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ATV
绑架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似乎一切归于平静。
在这期间，杨随云暗中去探察过，发现梦娜依旧住在刘耀祖的豪宅里，并没有什么异常。
杨随云不知道的是，梦娜已经跟刘耀祖登记结婚，成为了合法夫妻。
至于梦娜有没有报警，杨随云并不知道，报纸上面也没有相关报道。
对那名逃掉的手下，杨随云已记不清他的模样，不过杨随云也不想去调查，因为不知道会不会节外生枝。
杨随云希望那人识相点，既然能好好活着，就不要跳出来作妖。
过去的七天里，杨随云跟新招的开发人员聊了很多，最后给他们下达了任务：开发一款财务软件，一款西游题材的RPG游戏。
尽管现在还无法通过广域网聊天，但通过局域网还是可以的，只是杨随云不想那么早地开发聊天软件。
其实杨随云想再开发一款视频播放软件，可惜谈这些为时过早，毕竟现在想把录像带的内容转存到树莓派上都做不到。
说直白一点，就是杨随云买版权买早了。
对此，杨随云无话可说，要怪就只能怪氪一力，直到现在，居然还不在系统商城里提供相关采集设备。
酿CP！
好在风云游戏城和旗舰店已经不用杨随云操心了，各司其职，一切按部就班即可。
如今软件开发人员招齐了，该招硬件开发人员了，不然工厂那边还要闲置到什么时候？
杨随云心中已经有了初步计划，将目光定在了两款经典产品上。
正当杨随云将精力投入到新蜂电子科技的时候，陈律师突然来敲门。
“老板，还记得我上次提到的那个邱老板吗？”
杨随云回想了一下，问道：“就是上次那个打听公司背景的邱老板？”
见陈律师一脸兴奋，杨随云忍不住笑道：“怎么，知道对方是谁了？”
陈律师点点头，笑道：“这邱老板大有来头，比如说他是远东集团创办人、远东银行创办人及董事长、亚洲电视董事会主席。”
杨随云面露惊讶，点点头，想不到这个港综位面也有一位邱老板。
“然后呢，这邱老板有何贵干？”
双方并没有业务往来，你却打听我消息，莫非有什么企图？还是吃饱了撑的？
陈律师深吸一口气，一脸认真地道：“邱老板想邀请你入股亚洲电视！”
“什么？你再说一遍？”
“邱老板想邀请你入股亚洲电视！”
杨随云疑惑道：“邱老板还没有完全拿下亚视吗？”
陈律师笑着道：“早在1982年，邱老板就已经拿下了50%的股权，并获得了共同经营权。现在，他打算购入余下股权，全权控制亚视！”
杨随云更是不解了，皱眉道：“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杨随云一时间想不通，我开游戏城、卖树莓派和游戏，跟你开银行、办电视台有半毛钱关系？
虽说之前时常在你们的电视台打广告，还买了你们的电视剧播放版权，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要合作，你邱老板不是应该找港岛十大富豪？
陈律师微微摇头，其实他也不清楚，他只是来传话：“邱老板想跟你见个面，在他的远东酒店，日期由你定。”
天时地利人和，杨随云占天时，邱老板占地利，人和则五五开。
杨随云想了想，点点头，道：“好，明天下午两点。”
杨随云依稀记得，原位面的邱老板在几年后会遇到棘手的麻烦，最后不得不退出亚视。
如此说来，杨随云就有了主事亚视的大好机会。
翌日下午一点五十，杨随云在远东酒店见到了邱老板。
邱老板已是耳顺之年，不过精神矍铄，眼眸里充满着活力。
看到玉树临风、身姿挺拔的杨随云，邱老板连连点头，在心中感叹后生可畏。
单凭之前树莓派Pro的四亿销售额，邱老板就不得不重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其实对杨随云，邱老板看不懂，以手头上的资料来判断，只能说杨随云身上的谜团太多了。
“邱老板，久仰久仰！”
“杨先生，请！”
一番客套之后，邱老板直接将自己的意图郑重地说了一遍。
既然是邱老板发出邀请，那么就该由他先开口。
