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去向
血渊并不清楚老者的内心活动，也不清楚他与自己的前身有什么羁绊。他从石桶里出来，观察着自己的‘纹身’，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符号。之前在传承空间跟器灵聊了许多，它说这是上一代血渊为了与某种规则而制定的誓约，具体是什么样誓约，连它也不清楚，刻在身体上的誓约连它也未曾见过，也许只有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才明白个中缘由吧。
“只是它一直都隐藏在皮肤中，为什么此时此刻冒出来呢？”血渊思索着：“一定是有什么诱因，难道是因为这泡药汤？”
还有器灵说过自己的前身为了达成某件事，竟然用‘一丝神性’作为药引，虽然不清楚个中缘由，但这‘纹身’一定与‘神性’有着某种联系，毕竟第一次出现就是在吸收神性的时候，而第二次是泡药的时候，而神性作为药引，两者要是没有关系鬼都不信。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血渊拍拍脑壳，他感觉最近脑子都有点不够用。抬起头，却发现此刻的老者有些奇怪，他...他竟然在哭泣？
“这...这是为何？”看着泪流满面的老者，那种无声的哭泣，让血渊有些慌了神。
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但老者一定知道什么。
而老者看着眼前对自己恩重如山的主人，有心想要道别，但他是个聋哑人，连这个简单的行为都完成不了。老者叹了气，当初正是因为他是个聋哑人，主人才选择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具体是什么原因不清楚，但也许是主人身上有太多秘密了，担心别人泄漏出去吧。那时候主人还能用神念传音与他交谈，但现在却是没有任何交流的手段。
血渊有心想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却无从下嘴。而且老者那失落的情绪充斥着整个溶洞，气氛顿时有些诡异。
“看来他是真的很伤心啊。”血渊心里叹道。
这一刻血渊对老者的戒备之心完全消除了，虽然他连对方的是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也许是因为老者表现出来的善意让他放下戒心，也许是老者是个残疾人，同为残疾人彼此是能勾起共鸣的。极端的成长环境，造就了蒋晚枫的狠心，这个世上能得到他怜悯和尊重的生命真的很有限，而同为残疾人是能得到他的理解的，哪怕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血渊正努力回忆自己看过的手语，希望能藉此与老者交流一下，但老者却跪下对着血渊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向洞口，那伛偻的身形看着让人有些心酸。
“不要迟疑，立马离开，去做你想做的事......”老者心里一直回荡着主人最后对他说的话。
血渊不知道的是，老者根本不会手语，只会最简单的肢体语言，甚至他连字都不认识，当初他的主人就是看上他这一点才留他在身边。
“难道他要离开？”血渊疑惑，“可是洞口外是悬崖峭壁啊......”
他追了出去，来到洞口却发现老者往上一跃，就消失了。
“这...”
血渊来到边缘处往上看去，发现老者像是抓住什么东西，然后猛地一用力，就跳到岩石缝中消失不见了，整个人就好像在空中进行二段跳一样，这出色的运动能力，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老人。
血渊定睛一看，原来洞口上玄的岩石中插着一根铁棍，看起来非常不起眼，刚刚老者就是抓着这个铁棍进行二段跳的。
看着老者消失的方向，血渊怅然若失，这家伙，刚出现就离开了，原本以为能交流一下，希望能探寻到一些线索，没想到对方是个聋哑人，连最简单了交流都做不到。好了现在他走了，看样子是不会回来了，自己对这身体的秘密还是一无所知。
“只是他起码告诉我离开这个溶洞的方法，这也不赖。”血渊喃喃道，“说不定他只是个NPC，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告诉我这个的吧。”
“只是这个NPC情感也太细腻了，现在的科技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人工智能吗？”血渊想起老者伤心落泪的表情，那种悲伤不舍的情绪太真实了，都感染到他了。
回到溶洞中，血渊把能收拾的东西都收拾起来，用行囊打包背在身上。是的，他要离开这里了，去探索这个未知的世界。
来到洞口，血渊深吸口气，朝上方一跃而上，然后抓住那根铁棍。铁棍距离洞口足有4米距离，但血渊很轻松就跳上来了，这弹跳放在现实中直接就是怪物一般的存在，看来身体素质真的得到很大的提升。
