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下一步计划
又继续给徐建明送了两天的货，沐风的资产过了四位数的关卡，总共1400块左右，仙人山也不是很大，收获以每天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两天后，那位视察的领导走了，国营大饭店不再需要山货，这笔生意到此暂告一段落。
沐风虽然有些遗憾可也并没有过多惋惜，短短一个星期他就挣了别人两三年的工资他有什么不满足的。
沐风知道他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也就是他与徐建民之间的第二次合作，准确的说是跟玻璃厂的第一次合作。
那份协议徐建民确实是在第二天拿给他的，他原本以为徐建民自己还在摇摆拿不定主意，可拿给自己时早就签好了字，不过不是他徐建民而是玻璃厂。
连章都盖了，正式的不行。沐风这才知道，自己可能对于徐建民有诸多误会，那四成的收入可能还真没有多少能流进他口袋的。
毕竟这是跟国营饭店背后主体签的合约，国营饭店本身就受玻璃厂的管辖。
但这样对沐风的好处更大些，这份协议更正式合规，更具有抗风险性了，基本杜绝了日后扯皮的可能。
这里面唯一好处不多的反而是徐建民，即使多出来的一部分收入或者客流，即使算在他身上或者玻璃厂都无伤大雅。
时间倒回到协议刚写成的那个下午，徐建民来到玻璃厂，门口的保安也没阻拦他，基本上都知道他是国营大饭店的经理。
徐建民直接来到厂长办公室，也没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去了。见一六十老者伏案书写。
“舅舅！”徐建民在回客沙发上坐下，开始翻找茶几上的茶叶。像回到自己家一样。
老者抬头见是他也不惊讶，“来了。”淡淡的回应了一句。“你先坐着等一会儿，我把这份文件看完。”
“舅舅怎么这些茶这么差，我可记得我爸给了你一罐儿雨前龙井呢。”
“你呀，一来就惦记舅舅这点茶叶，你怎么不找你爸要去。”老者闻言没好气道。说着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文件柜。
“你也知道我跟我爸一见面就干仗，俗话说的好，爹亲娘亲不如舅舅亲。”
谁也没想到，一个在国营大饭店从底层干二十年的经理居然有个做厂长的舅舅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成年人此刻表现的像个向家长撒娇的孩子。
“你也是跟你爸一样倔，当初非要从一个小小的采买员干起。要是听我的，来我这儿做个主管，起码我的位置现在就是你的！”老者话语里充满惋惜和无奈。
“那不成走后门了吗？我爸不是说我一辈子就是个只知道溜鹰逗狗的二代吗，我非要证明给他看。”
“你呀，说你什么好呢？不过这次蔡市下来视察听说你表现的很活跃呀？怎么，这次是为这件事儿而来？”
老者笑，他最近关注到自己这个外甥好像在刻意巴结大领导了还以为他是“浪子”回头，愿意来走他这里的人情呢。
“还真不是为这件事，我自己的事情我想自己努力，舅舅你可不要在这件事情上使力呀。”徐建民连忙回绝，他可不想自己保持了几十年的清高在这里功亏一篑。
“那你来干什么？”平时厂里要是不召集，你可不会往我这里跑。”老者疑惑，心里笃定的答案居然不对，瞬间就提起了他的好奇心。
“我这次来是为我一朋友，他想租借国营饭店外面那点空地，和几张闲时的空桌。”徐建民表明此处来意，并拿出了那张沐风定稿的协议。
老者忙又把刚摘下来的眼镜带上后，接过阅览。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用词造句都很专业。只是上面没有表明目的，不过既然是你看好的，应该不会损害厂里的利益。”
“是吧，我也觉得他顶有本事，就老实巴交一农民子弟，居然敢上仙人山狩猎，还居然收获不小，这两天都快从我赚走一千块钱了。”徐建民惊叹。
他原本以为沐风只是个售货代表而已，后面肯定还有一位或几位老猎手支撑。毕竟他面容青涩，长相秀气，斯斯文文，说话又好听。
但具他这两天所了解到的，沐风明显就是单打独斗，今天也只是带上自己的大哥做帮手，他那大哥看起来就很沉闷和木讷，一看就知道明里暗里都是沐风在主事儿。
那就显得非常厉害了，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怎么做到几十年老猎户都不容易做到的事呢?
