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程阮把手机扔给方溪辰，戏谑开口：“大结局了，结果还是不尽人意啊！”
程阮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留下一个身影。
方溪辰一把瘫坐在地上，眼底氤氲，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瑜兮也通过上诉把方溪辰告上法庭。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时间也渐渐流逝，天也渐渐暖和起来，大家也脱掉厚重的冬装，换上清爽的夏装。
程阮也卸下石膏，好久都没有感受过双腿站立的感觉一瞬间还不适应。
下课后，程阮趴在桌子上睡觉。瑜兮从后面拍拍程阮的后背。
“阮阮，听咱们学校论坛上说下周二咱们学校和七中有场篮球联谊赛。”瑜兮说。
“哦。”程阮不以为意的回答。
瑜兮激动又神秘的说：“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都有谁参加这次的比赛！”
瞧瑜兮这兴奋样，不用猜便知道了一切。
“秦笙和苏秦呗。”程阮回答。
“你怎么知道？那你肯定不知道七中参加这次比赛的是谁！”瑜兮神秘兮兮的说。
程阮无所谓是谁，也没有兴趣去猜，便顺了瑜兮的意：“那你说说是谁。”
瑜兮抑制不住的兴奋，“徐韫！”
程阮稍微愣了一下，徐韫吗？好像很久没见过面了。
“阮阮，你觉得秦笙和徐韫他们两个谁会赢？”瑜兮像个好奇宝宝看着程阮的后背。
“秦笙。”程阮几乎是脱口而出。
瑜兮闻言皱皱鼻子：“你都没见过秦笙打篮球，你就这么相信他能赢。你不是喜欢他吧！”
程阮从来不吝啬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嘴角微微上扬：“对啊。”
瑜兮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屎一样震惊：“不会吧！你这才和人认识多久啊！你就喜欢上人家。”
程阮从桌子上撑起来，伸个懒腰，一双眼眸柔情似水，仿若粲然星辰：“不可以吗？”
“不是吧？你才认识他多久啊？就不怕他把你给拐跑了吗？”瑜兮吃惊道。
“不会。不怀好意的人是我。”程阮直白道。
“要是他不喜欢你怎么吧？”瑜兮担忧的问。
程阮的脸色瞬间黑下来，偏头斜视瑜兮：“那我就把他绑起来。我可不是什么大好人，我不可能看着我喜欢的人和别的女人举案齐眉，还祝他幸福。”
瑜兮觉得程阮是在开玩笑，挥挥手：“唉！瞎开什么玩笑。”
程阮没回答她，微微俯身，给瑜兮一个摸头杀，眼底意味不明。
不知道是不是和秦笙呆久了，程阮也开始在课堂上摆烂，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最终还是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毫无疑问，程阮下课就被邓洁叫到办公室。
邓洁端着班主任的架子，喝了口保温杯里的茶，抬头看了眼程阮：“你最近状态不行啊！上课咋老爱打瞌睡呢？”
程阮低垂着眼眸，漫不经心的看向邓洁，“困呗！”
邓洁嘴角抽搐，到底她是班主任还是程阮是班主任。怎么一到程阮面前总感觉自己一点也没有作为班主任的威严了呢！
“行！您高清！我道德沦丧！明天的月考你要是没给我考到年纪第一，你就等着吧！”邓洁把保温杯“Duang”的一声砸到办公桌上。
“行。”程阮应声回答。说完，抬脚就往门外走。
走到门口，程阮回头看了眼邓洁手里的保温杯：“少喝点奶茶，别以为把奶茶放在保温杯里别人就不知道了。”
邓洁差点没一口奶茶给喷出来，连忙抽纸擦嘴。
第二天，程阮站在镜子前洗漱，双手捧了一捧水浇在脸上，抽张洗脸巾把脸上的水渍擦干。
程阮抬眸看向镜子的自己，扭扭脖子，好学生装久了，有时都快忘了本性如何。
到了学校，程阮径直走到考场。
