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看着你先走
蒋玥月却摇头，“写歌很难的，知名的词曲创作者在圈内都不多。尤其那些金牌制作人，基本上都是只给那些一线大明星做歌。像我样这些选秀歌手，很多人不愿意给我们写歌，觉得我们不配。”
“而且就算是买着好的歌曲，公司也会给他们更看重的歌手。我现在在公司不受待见，肯定轮不到我。”
吕响摆手，“只要歌曲好，你可以和公司谈，你自己出钱制作发行。如果公司愿意给资源给你推广，那就合作。如果不愿意给你推广，你就自己独立发行。”
蒋玥月还是摇头，“独立发行很难的，现在很多网络平台虽然都可以发歌，但那些平台不给初始流量，爆光度有限，很难火起来的。如果自己宣传，那成本又太高，而且做起来也难。”
吕响却不这么认为，“独立发行虽然难，但也有很多独立音乐人做得很好的。只要作品好，起来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至于流量嘛，也不一定非要花钱买，自己可以想办法吸引流量，然后再引流。”
蒋玥月叹了口气，“我原来也算是自带一些流量，但因为被公司雪藏，现在人气很低迷了，难。”
其实吕响心里有一个让她重新火起来的计划，不过暂时不准备告诉她。
她如果肯花钱给自己买歌，那就想办法帮她。
如果她不肯，那就再观望。
现在的关系是假装的情侣关系，帮她火了，到时她回头找个真男朋友，自己岂不亏大了。
“再难也要试试嘛，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得回家了。”
蒋玥月站起来，“那我送你到小区门口。”
“不用了，我喝了酒，一会自己一个人回来我也不放心。我看着你回去，我再走。”
蒋玥月倔脾气却是不依，“我说过要送你的，我就一定要送。”
“行吧，那你别出小区，在门里看我出去就行。”
蒋玥月跟在吕响后面，走到小区门口，扶着小区里的路灯杆，看着吕响出去。
吕响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轻轻地挥了挥手。
路灯下美得像仙女似的。
吕响心里又是微微一荡。
心说再这样假扮男友下去，自己万一要是陷进去了，那不是麻烦？
蒋玥月看着吕响走了，这才往家方向走去。
吕响又进了小区，悄悄跟在蒋玥月后面，直到看她进了单元楼，这才回去走了。
……
第二天上午，吕响被叫到了台长的办公室。
承包时段的事，应该是有结果了。
吕响倒也不紧张，这件事能成最好，不能成也无所谓。
反正自己可以做的项目很多，也不一定非要做有声书。
之所以想要做这个项目，主要还是想把自己复写的《鬼吹灯》在这个世界推广出去。
如果《鬼吹灯》做成功了，那接下来还可以搞搞《盗墓笔记》和其他畅销的作品。
台长示意吕响坐下，还亲自给他倒了杯水，“你要承包节目的事，我昨晚专门请局里的领导吃了个饭，请示了他们的意见。”
“你也知道，这件事我本身是支持的，我也希望你们年轻人能够推陈出新，做出一些好的节目，振兴我们的广播事业。”
“但这个事之前没有先例，所以领导也很谨慎，给否决了。”
吕响微微点头表示理解，“没关系，那就不做吧，还是谢谢台长为这件事操心。”
“虽然领导否决了，但我并没有放弃，我一直劝说，在领导面前夸你多能干。最后领导还是被我说服了，答应把时段承包给你。”
我去，所以前面那些话都是铺垫，就是想让我感激你呗。
之前的评书节目因为不是黄金时段，收听率已经远远低于及格线，所以才提出要整改。
说白了那个节目已经是快办不下去了，不然领导也不会同意承包。
现在吕响关心的问题是，承包费多少？
能不能做，关键还是费用的问题。
如果太贵，那就完全没必要了。
“谢谢台长关照，要不是您，这事就黄了。那领导的意思是，半个小时承包给我，要收取多少费用？”吕响问。
“八十万一年。”
吕响倒吸一口凉气，现在广播都没落成这样了，一个非黄金时段半小时的节目时间，你还要收我八十万？你咋不直接去抢呢？
吕响不动声色，“嗯，那我想请问台长，现在那个时段，一年能为台里创造多少收益？”
“这个嘛，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太好。”
什么叫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就没好过吧？
一个烂节目做不下去了，我要承包过来，就成金宝了？
“那最好的时候，能为台里创造多少收益？”吕响又问。
台长轻咳了一声，“确实不太多，但你也知道，个人承包这个事没有先例，所以我们要多收一点也是正常的。而且因为你是内部员工，所以才能承包。其他的私人公司，上级是不许承包的。”
“我知道，全靠台长关照。不过八十万太多了，这个价我不敢做。”
台长盯着吕响，“那你觉得多少你可以做？”
看来有讨价还价的空间。
“三十万一年。”吕响道。
台长也吃了一惊，这小子砍价砍的这么狠？
“那不可能，三十万太少了，相当于两万多一个月，一天才一千块钱不到，这怎么可能？”
“就算我同意，那上面领导也不会同意。”
“据我所知，现在那个时段的节目已经接不到任何广告赞助，台里是一直是亏本在做。我给三十万，节目制作费用我自己掏，又为台里节约了一笔。虽然不多，但至少收入转负为正了。”吕响道。
“话是这么说，但三十万太少了，至少七十五万。低于这个数，那就不谈了。”
“六十万，多一分我都不做了。”吕响也强硬道。
“七十万，一口价，我也好向上面领导交待。”
“就六十万，多一分我真的都不敢做。”
台长皱眉，“你再加点呗，不然我真的不好交待。”
“加不了台长，六十万我都担心收不回成本。”
“那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领导。”
这个事台长是可以作主的，打电话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