杨随云点点头，先是对邱老板的青睐表示感谢，接着问道：“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别人？”
双方想合作，总要有一定的基础，比如资金、人力、资源。
邱老板笑了笑，眼中闪烁着一丝精明。
“资金暂且不谈，你的优势便是游戏，数量惊人的游戏，这是别人所不具备的。”
“游戏可以改编成影视，游戏可以吸引年轻人，游戏可以影响现实。”
“比如说你提出的那个游戏竞技大赛，就非常有吸引力。”
杨随云笑着点点头，心道：“这游戏竞技大赛确实很有搞头，就跟超女选拔一样。”
“我最多能拥有多少股份？”
“10%。”
“我需要付出什么？”
“只需答应四个条件。”
沉默良久，杨随云笑道：“我要20%的股份，并且以后你若是要出售亚视的股份，在同等条件下，我有优先购买权。”
邱老板皱眉，陷入思考中。
对所谓的优先购买权，邱老板并不在意，假若自己要出售股份，自然是谁条件给的足，谁就是首选。
同样的心态，杨随云对ATV也并非志在必得，入不入股ATV对杨随云确实没多大影响。
“杨先生，你年轻，富有激情，敢于创新，不知道对电视台有多少了解？”
潜台词就是：假若你对电视台的经营一窍不通，何必多此一举？钱多也不应该如此烧啊！
杨随云笑了，心道：没有人比我更懂电视！
不过杨随云还是很诚恳地道：“我确实对如何经营电视台一窍不通，但我知道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做，我起到监督的作用即可。”
邱老板只是微微点头，并不接话。
“在电视剧方面，ATV之所以拼不过BVT，不仅仅是因为BVT垄断了金大师的小说影视改编权，还因为ATV的优质节目比较少。为了慢慢改变这种情况，我们可以拍历史剧，拍其他武侠大师的作品，拍商战剧，拍古典名著，而且不要像BVT那样搭个摄影棚就拍，我们应该去内地拍！”
“除此之外，ATV要制作些有意思的节目，既要寓教于乐，还要让观众参与进来，并让观众们有所收获。”
“最后，要培养属于ATV阵营的人才和明星，让他们看到上升的希望，这样他们就不会跑到BVT那边。此外，还要重金挖来BVT那边的人才和明星。久而久之，他消我长，胜利的天秤必定会向ATV倾斜。”
说到这，杨随云停了下来，端起茶杯，小饮了一口。
眼中露出一丝赞赏，邱老板确实想不到杨随云会有此见识和应对方案，看来在经营电视台方面也不是草包一个。
与杨随云闲聊了会，待整理好了思路，邱老板便找机会将入股条件说了出来。
不是邱老板想先开口，而是杨随云根本不问那四个条件是什么，似乎对ATV根本不感兴趣。
邱老板对ATV连年亏损的问题感到头疼，但若要扭亏为盈，必定要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邱老板慢慢讲，杨随云仔细听。
原来四个入股条件为：杨随云名下公司与远东银行签署战略合作协议；将游戏版权授权给远东名下的游乐场和玩具厂；将游戏改编成影视并在ATV独家播放；游戏竞技大赛一年举办一次，且由ATV独家报道。
杨随云眉头紧锁，在回想邱老板到底是哪年退出了ATV，但依旧无法确定是哪一年。
本着事不过三的原则，杨随云心中有了决定。
战略合作协议最多签四年有效期；游戏版权授权最多也是四年；影视可以合拍，但动画片只能由东方梦想娱乐制作；同意一年举办一次，且由ATV独家报道游戏竞技大赛。
听完杨随云的决定，邱老板做了一番计较后，点了点头。
邱老板：我占百分之八十，你占百分之二十，相当于我占四个董事席位，而你仅仅有一个，并且我是董事长，优势在我！
既然合作框架已经定下，那么细节就交给下属们去商谈吧。
大势已定，一老一少便畅聊起来。
与杨随云这边的轻松氛围相比，东星那边的气氛就有些怪异了。
骆驼扫了一眼乌鸦和沙蜢，最近一段时间这两人比较老实，没有到处惹是生非。
但最近荷兰那边的生意出了点意外，需要东星派人过去处理，骆驼原本看中的是司徒浩南，不仅仅是因为他最能打，还因为他懂法，懂得用法。
能文能武，自然非司徒浩南莫属。
但出乎骆驼预料的是，乌鸦和沙蜢请求前往荷兰，甚至还用上了“将功补过”的理由。
