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神使
人类的感官世界，实际上是一个极其矛盾且难以理解的世界。比如极其昂贵的香水原料龙涎香，其本质就是抹香鲸的排泄物。
此时汉斯的感受也与此类似，强烈到超出忍耐极限的痛苦刺激，反而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爽感。尽管身体都因此痉挛抽搐，但精神上竟然产生了仿佛吸毒般的极致快感。
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早有研究表明，人在窒息死亡前，会经历一种难以抗拒的快感。因为这个原因，现实生活里也偶有一些追求快感的情侣，在进行某种交互运动的时候过于激动，甚至导致对方被扼颈而亡的例子。
只不过精神鸦片的麻醉毕竟是大脑暂时逃避的假象，在神经的剧烈刺激失去突然性后，汉斯也很快脱离了所谓的快感状态，此时来自四肢和后背的阵阵疼痛，依然真实、稳定而持续的提醒着他自己的处境。
“醒了吗？汉斯先生？”一个声音响起，汉斯循声看去，是魔鬼的主人，那个东方人在消失了多日之后，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你想知道什么？”汉斯有气无力的说道。虚弱的身体，差点就不能把这句话送到成明的耳朵里了，好在山洞里此时足够安静。
“一切，汉斯先生。你所知道的，关于‘土著’，关于‘铁鹰号’，关于莫娅，关于——‘圣域之门’的一切！”成明语气平静的问道。
刚开始听到成明的话，汉斯还能保持平静，甚至听到了莫娅的名字，他也维持着不动声色的冷静，可当成明提到“圣域之门”的时候，他却浑身一震，瞪圆了双眼，惊愕的看向成明。
“你怎么知道宝藏的真相？！”
看到汉斯这个反应，成明知道自己赌对了。圣域之门、成神机会的宝藏、莫娅、汉斯，这几个看似不相干的条件，终于组合在一起了。
“我当然知道，汉斯先生。事实上，我知道的远比你以为的要多得多。”成明想了想，正色说道：“你的供词，对我而言并非必须，而只是参考和对照。所以，请不要高估自己的重要性，更不要试图用敷衍来挑战我的耐心。”
到了这一刻，肉体和精神都被成明打压下去的汉斯，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一五一十的招供了所知道的一切。
故事本身无外乎俗气的套路。
土著部落的公主，遇到文明世界的白人海员，两种观念的碰撞迅速发展出一段浪漫的爱情。随后白人的掠夺行为，和土著热爱自然的传统观念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而一时的激情在国仇家恨的面前，终于被无情的现实击得粉碎。土著公主为了部族，走上了和白人抗争的道路；白人海员在心爱的女人和掠夺发家之间挣扎摇摆，终于同伴的伤亡迫使他走上了和公主对抗的道路。
如果这是某莱乌的电影，那么结局要么是化解矛盾，男女主角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要么是海员最终背叛的自己的民族和同伴，在击败同伴后加入了土著一方（变身为某凡达的人奸Mr.Sully飘来白眼）；当然，如果是一部女权电影，那么最后可能是女主成长为机智果敢的女王，最后把渣男海员和一众白人全部驱逐消灭，从此治理部族成为英雄的故事。
然而现实往往比电影更加残酷。
对于汉斯来说，莫娅和其他被他勾搭到的女人相比，唯一的不同只在于，他从莫娅的嘴里得到了一段不完整的，部族宝藏的传说。
对于莫娅来说，汉斯的出现和背叛，给她带来的是整个部族的鄙视和冷落，甚至她的父亲，也不再原谅这个从小宠爱有加的女儿，不但禁闭了她整整一年的时间，而且从那以后，父亲再没对她笑过一次。
更要命的是，在她被禁闭的一年中，她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当然，这个孩子没有留下来，汉斯也是在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从土著俘虏的嘴里，知道了自己曾经差点有一个孩子。
听完了汉斯的故事，成明也不得不在心里暗骂一句“渣男”。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以一种满意的语气说道：“很好，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我很满意。作为奖赏，我赐予你健康。”
“许愿。恢复汉斯的健康。”
“本次愿望需支付5奖励点，可选择属性交换。扣除宿主最高个人属性1点。是否交换？”
果然。
成明早就判断这种复原伤势的愿望最廉价，结果确如他所料。于是立刻选择了交换。
“扣除宿主1点体力，宿主当前属性如下：力量21，敏捷18，精神21，体力26，幸运12，魅力13。”
瘫倒在地上的汉斯忽然感觉浑身一阵清凉，随即意识一阵恍惚。片刻后，恢复了意识的汉斯竟然从地上一跃而起。
他的感觉从未如此好过。不止几天来所有酷刑的伤害一扫而空，甚至多年来海上生活和战斗中遗留下来的暗伤、关节炎，都丝毫没有了感觉，连从小到大，偶尔会发作的轻微哮喘，都无影无踪，呼吸前所未有的顺畅舒服。
