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丧尸
寂静的深空中，除了浓稠如液体的黑暗，仿佛空无一物。
在方许眼中，原先近两公里长的柱状环形国际空间站，已经变成了芝麻大一点，向着前方月球灰白色背景的迎光面坠去。
在他周围百米乃至十数公里范围内，不少触发被动紧急逃生系统的休眠舱，正带着里面可能存在的乘客，在脱离空间站时的相互作用力影响下，如脱缰野马般，以极快的速度飞驰着，毫无目的。
不仅是那些幸运又不走运的幸存者，就连他自己的方向，也已经偏离了奈月双星的垂直连线区间，往拉格朗日L5点飞去。
或许在数百天后，他的休眠舱会受奈央星球引力的影响，改变前进的方向和速度，化为流星坠向地面。
方许等不了这么久，因为内部不配套的休眠液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存活到那个时候。
可他也不必过于担心。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投放任务没有完成，休眠舱就不会执行自毁程序，我只需要等待它寻找过来即可。”
“这鬼地方，我是真不想再多呆！”
无奈地叹了口气，方许看着从身边飞速飘过的一个圆柱形残破实验舱段，整个人松弛下来，瘫在舱内闭目养神，不去看那幽深的星空，任由身体在失重状态下，缓慢地沉沉浮浮。
不过没多久，轻微的震动突然传来。
方许睁开眼睛，就看到休眠舱似乎被什么东西所捕获，方向在缓慢调整、翻转。
“飞船？”
舱盖上视窗太小，方许仅能看到局部机构。
一阵晃动，整个休眠舱被拖入机舱内部。
紧接着，一个头戴宇航头盔的人出现在视窗之上，向里面的方许喊话道：
“我是哈图尔，空间站工程组成员，如果你还有清晰的意识，请介绍身份信息！”
“方许，月球探索基地科研组成员。”
话音刚落，他就发现内部休眠液开始回流，舱门已经处于待开启的状态。
‘搞什么鬼呢？’
‘之前半天打不开，这刚被捞上来，系统没启动就开始排水了？’
方许很是疑惑。
想出来的时候出不来，没想出来的时候偏要他出来，玩呢这是？
“科研组？！”
对面在获知方许的身份之后，声音中都带着一丝难以压制的激动，随后马上再次询问：“请问您现在是否需要出舱？或者我送您回到奈月摆渡船之后再？”
我还有选择吗？
方许无奈，只能是告知外面的人自己准备出舱。
三分钟不到，外舱门开启，透明的内舱门暴露出内外场景。
一个高大的宇航员正漂浮在上方。
看面孔，像是西欧人。
方许摸索到原先的位置用力按下去，内舱门果然是顺利开启。
他身上的殖装通体漆黑，从外部看，没有任何性别特征，头部也没有耳朵和明显的鼻翼、眼睛轮廓。
因为需要按照当前休眠舱的信息来调整，所以在他被掉换休眠舱之后，身上的殖装自动匹配，由原先的轻便贴身形态，变成高达2.5米的壮硕形态，与守望游戏里面的源氏非常相似，仅在关节等细致部位做出了适应性调整，更加符合人体结构运动特点。
外形可以变，强度却没有。
真空环境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甚至部分常规伤害都可以豁免。
身抗子弹，轻轻松松。
可惜离舱后只能存在七天，这也是方许赶着时间的原因。
地面环境肯定非常糟糕，中间指不定还会遇到意外事件，所以在殖装有效期内早点跑到西北荒原落实自己的避难所计划，比什么都重要。
谁会放着优哉游哉的舒服小日子不过，天天去过提心吊胆，别着脑袋讨饭吃的危险生活？
舒展舒展身体，他这才看向宇航员。
“这是补给船还是科研船？”