考铃响后，监考老师发放试卷。过来差不多四十五分钟左右，程阮就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
监考老师见程阮难得一次在考场上睡觉，走到程阮旁边，轻轻敲程阮的桌子提醒她：“同学，现在在考试。”
程阮没理会，头朝向另一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监考老师也没在说什么。
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同样身处考场的秦笙，同样也是在开考后四十五分钟左右趴在桌子上睡觉。
星期五早上，月考成绩放榜，看完成绩后，众人议论纷纷。
程阮屡见不鲜，不出意外的话，年级第一就是她了呗。
刚看完成绩的瑜兮蹦蹦哒哒的蹭到程阮身边，惊讶地说：“程阮，你知不知道你这次考的怎么样？”
“第一呗。”程阮淡然开口。（家人们，我怎么这么想打她呢！太凡尔赛了吧！）
“那你肯定不知道秦笙考多少！”瑜兮神秘兮兮的说。
程阮眉毛轻挑，带着些许疑惑：“第二？”
“不，大错特错！秦笙跟你考的分数一样，并列第一。”瑜兮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搞得好像她考了第一似的。
程阮脸上略微有点惊讶，随即又恢复平静。
苏秦看完成绩，屁颠屁颠的跑回秦笙旁边。
秦笙瞥了一眼苏秦，一看就知道，苏秦考了个倒数第一。
苏秦也无所谓，他和秦笙天生就是相差甚远，他也习惯当秦笙的背景板。
下午放学，苏秦单肩背包站在五班门口，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看到瑜兮出来，苏秦十分顺手的拿过瑜兮肩上的书包，熟练的跟在瑜兮身后。
没了苏秦这个电灯泡，秦笙也就顺理成章和程阮一起回家。
程阮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秦笙在厨房里做饭。（居家好男人啊！）
“你明天去体育馆吗？”程阮开口问。
秦笙炒菜的动作一顿：“体育馆？去干嘛？”
“打篮球。”程阮不紧不慢的说。“几点？”秦笙关掉电磁炉的开关。程阮微微颔首：“十点半。”
程阮微信界面弹出一条新消息。
程阮看了眼备注，徐韫。
程阮点进聊天界面，看了眼徐韫发的消息。
程阮头枕在沙发靠枕上，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在手机键盘上打字给徐韫回消息［明天十点半体育馆见。］
徐韫喝了口长椅上放着的水，看到程阮回的消息，被水给呛到，但还是答应了程阮。
程阮关掉手机，脸上藏不住诡计得逞的高兴。
秦笙把菜端到饭桌上，把身上系着的围裙取下放进厨房里。
秦笙瞥见程阮不怀好意的笑，不由摇摇头，这丫头片子，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程阮看了眼桌上放好的两碗饭，了然于胸，苏秦肯定又在瑜兮家蹭饭。
苏秦惴惴不安坐着，双手紧握，手心不断冒汗。
凌泠热情似火把饭菜端到饭桌上，往苏秦碗里压实了一大勺饭。
瑜兮坐到饭桌边上：“爸爸今天不回来了吗？”“不回来了，他今天还有一场手术。”凌泠挽起耳边的碎发。
瑜兮点点头，凌泠用公筷往苏秦碗里不断夹菜，苏秦受宠若惊，乖巧的接过道谢。
这倒是引起了瑜兮的不满，气嘟嘟的说：“妈！到底我是你女儿还是苏秦是你儿子啊！”
凌泠打趣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小气！苏秦天天送你回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人家多吃点怎么了！”
瑜兮“恶狠狠”剜了一眼苏秦，苏秦低头扒饭。
周六早上，程阮站在洗涑台对着镜子扎高马尾，换上运动装，走到鞋柜蹲下身子从柜子里拿出篮球鞋。
脚伸进篮球鞋，从地上站起，伸手勾鞋后跟，从衣帽架上取下运动斜挎包，出门，一气呵成。
“程小阮怎么还没下楼！”苏秦抬头看单元楼。