下方流淌着岩浆之河，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在溶洞内没多大感觉，当血渊挂在悬崖外才感觉这股热浪是真他妈的热啊。
抓着铁棍，血渊学着老者之前的动作，再次用力一拉，整个人因为惯性越过一块凸出的岩石，来到一块平地上。
这块平地面积并不大，事实上血渊还在悬崖中，这块平地只是岩石突起的一块区域。而在前方，有一条楼梯链接平地，这条楼梯非常陡峭，而且应该是人工开凿的，用刀或者斧头把岩石劈成一块块阶级，就成了简陋的楼梯通道。
“没想到岩石背后隐藏着这么一条楼梯通道，会通向哪里呢？管他呢，能离开这里就行。”
说完血渊就顺着楼梯向上攀爬，“快一点，说不定能追上那个老者。”
血渊急冲冲离开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他想追上老者，希望能再套出一点线索。
“不过这楼梯可真陡啊，几乎呈九十度了，一般人还真爬不了。”
穿过楼梯通道，血渊从一道石缝中钻出，在他眼前的是一处广阔的平原，不远处还有一片奇怪的森林。
之所以奇怪，是因为森林中的树木血渊从未见过，树干又矮又胖，树叶也不是常见的绿色，而是黄褐色组成，除了树木，森林中还长了许多奇怪的东西。
“那是...蘑菇吗？”血渊惊愕道，“跟树木一样高大的蘑菇？”
是的，森林中除了树木还长了许多巨型蘑菇，还有许多奇形怪状的菌类植物，九成九都是血渊没见过的品种。
这个地下世界虽然流淌着岩浆，顶部岩石层也在下着火雨，导致这里非常热，但却是闷热的一种，空气中有大量水分，说明除了岩浆，这里的地下水资源也非常丰富。潮湿闷热的环境，正是菌类植物的生长绝佳环境，所以这里的菌类植物生长才这么喜人，甚至还长成巨大的蘑菇，不过能长大树木那么高大属实是把血渊惊到了。
至于那个又矮又胖的树木，估计是极端的生存环境发生了变异了吧，比如橘子种在南方和北方会成为两种不同的植物，果实品质也截然不同，当然两者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但这里的树木却发生了更深层次的异变。
血渊曾听说过，世界上的树木分为阳木和阴木，这个区分不是由树木的品种决定，而是由它们的生存环境决定，能经常沐浴到阳光的树木通常长得又长又高，因为它们想尽量吸收更多的阳光，这就是阳木，也是绝大部分的植物情况，橘子不论种在南方还是北方，都是属于阳木的范畴。而还有一种截然相反的情况，有的树木一年四季都沐浴不到阳光，一般情况下树木都会渐渐死去，但顽强活下来的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环境，并且它们的基因为了适应环境已经发生改变，比如树叶的颜色等等，而这就是阴木。人们甚至发现，在这种情况下种出来的草药药性也会截然不同。
当然，阴木的产生十分稀少，血渊没想到面前竟然有一大片由阴木组成的森林，估计它们是在躲避上方的火雨，才长成又矮又胖这副模样吧，‘适者生存’这句话用在植物上同样合理。
后方，巨大的裂缝中正不断冒出滚滚热浪，把空间都烫到扭曲了，血渊刚刚正是从这里爬出来的。而在裂缝对面也有一片巨大平原，至于更多的就看不到了，因为热浪的升腾，把视线都扭曲了。
血渊看向上方，那是无尽岩石层，一眼看不到尽头，岩石层覆盖着一种奇怪的棉絮状物体，“穿过那岩石层应该就能回到地面了吧。”
“只是要如何穿过去呢？”血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朝上方甩了过去，石头像子弹一样急速飞行，最后撞击在岩石层上，不，应该连岩石层都没有接触到，在那之前被那棉絮状物体挡住了，最后那石头竟然燃烧了起来，化作火雨掉了下来，还没到达地面就已经燃烧殆尽了。
“好可怕的燃烧力，那棉絮状的物体到底是何物？”血渊皱眉，看来直接打破这岩石层回到地面的方法不现实，如果是人体接触到这棉絮物，估计那下场比石头好不了多少。
“该去哪个方向呢？”血渊站在裂缝边上思索着，首先现在回到地面是不现实的，那附着在岩石上的棉絮物太可怕了，血渊是碰都不想碰。而在裂缝的对面，因为视线阻碍无法看清另一边是什么情况，也不在血渊的考虑范畴，况且裂缝的两岸距离有点大，差不多有百米，血渊没有信心跳过去，况且两边都是平原，血渊也没有必要舍近求远。
那剩下的只有那片森林了，虽然那片森林看起来有点怪异。
“刚好肚子也有点饿了，去森林中应该能找到食物。”血渊喃喃道，“希望别成为别人的食物就好。”
血渊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他也吃不准自己的实力是处于哪个水平，到底能不能自保，哪怕他觉得自己得到巨大提升，但这个只限于他自己的主观臆想，说不定他的提升在别人眼里只是毛毛雨。况且森林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说不定就窜出来一头实力恐怖的猛兽，那血渊不就凉凉了？