“补给船，不过系统设定是寻找信标，所以我们在空间站的对接环上被锁定了四天，一直没办法启动系统进入返航程序，直到一小时前空间站无法再保持轨道高度，开始坠向月球，才自动引发破壁程序，以自主解体的形式释放了部分特定区域，让我们在系统上发现了你的休眠舱信标。”
边说着，哈图尔关闭气密舱外闸门。
随着压力和氧气的注入，两人打开内闸门，进入到补给船内部。
最侧面的角落里，有几具尸体堆叠着，被一根根束带固定起来。
洒落的血液被尽可能收集起来，避免流入缝隙，对人员和设备产生威胁。
可依然漏出不少，自由悬浮在舱内。
“船上现在有多少人？”方许询问道。
“5个。”
哈图尔有些落寞。
“其他人不是饿死就是变成丧尸，如果你再不来，我们也撑不下去了。”
方许没去问他为什么不离开补给船，寻找其它逃生船。
如果能跑的话，谁会坐吃山空，留在一艘被锁定的飞船上等死呢？
‘呲！’
进入头部乘员区，里面的场景让方许眉头一挑。
只见十来只丧尸正被死死固定在座椅上，看到两人进来，顿时发出疯狂的嘶哑吼声，黝黑的眼睛仿佛带着血气，直欲噬人。
这部分区域无法抽取氧气，形成真空环境，一次性杀死它们。
因此，把它们留在牢固的座椅上，是最安全的办法。
知道它们厉害的哈图尔不敢停留，赶紧从中间的走道飘过，来到中控室门口。
门刚打开，一道低沉的女性声音就传了出来。
“到了时间我会亲自送他上路，用不着你来逼迫他，别忘了，他是为了救你才被咬伤的！我也是无症状感染者，这下你满意了吗？至少每餐饭你能再多分一口食物，所以，不要再说‘浪费空气和食物，请提前去死’这类不礼貌的话了，我也没有用身体去换取额外的食物，明白吗？该死的前辈！”
原先哈图尔对女声口中的前辈很是头疼，现在有了方许，局面就不一样了。
“方...哎，住手！千万别！”
哈图尔一脸愕然和不解。
只见方许十分淡定地解开靠近自己这边的一只丧尸的固定带，将其释放出来。
获得自由的丧尸，表情狰狞凶恶，脚尖一蹬地面，狗刨似的斜斜飞扑出来，飘向前面的方许。
就在两者即将接触的霎那，方许控制自身殖装脚底产生磁力，整个人往下一坠，吸附在地面上，下落过程中单手顺势抓住丧尸的脚腕，粗暴地往地上抡去，发出不小的响声。
好一会儿，头部受到重击的丧尸才晃晃悠悠漂浮起来，呈半坐姿态，无处借力。
面上更是带着几分痛苦表情，忽略遍布的黑色血管网和黝黑眼睛，简直还像个活人一般。
“让我看看你。”
嘴上说着，方许大胆地凑了过去，慢慢撕掉丧尸身体上的衣物。
纵使它如何挣扎，都像是孩童柔弱的抵抗，没有一丝威胁可言。
这自然不是恶趣味。
虽然这只丧尸身材确实不错，但从门口出来的一个西欧女人，显然才是真正的绝色，就连方许，都多看了几眼。
“小心！”
之前的女声刚一提醒，下一秒，方许的右手就被丧尸一口咬住。
“啪！”
往外一拔，他反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扇在头上，顿时让女尸行动能力受到影响，左手攥住女尸两个纤细手腕，胳膊横抵在它脖颈处进行控制。
“没事儿，方先生的殖装防护能力很强，这种幅度的撕咬，应该没问题的。”哈图尔也不是很确定，可他相信科研组成员不会干出没把握的蠢事，将自身安危置于不顾。
虽然不知道地面情况，但在空间站内，只要不是灾变发生时就被转化成丧尸，全部幸存者都会莫名其妙变成进化者，单论拳击力量，直接增长到600kg，极限速度54km/h（15m/s），神反0.1s的夸张程度！可这也对接下来的几天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突然增加的实力没办法很快适应，再加上缺乏高能量食物的补充，身体的消耗已经快要掏空这些人，致使某些不能被接受的事情时时刻刻在上演。
现在方许的到来，让他心中有了计划。
方许没在意前面的几人，继续自顾自研究。
“身体温度有些低。”
