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是男是女？
袁瑾川肯下血本来求方莫，也是没办法的事。
最近，城外的山里闹起了匪患，附近的几个村子都被抢了，死了几十条人命。
如今官府老爷家又出了这种事，整个临北城都不太平。
他们衙门人手又不足，只能在外边找人帮忙。
方莫答应下袁瑾川的条件之后，嘱咐老鬼将许世山的尸体交给官府，便离开了这里。
临走之前，袁瑾川这才发现方莫让他来领的居然是许世山的尸体，顿时吓了一跳，赶忙问起了事情的经过。
许世山是怎么从死牢出来的，他完全不清楚。
方莫大概讲述了一遍，没有说出从许世山记忆中看到的事情。
只是在最后问了问，最近临北城里有没有出现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道士。
袁瑾川苦苦思索了好一阵，最终摇了摇头，确定没有见过。
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道士，如此明显的特征，他要是见过的话不可能会忘记。
“不过，最近城里的确是有一个从外地新来的道士。”袁瑾川又补充说道。
“哦？新来的道士？”方莫眼神骤然一亮。
袁瑾川点头：“具体的事，你去找其他人问问吧。”
又多了许世山这件麻烦事，袁瑾川实在是没时间去管什么道士，他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快要掉光了。
告别了官府的人，方莫独自一人回到家中，发现田洪勇正在门口等他。
是袁瑾川安排他来，帮助他调查官府老爷家的案子。
正好到了中午饭点儿，方莫便拉着他进门先吃口饭。
今天中午，刘伯弄了一大桌猪头肉和杂货下水，香气扑鼻，再加上一碟油炸花生米，用了下酒再合适不过。
方莫叫刘伯拿出一壶师傅珍藏多年的女儿红，给田洪勇斟上。
两个人将刘大宇和刘伯也叫上桌，四人个一起吃肉喝酒，大快朵颐起来。
一边喝着酒，田洪勇简单的把案子讲了一遍。
官府老爷姓赵，作为临北城官府的一把手，衙门的人都尊称他叫赵老爷。
今天早上一起来，赵老爷家里的夫人和女儿一起找他哭诉，都说昨天晚上梦见身子被人玷污了。
结果一检查，发现不是梦。
更离谱的是，检查后发现，赵老爷的儿子昨晚也做了一场春梦，下场和前两个人一样。
这个采花贼，不仅大胆到敢在官府老爷家下手，更是直接男女通吃！
一家子都被人搞了，赵老爷气的差点背过气。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方莫听完很好奇，为什么有人会说是妖兽在作怪？
田洪勇放了一大片冒着油光的猪头肉在嘴里，囔囔道：
“赵老爷的夫人和儿女，早上起来的时候，脖子都留下了两个和血窟窿一样的牙印，像是被吸了血！”
“常上山的人都知道，那种血牙印，是被蛇咬过才会留下的！”
方莫不解的问道：“所有说，昨天晚上的那个采花贼，是蛇妖变的？”
田洪勇喝了一口女儿红，疯狂的点头。
方莫皱起眉头，还是觉得事情很是蹊跷。
还是那个理由，能幻化成人形的蛇妖，至少也是六品修为，做这种事根本不需要偷偷摸摸的。
暂时没有什么头绪，酒足饭饱以后，方莫决定先去赵老爷家看看。
……
临北城的赵老爷府，就在衙门旁边的不远处。
由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现在赵老爷的府上，有着十几名衙役轮流在此看守，不让任何人进。
靠着田洪勇手里特批的令牌，二人才勉强能进入赵府。
这个时间，赵老爷在官府里办公，家里就只有赵夫人和一双儿女在。
方莫分别见了三个人一面，用命魂探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
三人只是身子疲惫，气血有着些虚弱的迹象。
“一定不是鬼物作祟。”……
方莫来到赵老爷女儿的房间里，一进门，嗅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
女儿家的闺房，布置的清香精致些，方莫没有太过在意。
赵家小姐还未出嫁，一身清白就被毁了，郁郁寡欢，整日躲在闺房，里哭的梨花带雨。
