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红香是衣冠禽兽
一个月过去了，木凝终于要见到李郅了，她心里激动，把厨房里做的蛋炒饭夸了一边又一遍。备受鼓舞的厨子决定晚上再露一手做个盐水鸡，这会儿正磨刀霍霍向肥鸡。
红香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收了进来，说这几日天气好，问木凝要不要把被子也拿出去晒一晒。木凝满脑子都是李郅给自己信件说今日会回庆都的事情，哪里有心思管晾晒被子的事情。
“红香，你说我穿这件衣服好看还是这件好看？”木凝左手拎着一件浅蓝色的衣服，右手一件淡紫色的衣服。
红香看了看说道，“都可以啊！”
“可是我觉得这两件好像不太大气。”
红香指着另外一件明黄色的说道，“这件，小姐你看怎么样？”
木凝上下比划了一番摇头说道，“太过正式了，没有情趣。”
“那这件？”红香拿起一件绿色的说道。
木凝依旧摇摇头，“这个颜色不适合今天！”
红香：你干脆不要穿好了啦！
“哎呀！愁死我了！”木凝叫道，“今天到底要穿什么？”
折腾了一上午，基本上把所有的衣服都试了一遍，木凝最后决定穿木玥去年陪她一起做的那件粉色银丝锦袍。
到了下午还未收到约定见面的时间，木凝心里想着李郅刚回来一定是去了宫里给皇帝上奏差事去了。
红香进去一次木凝就问她几时了，红香每说一次就会嘲弄木凝一番。
眼看着盐水鸡已经上桌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木凝三两下啃完一个鸡大腿就不再动筷子了。红香将饭菜撤下去之后就被木凝无情无义地赶出去了，美名曰自己要看书。
红香心里道，小姐，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有不知道的嘛！呵呵！我就看着不拆穿你而已喐！
红香果然很“懂事”地没有去打搅木凝。
怎么还不来，难道是给皇帝汇报完又被贤妃娘娘拉去吃饭了？不过也是合情合理，人家母子一月未见肯定是彼此之间十分牵挂的！
我就再等等，反正他是会来的。
跳墙嘛！也不会分什么时间点的！木凝心里想着。
许是盐水鸡有点咸，木凝一杯一杯地喝着水。
先补好水，免得他来了再这么没形象地喝。木凝自言自语道。
一壶水下肚，木凝撑的不行。身上这件衣服的精髓又是在腰部，木凝被捆的越来越紧了。
早知道就不穿这件了！木凝扯着衣服说道。
“月亮都已经这么亮了，怎么还不来！”木凝望月长啸。
“啊！”
“不会是又被你妹妹静欢公主给捉走了吧！”
木凝又安慰自己道，“嗯，兄妹相见，也是合情合理。”
木凝一会儿坐到床边，一会儿坐到书桌边，一会儿挪到窗户边，一会儿坐到凳子上。
……
……
“咚咚咚！”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
木凝从睡梦中惊醒，哈喇子流了一桌子。她随手一抹自己嘴上残留地晶莹液体，半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去开门。
“小姐，怎么样？”
门口的红香一脸坏笑地望着木凝。
“啊~”木凝一个大大地哈欠。“你怎么又来了？”
“嗯？”红香叫道，“我难道不应该来吗？”
木凝闭着眼睛说道，“不是说了么！今晚我要好好读书，不要来打扰我的嘛！”
“小姐，你没事吧！”红香摸摸木凝的脑袋大叫道，“哎呀！好烫啊！”
“我没事！”木凝说道，“红香，怎么这么亮，你点了多少烛火啊！”
红香叫道，“这都给烧糊涂了！”
她扶着木凝躺到了床上，木凝叫道，“哎呀！……他还没有来！……我要等他！……我要等他！”叫了一会儿就昏睡过去了。
红香一遍一遍地打湿毛巾放在木凝额头降温。红香不敢请大夫，她怕木凝烧糊涂了会乱说话把和勋王约会的事情给抖出去。果然不出她所料，昏迷中的木凝一遍一遍地喊着李郅的名字。
到了晚饭时木凝才清醒了，嚷嚷着口渴喝了不少水。她本就没什么胃口，红香强迫她吃了半碗小粥。
“好端端地怎么就发烧了？”红香责备道。
木凝笑嘻嘻地说道，“还不是我昨晚读书太用功在书桌旁睡着了，而且窗户一直开着，估计时冷风吹进来了。”