简而言之，汉斯这个人，至少在生理层面上，变成了一个可以称之为绝对健康的西方男性。
体型匀称，身体健康，毛发浓密而有光泽，牙齿洁白整齐，皮肤弹性与细腻并存，甚至连体内的寄生虫都被杀灭干净了。
宛若新生的感觉带来的震撼，无疑成为了压倒汉斯先生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站在原地惊愕片刻的汉斯，径直跪俯在了成明的脚下，一边亲吻着成明的鞋面，一边口中喃喃的说着“神迹”、“主人”、“我将终生是你忠实的奴仆”之类的话。
对于汉斯这副表现，成明最多相信一半，按照他的估计，这一轮恩威并施的，获得汉斯一定程度的忠诚和服从是一定的，也属于他的预期目标，只是绝不相信程度有多深，也不奢望能维持多久。
直到系统的提示应声而来。
“宿主与原住民‘汉塞尔.德.米尔.古德里安’关系达到‘膜拜’Lv.Max，满足特殊成就触发条件，开启特殊成就——‘神庭’。宿主获得特殊身份——‘神使’。权限如下：
a、香火愿力：神使可吸取信徒的供奉和愿力，提升本身实力，包括并不限于‘愿望’‘属性’‘技能’‘天赋’‘神职’或其他特殊能力的兑换。愿力日获得比例为：‘狂信徒’10点，‘信徒’5点，‘信众’1点。
b、感召：神使可一定程度提升直接（或间接）接触者的友好度，提升程度视具体情况而定，无固定数值限制。
c、降临：神使可付出所有属性降低10%的代价，获得任意神系主神神力降临，持续时间3分钟。降临状态下，神使实力暂时性提高至降临主神最高神力的15%，可通过升级或献祭提升降临状态时间和神力获取比例。
d、献祭：神使可通过祭祀方式与特定主神产生联系和沟通，并自动获得识别相应祭品的能力。
e、点化：神使可临时提升‘信徒’以上级别信奉者的一项（或多项）属性，提升点数不低于被点化者最低属性的10%，不高于最高属性的30%，但被点化者处于‘点化’状态时，需即时消耗神使奖励点，进入点化状态后，神使的相同属性将临时性降低，降低数值为被点化者提升数值的50%，被点化者退出‘点化’状态60分钟后，神使可恢复原属性。
f、唯一：宿主成为神使后，可与任何世界，任何神系的神灵进行沟通，借用其神力。身份默认为至高神之神使，与其他任何神灵均不需要信仰和隶属关系。宿主可拒绝任何神灵提出的神力交换条件或任务，但必须付出其他等值代价。如宿主付出足够代价，则任何神灵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提供神力。代价是否等值，由愿望系统自行判断。”
此时汉斯的感受也与此类似，强烈到超出忍耐极限的痛苦刺激，反而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爽感。尽管身体都因此痉挛抽搐，但精神上竟然产生了仿佛吸毒般的极致快感。
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早有研究表明，人在窒息死亡前，会经历一种难以抗拒的快感。因为这个原因，现实生活里也偶有一些追求快感的情侣，在进行某种交互运动的时候过于激动，甚至导致对方被扼颈而亡的例子。
只不过精神鸦片的麻醉毕竟是大脑暂时逃避的假象，在神经的剧烈刺激失去突然性后，汉斯也很快脱离了所谓的快感状态，此时来自四肢和后背的阵阵疼痛，依然真实、稳定而持续的提醒着他自己的处境。
“醒了吗？汉斯先生？”一个声音响起，汉斯循声看去，是魔鬼的主人，那个东方人在消失了多日之后，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你想知道什么？”汉斯有气无力的说道。虚弱的身体，差点就不能把这句话送到成明的耳朵里了，好在山洞里此时足够安静。
“一切，汉斯先生。你所知道的，关于‘土著’，关于‘铁鹰号’，关于莫娅，关于——‘圣域之门’的一切！”成明语气平静的问道。
刚开始听到成明的话，汉斯还能保持平静，甚至听到了莫娅的名字，他也维持着不动声色的冷静，可当成明提到“圣域之门”的时候，他却浑身一震，瞪圆了双眼，惊愕的看向成明。
“你怎么知道宝藏的真相？！”
看到汉斯这个反应，成明知道自己赌对了。圣域之门、成神机会的宝藏、莫娅、汉斯，这几个看似不相干的条件，终于组合在一起了。
“我当然知道，汉斯先生。事实上，我知道的远比你以为的要多得多。”成明想了想，正色说道：“你的供词，对我而言并非必须，而只是参考和对照。所以，请不要高估自己的重要性，更不要试图用敷衍来挑战我的耐心。”
到了这一刻，肉体和精神都被成明打压下去的汉斯，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一五一十的招供了所知道的一切。
故事本身无外乎俗气的套路。
土著部落的公主，遇到文明世界的白人海员，两种观念的碰撞迅速发展出一段浪漫的爱情。随后白人的掠夺行为，和土著热爱自然的传统观念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而一时的激情在国仇家恨的面前，终于被无情的现实击得粉碎。土著公主为了部族，走上了和白人抗争的道路；白人海员在心爱的女人和掠夺发家之间挣扎摇摆，终于同伴的伤亡迫使他走上了和公主对抗的道路。