秦笙低头看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表，嘴里念念有词：“马上到。”
“(⊙o⊙)啥？”苏秦问。程阮就从楼里出来。
秦笙悄咪咪偷偷看程阮，差点愣了神。（你可以不用偷偷摸摸地看清，大方的，毕竟以后都是你的。）
苏秦大色迷，色眯眯的把手搭在秦笙肩上：“程小阮的身材不错啊！”
秦笙侧头给苏秦一记眼刀，伸肘狠狠撞在苏秦胸膛上。
苏秦差点没给被打出内伤，捂着胸口骂骂咧咧。
程阮元气满满，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走吧。”
等等，你们是不是都忘了怎么去体育馆啊！
苏秦顶满头问号跟在程阮身后，程阮不紧不慢地从斜挎包里拿出两把车钥匙扔给秦笙和苏秦。
苏秦仔细端详车钥匙，瞪大双眼：“这不是某杜的车钥匙吗？程小阮没想到你也喜欢机车啊！”苏秦手不安分的往程阮肩上搭。
秦笙找好角度，对准苏秦的屁股就是一脚。
程阮加快步伐，躲开苏秦的咸猪手。
只有苏秦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苏秦OS：云城一点都不好玩，我要回家找妈妈！
“就是个人兴趣爱好，喜欢就收藏几辆。”程阮不以为意的说。
程阮长腿一跨，稳稳当当坐好，戴上头盔，指了旁边的两辆车，示意让他俩上车。
程阮率先插上钥匙，轰油门，留下一片尾气。
苏秦来了兴致，油门一脚踩到底，让人感觉风风火火恍恍惚惚。
秦笙戴好头盔，发动油门，在程阮两人后面追。（我怎么感觉秦笙你的存在感太低了呢？反倒是苏秦戏还挺多，是不是得要给你加戏啊！）
体育馆门口，三辆车齐刷刷停在一起，引来不少人注意。
三人齐刷摘到头盔，画面太美。
人群中的徐韫眼尖看清楚程阮，朝她招手打招呼。
程阮也注意到徐韫，给他眼神示意进去，但程阮总感觉脊背发凉。
但是程阮大宝贝，你是不是没有注意到你旁边秦笙那跟怨夫一样的眼神呢！那样子，恨不得把你给揉进怀里，不让人看见。
程阮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留下一个身影。
方溪辰一把瘫坐在地上，眼底氤氲，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瑜兮也通过上诉把方溪辰告上法庭。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时间也渐渐流逝，天也渐渐暖和起来，大家也脱掉厚重的冬装，换上清爽的夏装。
程阮也卸下石膏，好久都没有感受过双腿站立的感觉一瞬间还不适应。
下课后，程阮趴在桌子上睡觉。瑜兮从后面拍拍程阮的后背。
“阮阮，听咱们学校论坛上说下周二咱们学校和七中有场篮球联谊赛。”瑜兮说。
“哦。”程阮不以为意的回答。
瑜兮激动又神秘的说：“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都有谁参加这次的比赛！”
瞧瑜兮这兴奋样，不用猜便知道了一切。
“秦笙和苏秦呗。”程阮回答。
“你怎么知道？那你肯定不知道七中参加这次比赛的是谁！”瑜兮神秘兮兮的说。
程阮无所谓是谁，也没有兴趣去猜，便顺了瑜兮的意：“那你说说是谁。”
瑜兮抑制不住的兴奋，“徐韫！”
程阮稍微愣了一下，徐韫吗？好像很久没见过面了。
“阮阮，你觉得秦笙和徐韫他们两个谁会赢？”瑜兮像个好奇宝宝看着程阮的后背。
“秦笙。”程阮几乎是脱口而出。
瑜兮闻言皱皱鼻子：“你都没见过秦笙打篮球，你就这么相信他能赢。你不是喜欢他吧！”
程阮从来不吝啬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嘴角微微上扬：“对啊。”
瑜兮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屎一样震惊：“不会吧！你这才和人认识多久啊！你就喜欢上人家。”
程阮从桌子上撑起来，伸个懒腰，一双眼眸柔情似水，仿若粲然星辰：“不可以吗？”