所以徐建民也觉得是个顶有本事的人，也很对他的胃口。
“你从小自命清高，可少于从你嘴里听到夸奖别人的话呀。可你是饭店经理，想这种事儿完全可以自己拿主意嘛。”老者不解。好像协议里的内容都是围绕国营饭店展开的，跟他这个玻璃厂没有直接关系。
“舅舅你也知道我最近在巴结大领导，想要往上爬。而且我知道这次十拿九稳，所以很快我可能就从饭店卸任了。”
“你也知道玻璃厂体制就那样，人员沉冗，权利倾轧。我不是怕我这一走我那朋友吃大亏嘛。”
“所以就来麻烦舅舅，直接以玻璃厂的名义签这份协议，绕过国营饭店。以后不管谁接手我手里的这副担子，对于我那朋友都没影响。”
徐建民道明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话里话外都是为了沐风以后行事方便，要是沐风在一旁的话肯定特别感动。
徐建民说着一边往老者手边的茶杯里加水，动作自然顺畅。
“你倒是全心全意为你朋友考虑，你怎么不为你亲舅舅考虑考虑，当初你要是听我的话......”
老者好像要提到过去的某件事，徐建民听到此连忙打住：“舅舅过去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你也知道我像妈妈和你，从小为人仗义，舅舅你就说帮不帮吧。”
“小兔崽子，你在这儿说这么多，只有这句“像我和你妈妈”最讨我喜欢，帮！哪能不帮！不然你肯定又在背后编排我假仗义。”
老者露出开心的笑容，笑骂道。说完就在协议末尾写上自己的名字——陈公义。并盖上了厂长的专用章。
“舅舅你也别说我不为你考虑，协议上写明的利润分配虽然只有两成半，可我与那朋友做了君子协定，其实让出的利润是四成。倒时候我让他亲自给你送来那一成半。”
“哦，居然是四成，我还以为两成半也是你帮着你朋友决定的呢。”
“不过这钱我不要，你自己拿着就是，我在体制里工作，虽算不上富裕可也比普通人过得滋润，这钱有点冒犯规则了。”
陈公义拒绝，按照先后顺序自己是在规则里帮了自己外甥一个不大不小的忙，忙里提到的事情虽然没有先例，但厂子规定里也没有不许。
这件事儿到此为止的话就是一件合规合法的商业合作，可外甥说每个月给自己一成半的利润，虽然也不违规，但外人听起来就像是自己贪污受贿一样。
“舅舅你可是说自己不要的哈，免得到时候又来眼红。”
徐建民一拍手掌显得分外高兴，他原本还没有对这利益抱希望，只是觉得舅舅在其中帮了大忙，自己理应相让。
可听舅舅这口气，反而颇为看不上，自己前面可是一再强调自己朋友的个性和赚钱能力，舅舅怎么好似没听见一样，可字又签得如此爽快。
看来舅舅完全不相信自己的朋友的本事，而是只看见了我对朋友的极力推崇，签字完全是看在自己的脸面上。
那这些利润自己可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谁也不会嫌自己钱多，即使干着国营饭店经理的职位，自己一个月工资可也才七十几块。
那一千多虽然花的爽快，只是花厂里的钱自己不会心疼而已。
“一边去，你以为舅舅真惦记你那三瓜两枣呢。”
只是陈公义万万没想到自己有天也有眼红自己外甥的时候。
时间回到沐风这边晚上，院落里三户人家晚饭后坐在院坝里。
正是沐风的父母，大哥大嫂还有小妹，再加上沐风两口子。沐风将自己这几天的内容娓娓道来，沐秋方在旁查漏补缺。
沐秋方这几天跟着弟弟不仅挣钱还涨了不少见识，他看着正平淡讲述事情经过的弟弟，脸色有些红润。好几次张口想说明事情远没有那么平淡，无奈弟弟的眼神制止了他，他也只能补上几句细节。