骆驼阴沉着脸，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同意二人前往荷兰。
“到了荷兰那边，记得多听多看多问，不要总想着用暴力解决问题。”骆驼郑重提醒道。
骆驼知道，之前二人因为杨随云而声名有损，被不少人耻笑，过得有些憋屈。
其实对二人，骆驼还是心存一丢丢的愧疚，毕竟当初二人对杨随云下手，自己是默许的。可自己是龙头，怎么可能会做那种背后捅刀子的事情？所以只能是乌鸦和沙蜢欺上瞒下，擅作主张。
最后让骆驼无语的是，谁能想到，这二人竟跪得如此快，比当年刮民档逃跑至宝岛的速度还快！
乌鸦笑道：“放心，龙头，我们心里有数。”
沙蜢点头附和：“请龙头放心，我们能处理好那边的事情。”
骆驼拍了拍二人的肩膀，鼓励了他们一番。
骆驼：虽然你们有时候很蠢，就像一头主动往陷阱冲的野猪，但总归是东星养的。
一时间，龙头慈祥和蔼，红棍孝顺懂事，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乌鸦：扑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算你是龙头，欠我的就必须得还！
沙蜢：龙头，你放心，那三十个巴掌，我会加倍奉还的！
口惠而实不至，怨灾及其身。
对骆驼这个龙头，乌鸦和沙蜢已经有了别样心思。
当然，乌鸦和沙蜢之间也不是那么和谐，毕竟双方都认为当时的那三十个巴掌，对方并未留情，而是借机报复！
勉励了二人一番后，骆驼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下午。”
“对。”
骆驼满意地点点头，又鼓励了二人一番。
乌鸦和沙蜢自然面带笑容，连连点头，虚心接受。
乌鸦、沙蜢：离别之际，尊敬的龙头，我们舍不得你，因此特意送份小礼物给你们，礼轻情意重，请准备接收！
三天后，各大报纸上刊登了亚视的大动作，引起了大量港民的讨论。
特别是前往内地拍电视剧《八仙过海》，不但引起了BVT的注意，还使得内地进行了大量报道。
不为别的，单就“首部在内地实景拍摄的港剧”的名头，就足以引起轰动和期待。
当然，一向抠门的BVT对此是不屑的，毕竟成本过大，到头来就是吃力不讨好。
BVT：只要金大侠的武侠小说版权还在，我们就始终处于不败之地！
对ATV，只要还是邱老板当话事人，杨随云是没什么想法的，因此只是让陈律师安排些人过去占个位子。
当然，杨随云名下的东方梦想娱乐也有事情要做，那就是制作动画和准备游戏竞技大赛。
既然ATV过段时间要北上，杨随云自然不会错过机会，打算让陈律师一同前往。
时机正好，可以着手布局内地了。
龙约翰：为什么改派老陈？
陈律师：因为我成熟稳重！
杨随云轻咳一声：因为港岛需要能打的律师坐镇。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又过去了三天，时间正式进入了五月份。
就在杨随云期待树莓派和游戏在五一至五四这几天大卖的时候，一些大同小异的报道出现在了报纸上。
这些报道出现得很突然，打得人措手不及。
骆驼气得当场将茶杯砸碎，大骂报纸的无耻。
“扑街，马上去查，看看是谁多事，敢乱说话！玛德，一群扑街，小心斩断你们的狗爪！”
骆驼非常纳闷，到底是谁在暗地里搞事，想致东星于死地。
杨随云倒是没有摔杯子，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往心里去，毕竟不招人嫉妒是庸才。
人心是经不起考验的，尤其是那些对你恨之入骨的人，只要有机会搞你，他们必定会出手，甚至不惜自损八百，也要伤你一千。
但与骆驼一样，杨随云也非常好奇，到底是谁在污蔑自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至于骆驼有没有偷偷搞事，杨随云不知道，也不在乎。
就在杨随云疑惑不解的时候，电话响了。
“老板，有位苗警官找，他是尖沙咀警署的见习督察。”
