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切磋
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间时见子初成。
云峰院。
“曹风”，卫霄扎着马步突然想起什么来，在院中大喊一声。
“来了来了。”曹风肩上搭着块抹布，脸上滚着无数汗珠，嘴里喘着粗气。
“来了，卫师兄，什么事？”曹风走到跟前。
“你帮我跑一趟宝莲寺，给那个行明大师说，让永言到我这里来。”卫霄双手自然垂下，握拳放在腰间，腰部下垂，双腿分开，微微弯曲，标准的蹲马步姿势。
“好嘞。师兄，你真去宝莲寺啦？行明大师人很好吧？永言是谁？”
卫霄斜了一眼，“去就是了。”
曹风见之不对，他一个仆人怎么敢问主子的事，讪讪一笑，埋着头快速走了出去。
给其他杂役分配了他手里的活，曹风骑上一匹快马，马不停蹄赶往城外的宝莲寺。
“嗒嗒嗒”马蹄声渐渐消失在官道尽头。
四下无人，往日畏畏缩缩、软弱可欺的曹风在此刻完全展现了他的风采。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风吹起他的长发，乌黑浓密的长发在风中飘荡，带着一丝潇洒。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
云峰院最烈的骏马‘红云’在他的座下，言听计从，此刻人马合一。
对于曹风来说，这也是难得的放纵时刻。
红云速度很快，曹风也轻叹一口气，‘是该回到平凡的曹风了。’
他重新佝偻起背来，速度也逐渐减弱，到宝莲寺，还装作双股疼痛地摔下了马，笨拙地将红云栓在一旁，同手同脚地走进了寺院。
向行明大师转达了卫霄的意思，小沙弥带着他径直走向宝莲寺门口，“这位师父，你还没带我找永言呢？”曹风有些着急。
小沙弥面色不改，指着门口的扫地僧，“这位就是永言师兄了。”
“啊？”曹风一惊，“哦哦，好。”
小沙弥朗声一喊，“师兄，跟着他，他带你去找卫霄。”
永言听到卫霄二字，抬起头来，“贫僧知道了。”
小沙弥下巴一送：“施主，你先走吧，永言会跟着你的。”
回去的路上，曹风往后看了好几次，才放下心。
和尚在身后使着什么身法，牢牢跟在马后五丈的位置。
‘又是一个能人’，曹风又想到昨日袭击师父的那个人，加上卫师兄，‘开云秘境这么有吸引力吗？今年这么多能人。’
不到一刻钟，曹风便将永言带到了卫霄面前。
永言：“卫霄。”
卫霄：“嗯？”
永言夹出袖中一个信封，“这是师父给你的。”
卫霄接过来，信封无落款，直接拆看，浏览一遍，大意是上次永言发狂是因为吃错了药，以后不会再出问题，让他放心；对于卫霄能够履行约定他非常高兴，正在准备一份大礼送给他。
卫霄眉一挑，‘还有礼物，不是惊吓？’他将信纸在手中揉了，捏成了碎片随意抛在一旁。
“永言，来，”他向永言招手，“我俩练练。”
永言双手合十，“贫僧不客气了。”
说完，一记鞭影从侧方朝卫霄攻来，速度很快。
卫霄右腿一蹬，身体腾空，翻转一圈，
“啪”
足底和永言小腿重重相撞，卫霄被力度冲得倒飞出去，立在院里的石榴花上。
永言不动如山，浑身冒着金光。
‘八岁就有这种境界，’卫霄有些眼红，‘是个有价值的对手。’
“再来。”他大声一喊，脚步一花，身影极快，在空中都出现了残影。
永言锁定不了卫霄的行踪，干脆闭上了眼睛，排除干扰，用耳朵去听卫霄的方位。
“唰唰唰”，卫霄移动产生的风声萦绕在永言耳边。
