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一种幸福
冼晓婕她们没有发信息过来说要吃早餐，应该还在大睡特睡中。
许枫只做三人份。
带过来的炸酱也不算很多，也就给大家过一过嘴瘾，够做一两天早餐的量。
卓竹青跟着过来靠在门框上，懒庸地问道：“老许，你对周晓雨应该是认真的吧。”
许枫头也不回道：“肯定是认真的，你家老齐说准备和你要个孩子给我来了个刺激，我是有一点冲动，但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让她过来就是认真的。”
卓竹青闻言，愣了一下，老齐将孩子的事和许枫说了，她······。
有些东西许枫没有说出来的。
周晓雨经常窝他怀里，互相之间挨挨碰碰难免，他们之间就差那点······。
纠缠了那么久，总得有个结果。
如果合适，那他们也要个孩子，如果实在不合适，那他也不可能大过委屈自己。
他是个俗人，不高洁，更和君子无关。
人生在世，他需要柴米油盐。
活色生香在他的生活中更不可乏缺，要不就白活了。
许枫扭头看了一下靠在门框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卓竹青，叫道：“好了，过来帮忙端过去。”
卓竹青扭头朝客厅叫了一句，“老齐，可以吃了，自己过来端。”
吃过早餐，竹青收拾东西。
卓竹青不会做饭，但收拾东西还是会的。
许枫和老齐泡了壶周青漩从华哥那顺过来的陈年普洱，大老爷般，慢慢喝着。
等竹青将碗洗净，三个人一起出门，去市场转一圈。
晚上那餐不可能只吃一个鹅，得再买一两个肉菜。
现在一帮能喝的人聚齐了。
他们几个人中，就许枫和老齐不大能喝，其他人都比他俩能喝。
还有今天中午这一顿，也有六个人。
走入市场，卓竹青脸上泛起一个调皮的笑容，“老许，中午给我放肆地来一顿，行吗？”
许枫为难地说道：“我一会要去接周晓雨，怕时间不够。”
老齐这货这时会痛老婆了，装个憨厚的样子，说道：“阿枫，我去帮你接也行。”
许枫无语地瞪了这对夫妻一眼，说道：“周晓雨刚才在北站哭得水淹七军了，说了一遍又一遍让我去接她，让你去，我下半辈子肯定会活在周晓雨的不停碎碎念之中，才不干。”
卓竹青开始出大招，摇着老齐的肩，嘟嘴。
都不看自己什么年纪，什么场合，这可是市场，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形象。
老齐也不说啥，只是看着许枫，嘿嘿地憨笑着，这老货遇事就这样给许枫装。
就不知道他平常对着他局里的那些下属是什么模样。
许枫头痛地看着一把年纪还那么会装的夫妻。
老齐撒娇。
那可追溯到三十年前了，看着老齐的将军肚，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我们中午六个人吃饭，只能做六个菜，多了浪费，起码要一个青菜，那你挑五个肉。”许枫无奈地说道。
卓竹青眉一挑，唇角一勾，和老齐来个击掌，笑意满脸弥漫，那个优雅范，刚才撒娇的踪迹，已荡然无存。
许枫好气又好笑，“你俩今年贵更啊，别在我面前晒恩爱，赶紧挑好菜回去做准备。”
卓竹青抬头，“哼！”
许枫只能苦笑不已。
老齐向前撞了一下许枫肩膀，笑了笑。
懂，都在一笑中。
许枫拍了拍老齐的将军肚，“该减多点了。”
卓竹青才问道：“你那个辣酱带过来了吗？”
“带了。”
“那青菜也不要，你给我拍个青瓜。”
许枫想起了冰箱中的那几条黄瓜，赶紧说道：“我姐塞了几条黄瓜在豆角里面，拍黄瓜好了，家里的黄瓜比青瓜好吃。”
“行，再来个酱爆牛肉，酱带来了吧。”