话虽如此，但血渊也不想再待在那个溶洞了，况且他的生命倒计时剩余时间也不多了，必须要找到解决办法，而在那个狭小的溶洞中是找不到办法的，只能慢慢等死，而来到外面虽然危险，但也伴随着机遇，只有不断前进，才能找到解决办法，真相也会慢慢浮现。
“只是它一直都隐藏在皮肤中，为什么此时此刻冒出来呢？”血渊思索着：“一定是有什么诱因，难道是因为这泡药汤？”
还有器灵说过自己的前身为了达成某件事，竟然用‘一丝神性’作为药引，虽然不清楚个中缘由，但这‘纹身’一定与‘神性’有着某种联系，毕竟第一次出现就是在吸收神性的时候，而第二次是泡药的时候，而神性作为药引，两者要是没有关系鬼都不信。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血渊拍拍脑壳，他感觉最近脑子都有点不够用。抬起头，却发现此刻的老者有些奇怪，他...他竟然在哭泣？
“这...这是为何？”看着泪流满面的老者，那种无声的哭泣，让血渊有些慌了神。
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但老者一定知道什么。
而老者看着眼前对自己恩重如山的主人，有心想要道别，但他是个聋哑人，连这个简单的行为都完成不了。老者叹了气，当初正是因为他是个聋哑人，主人才选择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具体是什么原因不清楚，但也许是主人身上有太多秘密了，担心别人泄漏出去吧。那时候主人还能用神念传音与他交谈，但现在却是没有任何交流的手段。
血渊有心想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却无从下嘴。而且老者那失落的情绪充斥着整个溶洞，气氛顿时有些诡异。
“看来他是真的很伤心啊。”血渊心里叹道。
这一刻血渊对老者的戒备之心完全消除了，虽然他连对方的是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也许是因为老者表现出来的善意让他放下戒心，也许是老者是个残疾人，同为残疾人彼此是能勾起共鸣的。极端的成长环境，造就了蒋晚枫的狠心，这个世上能得到他怜悯和尊重的生命真的很有限，而同为残疾人是能得到他的理解的，哪怕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血渊正努力回忆自己看过的手语，希望能藉此与老者交流一下，但老者却跪下对着血渊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向洞口，那伛偻的身形看着让人有些心酸。
“不要迟疑，立马离开，去做你想做的事......”老者心里一直回荡着主人最后对他说的话。
血渊不知道的是，老者根本不会手语，只会最简单的肢体语言，甚至他连字都不认识，当初他的主人就是看上他这一点才留他在身边。
“难道他要离开？”血渊疑惑，“可是洞口外是悬崖峭壁啊......”
他追了出去，来到洞口却发现老者往上一跃，就消失了。
“这...”
血渊来到边缘处往上看去，发现老者像是抓住什么东西，然后猛地一用力，就跳到岩石缝中消失不见了，整个人就好像在空中进行二段跳一样，这出色的运动能力，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老人。
血渊定睛一看，原来洞口上玄的岩石中插着一根铁棍，看起来非常不起眼，刚刚老者就是抓着这个铁棍进行二段跳的。
看着老者消失的方向，血渊怅然若失，这家伙，刚出现就离开了，原本以为能交流一下，希望能探寻到一些线索，没想到对方是个聋哑人，连最简单了交流都做不到。好了现在他走了，看样子是不会回来了，自己对这身体的秘密还是一无所知。
“只是他起码告诉我离开这个溶洞的方法，这也不赖。”血渊喃喃道，“说不定他只是个NPC，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告诉我这个的吧。”
“只是这个NPC情感也太细腻了，现在的科技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人工智能吗？”血渊想起老者伤心落泪的表情，那种悲伤不舍的情绪太真实了，都感染到他了。
回到溶洞中，血渊把能收拾的东西都收拾起来，用行囊打包背在身上。是的，他要离开这里了，去探索这个未知的世界。
来到洞口，血渊深吸口气，朝上方一跃而上，然后抓住那根铁棍。铁棍距离洞口足有4米距离，但血渊很轻松就跳上来了，这弹跳放在现实中直接就是怪物一般的存在，看来身体素质真的得到很大的提升。
下方流淌着岩浆之河，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在溶洞内没多大感觉，当血渊挂在悬崖外才感觉这股热浪是真他妈的热啊。
抓着铁棍，血渊学着老者之前的动作，再次用力一拉，整个人因为惯性越过一块凸出的岩石，来到一块平地上。