“知道了，让他上来吧。”
在这期间，杨随云暗中去探察过，发现梦娜依旧住在刘耀祖的豪宅里，并没有什么异常。
杨随云不知道的是，梦娜已经跟刘耀祖登记结婚，成为了合法夫妻。
至于梦娜有没有报警，杨随云并不知道，报纸上面也没有相关报道。
对那名逃掉的手下，杨随云已记不清他的模样，不过杨随云也不想去调查，因为不知道会不会节外生枝。
杨随云希望那人识相点，既然能好好活着，就不要跳出来作妖。
过去的七天里，杨随云跟新招的开发人员聊了很多，最后给他们下达了任务：开发一款财务软件，一款西游题材的RPG游戏。
尽管现在还无法通过广域网聊天，但通过局域网还是可以的，只是杨随云不想那么早地开发聊天软件。
其实杨随云想再开发一款视频播放软件，可惜谈这些为时过早，毕竟现在想把录像带的内容转存到树莓派上都做不到。
说直白一点，就是杨随云买版权买早了。
对此，杨随云无话可说，要怪就只能怪氪一力，直到现在，居然还不在系统商城里提供相关采集设备。
酿CP！
好在风云游戏城和旗舰店已经不用杨随云操心了，各司其职，一切按部就班即可。
如今软件开发人员招齐了，该招硬件开发人员了，不然工厂那边还要闲置到什么时候？
杨随云心中已经有了初步计划，将目光定在了两款经典产品上。
正当杨随云将精力投入到新蜂电子科技的时候，陈律师突然来敲门。
“老板，还记得我上次提到的那个邱老板吗？”
杨随云回想了一下，问道：“就是上次那个打听公司背景的邱老板？”
见陈律师一脸兴奋，杨随云忍不住笑道：“怎么，知道对方是谁了？”
陈律师点点头，笑道：“这邱老板大有来头，比如说他是远东集团创办人、远东银行创办人及董事长、亚洲电视董事会主席。”
杨随云面露惊讶，点点头，想不到这个港综位面也有一位邱老板。
“然后呢，这邱老板有何贵干？”
双方并没有业务往来，你却打听我消息，莫非有什么企图？还是吃饱了撑的？
陈律师深吸一口气，一脸认真地道：“邱老板想邀请你入股亚洲电视！”
“什么？你再说一遍？”
“邱老板想邀请你入股亚洲电视！”
杨随云疑惑道：“邱老板还没有完全拿下亚视吗？”
陈律师笑着道：“早在1982年，邱老板就已经拿下了50%的股权，并获得了共同经营权。现在，他打算购入余下股权，全权控制亚视！”
杨随云更是不解了，皱眉道：“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杨随云一时间想不通，我开游戏城、卖树莓派和游戏，跟你开银行、办电视台有半毛钱关系？
虽说之前时常在你们的电视台打广告，还买了你们的电视剧播放版权，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要合作，你邱老板不是应该找港岛十大富豪？
陈律师微微摇头，其实他也不清楚，他只是来传话：“邱老板想跟你见个面，在他的远东酒店，日期由你定。”
天时地利人和，杨随云占天时，邱老板占地利，人和则五五开。
杨随云想了想，点点头，道：“好，明天下午两点。”
杨随云依稀记得，原位面的邱老板在几年后会遇到棘手的麻烦，最后不得不退出亚视。
如此说来，杨随云就有了主事亚视的大好机会。
翌日下午一点五十，杨随云在远东酒店见到了邱老板。
邱老板已是耳顺之年，不过精神矍铄，眼眸里充满着活力。
看到玉树临风、身姿挺拔的杨随云，邱老板连连点头，在心中感叹后生可畏。
单凭之前树莓派Pro的四亿销售额，邱老板就不得不重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其实对杨随云，邱老板看不懂，以手头上的资料来判断，只能说杨随云身上的谜团太多了。
“邱老板，久仰久仰！”
“杨先生，请！”
一番客套之后，邱老板直接将自己的意图郑重地说了一遍。
既然是邱老板发出邀请，那么就该由他先开口。
杨随云点点头，先是对邱老板的青睐表示感谢，接着问道：“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别人？”
双方想合作，总要有一定的基础，比如资金、人力、资源。
邱老板笑了笑，眼中闪烁着一丝精明。
