风还不知徐建民多要的那一成利润完全不是为他自己。徐建民知道领导视察之后自己十有八九可能挪动。
到时候自己就不管饭店了，不管沐风赚不赚钱跟他都没有关系。所以这个合作沐风应该是通过他最终跟玻璃厂达成的，而不是仅仅只是他一人。
即使他走之后这个合作依然牢靠，沐风到时候又不会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完全是看在欣赏沐风，对于沐风有好感的份上徐建民才决定这么做的。
多要的利润也是为了打点厂里的关系，徐建民以自己扎根饭店二十年的资历和人脉完全有把握提沐风把路铺的更平整一点。
要是沐风知道这个相识不久的大哥愿意为他做到这个份上而自己还恶意揣测后不知道是一副怎样的心境。
只是当下，沐风答应的很是顺畅。
“好，就四层，不过要签一份协议。”
“这自然是最好的。”
说着徐建民就找出一张白纸和笔，双方就开始已刚提出的合作为主体在责任和权利上逐条补充。
当然大多数都是沐风在说，徐建民看原则上都不与饭店冲突的前提下都一一答应。
最后正要往上面签字时，徐建民却阻止他说道：“老弟要是信得过我的话，就将协议留在这里，明天送货时再来拿。”
沐风虽然不解，猜想徐建民可能还有些顾虑什么的，想到自己也不急，前期还有准备工作要做，所以还是爽快答应了。
两人谈完这次合作已经又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是旁边站着的沐秋方肚子咕咕叫才教沐风想起本来进来饭店的目的。
最后风卷残云一番两人才美美的离开了国营大饭店，全程陪同的只剩小张。徐建民拿着协议书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叫小张招待好沐风沐秋方两人。
国营大饭店的大师傅果然不是盖的，完全把野味调制的没有一点腥臊味和土气。
“大哥，给！”席间，沐风讲钱整理好，分出一半推到正狼吞虎咽的大哥面前。
“老二你这是干什么？这是你的钱。”沐秋方不悦。
“大哥，没有你今日可赚不到这些，况且你也看到我刚还租了这个地方，打算做些生意，以后还有劳烦大哥的地方。”
“要帮忙你就说话，钱不钱的就不要提，大哥帮弟弟不是天经地义吗？”一说到这，沐秋方显得更不高兴了。拿着筷子沉默了好几秒。
沐风见大哥真的生气也不再提，大哥的这个轴劲真的让人很痛苦了，沐风打算曲线救国，回去先通知爸妈和大嫂，让他们帮着劝劝。
吃过饭也到了和供销社大姐约定的时间，带着大哥走进供销社的大门，此时店里的人不多，沐风一眼就瞧见了昨日的大姐正倚着柜台磕着瓜子。
旁边一领导模样的人见了也不说话，甚至连个眼色都没往她身上使。沐风见此就更觉得大嫂背景不一般。
“大姐，下午好呀！”沐风来到柜台前熟稔的打着招呼，只是还不知眼前这位大姐姓名内心有些懊恼自己的疏忽。
“小兄弟来了，大姐可是从早上就一直盼着你出现呢。”
见到沐风，吴倩也很高兴。自己昨晚回了家一阵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找到家里剩下的票证。
吴倩心里高兴，一张手表片，一张收音机票，一张自行车票都是家里多出来的。这一下就是45块钱呢，也赶上自己两个月的工资了。
家里人都用不上这些，吴倩就一直像把这些票证倒手出去，可惜现在的人由此需求的真不高，吴倩在店里扫听了两个月，才碰到沐风这个愿意买的。
“家里偏远，加上农忙，你看我一进城不是就直奔大姐这儿来了嘛，也请大姐多担待。”沐风谎话张口就来，家住偏远不假，可跟农忙扯不上关系，重生了几天也就第一天下了次地。
这话听得一旁的大哥沐秋方憨憨的脸上写着大大的疑惑。明明就是早上进了山，下午进了国营大饭店，哪里跟农忙扯上关系了。
自是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到大哥的表情。两个人都是东扯西扯的聊了会儿家常，两人都是有心结交，所以不久就基本了解了对方的一些信息。
“吴姐，昨日说好的时事怎么样了？”沐风话锋一转，终于是扯到了正题。
“早就准备好了，昨天下班我回家可叫我一通好找。平日里用不上时真是随处可见，用得上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吴倩笑道。
沐风：喵喵喵，大姐你是凡尔赛吗？谁家有这些个奢侈品不是郑重的所在箱子底下，咋听你的口气倒像是随手一扔毫不在意呢。
吴倩说完就拿了出来，手表、自行车、音响各一张，还有一张约定里没提到的缝纫机票。
“这三张按昨天说好的价格给，这张就当大姐送你的添头。”
这可真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之喜，沐风虽然对缝纫机没有需求，可白送自然让人高兴。
这结婚四件套不就凑齐了嘛！缝纫机家里媳妇儿虽然不会踩，可沐风就想摆在家里，没办法，有钱任性。