这块平地面积并不大，事实上血渊还在悬崖中，这块平地只是岩石突起的一块区域。而在前方，有一条楼梯链接平地，这条楼梯非常陡峭，而且应该是人工开凿的，用刀或者斧头把岩石劈成一块块阶级，就成了简陋的楼梯通道。
“没想到岩石背后隐藏着这么一条楼梯通道，会通向哪里呢？管他呢，能离开这里就行。”
说完血渊就顺着楼梯向上攀爬，“快一点，说不定能追上那个老者。”
血渊急冲冲离开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他想追上老者，希望能再套出一点线索。
“不过这楼梯可真陡啊，几乎呈九十度了，一般人还真爬不了。”
穿过楼梯通道，血渊从一道石缝中钻出，在他眼前的是一处广阔的平原，不远处还有一片奇怪的森林。
之所以奇怪，是因为森林中的树木血渊从未见过，树干又矮又胖，树叶也不是常见的绿色，而是黄褐色组成，除了树木，森林中还长了许多奇怪的东西。
“那是...蘑菇吗？”血渊惊愕道，“跟树木一样高大的蘑菇？”
是的，森林中除了树木还长了许多巨型蘑菇，还有许多奇形怪状的菌类植物，九成九都是血渊没见过的品种。
这个地下世界虽然流淌着岩浆，顶部岩石层也在下着火雨，导致这里非常热，但却是闷热的一种，空气中有大量水分，说明除了岩浆，这里的地下水资源也非常丰富。潮湿闷热的环境，正是菌类植物的生长绝佳环境，所以这里的菌类植物生长才这么喜人，甚至还长成巨大的蘑菇，不过能长大树木那么高大属实是把血渊惊到了。
至于那个又矮又胖的树木，估计是极端的生存环境发生了变异了吧，比如橘子种在南方和北方会成为两种不同的植物，果实品质也截然不同，当然两者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但这里的树木却发生了更深层次的异变。
血渊曾听说过，世界上的树木分为阳木和阴木，这个区分不是由树木的品种决定，而是由它们的生存环境决定，能经常沐浴到阳光的树木通常长得又长又高，因为它们想尽量吸收更多的阳光，这就是阳木，也是绝大部分的植物情况，橘子不论种在南方还是北方，都是属于阳木的范畴。而还有一种截然相反的情况，有的树木一年四季都沐浴不到阳光，一般情况下树木都会渐渐死去，但顽强活下来的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环境，并且它们的基因为了适应环境已经发生改变，比如树叶的颜色等等，而这就是阴木。人们甚至发现，在这种情况下种出来的草药药性也会截然不同。
当然，阴木的产生十分稀少，血渊没想到面前竟然有一大片由阴木组成的森林，估计它们是在躲避上方的火雨，才长成又矮又胖这副模样吧，‘适者生存’这句话用在植物上同样合理。
后方，巨大的裂缝中正不断冒出滚滚热浪，把空间都烫到扭曲了，血渊刚刚正是从这里爬出来的。而在裂缝对面也有一片巨大平原，至于更多的就看不到了，因为热浪的升腾，把视线都扭曲了。
血渊看向上方，那是无尽岩石层，一眼看不到尽头，岩石层覆盖着一种奇怪的棉絮状物体，“穿过那岩石层应该就能回到地面了吧。”
“只是要如何穿过去呢？”血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朝上方甩了过去，石头像子弹一样急速飞行，最后撞击在岩石层上，不，应该连岩石层都没有接触到，在那之前被那棉絮状物体挡住了，最后那石头竟然燃烧了起来，化作火雨掉了下来，还没到达地面就已经燃烧殆尽了。
“好可怕的燃烧力，那棉絮状的物体到底是何物？”血渊皱眉，看来直接打破这岩石层回到地面的方法不现实，如果是人体接触到这棉絮物，估计那下场比石头好不了多少。
“该去哪个方向呢？”血渊站在裂缝边上思索着，首先现在回到地面是不现实的，那附着在岩石上的棉絮物太可怕了，血渊是碰都不想碰。而在裂缝的对面，因为视线阻碍无法看清另一边是什么情况，也不在血渊的考虑范畴，况且裂缝的两岸距离有点大，差不多有百米，血渊没有信心跳过去，况且两边都是平原，血渊也没有必要舍近求远。
那剩下的只有那片森林了，虽然那片森林看起来有点怪异。
“刚好肚子也有点饿了，去森林中应该能找到食物。”血渊喃喃道，“希望别成为别人的食物就好。”
血渊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他也吃不准自己的实力是处于哪个水平，到底能不能自保，哪怕他觉得自己得到巨大提升，但这个只限于他自己的主观臆想，说不定他的提升在别人眼里只是毛毛雨。况且森林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说不定就窜出来一头实力恐怖的猛兽，那血渊不就凉凉了？
话虽如此，但血渊也不想再待在那个溶洞了，况且他的生命倒计时剩余时间也不多了，必须要找到解决办法，而在那个狭小的溶洞中是找不到办法的，只能慢慢等死，而来到外面虽然危险，但也伴随着机遇，只有不断前进，才能找到解决办法，真相也会慢慢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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