许枫点了点头，去牛肉档挑了块里脊，买了瓶水冲洗了一下，借了卖牛肉摊主的刀，直接切了。
摊主原本也愿意帮忙切，但许枫拒绝了，自己来。
摊主看着一片片大块均匀薄如纸的牛肉片，才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他哪有这个本事。
买两餐的，广浩也喜欢吃这口，不过他要加点辣。
“老许我还要啃猪蹄，就蹄的那个部分。”
“行。”
周晓雨也喜欢啃这个，这吃货等下就到了。
许枫买了十个，让摊主烧刮干净，对半切开。
够一锅，吃不完，晚上可以吃。
“老许还有那个盐煎银鲳鱼。”
市场的冻鱼档不多，买不到那种一斤多重一条的，最后挑到一条九两多的，也够了。
“老许，那个葱油爽肚可以做吗？”
“可以，不过要你家老齐帮忙洗，我一个人不够时间了。”有难同当，怎么可能让老齐跑了呢。
“我没意见，我也想吃，不过要加点粉肠。”老齐赶紧补充。
他在家里也做过，就怎么弄都做不出许枫做的那个味。
回到刚才买猪手的摊口，买一个大猪肚，摊主有一斤多竹肠，一起买了，老齐算有口福了，这个比粉肠好吃。
“再来个龙虾球蒸粉丝。”
卓竹青看着许枫笑眯眯地说道。
龙虾不大，许枫买了两个。
顺便交了点定金，让老板留了二十几个带子和一条东星斑，说好时间，下午再过来拿，晚上用来做酸菜鱼。
龙虾现在提回去，等下蒸的时候再杀。
随后逛遍了整个市场，才将就着买了几块合心意水豆腐，娄眉喜欢吃许枫做的麻婆豆腐。
许枫也特意去买了一把刀，民宿厨房那把刀实在不行，切青菜还将就，那只鹅不买把刀处理不了。
买了七八个不锈钢盆，晚上装菜，民宿那些小盘小碟可装不下。
买了点子姜，子姜炒牛里脊。
晚上准备用鹅头鹅颈鹅脚鹅翅膀做柠檬鹅，鹅身做酱醉鹅，做半只，狮头鹅个头太大，做完他们这群人吃撑也吃不完的。
再买了点配菜，走出市场门口。
“老齐，你和竹青先提上去，我去前面买扎花。”
许枫想着周晓雨痴缠了他多年，既然准备接受她，就给她来点难忘的。
无论和她有没有结果，让她将来拥有一个极为美好的回忆，是他应该做的。
卓竹青却一把扯住许枫，“老许，你玩大的啊，不是简单接个人吗。”
“我一把年纪了，难得想要娶一个女人，无论将来娶不娶得成她，我都有责任让她不后悔和我睡过，别以为只有你和老齐才懂肉麻，我也会，可惜广浩和明恩还没到，要不我弄个大场面。”许枫看着这对老友夫妻，没什么需要隐藏的，也不想隐瞒。
“齐子儒，我当初直接就被你睡了，你都不给我弄一出场面，婚礼也没有，我不开心了。”
老齐求救地看着许枫。
许枫没想到竹青还来这个，有点哭笑不得，只能笑着道：“竹青，你生孩子满月我们几兄弟凑齐，给你补一场，怎么样。”
卓竹青眼睛亮起，她就是兴头来了，顺便撒个娇，竟然还有这待遇。
兴奋地说道：“老许，不兴骗我老大婆哦，我可不经骗的，我可当真的，骗我带着孩子去你家长吃长住哦。”
许枫无语地说道：“你怀上了孩子再说，只要孩子出生，我就让恩明哥安排时间，我和广浩肯定不会有问题。”
“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老大婆，人来人往，都成这条街最靓的女了。”
卓竹青噗嗤一笑。
这一笑，神姿仙态桂林山般，让不少旁人驻足，侧头。
噙笑浅浅，流波盈盈，欲醉来往人。
老齐提着两大袋菜，咧着嘴笑着看着许枫和竹青在斗嘴。
忙忙碌碌，好久好久没有此刻的感觉了。
一种满足。
便是如此简单地起于这随意的风轻云淡间。
卓竹青扭身将手上几条葱和一把酸菜挂到老齐手上，道：“老齐你自己先提上去，我去帮老许挑花去，他一个厨房佬，哪里懂给女人挑什么花。”