再说媳妇儿不会踩，可老妈和大嫂会呀，即使是小妹慕伶俐也会一些简单的缝补。
“哎哟可真是太感谢吴姐了，昨日忘说了缝纫机，今天可真是意外之喜。”
“这样也不敢叫大姐吃亏，这缝纫机按收音机的价格给，您看怎么样。”
沐风也不打算让吴倩真的白送，人情这种东西就该用对地方，一张缝纫机票也不值几个钱，可会让吴姐觉得欠了他一个小小的人情。
果然听到沐风还是愿意花钱收，自然笑容满面。又推辞了两下，欣然答应了。
“确实还没有吃饭，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沐风见对方不是客套的意思，从善如流的答应道。
“那可太好了，昨天大师傅做的野鸡野兔还剩了些，正好你们品鉴品鉴。”
这次是真的客套了，二人哪里敢说“品鉴”这样的话，不是先把大师傅的得罪了。
现在的大师傅都是有真本事的人，人家也是一步一步从洗菜，帮厨做起，走到今天。每个国营饭店大师傅的手艺都是经得起考验的。
毕竟体制内工作嘛，相当于后世的公务员，选拔机制一直都很严格。
沐风混迹社会多年，自然晓得有些话都要挑挑拣拣的听。
“那运气可真是太好了，一般人还真没有这个运气能评藏到国营饭店大师傅的手艺。”
两人说着逗乐子的话，一行人进到饭店里面。此时饭点已过，饭店了显得空旷和冷清。
见到此情景，沐风忍不住说道：“徐哥，这饭店空着可就太冷清了呀。”
“可不是吗，可饭点就那么一会儿，不空着还能干些什么？”徐建民露出一脸难色，他也曾想过做点什么好填补非饭点的空缺，可无奈想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方法。
沐风心里也很疑惑，眼前这国营大饭店是属于县玻璃，进来时也扫了一眼菜单，定价也不贵。素菜几毛，荤菜也就一块多。
按理说除工厂员工用餐以后这里作为整个县城的主要的消费场所之一应该门庭若市才对，可只要不是饭点以内的时间，整座国营大饭店就是空的。
“其实我也调查过老百姓不远来此吃饭的原因：一是动荡时局刚过，老百姓还没有缓过劲来。再是来这里吃饭不仅要钱还需要粮票，一般人还真消费不了，消费多了一家老小都得挨饿。”徐建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这样啊......，徐哥有没有兴趣谈一笔买卖？”沐风敏锐觉得这里面有利可图，现在自己缺少赚钱的路子，国营大饭店的情况没准是个机会。
“你要跟我做买卖？你是不是找到解决的办法了，如果真是我不妨给你做一回买卖。”徐建民笑道。
现在已经不讲究“投机倒把”了，如果沐风真有办法自然很好，但前提是不会损害饭点本身的利益。
你把饭点门前空地租给我，并给我几张门口桌位的使用权，我不仅每个月交20块的租金，而且所得利润分出3成。
“20块可是不少钱哟，老弟怎知自己不会亏本？”徐健惊讶，20块对于饭店本身而言可能不算什么，可放在租房上大概可以租四五个两室一厅了。
“20块不多，你这门前本来就是商业用地，价格自然比民房租金贵些。而且我还借着国营饭店的招牌，也可能利用了属于国营饭店的客户群体，所以再加三成利润也很合理。”沐风解释，并把自己的一些考量都如实告知。
现今社会的好处就是，人与人之间相处可能就很纯粹，你要是坦诚一点别人也会真诚待你，你如果要玩虚的那可能别人就是不乐意待见你，虽然明知道对他也有好处。
果然，徐建民露出了一丝考量的神色，没有一口回绝就表示这件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
“听你这么说好像还是我们饭店吃亏了些。”
“大部分也只是利用饭店空着的时间，是双赢。”沐风脸上的笃定和自信令人信服。
“利润我要四成，老弟你也知道，饭店的性质其实跟我私人没什么关系。”徐建民再次沉思后提出条件，并说出一些值得深思的话。
沐风自然明白徐建民什么意思，饭点属于县玻璃厂，可管事儿的是他徐建民，那多要的一成利润是给他私人的好处。
其实沐风提出三成时话里已经留白，他并未明说分三成利润给饭店。至于这些钱最后流进谁的口袋他并不在意。
现代人的思维还是有些局限呀，徐建民有点那个意思可惜不多，自己的底线也不是三四成利润。
其实沐风还不知徐建民多要的那一成利润完全不是为他自己。徐建民知道领导视察之后自己十有八九可能挪动。
到时候自己就不管饭店了，不管沐风赚不赚钱跟他都没有关系。所以这个合作沐风应该是通过他最终跟玻璃厂达成的，而不是仅仅只是他一人。
即使他走之后这个合作依然牢靠，沐风到时候又不会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完全是看在欣赏沐风，对于沐风有好感的份上徐建民才决定这么做的。
多要的利润也是为了打点厂里的关系，徐建民以自己扎根饭店二十年的资历和人脉完全有把握提沐风把路铺的更平整一点。
要是沐风知道这个相识不久的大哥愿意为他做到这个份上而自己还恶意揣测后不知道是一副怎样的心境。