听完沐风的讲述后，最惊讶的还属父母和小妹，因为他们对此毫不知情。
“老二啊，你真像你说的那样挣那么老些钱。”
老妈脸上一脸震惊和怀疑，以她务农几十年的经历来看，一千块钱已经是他们两口子所有的积蓄了。
“当然了妈，我怎么会骗你呢？”沐风说着，展示出了，不包里一大摞厚厚的大团结。
里面的钱大多数都还是崭新的，对在场众人的冲击，不亚于未来有人把一千万展示给你看。
所有人眼里都闪烁着光芒，尤其是小妹熊伶俐，双眼都不自主的跟着布包移动，心里直在想：这钱要是我的，能买多少好吃的，多少好看的裙子。
想到着，口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好半晌还是父亲沐海洋率先反应过来：“虽然你现在挣了钱，但人还是应该踏实和稳重一些。”
沐海洋不知觉的摸了摸眼前，那时常别在腰间的烟袋，今天竟然忘在了房间。
沐风一看就猜到父亲要干什么，应该是为了舒缓情绪抽烟而已。
“我知道的父亲，今日我召集打击开这个家庭会议的目的，就是我有了些新的想法，需要你们的支持和帮助。”
沐风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白塔山递给父亲。他这几天想着以后与别人打交道的时候越来越多，烟酒无疑是拉近些距离的最好方式。
所以在供销社里买了两条白塔山，几瓶心心念念的茅台，今日正好有一包揣在身上。
沐海洋接过仔细瞅了瞅上面的烟画，也没拒绝，很自然的掏出火柴点了一根。
“你说吧，我跟你妈能帮的尽量会帮。”
“我跟你大哥也是。”这是大嫂陈芳在说。
见家人都支持和睦，互帮互助，沐风既感动又惊喜。自己心里的下一步计划应该就能很快实施和走上正规。
那离改变家人生活条件和命运的初步要素算是凑齐了。
两天后，那位视察的领导走了，国营大饭店不再需要山货，这笔生意到此暂告一段落。
沐风虽然有些遗憾可也并没有过多惋惜，短短一个星期他就挣了别人两三年的工资他有什么不满足的。
沐风知道他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也就是他与徐建民之间的第二次合作，准确的说是跟玻璃厂的第一次合作。
那份协议徐建民确实是在第二天拿给他的，他原本以为徐建民自己还在摇摆拿不定主意，可拿给自己时早就签好了字，不过不是他徐建民而是玻璃厂。
连章都盖了，正式的不行。沐风这才知道，自己可能对于徐建民有诸多误会，那四成的收入可能还真没有多少能流进他口袋的。
毕竟这是跟国营饭店背后主体签的合约，国营饭店本身就受玻璃厂的管辖。
但这样对沐风的好处更大些，这份协议更正式合规，更具有抗风险性了，基本杜绝了日后扯皮的可能。
这里面唯一好处不多的反而是徐建民，即使多出来的一部分收入或者客流，即使算在他身上或者玻璃厂都无伤大雅。
时间倒回到协议刚写成的那个下午，徐建民来到玻璃厂，门口的保安也没阻拦他，基本上都知道他是国营大饭店的经理。
徐建民直接来到厂长办公室，也没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去了。见一六十老者伏案书写。
“舅舅！”徐建民在回客沙发上坐下，开始翻找茶几上的茶叶。像回到自己家一样。
老者抬头见是他也不惊讶，“来了。”淡淡的回应了一句。“你先坐着等一会儿，我把这份文件看完。”
“舅舅怎么这些茶这么差，我可记得我爸给了你一罐儿雨前龙井呢。”