‘找到了。’
永言向左前方一冲，膝盖往前一顶，提前预判卫霄移动的位置。
卫霄自信一笑，‘就怕你不预判。’他猛地在空中停住，身上衣服的飘带因为惯性直直往前一去，却被卫霄身体一扯，在空中发出类似鞭子的声音，可见卫霄的速度。
他将力气灌注在右腿，朝着永言的腰部重压下去。
“轰”
两人相冲，就像高速行驶的轿车碰撞在一起，如一发炮弹。
永言被卫霄一踢，向侧后方连连退了好几步，地板上被踩出几个脚印的深坑。为了保持平衡，永言腰一沉，手向后一撑，一个空翻，稳稳落在地上，同样在地上留下了手印。
卫霄这边也不好过，他现在总算懂了什么叫踢到了铁板，哦，不，踢到了硬质合金。右腿像是被油炸一般，酥酥麻麻地感觉传遍了全身，特别是和永言接触的脚底，剧痛已经无法形容。
“靠，你这和尚，肉体也太强了吧。”卫霄敢断定，这样强悍的肉体甚至不输三品武夫。想到这里，他连连点头，‘稳了稳了，这样坦克哪里去找。’
永言瞥见地上的狼藉，担忧道，“卫霄，贫僧又把你的院子弄乱了。”
“没事儿，没事儿，有人来收拾。”卫霄毫不在意，一喊，“曹风”
“来了来了，”远远躲在一旁偷看两人切磋的曹风被喊了出来。
卫霄刚才就瞥见了曹风的存在，这才把他喊了出来。
“收拾一下，准备点饭菜，对了，让人做点斋菜。”
“好嘞好嘞，”曹风想到什么，“卫师兄，还需要做上次您说的菜吗？麻婆豆腐那些”
“可以，别太辣了。”卫霄右腿不适甩了甩，搀着永言的肩膀，两人勾搭着离去。
曹风任劳任怨地打扫院子，‘这个扫地僧实力强悍，可以报告师父，说不定又是一大助力。’
‘果然话本子里说得都是真的，扫地僧就是隐藏的高手，救世的英雄！’
‘……’
‘卫师兄和行明搭上了，是不是说明他通过考验了，就是天外之人？！’
‘要回去告诉师父。’
云峰院。
“曹风”，卫霄扎着马步突然想起什么来，在院中大喊一声。
“来了来了。”曹风肩上搭着块抹布，脸上滚着无数汗珠，嘴里喘着粗气。
“来了，卫师兄，什么事？”曹风走到跟前。
“你帮我跑一趟宝莲寺，给那个行明大师说，让永言到我这里来。”卫霄双手自然垂下，握拳放在腰间，腰部下垂，双腿分开，微微弯曲，标准的蹲马步姿势。
“好嘞。师兄，你真去宝莲寺啦？行明大师人很好吧？永言是谁？”
卫霄斜了一眼，“去就是了。”
曹风见之不对，他一个仆人怎么敢问主子的事，讪讪一笑，埋着头快速走了出去。
给其他杂役分配了他手里的活，曹风骑上一匹快马，马不停蹄赶往城外的宝莲寺。
“嗒嗒嗒”马蹄声渐渐消失在官道尽头。
四下无人，往日畏畏缩缩、软弱可欺的曹风在此刻完全展现了他的风采。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风吹起他的长发，乌黑浓密的长发在风中飘荡，带着一丝潇洒。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
云峰院最烈的骏马‘红云’在他的座下，言听计从，此刻人马合一。
对于曹风来说，这也是难得的放纵时刻。
红云速度很快，曹风也轻叹一口气，‘是该回到平凡的曹风了。’
他重新佝偻起背来，速度也逐渐减弱，到宝莲寺，还装作双股疼痛地摔下了马，笨拙地将红云栓在一旁，同手同脚地走进了寺院。
向行明大师转达了卫霄的意思，小沙弥带着他径直走向宝莲寺门口，“这位师父，你还没带我找永言呢？”曹风有些着急。
小沙弥面色不改，指着门口的扫地僧，“这位就是永言师兄了。”
“啊？”曹风一惊，“哦哦，好。”
