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程阮兜里的手机也响了，程阮和秦笙不约而同拿出手机翻看信息。
［朝右上方看。］
程阮和秦笙同时看向右上方的天桥，护栏上坐着一个脱了鞋的女人。
女人似乎精神不正常，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双手迎风张开。
秦笙和程阮对视一眼，一齐冲上楼梯，往天桥上跑。
709实验室里，女人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看着眼前屏幕上的程阮和秦笙，牵强的笑了笑：“不是都说了心狠一点，怎么看到这种画面还是会忍不住想要挽救。”
女人放下杯子，双手拖住下巴，津津有味的看着屏幕：“如果当初也是这样，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了呢？”
画面里，程阮和秦笙跑到天桥边上，秦笙和程阮对视一眼，程阮立马心领神会。
秦笙拿出手机打119，程阮见状往前走。
女人看到有人过来，转过头，眼神凶恶的盯着程阮，警告道：“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跳下去。”
程阮举起手，安抚道：“你先冷静下来，我不过去，你先下来。”程阮向秦笙使眼色，秦笙从另一方慢慢靠近女人。
“滚！我不要你管，他都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女人撕心裂肺的吼，眼里的泪打湿了脸庞。
程阮眉心紧锁，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你想想你的父母亲人，他们哪一个不比他爱你？如果你死了，他们要怎么办？只要还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如果你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爸妈？”女人脸上糊满了泪水，痛哭流涕。
秦笙见状一把将女人从护栏上拽下来。
消防队赶到，把女人送到医院。
程阮和秦笙走在路上，程阮不经意间瞥见秦笙左手冒着血，眉心微不可察的一跳，这么好看的手要是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程阮再抬眸看向秦笙，秦笙身上的衣服因为刚才拽女人弄脏了，领口有些歪，看着有一种禁欲美男的感觉。
程阮咽了咽口水，立马收回目光：“秦笙，我看你衣服弄脏了，要不回家换一套。”
闻言，秦笙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确实有点脏，这就让秦笙感觉浑身不舒服：“嗯。那你？一起？”
程阮点点头。
回到家后，程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想到秦笙左手上的伤就坐立难安，不只是因为他手好看，还是因为他。
程阮翻出柜子里的医药箱，拿着医药箱敲响秦笙家的门。
秦笙换好衣服来打开门，瞳孔骤缩，满是惊讶。
程阮把手里的医药箱放到秦笙眼前：“我刚才看你手受伤了，我看你也没注意到，就拿医药箱过来给你处理一下。”
秦笙弯腰从鞋柜拿出一双没有穿过的粉色拖鞋放到程阮面前：“进来吧。”
程阮得逞的笑了笑，立马换鞋进屋。
程阮拿出医药箱里的棉签和碘伏，用棉签蘸取一点碘伏，抬头看向秦笙：“你愣着干嘛呢？把手伸出来啊！”
秦笙瞬间降智，傻乎乎地伸出手。
程阮拿棉签在伤口上轻轻涂抹，秦笙倒吸一口冷气。
程阮抬眸看了一眼秦笙，对着伤口轻轻吹，手上冰冰凉凉，痒痒的。这一举动，秦笙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
程阮拿出创可贴，慢慢覆盖着伤口上：“好了。”
程阮把碘伏和棉签放进医药箱里，望向秦笙。见秦笙脸红得不正常，立马凑上前问：“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程阮正欲把手搭在秦笙的额头上时，秦笙猛地一下站起来：“没什么，我就是热的。哎，我有点渴，你也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
程阮满脸疑惑的看向空调，心想，房间里开着空调还热，再说现在不是春天吗？算了，管他的呢。
秦笙递杯水给程阮，程阮接过水，道谢：“谢谢。”
程阮看了眼墙上的画，轻挑眉：“这些画都是你画的？”“嗯。”秦笙环顾四周。
“有喜欢的吗？我送你一幅。”秦笙开口。
程阮噗嗤笑出声：“你这画可贵着呢！我要是多问你要几幅，你不得亏死。要是哪天你的画出名了我岂不是发财了！”
“要是哪天我的画出名了，你卖画的钱我们五五开，就当是感谢你帮我卖画了。”秦笙开玩笑道。