“小姐你要真用功，为什么还能睡着！头悬梁锥刺股有的是办法让你保持清醒。”
木凝：红香教你读书是我的错！自作孽不可活啊！
“小姐，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小纸条。”
“嗯？”
“那个人的。”红香挤眉弄眼道。
“哦！”
木凝淡淡地回了一声。
红香走后，木凝又将昨天的信纸打开读了一遍，这一遍她读的极其认真、仔细。
“凝儿，我今日归都，安好！”
我为什么会认为他回来看自己呢！木凝心里想着。
就这么几个字，看来是我想多了！
木凝将昨天还极其宝贵的信纸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红香推门进来的时候木凝将桌子上纸张丢进了衣袖里。
“小姐，你猜猜我带回来什么！”
红香很高兴。
木凝看着她背到身后的手，“寂寞！”
“别闹！小姐！”
“小纸条？”
红香笑着把手从身后抽出来，打开了手掌心，“看！”
一个小字条躺在红香掌心。
“不就是一张纸条子嘛！你至于给激动成这样吗？”木凝口是心非地说道。
红香送给木凝一个白眼，“有本事你就别看！”
“给我的，我怎么就不能看了！”
木凝说着就要夺过红香手里的东西。
红香嫌弃地看着木凝，“小姐你这么没骨气，怎么给我做榜样！”
“红香，你要学会自学成才！”
红香：呃……
木凝道，“给我看看！”
红香充满鄙视地将手里地东西给了木凝。
木凝打开字条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纸条被丢在了桌子上。红香急忙问道，“怎么了？”
木凝不说话，红香自己拿起纸条看起来。
“凝儿，近日府中事务繁忙，办完事情后就去府中探望你！想你！”
红香说道，“这个勋王怎么回事？一回来就推脱着不来见小姐你！他不会是看上别人了吧！”
红香说完又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木凝：你都说完了，捂嘴有用吗？
红香又笑嘻嘻地安慰木凝道，“小姐，你不要听我瞎说。我就是最近戏本子听多了才会这么胡乱一说。勋王一定不是那样的人！”
木凝虽然不高兴，但是表面上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人没来，我们也不知道究竟发什了什么事情。还是不要猜测了，本来脑子就不够用，还要考虑如此复杂的事情实在是不值得。”
红香疑惑地说道，“复杂吗？我觉得不呀！”
木凝：……红香，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我想静静。
“小姐，你不要伤心，不要难过！痛苦的今日总会过去，光辉的明天正在等着你！”
“呃……”木凝心里道，“我看着有那么伤心吗？”
“小姐，你不能做怨妇！小姐，你要振作起来！”
“额……”
“小姐，你要多想想大小姐和她的两个孩子。你还欠着她们债呢！”
“我什么时候欠债了！”
红香以为刚刚一直不说话的木凝被自己激励到了，急忙道，“两个未出生宝宝的礼物还没备好呢！”
“我这不是已经在努力奋斗了嘛！”
“那小姐麻烦你起来去调香呗！”
红香就像是一个地主婆。
木凝匪夷所思地望着红香，“你确定吗？我可是刚刚才身体舒服一些。”
红香把木凝从凳子上架起来，“有了力气就得干活了！小姐我会陪着你的！”
“啊……我不要干活，我累！”木凝大叫道。
红香严肃地说道，“小姐，不干活就没有熏香，没有熏香就没有银子，没有银子就没有尊严，没有尊严就没有期盼，没有期盼……”
“停停停！”木凝大叫道。
她一脸乞求地望着红香，“我今天就休息休息好吧！明天再干行不行。”
红香转身出门去了。
木凝：总算是走了，看来你还是爱我的！
木凝刚坐下来开始想李郅，门又被人给推开了。
“小姐，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的。”
木凝：……
红香直勾勾地盯着木凝，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怎么了？”木凝抓着小心口问道。