话落，朝学会了扁嘴的老齐摇了摇手，扯着许枫就走，他们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一间花店。
卓竹青边走边说道：“老许，等下我和老齐一起去怎么配合你。”
“你想去捣乱。”
卓竹青双眼一瞪，“我都三十好几了，你以为我还不懂事，不知道轻重。”
“你好像不会那首歌。”
卓竹青脚步一顿，“什么歌，不会我等会回去就学，对我来说，要不了多久。”
许枫也没纠结，说道：“是一首很老的歌，叫《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你会吗。”
卓竹青也没说她会不会，笑着问道：“为什么用这首歌，很有代表意义吗。”
许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周晓雨喜欢我好久了，常常说，最近的我是她最远的爱。”
还有一段许枫不会在外人面前说的，周晓雨的原话，“老许，我看着，抱着，睡着你，却爱不着。”
卓竹青才笑着道：“这么有故事啊，老许，你们少年时代会的歌我都缠着老齐教过了，怎么会不会呢，当初我缠着老齐，他因为工作原因不大敢接受我的时候，我就经常弹这首歌，可以说非常熟了。”
许枫也不客气，“那你带琵琶，老齐带二胡，我给周晓雨来个开心欢畅，让她惊喜一下，或者两三下。”
“老许，你除了买花，还给她准备点什么。”
“没有了，又不是求婚。”
“果然是不懂女人心的臭男人，和我家老齐都是一样的物种，今天和求婚一样重要的，买个戒指。”
许枫一愣，问道：“有这必要吗？”
卓竹青骂道：“你听我的，我说买你就买吧，这个有记念意义。”
好吧！
到了花店，卓竹青给许枫挑好花。
然后前往一百多米外的一个大商场，卓竹青帮忙挑了一个白金戒指，周晓雨对钻石不感兴趣，许枫在她生日前带她去挑过，都不要。
许枫只做三人份。
带过来的炸酱也不算很多，也就给大家过一过嘴瘾，够做一两天早餐的量。
卓竹青跟着过来靠在门框上，懒庸地问道：“老许，你对周晓雨应该是认真的吧。”
许枫头也不回道：“肯定是认真的，你家老齐说准备和你要个孩子给我来了个刺激，我是有一点冲动，但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让她过来就是认真的。”
卓竹青闻言，愣了一下，老齐将孩子的事和许枫说了，她······。
有些东西许枫没有说出来的。
周晓雨经常窝他怀里，互相之间挨挨碰碰难免，他们之间就差那点······。
纠缠了那么久，总得有个结果。
如果合适，那他们也要个孩子，如果实在不合适，那他也不可能大过委屈自己。
他是个俗人，不高洁，更和君子无关。
人生在世，他需要柴米油盐。
活色生香在他的生活中更不可乏缺，要不就白活了。
许枫扭头看了一下靠在门框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卓竹青，叫道：“好了，过来帮忙端过去。”
卓竹青扭头朝客厅叫了一句，“老齐，可以吃了，自己过来端。”
吃过早餐，竹青收拾东西。
卓竹青不会做饭，但收拾东西还是会的。
许枫和老齐泡了壶周青漩从华哥那顺过来的陈年普洱，大老爷般，慢慢喝着。
等竹青将碗洗净，三个人一起出门，去市场转一圈。
晚上那餐不可能只吃一个鹅，得再买一两个肉菜。
现在一帮能喝的人聚齐了。
他们几个人中，就许枫和老齐不大能喝，其他人都比他俩能喝。
还有今天中午这一顿，也有六个人。
走入市场，卓竹青脸上泛起一个调皮的笑容，“老许，中午给我放肆地来一顿，行吗？”
许枫为难地说道：“我一会要去接周晓雨，怕时间不够。”
老齐这货这时会痛老婆了，装个憨厚的样子，说道：“阿枫，我去帮你接也行。”
