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科幻灵异 » 寻龙往事 » 第六十八章 劫道

第六十八章 劫道

    张浩的话我其实是抱有一定怀疑的态度的,但是我仔细思索了一番,感觉他完全没有理由要来欺骗我,但是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这一切就可能是老爷子安排好的,可是这就更加解释不通了,因为如果老爷子真的由于什么原因其实并没有死,那他一定会回来找我跟彪子才对的呀!

    而且他是绝对会阻止我跟彪子继续调查他的事情才对,我敢肯定老爷子是不会害我跟彪子的,也就是说张浩所说的肖清水,很可能是有人在假扮出来的,可是他为什么要假扮一个已经死了好多年的人呢,那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其实我的心中仍然存在着一丝侥幸,那就是肖清水当年离开后,并没有死,他只是由于什么理由不能在出现在我跟彪子的身边,比如说为了保护我们,可是我又解释不通,如果这个突然出现的肖清水真的是老爷子的话,他怎么会将我跟彪子拉进来呢,不对!还有种可能,那就是连老爷子也没有想到,我跟彪子居然会参与进来,也就是说我跟彪子参与这次行动可能是在他的计划之外。

    我仔细想了想,的确是有这种可能的,张浩曾说过关于罗刹墓的消息是肖清水透漏给他的,然后他又故意放出消息吸引陈家跟吴家的人来,那么陈雪他们呢?他们又是经过谁找到了彪子了呢?我总觉得在这些事情之间,似乎还有一个人,或者是说一股势力,他们似乎在策划着另一个计划,而我跟彪子也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这样一想似乎就可以说的通了,那也就说明老爷子其实并不想拉我跟彪子进来,而是其他人想要将我跟彪子拉进这个计划之中,那就说明老爷子也许真的没有死!想到这里我觉得心里似乎有某种感觉,那就是如果我能解开这些人都想解开的秘密,似乎我还能再此见到老爷子。

    我想起我跟张浩之前的对话,我曾问他关于他们的家族跟陈雪的家族之间究竟有着什么秘密,又为什么都想得到鬼头墨玉,这些秘密对于张浩来说似乎是家族很重要的隐秘,所以他只是隐晦的对我透漏了一些不太重要的部分,不过我通过他只言片语之间,加上自己的猜测也大概得推断出来了一些事情。

    张浩跟陈雪还有那个吴爷应该是分别属于三个古老的家族,这些家族似乎隐藏的很好,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而他们几大家族之间这么多年似乎也一直在寻找鬼头墨玉,似乎鬼头墨玉就是解开秘密的关键,我猜测这个秘密既然与鬼头墨玉有关,也一定跟老爷子所说的诅咒有关,因为我曾看到陈雪的手下陈山变成了那些傀儡人,也看到张浩的手下在临死前的石化,他们似乎也是被诅咒的人,那么他们跟老爷子之间也一定有着什么联系。

    老爷子曾说话,有一股势力一直在暗中调查着他,并且让我跟彪子小心这股势力,但是我到现在也搞不清楚,这股势力究竟是谁,会不会指的就是这几个神秘的家族,我又突然想起来了老瓢把子,他也跟老爷子还有这几个家族一样,也受到了相同的诅咒,他的背后会不会才是老爷子所说的那股势力,想到这里我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心中乱成一团,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匪夷所思的诅咒究竟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让人临死前变成那副模样。

    这时坐在医生旁边的西装哥,突然对我说道:“怎么了你还在想这些事情么?”。

    我从倒视镜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他叹了口气说道:“肖河你跟彪子这次回去后,就不要在管这些事情了,肖清水之所以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们这些事,就是为了保护你们,不想你跟这些事情牵扯上任何关系,你们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们所要应对的事情,是你无法想象的,如果你们继续下去,你们很可能就不会再像前两次这么幸运了,可能会...。”他的话并没有说下去。

    我淡淡的摇了摇头,扭头对他说道;“你知道么,这么多年我有多少次在梦中看到,老爷子临走前身体变成的那副模样,看到他眼中透出来的不甘与绝望,我想知道他花了一生都要完成的事情究竟是什么,这也算是为了完成他老人家的遗愿吧,至于生死我跟彪子也早就做好了觉悟,如果不是老爷子抚养我跟彪子长大,我们或许早就已经死在了什么野兽的肚子里了,哪里还有现在的我们。”

    西装哥看我眼神坚定,并没有在继续劝我什么,反而说道;“把手机给我”。

    我愣了一下,就掏出手机递给了他,他接过手机按了一会又递给了我说道;“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打这个号码联系我”。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一直在劝我不要在去参与这些事情,那你呢你又是为了什么”。我想起在罗刹墙前,他从那几具干尸面前的地上挖出的那把短剑,还有那碑文上记载的东西,我想起石碑上所记载的那些事情,西装哥一定是与那石碑上所记载的那些建造罗刹墓的神秘人有关系,我很好奇西装哥在这些事情中所扮演的角色。

    西装哥沉默了一会淡淡的说道;“我不能告诉你,至少现在还不能,相信我我现在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因为我所知道的事情是你绝对无法理解的”。

    我轻笑了声看着他;“你说我不能理解?到现在就算是有粽子在我面前给我跳一段钢管舞,我也能理解”。

    西装哥也淡淡的笑了笑,不过并没有接话。

    我看他难得笑了笑,也觉得有点意外。

    他将窗户摇了下去,深吸了一口窗外的空气;“怎么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笑起来有那么难看么?”。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多笑笑,成天绷着张脸干嘛”。