“汗毛已经大面积脱落，疑似毛孔正在闭合，大腿、腰腹部、脖颈、手臂皮肤发硬，摸拽起来像皮革。”
“存在较弱的呼吸能力，频次很低，所以叫声嘶哑低沉，间隔长且短促。
身体其它部位比较柔软，很抱歉这样认识你。
可以确定丧尸正在对环境进行适应，开始快速向便于狩猎的形态转化，但呼吸系统没有完全停止，血液仍在体内流转，导致全身角质化防护存在弱点。
那么，伤及躯干任意部位的动脉血管，极大可能都会导致运动能力的完全丧失，其实力要低于无呼吸型，以能量替代血液作用，维持另类循环、消化等系统正常运转的丧尸。”
“或许是个体差异，说不定还能进行异类繁殖，接下来需要对心脏和头颅进一步查探。”
于是，门口的五人，眼前呈现的一幕画面，就是身材高大的方许，宛如暴徒般横压身下的柔弱丧尸，手上动作不断。
可在方许看来，他就是在正常查看心脏处的变化。
不这样，很难感知到内部情况。
手掌从后脑勺拿开，即使没有开颅，他也能百分百确定这只丧尸小脑已经形成了新的软质体中枢控制器官，因为里面的腐化能量已经被转化吸收，浓度降低下来，远远低于身体其它部位。
“什么叫异类繁殖？”还是原先带有一丝英气的女声。
方许头也没抬，手掌由覆变抓，五根手指前端变得尖利起来，一点点向内部的心脏部位穿刺下去，像是要剖心一般。
“进化丧尸有极小极小的概率恢复生殖能力，成为尸巢！这种判断可以通过胸口的感染状态来初步进行，因为最重要的是心脏，其次是子宫，小脑则是能量供应和中枢核心，三者是必要条件，而异类，两脚羊嘛。”
“对了，想来你们也尝试过试验吧？得到的晶核是不是龙眼核大小？这是丧尸小脑内部软质体器官失去体内能量支撑，硬化形成的能量结晶，保留了丧尸大部分没有流转出去的能量，无法直接使用。
未成型的晶核，或是软质体器官，和晶核一样，吞了就完蛋，有人吞过吗？尸体还热着吗？我想趁机研究下。”
在方许眼中，原先近两公里长的柱状环形国际空间站，已经变成了芝麻大一点，向着前方月球灰白色背景的迎光面坠去。
在他周围百米乃至十数公里范围内，不少触发被动紧急逃生系统的休眠舱，正带着里面可能存在的乘客，在脱离空间站时的相互作用力影响下，如脱缰野马般，以极快的速度飞驰着，毫无目的。
不仅是那些幸运又不走运的幸存者，就连他自己的方向，也已经偏离了奈月双星的垂直连线区间，往拉格朗日L5点飞去。
或许在数百天后，他的休眠舱会受奈央星球引力的影响，改变前进的方向和速度，化为流星坠向地面。
方许等不了这么久，因为内部不配套的休眠液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存活到那个时候。
可他也不必过于担心。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投放任务没有完成，休眠舱就不会执行自毁程序，我只需要等待它寻找过来即可。”
“这鬼地方，我是真不想再多呆！”
无奈地叹了口气，方许看着从身边飞速飘过的一个圆柱形残破实验舱段，整个人松弛下来，瘫在舱内闭目养神，不去看那幽深的星空，任由身体在失重状态下，缓慢地沉沉浮浮。
不过没多久，轻微的震动突然传来。
方许睁开眼睛，就看到休眠舱似乎被什么东西所捕获，方向在缓慢调整、翻转。
“飞船？”
舱盖上视窗太小，方许仅能看到局部机构。
一阵晃动，整个休眠舱被拖入机舱内部。
紧接着，一个头戴宇航头盔的人出现在视窗之上，向里面的方许喊话道：
“我是哈图尔，空间站工程组成员，如果你还有清晰的意识，请介绍身份信息！”
“方许，月球探索基地科研组成员。”
话音刚落，他就发现内部休眠液开始回流，舱门已经处于待开启的状态。
‘搞什么鬼呢？’
‘之前半天打不开，这刚被捞上来，系统没启动就开始排水了？’
方许很是疑惑。