“赵小姐，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吗？”隔着纱帘，方莫开口问道。
赵家小姐一边哭泣，一边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只记得他是个男人。
方莫有些无语，这不是废话吗？
赵家小姐情绪低落，方莫问不出什么东西，便又找上了赵家少爷。
赵老爷的儿子是位书生，立志以读书入道，成就儒圣。
在赵府的书房里，方莫找到了赵家少爷，同时又闻到了那股奇特的香味，忍不住皱起眉头。
赵家少爷身穿青衣，在书房里大声朗读着能够让自己静心寡欲的诗词，满身正气。
方莫走上前去，问起昨晚的事情，赵家少爷脸上露出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
他神情扭捏道：“说来惭愧，小生作为读书人，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等等！”
方莫直接被他一句话给干懵了：“你说那采花贼，是女的？”
赵家公子点了点头，闭上眼，回想昨晚的事情，神色留恋，叹息道：
“卿本佳人，奈何我志在大道，实为可惜，你我的缘分，只能等来生了。”
方莫紧咬着牙，脑子一片混乱，气的很想扇这酸书生一巴掌。
赵家小姐说采花贼是男的，怎么到了赵家少爷这里，就变成女的了？
这采花贼究竟是男是女？
这个时候，方莫终于发现了那股异香的来源。
他的目光落到了赵家少爷的腰间，一件鲜红色的香囊上。
“这个香囊是从哪里来的？能给我看看吗？”
赵家少爷不明所以的摘下香囊，说这是前些日子他母亲，也就是赵家夫人从一个道士手上买来的。
“我娘说，这是她从一位仙家道长手上求来的吉祥物件，能保他们一家平安。”
方莫接过香囊，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这股味道，他在许家夫人和小姐身上，都曾闻到过。
仔细翻看一下香囊的样子，上面绣的，是一条赤红色的三头龙？
不，与其说是龙，不如说它更像是条蛇才对！
一条渗人的三头赤蛇……。
最近，城外的山里闹起了匪患，附近的几个村子都被抢了，死了几十条人命。
如今官府老爷家又出了这种事，整个临北城都不太平。
他们衙门人手又不足，只能在外边找人帮忙。
方莫答应下袁瑾川的条件之后，嘱咐老鬼将许世山的尸体交给官府，便离开了这里。
临走之前，袁瑾川这才发现方莫让他来领的居然是许世山的尸体，顿时吓了一跳，赶忙问起了事情的经过。
许世山是怎么从死牢出来的，他完全不清楚。
方莫大概讲述了一遍，没有说出从许世山记忆中看到的事情。
只是在最后问了问，最近临北城里有没有出现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道士。
袁瑾川苦苦思索了好一阵，最终摇了摇头，确定没有见过。
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道士，如此明显的特征，他要是见过的话不可能会忘记。
“不过，最近城里的确是有一个从外地新来的道士。”袁瑾川又补充说道。
“哦？新来的道士？”方莫眼神骤然一亮。
袁瑾川点头：“具体的事，你去找其他人问问吧。”
又多了许世山这件麻烦事，袁瑾川实在是没时间去管什么道士，他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快要掉光了。
告别了官府的人，方莫独自一人回到家中，发现田洪勇正在门口等他。
是袁瑾川安排他来，帮助他调查官府老爷家的案子。
正好到了中午饭点儿，方莫便拉着他进门先吃口饭。
今天中午，刘伯弄了一大桌猪头肉和杂货下水，香气扑鼻，再加上一碟油炸花生米，用了下酒再合适不过。
方莫叫刘伯拿出一壶师傅珍藏多年的女儿红，给田洪勇斟上。
两个人将刘大宇和刘伯也叫上桌，四人个一起吃肉喝酒，大快朵颐起来。
一边喝着酒，田洪勇简单的把案子讲了一遍。
官府老爷姓赵，作为临北城官府的一把手，衙门的人都尊称他叫赵老爷。
今天早上一起来，赵老爷家里的夫人和女儿一起找他哭诉，都说昨天晚上梦见身子被人玷污了。
结果一检查，发现不是梦。
更离谱的是，检查后发现，赵老爷的儿子昨晚也做了一场春梦，下场和前两个人一样。