“不是吧？你才认识他多久啊？就不怕他把你给拐跑了吗？”瑜兮吃惊道。
“不会。不怀好意的人是我。”程阮直白道。
“要是他不喜欢你怎么吧？”瑜兮担忧的问。
程阮的脸色瞬间黑下来，偏头斜视瑜兮：“那我就把他绑起来。我可不是什么大好人，我不可能看着我喜欢的人和别的女人举案齐眉，还祝他幸福。”
瑜兮觉得程阮是在开玩笑，挥挥手：“唉！瞎开什么玩笑。”
程阮没回答她，微微俯身，给瑜兮一个摸头杀，眼底意味不明。
不知道是不是和秦笙呆久了，程阮也开始在课堂上摆烂，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最终还是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毫无疑问，程阮下课就被邓洁叫到办公室。
邓洁端着班主任的架子，喝了口保温杯里的茶，抬头看了眼程阮：“你最近状态不行啊！上课咋老爱打瞌睡呢？”
程阮低垂着眼眸，漫不经心的看向邓洁，“困呗！”
邓洁嘴角抽搐，到底她是班主任还是程阮是班主任。怎么一到程阮面前总感觉自己一点也没有作为班主任的威严了呢！
“行！您高清！我道德沦丧！明天的月考你要是没给我考到年纪第一，你就等着吧！”邓洁把保温杯“Duang”的一声砸到办公桌上。
“行。”程阮应声回答。说完，抬脚就往门外走。
走到门口，程阮回头看了眼邓洁手里的保温杯：“少喝点奶茶，别以为把奶茶放在保温杯里别人就不知道了。”
邓洁差点没一口奶茶给喷出来，连忙抽纸擦嘴。
第二天，程阮站在镜子前洗漱，双手捧了一捧水浇在脸上，抽张洗脸巾把脸上的水渍擦干。
程阮抬眸看向镜子的自己，扭扭脖子，好学生装久了，有时都快忘了本性如何。
到了学校，程阮径直走到考场。
考铃响后，监考老师发放试卷。过来差不多四十五分钟左右，程阮就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
监考老师见程阮难得一次在考场上睡觉，走到程阮旁边，轻轻敲程阮的桌子提醒她：“同学，现在在考试。”
程阮没理会，头朝向另一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监考老师也没在说什么。
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同样身处考场的秦笙，同样也是在开考后四十五分钟左右趴在桌子上睡觉。
星期五早上，月考成绩放榜，看完成绩后，众人议论纷纷。
程阮屡见不鲜，不出意外的话，年级第一就是她了呗。
刚看完成绩的瑜兮蹦蹦哒哒的蹭到程阮身边，惊讶地说：“程阮，你知不知道你这次考的怎么样？”
“第一呗。”程阮淡然开口。（家人们，我怎么这么想打她呢！太凡尔赛了吧！）
“那你肯定不知道秦笙考多少！”瑜兮神秘兮兮的说。
程阮眉毛轻挑，带着些许疑惑：“第二？”
“不，大错特错！秦笙跟你考的分数一样，并列第一。”瑜兮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搞得好像她考了第一似的。
程阮脸上略微有点惊讶，随即又恢复平静。
苏秦看完成绩，屁颠屁颠的跑回秦笙旁边。
秦笙瞥了一眼苏秦，一看就知道，苏秦考了个倒数第一。
苏秦也无所谓，他和秦笙天生就是相差甚远，他也习惯当秦笙的背景板。
下午放学，苏秦单肩背包站在五班门口，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看到瑜兮出来，苏秦十分顺手的拿过瑜兮肩上的书包，熟练的跟在瑜兮身后。
没了苏秦这个电灯泡，秦笙也就顺理成章和程阮一起回家。
程阮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秦笙在厨房里做饭。（居家好男人啊！）
“你明天去体育馆吗？”程阮开口问。
秦笙炒菜的动作一顿：“体育馆？去干嘛？”
“打篮球。”程阮不紧不慢的说。“几点？”秦笙关掉电磁炉的开关。程阮微微颔首：“十点半。”
程阮微信界面弹出一条新消息。