“资金暂且不谈，你的优势便是游戏，数量惊人的游戏，这是别人所不具备的。”
“游戏可以改编成影视，游戏可以吸引年轻人，游戏可以影响现实。”
“比如说你提出的那个游戏竞技大赛，就非常有吸引力。”
杨随云笑着点点头，心道：“这游戏竞技大赛确实很有搞头，就跟超女选拔一样。”
“我最多能拥有多少股份？”
“10%。”
“我需要付出什么？”
“只需答应四个条件。”
沉默良久，杨随云笑道：“我要20%的股份，并且以后你若是要出售亚视的股份，在同等条件下，我有优先购买权。”
邱老板皱眉，陷入思考中。
对所谓的优先购买权，邱老板并不在意，假若自己要出售股份，自然是谁条件给的足，谁就是首选。
同样的心态，杨随云对ATV也并非志在必得，入不入股ATV对杨随云确实没多大影响。
“杨先生，你年轻，富有激情，敢于创新，不知道对电视台有多少了解？”
潜台词就是：假若你对电视台的经营一窍不通，何必多此一举？钱多也不应该如此烧啊！
杨随云笑了，心道：没有人比我更懂电视！
不过杨随云还是很诚恳地道：“我确实对如何经营电视台一窍不通，但我知道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做，我起到监督的作用即可。”
邱老板只是微微点头，并不接话。
“在电视剧方面，ATV之所以拼不过BVT，不仅仅是因为BVT垄断了金大师的小说影视改编权，还因为ATV的优质节目比较少。为了慢慢改变这种情况，我们可以拍历史剧，拍其他武侠大师的作品，拍商战剧，拍古典名著，而且不要像BVT那样搭个摄影棚就拍，我们应该去内地拍！”
“除此之外，ATV要制作些有意思的节目，既要寓教于乐，还要让观众参与进来，并让观众们有所收获。”
“最后，要培养属于ATV阵营的人才和明星，让他们看到上升的希望，这样他们就不会跑到BVT那边。此外，还要重金挖来BVT那边的人才和明星。久而久之，他消我长，胜利的天秤必定会向ATV倾斜。”
说到这，杨随云停了下来，端起茶杯，小饮了一口。
眼中露出一丝赞赏，邱老板确实想不到杨随云会有此见识和应对方案，看来在经营电视台方面也不是草包一个。
与杨随云闲聊了会，待整理好了思路，邱老板便找机会将入股条件说了出来。
不是邱老板想先开口，而是杨随云根本不问那四个条件是什么，似乎对ATV根本不感兴趣。
邱老板对ATV连年亏损的问题感到头疼，但若要扭亏为盈，必定要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邱老板慢慢讲，杨随云仔细听。
原来四个入股条件为：杨随云名下公司与远东银行签署战略合作协议；将游戏版权授权给远东名下的游乐场和玩具厂；将游戏改编成影视并在ATV独家播放；游戏竞技大赛一年举办一次，且由ATV独家报道。
杨随云眉头紧锁，在回想邱老板到底是哪年退出了ATV，但依旧无法确定是哪一年。
本着事不过三的原则，杨随云心中有了决定。
战略合作协议最多签四年有效期；游戏版权授权最多也是四年；影视可以合拍，但动画片只能由东方梦想娱乐制作；同意一年举办一次，且由ATV独家报道游戏竞技大赛。
听完杨随云的决定，邱老板做了一番计较后，点了点头。
邱老板：我占百分之八十，你占百分之二十，相当于我占四个董事席位，而你仅仅有一个，并且我是董事长，优势在我！
既然合作框架已经定下，那么细节就交给下属们去商谈吧。
大势已定，一老一少便畅聊起来。
与杨随云这边的轻松氛围相比，东星那边的气氛就有些怪异了。
骆驼扫了一眼乌鸦和沙蜢，最近一段时间这两人比较老实，没有到处惹是生非。
但最近荷兰那边的生意出了点意外，需要东星派人过去处理，骆驼原本看中的是司徒浩南，不仅仅是因为他最能打，还因为他懂法，懂得用法。
能文能武，自然非司徒浩南莫属。
但出乎骆驼预料的是，乌鸦和沙蜢请求前往荷兰，甚至还用上了“将功补过”的理由。
骆驼阴沉着脸，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同意二人前往荷兰。
“到了荷兰那边，记得多听多看多问，不要总想着用暴力解决问题。”骆驼郑重提醒道。