只是当下，沐风答应的很是顺畅。
“好，就四层，不过要签一份协议。”
“这自然是最好的。”
说着徐建民就找出一张白纸和笔，双方就开始已刚提出的合作为主体在责任和权利上逐条补充。
当然大多数都是沐风在说，徐建民看原则上都不与饭店冲突的前提下都一一答应。
最后正要往上面签字时，徐建民却阻止他说道：“老弟要是信得过我的话，就将协议留在这里，明天送货时再来拿。”
沐风虽然不解，猜想徐建民可能还有些顾虑什么的，想到自己也不急，前期还有准备工作要做，所以还是爽快答应了。
两人谈完这次合作已经又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是旁边站着的沐秋方肚子咕咕叫才教沐风想起本来进来饭店的目的。
最后风卷残云一番两人才美美的离开了国营大饭店，全程陪同的只剩小张。徐建民拿着协议书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叫小张招待好沐风沐秋方两人。
国营大饭店的大师傅果然不是盖的，完全把野味调制的没有一点腥臊味和土气。
“大哥，给！”席间，沐风讲钱整理好，分出一半推到正狼吞虎咽的大哥面前。
“老二你这是干什么？这是你的钱。”沐秋方不悦。
“大哥，没有你今日可赚不到这些，况且你也看到我刚还租了这个地方，打算做些生意，以后还有劳烦大哥的地方。”
“要帮忙你就说话，钱不钱的就不要提，大哥帮弟弟不是天经地义吗？”一说到这，沐秋方显得更不高兴了。拿着筷子沉默了好几秒。
沐风见大哥真的生气也不再提，大哥的这个轴劲真的让人很痛苦了，沐风打算曲线救国，回去先通知爸妈和大嫂，让他们帮着劝劝。
吃过饭也到了和供销社大姐约定的时间，带着大哥走进供销社的大门，此时店里的人不多，沐风一眼就瞧见了昨日的大姐正倚着柜台磕着瓜子。
旁边一领导模样的人见了也不说话，甚至连个眼色都没往她身上使。沐风见此就更觉得大嫂背景不一般。
“大姐，下午好呀！”沐风来到柜台前熟稔的打着招呼，只是还不知眼前这位大姐姓名内心有些懊恼自己的疏忽。
“小兄弟来了，大姐可是从早上就一直盼着你出现呢。”
见到沐风，吴倩也很高兴。自己昨晚回了家一阵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找到家里剩下的票证。
吴倩心里高兴，一张手表片，一张收音机票，一张自行车票都是家里多出来的。这一下就是45块钱呢，也赶上自己两个月的工资了。
家里人都用不上这些，吴倩就一直像把这些票证倒手出去，可惜现在的人由此需求的真不高，吴倩在店里扫听了两个月，才碰到沐风这个愿意买的。
“家里偏远，加上农忙，你看我一进城不是就直奔大姐这儿来了嘛，也请大姐多担待。”沐风谎话张口就来，家住偏远不假，可跟农忙扯不上关系，重生了几天也就第一天下了次地。
这话听得一旁的大哥沐秋方憨憨的脸上写着大大的疑惑。明明就是早上进了山，下午进了国营大饭店，哪里跟农忙扯上关系了。
自是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到大哥的表情。两个人都是东扯西扯的聊了会儿家常，两人都是有心结交，所以不久就基本了解了对方的一些信息。
“吴姐，昨日说好的时事怎么样了？”沐风话锋一转，终于是扯到了正题。
“早就准备好了，昨天下班我回家可叫我一通好找。平日里用不上时真是随处可见，用得上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吴倩笑道。
沐风：喵喵喵，大姐你是凡尔赛吗？谁家有这些个奢侈品不是郑重的所在箱子底下，咋听你的口气倒像是随手一扔毫不在意呢。
吴倩说完就拿了出来，手表、自行车、音响各一张，还有一张约定里没提到的缝纫机票。
“这三张按昨天说好的价格给，这张就当大姐送你的添头。”
这可真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之喜，沐风虽然对缝纫机没有需求，可白送自然让人高兴。
这结婚四件套不就凑齐了嘛！缝纫机家里媳妇儿虽然不会踩，可沐风就想摆在家里，没办法，有钱任性。
再说媳妇儿不会踩，可老妈和大嫂会呀，即使是小妹慕伶俐也会一些简单的缝补。
“哎哟可真是太感谢吴姐了，昨日忘说了缝纫机，今天可真是意外之喜。”
“这样也不敢叫大姐吃亏，这缝纫机按收音机的价格给，您看怎么样。”
沐风也不打算让吴倩真的白送，人情这种东西就该用对地方，一张缝纫机票也不值几个钱，可会让吴姐觉得欠了他一个小小的人情。
果然听到沐风还是愿意花钱收，自然笑容满面。又推辞了两下，欣然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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