这个采花贼，不仅大胆到敢在官府老爷家下手，更是直接男女通吃！
一家子都被人搞了，赵老爷气的差点背过气。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方莫听完很好奇，为什么有人会说是妖兽在作怪？
田洪勇放了一大片冒着油光的猪头肉在嘴里，囔囔道：
“赵老爷的夫人和儿女，早上起来的时候，脖子都留下了两个和血窟窿一样的牙印，像是被吸了血！”
“常上山的人都知道，那种血牙印，是被蛇咬过才会留下的！”
方莫不解的问道：“所有说，昨天晚上的那个采花贼，是蛇妖变的？”
田洪勇喝了一口女儿红，疯狂的点头。
方莫皱起眉头，还是觉得事情很是蹊跷。
还是那个理由，能幻化成人形的蛇妖，至少也是六品修为，做这种事根本不需要偷偷摸摸的。
暂时没有什么头绪，酒足饭饱以后，方莫决定先去赵老爷家看看。
……
临北城的赵老爷府，就在衙门旁边的不远处。
由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现在赵老爷的府上，有着十几名衙役轮流在此看守，不让任何人进。
靠着田洪勇手里特批的令牌，二人才勉强能进入赵府。
这个时间，赵老爷在官府里办公，家里就只有赵夫人和一双儿女在。
方莫分别见了三个人一面，用命魂探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
三人只是身子疲惫，气血有着些虚弱的迹象。
“一定不是鬼物作祟。”……
方莫来到赵老爷女儿的房间里，一进门，嗅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
女儿家的闺房，布置的清香精致些，方莫没有太过在意。
赵家小姐还未出嫁，一身清白就被毁了，郁郁寡欢，整日躲在闺房，里哭的梨花带雨。
“赵小姐，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吗？”隔着纱帘，方莫开口问道。
赵家小姐一边哭泣，一边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只记得他是个男人。
方莫有些无语，这不是废话吗？
赵家小姐情绪低落，方莫问不出什么东西，便又找上了赵家少爷。
赵老爷的儿子是位书生，立志以读书入道，成就儒圣。
在赵府的书房里，方莫找到了赵家少爷，同时又闻到了那股奇特的香味，忍不住皱起眉头。
赵家少爷身穿青衣，在书房里大声朗读着能够让自己静心寡欲的诗词，满身正气。
方莫走上前去，问起昨晚的事情，赵家少爷脸上露出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
他神情扭捏道：“说来惭愧，小生作为读书人，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等等！”
方莫直接被他一句话给干懵了：“你说那采花贼，是女的？”
赵家公子点了点头，闭上眼，回想昨晚的事情，神色留恋，叹息道：
“卿本佳人，奈何我志在大道，实为可惜，你我的缘分，只能等来生了。”
方莫紧咬着牙，脑子一片混乱，气的很想扇这酸书生一巴掌。
赵家小姐说采花贼是男的，怎么到了赵家少爷这里，就变成女的了？
这采花贼究竟是男是女？
这个时候，方莫终于发现了那股异香的来源。
他的目光落到了赵家少爷的腰间，一件鲜红色的香囊上。
“这个香囊是从哪里来的？能给我看看吗？”
赵家少爷不明所以的摘下香囊，说这是前些日子他母亲，也就是赵家夫人从一个道士手上买来的。
“我娘说，这是她从一位仙家道长手上求来的吉祥物件，能保他们一家平安。”
方莫接过香囊，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这股味道，他在许家夫人和小姐身上，都曾闻到过。
仔细翻看一下香囊的样子，上面绣的，是一条赤红色的三头龙？
不，与其说是龙，不如说它更像是条蛇才对！
一条渗人的三头赤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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