红香慢慢将木凝刚做好的一瓶熏香拿了出来，“小姐，这瓶熏香能卖多少银子？”
这是木凝花费了好几天的时间才调理出来的，比往常的都要珍贵。
木凝看着如此奇怪的红香，“五十两银子。”
红香得意地点点头，“小姐，你如果今天不干活，我就把它给打碎了！”
“红香，红香，你不要冲动！”木凝大叫道，“你受什么刺激了！千万稳住！”
红香将手里的瓶子又往高里举了举，“小姐，你就说自己干不干活吧！”
“你听我说！不要冲动！瓶子捏好了！”
红香眼里划过一丝危险地气息，“小姐，我摔了！”她准备好了撒手地动作。
木凝的小心肝被吓得一颤一颤的。
“我干，我干还不行吗？”
红香轻蔑地说道，“早这样不就完事了嘛！明明知道自己是个没有骨气的，还偏偏想做一回贞洁烈女，小姐！以后千万不要装逼了！”
木凝：……
老天爷啊！到底谁才是小姐啊！
红香啊！你到底是什么时候长歪了的！
玥姐姐，你快回来！红香压榨我！
木凝被红香赶到了院子里制香料。
“吧嗒！吧嗒！吧嗒！”
“什么声音？”红香问道。
木凝狠狠瞪了这个衣冠禽兽一眼。
是老娘的心在滴血！
红香：书上说千万不可以让伤心难过的人一个人待着，她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我知道小姐你心里的痛和苦，只要你开始干活就会忘记这些的！我可怜的小姐啊！你怎么就这么被勋王抛弃了！小姐，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到自己的！
红香眼神坚定。
勋王将自己泡在书房里不出来。
成丰在外面守着。
小全子端了茶水上来，被成丰打发掉了。
小全子：王爷你也太戏精了！是你自己不去找人家木小姐的，现在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有什么用！
成丰：王爷，麻烦你出来感受一下哈！我很冷的！
屋子里的李郅撕着一张纸。
“去见她！”
“不去见她！”
“去见她！”
“不去见她！”
……
李郅撕完一张又拿起一张。
“去见她！”
“不去见她！”
“……”
红香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收了进来，说这几日天气好，问木凝要不要把被子也拿出去晒一晒。木凝满脑子都是李郅给自己信件说今日会回庆都的事情，哪里有心思管晾晒被子的事情。
“红香，你说我穿这件衣服好看还是这件好看？”木凝左手拎着一件浅蓝色的衣服，右手一件淡紫色的衣服。
红香看了看说道，“都可以啊！”
“可是我觉得这两件好像不太大气。”
红香指着另外一件明黄色的说道，“这件，小姐你看怎么样？”
木凝上下比划了一番摇头说道，“太过正式了，没有情趣。”
“那这件？”红香拿起一件绿色的说道。
木凝依旧摇摇头，“这个颜色不适合今天！”
红香：你干脆不要穿好了啦！
“哎呀！愁死我了！”木凝叫道，“今天到底要穿什么？”
折腾了一上午，基本上把所有的衣服都试了一遍，木凝最后决定穿木玥去年陪她一起做的那件粉色银丝锦袍。
到了下午还未收到约定见面的时间，木凝心里想着李郅刚回来一定是去了宫里给皇帝上奏差事去了。
红香进去一次木凝就问她几时了，红香每说一次就会嘲弄木凝一番。
眼看着盐水鸡已经上桌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木凝三两下啃完一个鸡大腿就不再动筷子了。红香将饭菜撤下去之后就被木凝无情无义地赶出去了，美名曰自己要看书。
红香心里道，小姐，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有不知道的嘛！呵呵！我就看着不拆穿你而已喐！
红香果然很“懂事”地没有去打搅木凝。
怎么还不来，难道是给皇帝汇报完又被贤妃娘娘拉去吃饭了？不过也是合情合理，人家母子一月未见肯定是彼此之间十分牵挂的！
我就再等等，反正他是会来的。
跳墙嘛！也不会分什么时间点的！木凝心里想着。
许是盐水鸡有点咸，木凝一杯一杯地喝着水。
先补好水，免得他来了再这么没形象地喝。木凝自言自语道。