“你呀，一来就惦记舅舅这点茶叶，你怎么不找你爸要去。”老者闻言没好气道。说着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文件柜。
“你也知道我跟我爸一见面就干仗，俗话说的好，爹亲娘亲不如舅舅亲。”
谁也没想到，一个在国营大饭店从底层干二十年的经理居然有个做厂长的舅舅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成年人此刻表现的像个向家长撒娇的孩子。
“你也是跟你爸一样倔，当初非要从一个小小的采买员干起。要是听我的，来我这儿做个主管，起码我的位置现在就是你的！”老者话语里充满惋惜和无奈。
“那不成走后门了吗？我爸不是说我一辈子就是个只知道溜鹰逗狗的二代吗，我非要证明给他看。”
“你呀，说你什么好呢？不过这次蔡市下来视察听说你表现的很活跃呀？怎么，这次是为这件事儿而来？”
老者笑，他最近关注到自己这个外甥好像在刻意巴结大领导了还以为他是“浪子”回头，愿意来走他这里的人情呢。
“还真不是为这件事，我自己的事情我想自己努力，舅舅你可不要在这件事情上使力呀。”徐建民连忙回绝，他可不想自己保持了几十年的清高在这里功亏一篑。
“那你来干什么？”平时厂里要是不召集，你可不会往我这里跑。”老者疑惑，心里笃定的答案居然不对，瞬间就提起了他的好奇心。
“我这次来是为我一朋友，他想租借国营饭店外面那点空地，和几张闲时的空桌。”徐建民表明此处来意，并拿出了那张沐风定稿的协议。
老者忙又把刚摘下来的眼镜带上后，接过阅览。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用词造句都很专业。只是上面没有表明目的，不过既然是你看好的，应该不会损害厂里的利益。”
“是吧，我也觉得他顶有本事，就老实巴交一农民子弟，居然敢上仙人山狩猎，还居然收获不小，这两天都快从我赚走一千块钱了。”徐建民惊叹。
他原本以为沐风只是个售货代表而已，后面肯定还有一位或几位老猎手支撑。毕竟他面容青涩，长相秀气，斯斯文文，说话又好听。
但具他这两天所了解到的，沐风明显就是单打独斗，今天也只是带上自己的大哥做帮手，他那大哥看起来就很沉闷和木讷，一看就知道明里暗里都是沐风在主事儿。
那就显得非常厉害了，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怎么做到几十年老猎户都不容易做到的事呢?
所以徐建民也觉得是个顶有本事的人，也很对他的胃口。
“你从小自命清高，可少于从你嘴里听到夸奖别人的话呀。可你是饭店经理，想这种事儿完全可以自己拿主意嘛。”老者不解。好像协议里的内容都是围绕国营饭店展开的，跟他这个玻璃厂没有直接关系。
“舅舅你也知道我最近在巴结大领导，想要往上爬。而且我知道这次十拿九稳，所以很快我可能就从饭店卸任了。”
“你也知道玻璃厂体制就那样，人员沉冗，权利倾轧。我不是怕我这一走我那朋友吃大亏嘛。”
“所以就来麻烦舅舅，直接以玻璃厂的名义签这份协议，绕过国营饭店。以后不管谁接手我手里的这副担子，对于我那朋友都没影响。”
徐建民道明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话里话外都是为了沐风以后行事方便，要是沐风在一旁的话肯定特别感动。
徐建民说着一边往老者手边的茶杯里加水，动作自然顺畅。
“你倒是全心全意为你朋友考虑，你怎么不为你亲舅舅考虑考虑，当初你要是听我的话......”