骆驼知道，之前二人因为杨随云而声名有损，被不少人耻笑，过得有些憋屈。
其实对二人，骆驼还是心存一丢丢的愧疚，毕竟当初二人对杨随云下手，自己是默许的。可自己是龙头，怎么可能会做那种背后捅刀子的事情？所以只能是乌鸦和沙蜢欺上瞒下，擅作主张。
最后让骆驼无语的是，谁能想到，这二人竟跪得如此快，比当年刮民档逃跑至宝岛的速度还快！
乌鸦笑道：“放心，龙头，我们心里有数。”
沙蜢点头附和：“请龙头放心，我们能处理好那边的事情。”
骆驼拍了拍二人的肩膀，鼓励了他们一番。
骆驼：虽然你们有时候很蠢，就像一头主动往陷阱冲的野猪，但总归是东星养的。
一时间，龙头慈祥和蔼，红棍孝顺懂事，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乌鸦：扑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算你是龙头，欠我的就必须得还！
沙蜢：龙头，你放心，那三十个巴掌，我会加倍奉还的！
口惠而实不至，怨灾及其身。
对骆驼这个龙头，乌鸦和沙蜢已经有了别样心思。
当然，乌鸦和沙蜢之间也不是那么和谐，毕竟双方都认为当时的那三十个巴掌，对方并未留情，而是借机报复！
勉励了二人一番后，骆驼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下午。”
“对。”
骆驼满意地点点头，又鼓励了二人一番。
乌鸦和沙蜢自然面带笑容，连连点头，虚心接受。
乌鸦、沙蜢：离别之际，尊敬的龙头，我们舍不得你，因此特意送份小礼物给你们，礼轻情意重，请准备接收！
三天后，各大报纸上刊登了亚视的大动作，引起了大量港民的讨论。
特别是前往内地拍电视剧《八仙过海》，不但引起了BVT的注意，还使得内地进行了大量报道。
不为别的，单就“首部在内地实景拍摄的港剧”的名头，就足以引起轰动和期待。
当然，一向抠门的BVT对此是不屑的，毕竟成本过大，到头来就是吃力不讨好。
BVT：只要金大侠的武侠小说版权还在，我们就始终处于不败之地！
对ATV，只要还是邱老板当话事人，杨随云是没什么想法的，因此只是让陈律师安排些人过去占个位子。
当然，杨随云名下的东方梦想娱乐也有事情要做，那就是制作动画和准备游戏竞技大赛。
既然ATV过段时间要北上，杨随云自然不会错过机会，打算让陈律师一同前往。
时机正好，可以着手布局内地了。
龙约翰：为什么改派老陈？
陈律师：因为我成熟稳重！
杨随云轻咳一声：因为港岛需要能打的律师坐镇。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又过去了三天，时间正式进入了五月份。
就在杨随云期待树莓派和游戏在五一至五四这几天大卖的时候，一些大同小异的报道出现在了报纸上。
这些报道出现得很突然，打得人措手不及。
骆驼气得当场将茶杯砸碎，大骂报纸的无耻。
“扑街，马上去查，看看是谁多事，敢乱说话！玛德，一群扑街，小心斩断你们的狗爪！”
骆驼非常纳闷，到底是谁在暗地里搞事，想致东星于死地。
杨随云倒是没有摔杯子，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往心里去，毕竟不招人嫉妒是庸才。
人心是经不起考验的，尤其是那些对你恨之入骨的人，只要有机会搞你，他们必定会出手，甚至不惜自损八百，也要伤你一千。
但与骆驼一样，杨随云也非常好奇，到底是谁在污蔑自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至于骆驼有没有偷偷搞事，杨随云不知道，也不在乎。
就在杨随云疑惑不解的时候，电话响了。
“老板，有位苗警官找，他是尖沙咀警署的见习督察。”
“知道了，让他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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