一壶水下肚，木凝撑的不行。身上这件衣服的精髓又是在腰部，木凝被捆的越来越紧了。
早知道就不穿这件了！木凝扯着衣服说道。
“月亮都已经这么亮了，怎么还不来！”木凝望月长啸。
“啊！”
“不会是又被你妹妹静欢公主给捉走了吧！”
木凝又安慰自己道，“嗯，兄妹相见，也是合情合理。”
木凝一会儿坐到床边，一会儿坐到书桌边，一会儿挪到窗户边，一会儿坐到凳子上。
……
……
“咚咚咚！”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
木凝从睡梦中惊醒，哈喇子流了一桌子。她随手一抹自己嘴上残留地晶莹液体，半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去开门。
“小姐，怎么样？”
门口的红香一脸坏笑地望着木凝。
“啊~”木凝一个大大地哈欠。“你怎么又来了？”
“嗯？”红香叫道，“我难道不应该来吗？”
木凝闭着眼睛说道，“不是说了么！今晚我要好好读书，不要来打扰我的嘛！”
“小姐，你没事吧！”红香摸摸木凝的脑袋大叫道，“哎呀！好烫啊！”
“我没事！”木凝说道，“红香，怎么这么亮，你点了多少烛火啊！”
红香叫道，“这都给烧糊涂了！”
她扶着木凝躺到了床上，木凝叫道，“哎呀！……他还没有来！……我要等他！……我要等他！”叫了一会儿就昏睡过去了。
红香一遍一遍地打湿毛巾放在木凝额头降温。红香不敢请大夫，她怕木凝烧糊涂了会乱说话把和勋王约会的事情给抖出去。果然不出她所料，昏迷中的木凝一遍一遍地喊着李郅的名字。
到了晚饭时木凝才清醒了，嚷嚷着口渴喝了不少水。她本就没什么胃口，红香强迫她吃了半碗小粥。
“好端端地怎么就发烧了？”红香责备道。
木凝笑嘻嘻地说道，“还不是我昨晚读书太用功在书桌旁睡着了，而且窗户一直开着，估计时冷风吹进来了。”
“小姐你要真用功，为什么还能睡着！头悬梁锥刺股有的是办法让你保持清醒。”
木凝：红香教你读书是我的错！自作孽不可活啊！
“小姐，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小纸条。”
“嗯？”
“那个人的。”红香挤眉弄眼道。
“哦！”
木凝淡淡地回了一声。
红香走后，木凝又将昨天的信纸打开读了一遍，这一遍她读的极其认真、仔细。
“凝儿，我今日归都，安好！”
我为什么会认为他回来看自己呢！木凝心里想着。
就这么几个字，看来是我想多了！
木凝将昨天还极其宝贵的信纸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红香推门进来的时候木凝将桌子上纸张丢进了衣袖里。
“小姐，你猜猜我带回来什么！”
红香很高兴。
木凝看着她背到身后的手，“寂寞！”
“别闹！小姐！”
“小纸条？”
红香笑着把手从身后抽出来，打开了手掌心，“看！”
一个小字条躺在红香掌心。
“不就是一张纸条子嘛！你至于给激动成这样吗？”木凝口是心非地说道。
红香送给木凝一个白眼，“有本事你就别看！”
“给我的，我怎么就不能看了！”
木凝说着就要夺过红香手里的东西。
红香嫌弃地看着木凝，“小姐你这么没骨气，怎么给我做榜样！”
“红香，你要学会自学成才！”
红香：呃……
木凝道，“给我看看！”
红香充满鄙视地将手里地东西给了木凝。
木凝打开字条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纸条被丢在了桌子上。红香急忙问道，“怎么了？”
木凝不说话，红香自己拿起纸条看起来。
“凝儿，近日府中事务繁忙，办完事情后就去府中探望你！想你！”
红香说道，“这个勋王怎么回事？一回来就推脱着不来见小姐你！他不会是看上别人了吧！”
红香说完又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木凝：你都说完了，捂嘴有用吗？
红香又笑嘻嘻地安慰木凝道，“小姐，你不要听我瞎说。我就是最近戏本子听多了才会这么胡乱一说。勋王一定不是那样的人！”
木凝虽然不高兴，但是表面上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人没来，我们也不知道究竟发什了什么事情。还是不要猜测了，本来脑子就不够用，还要考虑如此复杂的事情实在是不值得。”