程阮半眯着眼，目光投向秦笙：“这么大方！看来我得多嫖些画，免得哪天你真出名了呢？”
秦笙嘴角上扬，眼里的爱意快要蔓延出来，宠溺的看着程阮：“行。”
“话说回来，你不是说今天要去采风吗？怎么回去看音乐会？”程阮问。
糟糕，忘了这一茬儿。谁叫当时嘴快，现在咋圆呢？真的是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啊！！！
秦笙编两句随便糊弄过去：“这个嘛！我听说云城有一场音乐交流会，听说京城的怀瑾先生也会过来，就好奇看看。”
程阮眉头轻挑，饶有兴趣的看着秦笙：“是吗？我一直关注云城小提琴协会的消息，怎么没听说过怀瑾先生会来云城交流会呢？”
秦笙下意识避开程阮炽热的目光，转移话题：“我明天准备去乡下采风，你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去？”
“乡下？采风？”程阮问。秦笙点点头。
程阮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窗外，犹豫的开口：“行。明天几点出发？”
秦笙见程阮答应，心底乐开花，表面上仍然表现出一副波平浪静的样子：“早上八点出发。需要我帮你带早餐吗？”
“行，早餐帮我带一碗牛肉面，记得少放的辣椒，我胃不好。”程阮从沙发上起身，朝门外走。
秦笙起身相送，程阮摁住他的肩膀：“就对门。”
程阮拿上医药箱进了屋子，把医药箱放在鞋柜上，从里面拿出几张创可贴随身带着。
程阮走后，秦笙在客厅里转来转去，脸上的笑放肆得很：“啊啊啊！！！！”
程阮居然答应跟他一起去采风了，她还碰了他的肩膀。天哪，幸福来得太突然啊！！！
这一脸的痴汉样，说好的成熟稳重的高冷男神呢？简直就是诈骗啊！
秦笙像个傻X在客厅里傻笑，男神形象瞬间崩塌，塌房就算了，恐怕精神还有问题。
第二天，早晨6点钟的闹铃把秦笙吵醒，秦笙的起床气顿时爆发，把闹钟扔到地上，一想到昨天程阮的话，立马从床上爬起来。
秦笙洗漱完，特意整理一下发型。走到衣帽间，精挑细选。
大男人，比女生还要磨磨唧唧，一会儿这件太阴沉，这件太正式，那件太花里胡哨的。
天哪，秦笙的人设彻底崩塌，纯纯大冤种一枚。
秦笙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某品牌的高定手表，一万多。时间差不多了，秦笙换上一套偏休闲运动风的衣服下楼帮程阮买早餐。
程阮这边慢悠悠的洗漱，不紧不慢地换上衣服，妥妥的富家千金，知性优雅且高贵，与某人行程鲜明的对比。实在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秦笙内心os：“要不，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得了，我给你念。”
程阮坐在沙发上看小说，外面有人敲门，应该是秦笙。程阮起身去开门。
秦笙提着打包的牛肉粉站在门口，程阮拿出拖鞋让他进屋。
秦笙把粉递给程阮：“你要的早餐，少放辣的牛肉粉。”
程阮忍住嘴角的笑意，“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你还真给买了。”
程阮坐在餐桌旁吃粉，秦笙坐在沙发上等她，不时闲聊几句：“我觉得你和她们口中的不一样。”
程阮将散落的头发撩到耳后，眸光闪闪发亮：“怎么不一样？”
秦笙眼睛微眯，思考一下说：“她们都说你这个人高傲，恃才傲物，高冷，是高一学弟学妹的偶像，高三学长学姐的恶魔，老师口中的好学生，就像神坛之上的神。可我觉得，你就是你，和普通人一样，会脸红，会心动，会伤心难过。对人也很礼貌，有自己为人处世的态度，外表坚强，内心深处依旧还有一份少女的悸动。”
程阮愣住了，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就知道她们口中我不是最真实的我呢？你凭什么认为她们说的不对。”
“凭心。”秦笙两个字让程阮哑口无言。
等程阮吃完早餐，秦笙和程阮各带上相机，坐车一同前往宁海村。
到了宁海村，乡间的油菜花开得正旺，远远望去，一片金黄。油菜花香随着风飘散。
程阮拿出相机，对着油菜花田拍照。
秦笙安静的看着程阮（实际上像个痴汉）。
秦笙拿出相机，站在程阮的后方，程阮拍花田，他拍她。
程阮转过身，拿着相机朝秦笙走去。秦笙习惯性避开她的目光，怕眼里的爱意藏不住（其实就是怕自己偷拍被发现。）
程阮把自己拍到的照片给秦笙看，问到秦笙拍的照片时，秦笙支支吾吾的说：“我还没拍。那面的野桃花开得挺盛，我们过去看看。”
程阮点点头。
又有墙头千叶桃，风动落花红蔌蔌。
野桃花开得早，淡淡的粉色在风中颤抖。秦笙举起相机，调好对焦，按下快门。
709实验室，看着画面里和谐的气氛，女人不忍心打破这份美好。
看着屏幕上的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心急如焚的拿起手机，拨通程阮的电话。
［朝右上方看。］