程阮看了眼备注，徐韫。
程阮点进聊天界面，看了眼徐韫发的消息。
程阮头枕在沙发靠枕上，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在手机键盘上打字给徐韫回消息［明天十点半体育馆见。］
徐韫喝了口长椅上放着的水，看到程阮回的消息，被水给呛到，但还是答应了程阮。
程阮关掉手机，脸上藏不住诡计得逞的高兴。
秦笙把菜端到饭桌上，把身上系着的围裙取下放进厨房里。
秦笙瞥见程阮不怀好意的笑，不由摇摇头，这丫头片子，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程阮看了眼桌上放好的两碗饭，了然于胸，苏秦肯定又在瑜兮家蹭饭。
苏秦惴惴不安坐着，双手紧握，手心不断冒汗。
凌泠热情似火把饭菜端到饭桌上，往苏秦碗里压实了一大勺饭。
瑜兮坐到饭桌边上：“爸爸今天不回来了吗？”“不回来了，他今天还有一场手术。”凌泠挽起耳边的碎发。
瑜兮点点头，凌泠用公筷往苏秦碗里不断夹菜，苏秦受宠若惊，乖巧的接过道谢。
这倒是引起了瑜兮的不满，气嘟嘟的说：“妈！到底我是你女儿还是苏秦是你儿子啊！”
凌泠打趣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小气！苏秦天天送你回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人家多吃点怎么了！”
瑜兮“恶狠狠”剜了一眼苏秦，苏秦低头扒饭。
周六早上，程阮站在洗涑台对着镜子扎高马尾，换上运动装，走到鞋柜蹲下身子从柜子里拿出篮球鞋。
脚伸进篮球鞋，从地上站起，伸手勾鞋后跟，从衣帽架上取下运动斜挎包，出门，一气呵成。
“程小阮怎么还没下楼！”苏秦抬头看单元楼。
秦笙低头看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表，嘴里念念有词：“马上到。”
“(⊙o⊙)啥？”苏秦问。程阮就从楼里出来。
秦笙悄咪咪偷偷看程阮，差点愣了神。（你可以不用偷偷摸摸地看清，大方的，毕竟以后都是你的。）
苏秦大色迷，色眯眯的把手搭在秦笙肩上：“程小阮的身材不错啊！”
秦笙侧头给苏秦一记眼刀，伸肘狠狠撞在苏秦胸膛上。
苏秦差点没给被打出内伤，捂着胸口骂骂咧咧。
程阮元气满满，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走吧。”
等等，你们是不是都忘了怎么去体育馆啊！
苏秦顶满头问号跟在程阮身后，程阮不紧不慢地从斜挎包里拿出两把车钥匙扔给秦笙和苏秦。
苏秦仔细端详车钥匙，瞪大双眼：“这不是某杜的车钥匙吗？程小阮没想到你也喜欢机车啊！”苏秦手不安分的往程阮肩上搭。
秦笙找好角度，对准苏秦的屁股就是一脚。
程阮加快步伐，躲开苏秦的咸猪手。
只有苏秦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苏秦OS：云城一点都不好玩，我要回家找妈妈！
“就是个人兴趣爱好，喜欢就收藏几辆。”程阮不以为意的说。
程阮长腿一跨，稳稳当当坐好，戴上头盔，指了旁边的两辆车，示意让他俩上车。
程阮率先插上钥匙，轰油门，留下一片尾气。
苏秦来了兴致，油门一脚踩到底，让人感觉风风火火恍恍惚惚。
秦笙戴好头盔，发动油门，在程阮两人后面追。（我怎么感觉秦笙你的存在感太低了呢？反倒是苏秦戏还挺多，是不是得要给你加戏啊！）
体育馆门口，三辆车齐刷刷停在一起，引来不少人注意。
三人齐刷摘到头盔，画面太美。
人群中的徐韫眼尖看清楚程阮，朝她招手打招呼。
程阮也注意到徐韫，给他眼神示意进去，但程阮总感觉脊背发凉。
但是程阮大宝贝，你是不是没有注意到你旁边秦笙那跟怨夫一样的眼神呢！那样子，恨不得把你给揉进怀里，不让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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