这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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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是买着好的歌曲，公司也会给他们更看重的歌手。我现在在公司不受待见，肯定轮不到我。”
吕响摆手，“只要歌曲好，你可以和公司谈，你自己出钱制作发行。如果公司愿意给资源给你推广，那就合作。如果不愿意给你推广，你就自己独立发行。”
蒋玥月还是摇头，“独立发行很难的，现在很多网络平台虽然都可以发歌，但那些平台不给初始流量，爆光度有限，很难火起来的。如果自己宣传，那成本又太高，而且做起来也难。”
吕响却不这么认为，“独立发行虽然难，但也有很多独立音乐人做得很好的。只要作品好，起来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至于流量嘛，也不一定非要花钱买，自己可以想办法吸引流量，然后再引流。”
蒋玥月叹了口气，“我原来也算是自带一些流量，但因为被公司雪藏，现在人气很低迷了，难。”
其实吕响心里有一个让她重新火起来的计划，不过暂时不准备告诉她。
她如果肯花钱给自己买歌，那就想办法帮她。
如果她不肯，那就再观望。
现在的关系是假装的情侣关系，帮她火了，到时她回头找个真男朋友，自己岂不亏大了。
“再难也要试试嘛，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得回家了。”
蒋玥月站起来，“那我送你到小区门口。”
“不用了，我喝了酒，一会自己一个人回来我也不放心。我看着你回去，我再走。”
蒋玥月倔脾气却是不依，“我说过要送你的，我就一定要送。”
“行吧，那你别出小区，在门里看我出去就行。”
蒋玥月跟在吕响后面，走到小区门口，扶着小区里的路灯杆，看着吕响出去。
吕响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轻轻地挥了挥手。
路灯下美得像仙女似的。
吕响心里又是微微一荡。
心说再这样假扮男友下去，自己万一要是陷进去了，那不是麻烦？
蒋玥月看着吕响走了，这才往家方向走去。
吕响又进了小区，悄悄跟在蒋玥月后面，直到看她进了单元楼，这才回去走了。
……
第二天上午，吕响被叫到了台长的办公室。
承包时段的事，应该是有结果了。
吕响倒也不紧张，这件事能成最好，不能成也无所谓。
反正自己可以做的项目很多，也不一定非要做有声书。
之所以想要做这个项目，主要还是想把自己复写的《鬼吹灯》在这个世界推广出去。
如果《鬼吹灯》做成功了，那接下来还可以搞搞《盗墓笔记》和其他畅销的作品。
台长示意吕响坐下，还亲自给他倒了杯水，“你要承包节目的事，我昨晚专门请局里的领导吃了个饭，请示了他们的意见。”
“你也知道，这件事我本身是支持的，我也希望你们年轻人能够推陈出新，做出一些好的节目，振兴我们的广播事业。”
“但这个事之前没有先例，所以领导也很谨慎，给否决了。”
吕响微微点头表示理解，“没关系，那就不做吧，还是谢谢台长为这件事操心。”
“虽然领导否决了，但我并没有放弃，我一直劝说，在领导面前夸你多能干。最后领导还是被我说服了，答应把时段承包给你。”
我去，所以前面那些话都是铺垫，就是想让我感激你呗。
之前的评书节目因为不是黄金时段，收听率已经远远低于及格线，所以才提出要整改。
说白了那个节目已经是快办不下去了，不然领导也不会同意承包。
现在吕响关心的问题是，承包费多少？
能不能做，关键还是费用的问题。
如果太贵，那就完全没必要了。
“谢谢台长关照，要不是您，这事就黄了。那领导的意思是，半个小时承包给我，要收取多少费用？”吕响问。
“八十万一年。”
吕响倒吸一口凉气，现在广播都没落成这样了，一个非黄金时段半小时的节目时间，你还要收我八十万？你咋不直接去抢呢？
吕响不动声色，“嗯，那我想请问台长，现在那个时段，一年能为台里创造多少收益？”
“这个嘛，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太好。”
什么叫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就没好过吧？
一个烂节目做不下去了，我要承包过来，就成金宝了？
“那最好的时候，能为台里创造多少收益？”吕响又问。
台长轻咳了一声，“确实不太多，但你也知道，个人承包这个事没有先例，所以我们要多收一点也是正常的。而且因为你是内部员工，所以才能承包。其他的私人公司，上级是不许承包的。”
“我知道，全靠台长关照。不过八十万太多了，这个价我不敢做。”
台长盯着吕响，“那你觉得多少你可以做？”
看来有讨价还价的空间。
“三十万一年。”吕响道。
台长也吃了一惊，这小子砍价砍的这么狠？
“那不可能，三十万太少了，相当于两万多一个月，一天才一千块钱不到，这怎么可能？”
“就算我同意，那上面领导也不会同意。”
“据我所知，现在那个时段的节目已经接不到任何广告赞助，台里是一直是亏本在做。我给三十万，节目制作费用我自己掏，又为台里节约了一笔。虽然不多，但至少收入转负为正了。”吕响道。
“话是这么说，但三十万太少了，至少七十五万。低于这个数，那就不谈了。”
“六十万，多一分我都不做了。”吕响也强硬道。
“七十万，一口价，我也好向上面领导交待。”
“就六十万，多一分我真的都不敢做。”
台长皱眉，“你再加点呗，不然我真的不好交待。”
“加不了台长，六十万我都担心收不回成本。”
“那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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