如果这是某莱乌的电影，那么结局要么是化解矛盾，男女主角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要么是海员最终背叛的自己的民族和同伴，在击败同伴后加入了土著一方（变身为某凡达的人奸Mr.Sully飘来白眼）；当然，如果是一部女权电影，那么最后可能是女主成长为机智果敢的女王，最后把渣男海员和一众白人全部驱逐消灭，从此治理部族成为英雄的故事。
然而现实往往比电影更加残酷。
对于汉斯来说，莫娅和其他被他勾搭到的女人相比，唯一的不同只在于，他从莫娅的嘴里得到了一段不完整的，部族宝藏的传说。
对于莫娅来说，汉斯的出现和背叛，给她带来的是整个部族的鄙视和冷落，甚至她的父亲，也不再原谅这个从小宠爱有加的女儿，不但禁闭了她整整一年的时间，而且从那以后，父亲再没对她笑过一次。
更要命的是，在她被禁闭的一年中，她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当然，这个孩子没有留下来，汉斯也是在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从土著俘虏的嘴里，知道了自己曾经差点有一个孩子。
听完了汉斯的故事，成明也不得不在心里暗骂一句“渣男”。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以一种满意的语气说道：“很好，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我很满意。作为奖赏，我赐予你健康。”
“许愿。恢复汉斯的健康。”
“本次愿望需支付5奖励点，可选择属性交换。扣除宿主最高个人属性1点。是否交换？”
果然。
成明早就判断这种复原伤势的愿望最廉价，结果确如他所料。于是立刻选择了交换。
“扣除宿主1点体力，宿主当前属性如下：力量21，敏捷18，精神21，体力26，幸运12，魅力13。”
瘫倒在地上的汉斯忽然感觉浑身一阵清凉，随即意识一阵恍惚。片刻后，恢复了意识的汉斯竟然从地上一跃而起。
他的感觉从未如此好过。不止几天来所有酷刑的伤害一扫而空，甚至多年来海上生活和战斗中遗留下来的暗伤、关节炎，都丝毫没有了感觉，连从小到大，偶尔会发作的轻微哮喘，都无影无踪，呼吸前所未有的顺畅舒服。
简而言之，汉斯这个人，至少在生理层面上，变成了一个可以称之为绝对健康的西方男性。
体型匀称，身体健康，毛发浓密而有光泽，牙齿洁白整齐，皮肤弹性与细腻并存，甚至连体内的寄生虫都被杀灭干净了。
宛若新生的感觉带来的震撼，无疑成为了压倒汉斯先生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站在原地惊愕片刻的汉斯，径直跪俯在了成明的脚下，一边亲吻着成明的鞋面，一边口中喃喃的说着“神迹”、“主人”、“我将终生是你忠实的奴仆”之类的话。
对于汉斯这副表现，成明最多相信一半，按照他的估计，这一轮恩威并施的，获得汉斯一定程度的忠诚和服从是一定的，也属于他的预期目标，只是绝不相信程度有多深，也不奢望能维持多久。
直到系统的提示应声而来。
“宿主与原住民‘汉塞尔.德.米尔.古德里安’关系达到‘膜拜’Lv.Max，满足特殊成就触发条件，开启特殊成就——‘神庭’。宿主获得特殊身份——‘神使’。权限如下：
a、香火愿力：神使可吸取信徒的供奉和愿力，提升本身实力，包括并不限于‘愿望’‘属性’‘技能’‘天赋’‘神职’或其他特殊能力的兑换。愿力日获得比例为：‘狂信徒’10点，‘信徒’5点，‘信众’1点。
b、感召：神使可一定程度提升直接（或间接）接触者的友好度，提升程度视具体情况而定，无固定数值限制。
c、降临：神使可付出所有属性降低10%的代价，获得任意神系主神神力降临，持续时间3分钟。降临状态下，神使实力暂时性提高至降临主神最高神力的15%，可通过升级或献祭提升降临状态时间和神力获取比例。
d、献祭：神使可通过祭祀方式与特定主神产生联系和沟通，并自动获得识别相应祭品的能力。
e、点化：神使可临时提升‘信徒’以上级别信奉者的一项（或多项）属性，提升点数不低于被点化者最低属性的10%，不高于最高属性的30%，但被点化者处于‘点化’状态时，需即时消耗神使奖励点，进入点化状态后，神使的相同属性将临时性降低，降低数值为被点化者提升数值的50%，被点化者退出‘点化’状态60分钟后，神使可恢复原属性。
f、唯一：宿主成为神使后，可与任何世界，任何神系的神灵进行沟通，借用其神力。身份默认为至高神之神使，与其他任何神灵均不需要信仰和隶属关系。宿主可拒绝任何神灵提出的神力交换条件或任务，但必须付出其他等值代价。如宿主付出足够代价，则任何神灵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提供神力。代价是否等值，由愿望系统自行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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