程阮和秦笙同时看向右上方的天桥，护栏上坐着一个脱了鞋的女人。
女人似乎精神不正常，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双手迎风张开。
秦笙和程阮对视一眼，一齐冲上楼梯，往天桥上跑。
709实验室里，女人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看着眼前屏幕上的程阮和秦笙，牵强的笑了笑：“不是都说了心狠一点，怎么看到这种画面还是会忍不住想要挽救。”
女人放下杯子，双手拖住下巴，津津有味的看着屏幕：“如果当初也是这样，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了呢？”
画面里，程阮和秦笙跑到天桥边上，秦笙和程阮对视一眼，程阮立马心领神会。
秦笙拿出手机打119，程阮见状往前走。
女人看到有人过来，转过头，眼神凶恶的盯着程阮，警告道：“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跳下去。”
程阮举起手，安抚道：“你先冷静下来，我不过去，你先下来。”程阮向秦笙使眼色，秦笙从另一方慢慢靠近女人。
“滚！我不要你管，他都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女人撕心裂肺的吼，眼里的泪打湿了脸庞。
程阮眉心紧锁，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你想想你的父母亲人，他们哪一个不比他爱你？如果你死了，他们要怎么办？只要还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如果你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爸妈？”女人脸上糊满了泪水，痛哭流涕。
秦笙见状一把将女人从护栏上拽下来。
消防队赶到，把女人送到医院。
程阮和秦笙走在路上，程阮不经意间瞥见秦笙左手冒着血，眉心微不可察的一跳，这么好看的手要是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程阮再抬眸看向秦笙，秦笙身上的衣服因为刚才拽女人弄脏了，领口有些歪，看着有一种禁欲美男的感觉。
程阮咽了咽口水，立马收回目光：“秦笙，我看你衣服弄脏了，要不回家换一套。”
闻言，秦笙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确实有点脏，这就让秦笙感觉浑身不舒服：“嗯。那你？一起？”
程阮点点头。
回到家后，程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想到秦笙左手上的伤就坐立难安，不只是因为他手好看，还是因为他。
程阮翻出柜子里的医药箱，拿着医药箱敲响秦笙家的门。
秦笙换好衣服来打开门，瞳孔骤缩，满是惊讶。
程阮把手里的医药箱放到秦笙眼前：“我刚才看你手受伤了，我看你也没注意到，就拿医药箱过来给你处理一下。”
秦笙弯腰从鞋柜拿出一双没有穿过的粉色拖鞋放到程阮面前：“进来吧。”
程阮得逞的笑了笑，立马换鞋进屋。
程阮拿出医药箱里的棉签和碘伏，用棉签蘸取一点碘伏，抬头看向秦笙：“你愣着干嘛呢？把手伸出来啊！”
秦笙瞬间降智，傻乎乎地伸出手。
程阮拿棉签在伤口上轻轻涂抹，秦笙倒吸一口冷气。
程阮抬眸看了一眼秦笙，对着伤口轻轻吹，手上冰冰凉凉，痒痒的。这一举动，秦笙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
程阮拿出创可贴，慢慢覆盖着伤口上：“好了。”
程阮把碘伏和棉签放进医药箱里，望向秦笙。见秦笙脸红得不正常，立马凑上前问：“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程阮正欲把手搭在秦笙的额头上时，秦笙猛地一下站起来：“没什么，我就是热的。哎，我有点渴，你也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
程阮满脸疑惑的看向空调，心想，房间里开着空调还热，再说现在不是春天吗？算了，管他的呢。
秦笙递杯水给程阮，程阮接过水，道谢：“谢谢。”
程阮看了眼墙上的画，轻挑眉：“这些画都是你画的？”“嗯。”秦笙环顾四周。
“有喜欢的吗？我送你一幅。”秦笙开口。
程阮噗嗤笑出声：“你这画可贵着呢！我要是多问你要几幅，你不得亏死。要是哪天你的画出名了我岂不是发财了！”
“要是哪天我的画出名了，你卖画的钱我们五五开，就当是感谢你帮我卖画了。”秦笙开玩笑道。
程阮半眯着眼，目光投向秦笙：“这么大方！看来我得多嫖些画，免得哪天你真出名了呢？”
秦笙嘴角上扬，眼里的爱意快要蔓延出来，宠溺的看着程阮：“行。”
“话说回来，你不是说今天要去采风吗？怎么回去看音乐会？”程阮问。