许枫无语地瞪了这对夫妻一眼，说道：“周晓雨刚才在北站哭得水淹七军了，说了一遍又一遍让我去接她，让你去，我下半辈子肯定会活在周晓雨的不停碎碎念之中，才不干。”
卓竹青开始出大招，摇着老齐的肩，嘟嘴。
都不看自己什么年纪，什么场合，这可是市场，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形象。
老齐也不说啥，只是看着许枫，嘿嘿地憨笑着，这老货遇事就这样给许枫装。
就不知道他平常对着他局里的那些下属是什么模样。
许枫头痛地看着一把年纪还那么会装的夫妻。
老齐撒娇。
那可追溯到三十年前了，看着老齐的将军肚，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我们中午六个人吃饭，只能做六个菜，多了浪费，起码要一个青菜，那你挑五个肉。”许枫无奈地说道。
卓竹青眉一挑，唇角一勾，和老齐来个击掌，笑意满脸弥漫，那个优雅范，刚才撒娇的踪迹，已荡然无存。
许枫好气又好笑，“你俩今年贵更啊，别在我面前晒恩爱，赶紧挑好菜回去做准备。”
卓竹青抬头，“哼！”
许枫只能苦笑不已。
老齐向前撞了一下许枫肩膀，笑了笑。
懂，都在一笑中。
许枫拍了拍老齐的将军肚，“该减多点了。”
卓竹青才问道：“你那个辣酱带过来了吗？”
“带了。”
“那青菜也不要，你给我拍个青瓜。”
许枫想起了冰箱中的那几条黄瓜，赶紧说道：“我姐塞了几条黄瓜在豆角里面，拍黄瓜好了，家里的黄瓜比青瓜好吃。”
“行，再来个酱爆牛肉，酱带来了吧。”
许枫点了点头，去牛肉档挑了块里脊，买了瓶水冲洗了一下，借了卖牛肉摊主的刀，直接切了。
摊主原本也愿意帮忙切，但许枫拒绝了，自己来。
摊主看着一片片大块均匀薄如纸的牛肉片，才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他哪有这个本事。
买两餐的，广浩也喜欢吃这口，不过他要加点辣。
“老许我还要啃猪蹄，就蹄的那个部分。”
“行。”
周晓雨也喜欢啃这个，这吃货等下就到了。
许枫买了十个，让摊主烧刮干净，对半切开。
够一锅，吃不完，晚上可以吃。
“老许还有那个盐煎银鲳鱼。”
市场的冻鱼档不多，买不到那种一斤多重一条的，最后挑到一条九两多的，也够了。
“老许，那个葱油爽肚可以做吗？”
“可以，不过要你家老齐帮忙洗，我一个人不够时间了。”有难同当，怎么可能让老齐跑了呢。
“我没意见，我也想吃，不过要加点粉肠。”老齐赶紧补充。
他在家里也做过，就怎么弄都做不出许枫做的那个味。
回到刚才买猪手的摊口，买一个大猪肚，摊主有一斤多竹肠，一起买了，老齐算有口福了，这个比粉肠好吃。
“再来个龙虾球蒸粉丝。”
卓竹青看着许枫笑眯眯地说道。
龙虾不大，许枫买了两个。
顺便交了点定金，让老板留了二十几个带子和一条东星斑，说好时间，下午再过来拿，晚上用来做酸菜鱼。
龙虾现在提回去，等下蒸的时候再杀。
随后逛遍了整个市场，才将就着买了几块合心意水豆腐，娄眉喜欢吃许枫做的麻婆豆腐。
许枫也特意去买了一把刀，民宿厨房那把刀实在不行，切青菜还将就，那只鹅不买把刀处理不了。
买了七八个不锈钢盆，晚上装菜，民宿那些小盘小碟可装不下。
买了点子姜，子姜炒牛里脊。
晚上准备用鹅头鹅颈鹅脚鹅翅膀做柠檬鹅，鹅身做酱醉鹅，做半只，狮头鹅个头太大，做完他们这群人吃撑也吃不完的。
再买了点配菜，走出市场门口。
“老齐，你和竹青先提上去，我去前面买扎花。”
许枫想着周晓雨痴缠了他多年，既然准备接受她，就给她来点难忘的。
无论和她有没有结果，让她将来拥有一个极为美好的回忆，是他应该做的。