    就在这时一道强光从前面射了过来,我的眼睛被刺的都无法睁开,根子一脚刹车踩了下去,我整个人都向前扑了过去,胸前的伤口被安全带这么猛地一勒,我疼的差点喘不上气来。

    “他妈的!”根子大骂一声,开了车门跳了下去。

    彪子正靠在车上睡觉,根本就没有系安全带,刚才根子那一下急刹,直接让他的头撞到了椅子上,彪子捂着头大喊道;“根子你小子他娘的怎么开的车”。他一抬头也看到前边刺眼的红光白光。

    我看着前边,慢慢的出现了几个人影,他们都手持一根强光手电,呈扇形围了过来。

    我跟彪子也下了车,就看到前边周围有十几个人慢慢朝着我们的车围了过来,每个人手里都有家伙,甚至还有几个人手里还拿着自制的长管土猎枪,彪子看了一眼不由的自嘲道;“这人点背了喝口凉水都塞牙,没想到还碰上劫道的了”。

    我心里有些吃惊,心说以前只是在法制节目中听说过有劫道这回事,没想到这回还真的给碰上了。

    离得近了,其中有个人继续拿着手电晃着根子的眼睛,根子是什么脾气,他立马就毛了,还没等那个人靠近,根子两步就冲了过去,飞起一脚吧那个人直接给踹飞出去了三米多远,那个人的手电直接就甩飞出去了。

    周围的人明显愣了一下,以前其他人碰到他们基本都吓的不敢动了,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子,二话不说先撂倒了他们的一个人。

    对面有个人喊了句;“他妈的你找死啊”。说完提着把砍刀就冲了过来。

    我知道这些劫道的人,还真的有些是亡命之徒,于是提醒道;“根子小心”。

    根子就在那站着,等那个人刀朝着他劈过来才一侧身躲开,然后猛地一拳打在那人的肚子上,那个人当场趴在地上诶呀呀的叫了起来。

    “放心吧河哥,这些都是些生瓜蛋子,狠是够狠,但是只是会点蛮力”。根子一把将地上的那个人给拖了起来,捡起地上的那把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个人虽然被刀架子但是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有种你小子就弄死我”。

    “碰!”的一声,一声枪响在这漆黑的荒草地里回荡个不停。

    一个脖子上有条恶疤,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人,分开前边的几个人走了出来,看样子是领头的人。

    他露着一嘴黄牙冷冷说道;“放开他!”。

    根子冷冷的盯着他;“我要是不放呢!”。说着根子握着砍刀的手轻轻在那人的脖子上一划,一道血口子就显了出来,这时那个被根子制服的人才是真的怕了。

    那个领头的人看根子居然真的动手,脸色也变了变但是还是狠狠的说道;“看你也是道上混的人了,本来我只想劫个财的,但是你现在伤了我兄弟,我今天看在你也是道上的人,你给我兄弟磕三头,我在卸你条胳膊,咱今天的事就算完了。”

    根子听完忽然哈哈一笑;“你他娘的!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在说一边看看,你老子我十几岁出来砍人,到现在也还没人跟我这么说过话呢!”。

    那人一下就恼了,也不顾自己的兄弟在根子手上;“兄弟们给我开枪弄死他们。”

    就在这时彪子晃了晃手中的红色荧光棒,一瞬间同时从我们后边,亮起了十几束汽车光亮,七八辆面包车同时开了过来,停在我们身后。

    呼啦一声所有的车门都打开了,每辆车里哗啦啦的下来一堆人,不一会我们这边的人全部带着家伙站着他们面前,足足有一百来号黑压压的人围着他们。

    他们还没有弄明白眼前是什么情况,大飞带着十几个人,从他们后边一人多高茂密的草里摸了出来,将他们全部给撂倒,把他们的武器扔到了一边。

    那领头的被大飞按在地上,这时真的有点怂了,不过还是强壮镇定的喊道;“我今天踢到铁板了我服!但是我何三是长沙猛龙的人,你们弄死我,我大哥.....”。

    他还没有说完,彪子几步冲上去,一只手把他提起来,一拳朝着那何三脸上就砸了过去,何三两颗门牙直接飞了出去;“猛龙的人怎么了,我连猛龙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

    说着又是几拳砸了过去,我看就依彪子的力气在砸几下的话,那人非得被彪子活活给打死。

    我连忙说道;“好了彪子差不多给个教训行了!“

    彪子这才停手,在大飞扶着犹如烂泥的何三身上,胡乱的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又擦了擦溅自己脸上的血。

    彪子喊道;“给我每人狠狠打一顿,在给我把手脚都断掉”。

    我犹豫了下说道;“彪子没必要把手脚都断掉把,要不然在这里荒无人烟的他们就死定了,到时候被人发现了惊动了条子,咱们恐怕会有麻烦”。

    彪子点了点头,扭头说道;“每人断一条胳膊“..

    听到这里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彪子打了个哈气对我说;“走吧!别看了赶紧回去,妈的老子睡得好好的被这几个龟孙子给打断了”。

    回去的时候彪子小声对我说;“行了!知道你心里不忍,要不然再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我直接让根子他们,找个地方一埋,谁也不知道”。

    回到车上我看到彪子满手是血的躺在座椅上打着呼噜,车外边还不时传来那些人的惨叫声,我点了只烟,想起老爷子从小带着彪子去抢堂口的样子,原来彪子一直是这样冷酷心狠的一个人,也对!彪子的手下从来没有一个人敢不听他的话,那是份对大哥的尊重,但更多的也许是源自心底的畏惧,也许也只有在我的面前彪子才会露出那样随和的一面,以至于我都快忘了彪子这些年在堂口,都是怎么过来的了。

    第二卷三重罗刹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