想出来的时候出不来，没想出来的时候偏要他出来，玩呢这是？
“科研组？！”
对面在获知方许的身份之后，声音中都带着一丝难以压制的激动，随后马上再次询问：“请问您现在是否需要出舱？或者我送您回到奈月摆渡船之后再？”
我还有选择吗？
方许无奈，只能是告知外面的人自己准备出舱。
三分钟不到，外舱门开启，透明的内舱门暴露出内外场景。
一个高大的宇航员正漂浮在上方。
看面孔，像是西欧人。
方许摸索到原先的位置用力按下去，内舱门果然是顺利开启。
他身上的殖装通体漆黑，从外部看，没有任何性别特征，头部也没有耳朵和明显的鼻翼、眼睛轮廓。
因为需要按照当前休眠舱的信息来调整，所以在他被掉换休眠舱之后，身上的殖装自动匹配，由原先的轻便贴身形态，变成高达2.5米的壮硕形态，与守望游戏里面的源氏非常相似，仅在关节等细致部位做出了适应性调整，更加符合人体结构运动特点。
外形可以变，强度却没有。
真空环境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甚至部分常规伤害都可以豁免。
身抗子弹，轻轻松松。
可惜离舱后只能存在七天，这也是方许赶着时间的原因。
地面环境肯定非常糟糕，中间指不定还会遇到意外事件，所以在殖装有效期内早点跑到西北荒原落实自己的避难所计划，比什么都重要。
谁会放着优哉游哉的舒服小日子不过，天天去过提心吊胆，别着脑袋讨饭吃的危险生活？
舒展舒展身体，他这才看向宇航员。
“这是补给船还是科研船？”
“补给船，不过系统设定是寻找信标，所以我们在空间站的对接环上被锁定了四天，一直没办法启动系统进入返航程序，直到一小时前空间站无法再保持轨道高度，开始坠向月球，才自动引发破壁程序，以自主解体的形式释放了部分特定区域，让我们在系统上发现了你的休眠舱信标。”
边说着，哈图尔关闭气密舱外闸门。
随着压力和氧气的注入，两人打开内闸门，进入到补给船内部。
最侧面的角落里，有几具尸体堆叠着，被一根根束带固定起来。
洒落的血液被尽可能收集起来，避免流入缝隙，对人员和设备产生威胁。
可依然漏出不少，自由悬浮在舱内。
“船上现在有多少人？”方许询问道。
“5个。”
哈图尔有些落寞。
“其他人不是饿死就是变成丧尸，如果你再不来，我们也撑不下去了。”
方许没去问他为什么不离开补给船，寻找其它逃生船。
如果能跑的话，谁会坐吃山空，留在一艘被锁定的飞船上等死呢？
‘呲！’
进入头部乘员区，里面的场景让方许眉头一挑。
只见十来只丧尸正被死死固定在座椅上，看到两人进来，顿时发出疯狂的嘶哑吼声，黝黑的眼睛仿佛带着血气，直欲噬人。
这部分区域无法抽取氧气，形成真空环境，一次性杀死它们。
因此，把它们留在牢固的座椅上，是最安全的办法。
知道它们厉害的哈图尔不敢停留，赶紧从中间的走道飘过，来到中控室门口。
门刚打开，一道低沉的女性声音就传了出来。
“到了时间我会亲自送他上路，用不着你来逼迫他，别忘了，他是为了救你才被咬伤的！我也是无症状感染者，这下你满意了吗？至少每餐饭你能再多分一口食物，所以，不要再说‘浪费空气和食物，请提前去死’这类不礼貌的话了，我也没有用身体去换取额外的食物，明白吗？该死的前辈！”
原先哈图尔对女声口中的前辈很是头疼，现在有了方许，局面就不一样了。
“方...哎，住手！千万别！”
哈图尔一脸愕然和不解。
只见方许十分淡定地解开靠近自己这边的一只丧尸的固定带，将其释放出来。
获得自由的丧尸，表情狰狞凶恶，脚尖一蹬地面，狗刨似的斜斜飞扑出来，飘向前面的方许。
就在两者即将接触的霎那，方许控制自身殖装脚底产生磁力，整个人往下一坠，吸附在地面上，下落过程中单手顺势抓住丧尸的脚腕，粗暴地往地上抡去，发出不小的响声。