小沙弥朗声一喊，“师兄，跟着他，他带你去找卫霄。”
永言听到卫霄二字，抬起头来，“贫僧知道了。”
小沙弥下巴一送：“施主，你先走吧，永言会跟着你的。”
回去的路上，曹风往后看了好几次，才放下心。
和尚在身后使着什么身法，牢牢跟在马后五丈的位置。
‘又是一个能人’，曹风又想到昨日袭击师父的那个人，加上卫师兄，‘开云秘境这么有吸引力吗？今年这么多能人。’
不到一刻钟，曹风便将永言带到了卫霄面前。
永言：“卫霄。”
卫霄：“嗯？”
永言夹出袖中一个信封，“这是师父给你的。”
卫霄接过来，信封无落款，直接拆看，浏览一遍，大意是上次永言发狂是因为吃错了药，以后不会再出问题，让他放心；对于卫霄能够履行约定他非常高兴，正在准备一份大礼送给他。
卫霄眉一挑，‘还有礼物，不是惊吓？’他将信纸在手中揉了，捏成了碎片随意抛在一旁。
“永言，来，”他向永言招手，“我俩练练。”
永言双手合十，“贫僧不客气了。”
说完，一记鞭影从侧方朝卫霄攻来，速度很快。
卫霄右腿一蹬，身体腾空，翻转一圈，
“啪”
足底和永言小腿重重相撞，卫霄被力度冲得倒飞出去，立在院里的石榴花上。
永言不动如山，浑身冒着金光。
‘八岁就有这种境界，’卫霄有些眼红，‘是个有价值的对手。’
“再来。”他大声一喊，脚步一花，身影极快，在空中都出现了残影。
永言锁定不了卫霄的行踪，干脆闭上了眼睛，排除干扰，用耳朵去听卫霄的方位。
“唰唰唰”，卫霄移动产生的风声萦绕在永言耳边。
‘找到了。’
永言向左前方一冲，膝盖往前一顶，提前预判卫霄移动的位置。
卫霄自信一笑，‘就怕你不预判。’他猛地在空中停住，身上衣服的飘带因为惯性直直往前一去，却被卫霄身体一扯，在空中发出类似鞭子的声音，可见卫霄的速度。
他将力气灌注在右腿，朝着永言的腰部重压下去。
“轰”
两人相冲，就像高速行驶的轿车碰撞在一起，如一发炮弹。
永言被卫霄一踢，向侧后方连连退了好几步，地板上被踩出几个脚印的深坑。为了保持平衡，永言腰一沉，手向后一撑，一个空翻，稳稳落在地上，同样在地上留下了手印。
卫霄这边也不好过，他现在总算懂了什么叫踢到了铁板，哦，不，踢到了硬质合金。右腿像是被油炸一般，酥酥麻麻地感觉传遍了全身，特别是和永言接触的脚底，剧痛已经无法形容。
“靠，你这和尚，肉体也太强了吧。”卫霄敢断定，这样强悍的肉体甚至不输三品武夫。想到这里，他连连点头，‘稳了稳了，这样坦克哪里去找。’
永言瞥见地上的狼藉，担忧道，“卫霄，贫僧又把你的院子弄乱了。”
“没事儿，没事儿，有人来收拾。”卫霄毫不在意，一喊，“曹风”
“来了来了，”远远躲在一旁偷看两人切磋的曹风被喊了出来。
卫霄刚才就瞥见了曹风的存在，这才把他喊了出来。
“收拾一下，准备点饭菜，对了，让人做点斋菜。”
“好嘞好嘞，”曹风想到什么，“卫师兄，还需要做上次您说的菜吗？麻婆豆腐那些”
“可以，别太辣了。”卫霄右腿不适甩了甩，搀着永言的肩膀，两人勾搭着离去。
曹风任劳任怨地打扫院子，‘这个扫地僧实力强悍，可以报告师父，说不定又是一大助力。’
‘果然话本子里说得都是真的，扫地僧就是隐藏的高手，救世的英雄！’
‘……’
‘卫师兄和行明搭上了，是不是说明他通过考验了，就是天外之人？！’
‘要回去告诉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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