卓竹青却一把扯住许枫，“老许，你玩大的啊，不是简单接个人吗。”
“我一把年纪了，难得想要娶一个女人，无论将来娶不娶得成她，我都有责任让她不后悔和我睡过，别以为只有你和老齐才懂肉麻，我也会，可惜广浩和明恩还没到，要不我弄个大场面。”许枫看着这对老友夫妻，没什么需要隐藏的，也不想隐瞒。
“齐子儒，我当初直接就被你睡了，你都不给我弄一出场面，婚礼也没有，我不开心了。”
老齐求救地看着许枫。
许枫没想到竹青还来这个，有点哭笑不得，只能笑着道：“竹青，你生孩子满月我们几兄弟凑齐，给你补一场，怎么样。”
卓竹青眼睛亮起，她就是兴头来了，顺便撒个娇，竟然还有这待遇。
兴奋地说道：“老许，不兴骗我老大婆哦，我可不经骗的，我可当真的，骗我带着孩子去你家长吃长住哦。”
许枫无语地说道：“你怀上了孩子再说，只要孩子出生，我就让恩明哥安排时间，我和广浩肯定不会有问题。”
“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老大婆，人来人往，都成这条街最靓的女了。”
卓竹青噗嗤一笑。
这一笑，神姿仙态桂林山般，让不少旁人驻足，侧头。
噙笑浅浅，流波盈盈，欲醉来往人。
老齐提着两大袋菜，咧着嘴笑着看着许枫和竹青在斗嘴。
忙忙碌碌，好久好久没有此刻的感觉了。
一种满足。
便是如此简单地起于这随意的风轻云淡间。
卓竹青扭身将手上几条葱和一把酸菜挂到老齐手上，道：“老齐你自己先提上去，我去帮老许挑花去，他一个厨房佬，哪里懂给女人挑什么花。”
话落，朝学会了扁嘴的老齐摇了摇手，扯着许枫就走，他们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一间花店。
卓竹青边走边说道：“老许，等下我和老齐一起去怎么配合你。”
“你想去捣乱。”
卓竹青双眼一瞪，“我都三十好几了，你以为我还不懂事，不知道轻重。”
“你好像不会那首歌。”
卓竹青脚步一顿，“什么歌，不会我等会回去就学，对我来说，要不了多久。”
许枫也没纠结，说道：“是一首很老的歌，叫《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你会吗。”
卓竹青也没说她会不会，笑着问道：“为什么用这首歌，很有代表意义吗。”
许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周晓雨喜欢我好久了，常常说，最近的我是她最远的爱。”
还有一段许枫不会在外人面前说的，周晓雨的原话，“老许，我看着，抱着，睡着你，却爱不着。”
卓竹青才笑着道：“这么有故事啊，老许，你们少年时代会的歌我都缠着老齐教过了，怎么会不会呢，当初我缠着老齐，他因为工作原因不大敢接受我的时候，我就经常弹这首歌，可以说非常熟了。”
许枫也不客气，“那你带琵琶，老齐带二胡，我给周晓雨来个开心欢畅，让她惊喜一下，或者两三下。”
“老许，你除了买花，还给她准备点什么。”
“没有了，又不是求婚。”
“果然是不懂女人心的臭男人，和我家老齐都是一样的物种，今天和求婚一样重要的，买个戒指。”
许枫一愣，问道：“有这必要吗？”
卓竹青骂道：“你听我的，我说买你就买吧，这个有记念意义。”
好吧！
到了花店，卓竹青给许枫挑好花。
然后前往一百多米外的一个大商场，卓竹青帮忙挑了一个白金戒指，周晓雨对钻石不感兴趣，许枫在她生日前带她去挑过，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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