红香疑惑地说道，“复杂吗？我觉得不呀！”
木凝：……红香，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我想静静。
“小姐，你不要伤心，不要难过！痛苦的今日总会过去，光辉的明天正在等着你！”
“呃……”木凝心里道，“我看着有那么伤心吗？”
“小姐，你不能做怨妇！小姐，你要振作起来！”
“额……”
“小姐，你要多想想大小姐和她的两个孩子。你还欠着她们债呢！”
“我什么时候欠债了！”
红香以为刚刚一直不说话的木凝被自己激励到了，急忙道，“两个未出生宝宝的礼物还没备好呢！”
“我这不是已经在努力奋斗了嘛！”
“那小姐麻烦你起来去调香呗！”
红香就像是一个地主婆。
木凝匪夷所思地望着红香，“你确定吗？我可是刚刚才身体舒服一些。”
红香把木凝从凳子上架起来，“有了力气就得干活了！小姐我会陪着你的！”
“啊……我不要干活，我累！”木凝大叫道。
红香严肃地说道，“小姐，不干活就没有熏香，没有熏香就没有银子，没有银子就没有尊严，没有尊严就没有期盼，没有期盼……”
“停停停！”木凝大叫道。
她一脸乞求地望着红香，“我今天就休息休息好吧！明天再干行不行。”
红香转身出门去了。
木凝：总算是走了，看来你还是爱我的！
木凝刚坐下来开始想李郅，门又被人给推开了。
“小姐，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的。”
木凝：……
红香直勾勾地盯着木凝，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怎么了？”木凝抓着小心口问道。
红香慢慢将木凝刚做好的一瓶熏香拿了出来，“小姐，这瓶熏香能卖多少银子？”
这是木凝花费了好几天的时间才调理出来的，比往常的都要珍贵。
木凝看着如此奇怪的红香，“五十两银子。”
红香得意地点点头，“小姐，你如果今天不干活，我就把它给打碎了！”
“红香，红香，你不要冲动！”木凝大叫道，“你受什么刺激了！千万稳住！”
红香将手里的瓶子又往高里举了举，“小姐，你就说自己干不干活吧！”
“你听我说！不要冲动！瓶子捏好了！”
红香眼里划过一丝危险地气息，“小姐，我摔了！”她准备好了撒手地动作。
木凝的小心肝被吓得一颤一颤的。
“我干，我干还不行吗？”
红香轻蔑地说道，“早这样不就完事了嘛！明明知道自己是个没有骨气的，还偏偏想做一回贞洁烈女，小姐！以后千万不要装逼了！”
木凝：……
老天爷啊！到底谁才是小姐啊！
红香啊！你到底是什么时候长歪了的！
玥姐姐，你快回来！红香压榨我！
木凝被红香赶到了院子里制香料。
“吧嗒！吧嗒！吧嗒！”
“什么声音？”红香问道。
木凝狠狠瞪了这个衣冠禽兽一眼。
是老娘的心在滴血！
红香：书上说千万不可以让伤心难过的人一个人待着，她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我知道小姐你心里的痛和苦，只要你开始干活就会忘记这些的！我可怜的小姐啊！你怎么就这么被勋王抛弃了！小姐，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到自己的！
红香眼神坚定。
勋王将自己泡在书房里不出来。
成丰在外面守着。
小全子端了茶水上来，被成丰打发掉了。
小全子：王爷你也太戏精了！是你自己不去找人家木小姐的，现在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有什么用！
成丰：王爷，麻烦你出来感受一下哈！我很冷的！
屋子里的李郅撕着一张纸。
“去见她！”
“不去见她！”
“去见她！”
“不去见她！”
……
李郅撕完一张又拿起一张。
“去见她！”
“不去见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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