老者好像要提到过去的某件事，徐建民听到此连忙打住：“舅舅过去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你也知道我像妈妈和你，从小为人仗义，舅舅你就说帮不帮吧。”
“小兔崽子，你在这儿说这么多，只有这句“像我和你妈妈”最讨我喜欢，帮！哪能不帮！不然你肯定又在背后编排我假仗义。”
老者露出开心的笑容，笑骂道。说完就在协议末尾写上自己的名字——陈公义。并盖上了厂长的专用章。
“舅舅你也别说我不为你考虑，协议上写明的利润分配虽然只有两成半，可我与那朋友做了君子协定，其实让出的利润是四成。倒时候我让他亲自给你送来那一成半。”
“哦，居然是四成，我还以为两成半也是你帮着你朋友决定的呢。”
“不过这钱我不要，你自己拿着就是，我在体制里工作，虽算不上富裕可也比普通人过得滋润，这钱有点冒犯规则了。”
陈公义拒绝，按照先后顺序自己是在规则里帮了自己外甥一个不大不小的忙，忙里提到的事情虽然没有先例，但厂子规定里也没有不许。
这件事儿到此为止的话就是一件合规合法的商业合作，可外甥说每个月给自己一成半的利润，虽然也不违规，但外人听起来就像是自己贪污受贿一样。
“舅舅你可是说自己不要的哈，免得到时候又来眼红。”
徐建民一拍手掌显得分外高兴，他原本还没有对这利益抱希望，只是觉得舅舅在其中帮了大忙，自己理应相让。
可听舅舅这口气，反而颇为看不上，自己前面可是一再强调自己朋友的个性和赚钱能力，舅舅怎么好似没听见一样，可字又签得如此爽快。
看来舅舅完全不相信自己的朋友的本事，而是只看见了我对朋友的极力推崇，签字完全是看在自己的脸面上。
那这些利润自己可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谁也不会嫌自己钱多，即使干着国营饭店经理的职位，自己一个月工资可也才七十几块。
那一千多虽然花的爽快，只是花厂里的钱自己不会心疼而已。
“一边去，你以为舅舅真惦记你那三瓜两枣呢。”
只是陈公义万万没想到自己有天也有眼红自己外甥的时候。
时间回到沐风这边晚上，院落里三户人家晚饭后坐在院坝里。
正是沐风的父母，大哥大嫂还有小妹，再加上沐风两口子。沐风将自己这几天的内容娓娓道来，沐秋方在旁查漏补缺。
沐秋方这几天跟着弟弟不仅挣钱还涨了不少见识，他看着正平淡讲述事情经过的弟弟，脸色有些红润。好几次张口想说明事情远没有那么平淡，无奈弟弟的眼神制止了他，他也只能补上几句细节。
听完沐风的讲述后，最惊讶的还属父母和小妹，因为他们对此毫不知情。
“老二啊，你真像你说的那样挣那么老些钱。”
老妈脸上一脸震惊和怀疑，以她务农几十年的经历来看，一千块钱已经是他们两口子所有的积蓄了。
“当然了妈，我怎么会骗你呢？”沐风说着，展示出了，不包里一大摞厚厚的大团结。
里面的钱大多数都还是崭新的，对在场众人的冲击，不亚于未来有人把一千万展示给你看。
所有人眼里都闪烁着光芒，尤其是小妹熊伶俐，双眼都不自主的跟着布包移动，心里直在想：这钱要是我的，能买多少好吃的，多少好看的裙子。
想到着，口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好半晌还是父亲沐海洋率先反应过来：“虽然你现在挣了钱，但人还是应该踏实和稳重一些。”
沐海洋不知觉的摸了摸眼前，那时常别在腰间的烟袋，今天竟然忘在了房间。
沐风一看就猜到父亲要干什么，应该是为了舒缓情绪抽烟而已。
“我知道的父亲，今日我召集打击开这个家庭会议的目的，就是我有了些新的想法，需要你们的支持和帮助。”
沐风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白塔山递给父亲。他这几天想着以后与别人打交道的时候越来越多，烟酒无疑是拉近些距离的最好方式。
所以在供销社里买了两条白塔山，几瓶心心念念的茅台，今日正好有一包揣在身上。
沐海洋接过仔细瞅了瞅上面的烟画，也没拒绝，很自然的掏出火柴点了一根。
“你说吧，我跟你妈能帮的尽量会帮。”
“我跟你大哥也是。”这是大嫂陈芳在说。
见家人都支持和睦，互帮互助，沐风既感动又惊喜。自己心里的下一步计划应该就能很快实施和走上正规。
那离改变家人生活条件和命运的初步要素算是凑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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