糟糕，忘了这一茬儿。谁叫当时嘴快，现在咋圆呢？真的是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啊！！！
秦笙编两句随便糊弄过去：“这个嘛！我听说云城有一场音乐交流会，听说京城的怀瑾先生也会过来，就好奇看看。”
程阮眉头轻挑，饶有兴趣的看着秦笙：“是吗？我一直关注云城小提琴协会的消息，怎么没听说过怀瑾先生会来云城交流会呢？”
秦笙下意识避开程阮炽热的目光，转移话题：“我明天准备去乡下采风，你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去？”
“乡下？采风？”程阮问。秦笙点点头。
程阮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窗外，犹豫的开口：“行。明天几点出发？”
秦笙见程阮答应，心底乐开花，表面上仍然表现出一副波平浪静的样子：“早上八点出发。需要我帮你带早餐吗？”
“行，早餐帮我带一碗牛肉面，记得少放的辣椒，我胃不好。”程阮从沙发上起身，朝门外走。
秦笙起身相送，程阮摁住他的肩膀：“就对门。”
程阮拿上医药箱进了屋子，把医药箱放在鞋柜上，从里面拿出几张创可贴随身带着。
程阮走后，秦笙在客厅里转来转去，脸上的笑放肆得很：“啊啊啊！！！！”
程阮居然答应跟他一起去采风了，她还碰了他的肩膀。天哪，幸福来得太突然啊！！！
这一脸的痴汉样，说好的成熟稳重的高冷男神呢？简直就是诈骗啊！
秦笙像个傻X在客厅里傻笑，男神形象瞬间崩塌，塌房就算了，恐怕精神还有问题。
第二天，早晨6点钟的闹铃把秦笙吵醒，秦笙的起床气顿时爆发，把闹钟扔到地上，一想到昨天程阮的话，立马从床上爬起来。
秦笙洗漱完，特意整理一下发型。走到衣帽间，精挑细选。
大男人，比女生还要磨磨唧唧，一会儿这件太阴沉，这件太正式，那件太花里胡哨的。
天哪，秦笙的人设彻底崩塌，纯纯大冤种一枚。
秦笙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某品牌的高定手表，一万多。时间差不多了，秦笙换上一套偏休闲运动风的衣服下楼帮程阮买早餐。
程阮这边慢悠悠的洗漱，不紧不慢地换上衣服，妥妥的富家千金，知性优雅且高贵，与某人行程鲜明的对比。实在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秦笙内心os：“要不，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得了，我给你念。”
程阮坐在沙发上看小说，外面有人敲门，应该是秦笙。程阮起身去开门。
秦笙提着打包的牛肉粉站在门口，程阮拿出拖鞋让他进屋。
秦笙把粉递给程阮：“你要的早餐，少放辣的牛肉粉。”
程阮忍住嘴角的笑意，“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你还真给买了。”
程阮坐在餐桌旁吃粉，秦笙坐在沙发上等她，不时闲聊几句：“我觉得你和她们口中的不一样。”
程阮将散落的头发撩到耳后，眸光闪闪发亮：“怎么不一样？”
秦笙眼睛微眯，思考一下说：“她们都说你这个人高傲，恃才傲物，高冷，是高一学弟学妹的偶像，高三学长学姐的恶魔，老师口中的好学生，就像神坛之上的神。可我觉得，你就是你，和普通人一样，会脸红，会心动，会伤心难过。对人也很礼貌，有自己为人处世的态度，外表坚强，内心深处依旧还有一份少女的悸动。”
程阮愣住了，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就知道她们口中我不是最真实的我呢？你凭什么认为她们说的不对。”
“凭心。”秦笙两个字让程阮哑口无言。
等程阮吃完早餐，秦笙和程阮各带上相机，坐车一同前往宁海村。
到了宁海村，乡间的油菜花开得正旺，远远望去，一片金黄。油菜花香随着风飘散。
程阮拿出相机，对着油菜花田拍照。
秦笙安静的看着程阮（实际上像个痴汉）。
秦笙拿出相机，站在程阮的后方，程阮拍花田，他拍她。
程阮转过身，拿着相机朝秦笙走去。秦笙习惯性避开她的目光，怕眼里的爱意藏不住（其实就是怕自己偷拍被发现。）
程阮把自己拍到的照片给秦笙看，问到秦笙拍的照片时，秦笙支支吾吾的说：“我还没拍。那面的野桃花开得挺盛，我们过去看看。”
程阮点点头。
又有墙头千叶桃，风动落花红蔌蔌。
野桃花开得早，淡淡的粉色在风中颤抖。秦笙举起相机，调好对焦，按下快门。
709实验室，看着画面里和谐的气氛，女人不忍心打破这份美好。
看着屏幕上的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心急如焚的拿起手机，拨通程阮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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