好一会儿，头部受到重击的丧尸才晃晃悠悠漂浮起来，呈半坐姿态，无处借力。
面上更是带着几分痛苦表情，忽略遍布的黑色血管网和黝黑眼睛，简直还像个活人一般。
“让我看看你。”
嘴上说着，方许大胆地凑了过去，慢慢撕掉丧尸身体上的衣物。
纵使它如何挣扎，都像是孩童柔弱的抵抗，没有一丝威胁可言。
这自然不是恶趣味。
虽然这只丧尸身材确实不错，但从门口出来的一个西欧女人，显然才是真正的绝色，就连方许，都多看了几眼。
“小心！”
之前的女声刚一提醒，下一秒，方许的右手就被丧尸一口咬住。
“啪！”
往外一拔，他反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扇在头上，顿时让女尸行动能力受到影响，左手攥住女尸两个纤细手腕，胳膊横抵在它脖颈处进行控制。
“没事儿，方先生的殖装防护能力很强，这种幅度的撕咬，应该没问题的。”哈图尔也不是很确定，可他相信科研组成员不会干出没把握的蠢事，将自身安危置于不顾。
虽然不知道地面情况，但在空间站内，只要不是灾变发生时就被转化成丧尸，全部幸存者都会莫名其妙变成进化者，单论拳击力量，直接增长到600kg，极限速度54km/h（15m/s），神反0.1s的夸张程度！可这也对接下来的几天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突然增加的实力没办法很快适应，再加上缺乏高能量食物的补充，身体的消耗已经快要掏空这些人，致使某些不能被接受的事情时时刻刻在上演。
现在方许的到来，让他心中有了计划。
方许没在意前面的几人，继续自顾自研究。
“身体温度有些低。”
“汗毛已经大面积脱落，疑似毛孔正在闭合，大腿、腰腹部、脖颈、手臂皮肤发硬，摸拽起来像皮革。”
“存在较弱的呼吸能力，频次很低，所以叫声嘶哑低沉，间隔长且短促。
身体其它部位比较柔软，很抱歉这样认识你。
可以确定丧尸正在对环境进行适应，开始快速向便于狩猎的形态转化，但呼吸系统没有完全停止，血液仍在体内流转，导致全身角质化防护存在弱点。
那么，伤及躯干任意部位的动脉血管，极大可能都会导致运动能力的完全丧失，其实力要低于无呼吸型，以能量替代血液作用，维持另类循环、消化等系统正常运转的丧尸。”
“或许是个体差异，说不定还能进行异类繁殖，接下来需要对心脏和头颅进一步查探。”
于是，门口的五人，眼前呈现的一幕画面，就是身材高大的方许，宛如暴徒般横压身下的柔弱丧尸，手上动作不断。
可在方许看来，他就是在正常查看心脏处的变化。
不这样，很难感知到内部情况。
手掌从后脑勺拿开，即使没有开颅，他也能百分百确定这只丧尸小脑已经形成了新的软质体中枢控制器官，因为里面的腐化能量已经被转化吸收，浓度降低下来，远远低于身体其它部位。
“什么叫异类繁殖？”还是原先带有一丝英气的女声。
方许头也没抬，手掌由覆变抓，五根手指前端变得尖利起来，一点点向内部的心脏部位穿刺下去，像是要剖心一般。
“进化丧尸有极小极小的概率恢复生殖能力，成为尸巢！这种判断可以通过胸口的感染状态来初步进行，因为最重要的是心脏，其次是子宫，小脑则是能量供应和中枢核心，三者是必要条件，而异类，两脚羊嘛。”
“对了，想来你们也尝试过试验吧？得到的晶核是不是龙眼核大小？这是丧尸小脑内部软质体器官失去体内能量支撑，硬化形成的能量结晶，保留了丧尸大部分没有流转出去的能量，无法直接使用。
未成型的晶核，或是软质体器官，和晶核一样，吞了就完蛋，有人吞过吗？尸体还热着吗？我想趁机研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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